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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志玄摆了摆手,说道:“行了,你也不要在这里瞎猜了,这件事不是你可以掺和的,好好的练好你的兵就是了,明年和突厥的战争中你小子可得给我好好地表现。”
苏九点了点头,说道:“段伯伯放心。”
段志玄站起身子,说道:“好了,你今天肯定也是累了,早点回家去休息吧,这边的事情我来处理就可以了。”
“那就多谢段伯伯了,我先回去了。”苏九对着段志玄行了一礼,然后就走下了高台,骑马往长安城而去。
苏九离开之后,段志玄让士兵们把高台给拆了,自己走到了玄甲军军营中的一座营帐之中,守在门口的士兵恭敬地行礼,段志玄摆了摆手,然后走了进去。
这间帐篷的主人是宣威将军徐豹,刚才离开高台之后,徐豹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经过皇帝陛下的安慰,他也是重新找回了信心,所以他回到帐篷自然不是想要找个地方恢复心情,只是回来换衣服罢了,毕竟他胸口上还有着那一个醒目的白点呢。
不过让得徐豹有些没有想到的事段志玄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见到段志玄进来,徐豹把手上的东西放下,对着段志玄行了一礼,说道:“末将见过大将军,大将军,您怎么来了?快请坐下!”
段志玄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我来这里只是有些话想要问问你,说完我就走。”
徐豹搓了搓手,说道:“段大将军有什么话就问吧,我会如实回答的。”
段志玄点了点头,说道:“很好,那我也就直说了,之前你收到到了一封密信,我想是太子派人送给你的吧?”
徐豹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说道:“没错,的确是太子送来的,他希望我能够打败苏子瑜,并且在军演的过程中狠狠地教训他一顿,我答应了太子殿下,可惜,我失败了,不仅没有教训成功,还把军演也弄输了。”
段志玄挑了挑眉,说道:“徐豹,你在玄甲军里也呆了不少年了,我对你可以说算是很了解了,你的为人我还是知道,太急殿下开出了怎样的条件?让得你答应了他的要求。”
徐豹沉默了良久,缓缓说道:“大将军,这件事恕我不能说,好了,大将军想要怎么处置我就直接说吧,我都接着就是了。”
“咳咳。”段志玄咳嗽了两声,说道:“好吧,既然这是你的秘密,那我就不问了,至于处罚嘛,你暗中答应太子要对付苏子瑜,这件事说起来算不上犯了军法,所以说惩罚自然也就没有了,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立功的机会!”段志玄抿了抿嘴唇,继续说道:“太子殿下许给你的无非也就是高官厚禄罢了,这些年你一直拼命立功,虽然我不清楚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相信你并没有什么不良的企图,所以我愿意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只是要看你抓不抓得住了。”
徐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看着段志玄,说道:“大将军,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段志玄拍了拍手,说道:“虽然说玄甲军的统帅已经定下来是苏子瑜了,但是这里还有一个先锋将军的位置,我可以把这个位置给你,就看你敢不敢要了,毕竟以战场的凶险,这个先锋官可不好做,而且这么一来你就得听从苏子瑜的命令了,怎么样,你愿意做这个先锋将军吗?”
徐豹紧皱着眉头,说道:“大将军,我可以问问您选择我的理由吗?”
段志玄摇了摇头,说道:“理由很简单,惜才而已,本来我觉得你可以担任统帅,但是仔细想了想,我还是觉得你更适合先锋将军这个位置,只有在这个位置上你的才能才可以充分发挥出来。现在愿不愿意就是你一句话,至于你和太子之间的事情,之前的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之后,我不希望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玄甲军是陛下的亲军,只会也只能听从陛下的命令,在太子继位之前,玄甲军也不是他可以指挥得动的,这一点,我希望你牢牢记住,好了,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吧。”
徐豹沉默了良久,终于,他缓缓说道:“大将军,末将遵从大将军的安排,这个先锋将军我做了!至于太子那边的事情,我会解决好的,大将军不用担心,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了。只是我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苏将军会不会觉得我碍眼?”
段志玄轻笑了一声,说道:“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子瑜我还是了解的,他不会记恨你的,只要你认真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踏实不会为难你的。”
“那我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段志玄点了点头,说道:“很好,看来我并没有看错人。好了,你现在就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恭送大将军!”徐豹恭敬地行礼。
段志玄摆了摆手,走出了徐豹的帐篷。
离开徐豹的帐篷,走出一段距离之后,跟着段志玄的亲卫有些疑惑地说道:“大将军,玄甲军中可以担任先锋将军的人不少,为什么您一定要选择这个徐豹呢?他现在刚刚和苏将军争完,万一到时候他和苏将军起了冲突,会不会很麻烦?再说了,他和太子勾结,这已经违反了玄甲军的规定,大将军您饶恕他都已经算是他走运了,干嘛还要给他这个立功的机会呢?”
段志玄摆了摆手,说道:“你觉得我会考虑不到这一点吗?徐豹是一个人才,若是就此埋没就太可惜了,我看得出来,他这一次应该只是怕得罪太子才会这么做的,这是人之常情,毕竟在太子的威势面前,敢拒绝的人真的不多,徐豹自然也是不敢的,当然了,我也只是给他一个机会,若是他抓不住,那么以后我自然也不会再管他,不过,徐豹这边你还是要好好地盯着,有什么情况通知我。”
“是!”亲卫应了一声,两人继续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