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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老掌柜不会就这样由着我和徐慧的，总是给我们找些麻烦。
我和徐慧能做的，就是绝不允许他插手婷慧投资的事情。他是徐家家族派来的，所以仅仅是让他管管徐家的事情。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中午在工地刚吃完饭，就听有人说，有一个老头儿，说是董事会的，带着好几个人来现场指导工作。
我走过去看看，也是活该这老爷子找不自在。徐家的施工项目还好，总有几个人认识他，对他还算客气。可他跑到李家的施工地去，还说自己的是婷慧投资董事会的。
李家人又不认识他。李家的人都知道，股东只有两个人，李小婷和徐慧，没听说过有男人的。
见我走了过去，老掌柜就说：“你们问问你们的总经理，我是不是董事会的。”
我想着，他这是什么意思。是故意过来试探我的吗？
先不管他，给他点儿颜色看看再说。
对李家的人说：“咱董事会可全是美女，大家记住一条，婷慧投资董事会不招爷们儿。还有，这人我不认识，工程重地外人禁止入内。”
说完，就向他们使了个眼色。
还没等老掌柜他们说我，我就走了，根本不想理他们。
答应李大小姐，要找到龙头女儿，拿到资料的。好在龙头在本市，是著名的小混混，多多少少有点儿名气，打听到他家的住址和女儿，并不难。
打听回来的消息，说龙头的女儿在上初中，但和她爸爸一样，不务正业，成天跟着一帮人瞎混。她所谓的后妈，根本不管她，听说又勾搭上了一个男人，好象还有点儿钱。
我在市实验初中门口等到了她。
她涂着口红，抽着烟。身边还有三四个男生，跟着她。
我叫住她，说：“你爸爸是龙头吗？”
她看了看我，说：“我认识你，我有个同学说你是他们一家的仇人。你小心点儿，她迟早会回来找你麻烦的。”
她这一说，我有点儿吃惊。她怎么认识我？还说我是她同学的仇人？
先不管这样，见面和她多聊聊才是正途。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聊聊，有些个事情要问你。”我说着。
她把烟头丢在地上，回头对那几个男生说：“你们先回去，我和这们老朋友聊聊。”
那几个男生走远了后，她说：“叔叔，我爸可是死在你手里的，你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吗？”
“这大街上的，说话不方便。前面有个咖啡厅，我们去坐坐吧，边喝边聊。”我提意着说。
“那可算出台价了。一小时五百，叔叔能先给钱吗？”
她这样一说，我当即就又吃了一惊。出台？五百？这么小，才十四五岁就当小姐了？
我不管这么多，先听她说说也好。掏出钱包，数了一千给她，说：“给来两小时的，行吗？”
“那走吧。”她接过钱，跟着我一起来到咖啡厅。
找了个包间，她打服务员要来了WIFI密码，靠在沙发玩手机。
我喝了口咖啡，说：“你不试试咖啡吗？”
她玩着手机，头也不抬，说：“不用了。叔叔有什么事就快开始吧，晚上我还有活动呢。”
“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呢？”我说。
“叫我小莲就行了，莲花的莲。”
“我这个杀父仇人在你面前，你就这么不重视我？”见她一直在玩手机，故意问问她。
“龙头哥从来不管我和我妈。我妈病了都不回来看看，也不拿钱回来，害得我妈病死了。他死了也算是给我妈报仇了。叔叔放心，我不会找你报仇的。”
“听说你还有个后妈，不管你吗？”
“管个屁。老子一小时五百，她一小时才三百，老子管她才是。”
“不管你信不信，你爸爸死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是我。但他是自己跳下去的，不是我杀她的。”
“无所谓。只要他死了就好。叔叔你很磨叽耶，是要我自己脱衣服吗？”
“你觉得我缺女人吗？我是想问问你，想过和奶奶一起生活吗？”
“想过啊。奶奶对我很好，可是奶奶老了，每个月就那么点儿退休工资，哪够花，还得我自己出来赚钱。”
“要不这样行吗？我包养你，每年给你三十万，你和奶奶一起生活，只要每年偶尔来看年我就行。你觉得怎么样？”
“三十万？”她终于抬起头看着我。说：“真的假的？我值不了那么多钱的。”
一年三十万，十年后她大约二十四五岁，大学估计也毕业了，正好三百万。
“是啊。要不要试试，看看真假。”
“试就试。来吧。”说着，她竟然起身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我赶紧拦着她，说：“停停停，不是这样试的。我们马上出发，去找你的奶奶。找到了，你就和她一起住，当即给你三十万，第一年的包养费，敢吗？”
“那还不快走？”话都没说完，她就背起书包，
她拉着我，在街上拦了个出租车，带着我去她的奶奶家。
那里是个老城区，都是二三十年前的房子。小莲奶奶家的房子，也很旧，但面积不错，两室一厅。
奶奶不在家，小莲说这会儿应当在出去找邻居聊天打牌去了。
我四处看了看，墙上贴着几张小莲和龙头的照片。只可惜，龙头已经不在了。估计这消息也没有人告诉她，不然，她这会儿该是哭天喊地的样子。
“叔叔，什么时候给钱啊？”小莲坐在客厅的旧沙发上，又开始玩着手机。
“这样吧。你太小了，不适合拿那么多钱。先给你十万吧，一会儿奶奶回来了，其余的我给她。”
说完，我拿出十万块放在小茶几上。她看了看钱，又看了看我。说：“叔叔，你来真的？”
“当然了。我希望你以后别跟着你的后妈混了，最好是连面都不见。好好和奶奶一起生活。”
“我才不见那个臭婊子呢，要是让她知道有这钱，一定想办法弄走。对了，奶奶不知道我爸的事儿，你一会儿千万别说，不然奶奶会哭的。”
“放心，我心里有数。对了你家有水喝吗，我口都有点儿渴了。”
“行，给你倒水，看在三十万的面子上，你怎么使唤我都行。”说着起来，找了个杯子，给我倒了杯水。
我坐在沙发上，接过水，一口气全喝完了。小莲坐在我身边，看着我，说：“奶奶快回来了，你要干吗？”
“我包养你可没说要和你上床，我只是希望你有空的时候，来看看我就好。没别的。”
“就这？”
“你爸希望你象个正常点儿的初中生，成绩好点儿。”
“没了？”
“好好照顾奶奶。”
“你跟我爸爸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承诺。你爸爸死前，我答应她，说要把你带到奶奶身边，还要给你们一笔钱。”
“我还以为他什么也没给我留下，谁知道给了我一个你。”
……
正说着，奶奶回来了。
奶奶身体还不错，比我爸爸可强太多了。
我对奶奶说，我是龙头的好朋友，托我带点儿生活费回家。然后把二十万块钱给她。
她很吃惊，说想不到那个混账儿子，如今混出样子来了。
奶奶收好了钱，一起说了几句，就起身告辞了。
出门后，小莲送我的。她给了我一把钥匙，说：“这是我家的钥匙，从此以后，我家对你不设防。”
“我倒是希望下次我来的时候，你正常的在家写作业。好了，我走了。你好好照顾奶奶，要是照顾不好，下次可不会再有包养费了。”
从小莲那里回来，我仔细想了又想。龙头放在女儿那里资料，会是什么？绝不可能在手机里，现在年轻人，动不动就换手机。
那会是在哪里？如果是照片、视频、录音，会不会存在邮箱云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