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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颢然大手一用力,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同样赤裸的身体,紧紧地压住了她,动作粗鲁,没有一丝温情,与昨晚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迟优璇伸出手,撑住他的胸膛,哀求道,“饶了我,好不好?我不敢了!颢然!”她颤声地喊着他的名字,柔嫩的小手试探着触摸他宽厚的肩膀,继而攀上他的脖颈,“颢然,我不报仇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我们,”她将薄唇凑上了他冰凉的嘴角,不住地亲昵着,这无声的动作,又仿佛是求饶,“我们重新开始,重新开始,好吗?”
迟颢然一声冷笑,眸子里的色彩更加深重,“重新开始?你是说你以后都不再报仇了?”
迟优璇噙了眼泪望他,双手捧住他的下巴,艰难地点了点头。
不想这话非但没有起到润滑剂的作用,反而让迟颢然脸上的冷冽更深,他攫住那轻巧在他唇边磨蹭的小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迟优璇猛不防的一阵刺痛,她愕然地瞪着迟颢然,惊叫道,“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迟颢然抬起猩红的眸子,笑得甚是刺耳,“还不明白吗?这只是前奏,是惩罚你继续把我迟颢然当成三岁小孩的序曲,真正的好戏还在后面。你不是要演戏么?那就睁大眼睛,放松身体,仔细感受你自导自演的好戏吧!”
这不是迟颢然,这是魔鬼一般的声音!迟优璇此时终于明白他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了,她吓得似乎连鸡皮疙瘩都出来了,颤抖的声音,急急地叫道,“颢然,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迟颢然这次却是完全不理她的感受,只是将她的双手举起来,举过头顶,见她还在拼命挣扎,索性抽出裤子上的皮带,将她柔弱的双臂狠狠地绑在床头的栏杆上,又将她刚才那件衣服打了几个结,缠绕在已经出现红肿瘀痕的手腕上。
双手动弹不得,还被一缕布条蒙住了眼睛,迟优璇眼前一片模糊,她惊恐地叫喊道,“迟颢然,你放开我,你这是要做什么?”
迟颢然冷笑两声,“现在,慢慢享受,背叛我的惩罚开始了!”
伴随着他凌厉的声音和粗鲁的动作,迟优璇下身感受到了一阵被撕裂的剧痛,她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迟颢然,你,是混蛋!”
他居然就那么横冲直撞地侵入了她的身体,没有前戏,没有温柔。
他似乎也忘记了她身上还有伤口,需要呵护。
或者他没有忘记,就是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来惩罚她。
迟优璇的嘴角渗出了血丝,眼泪又一滴一滴滴落在发迹。身体的疼痛加上心底的剧痛,简直是挫骨扬灰一般,那么痛,痛得都不想活着了。
迟颢然却一边狂笑,一边加大了折磨她的力度,“享受一点,别像条死尸,弄得我什么兴趣都没了,”魔鬼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迟优璇不住地求饶,“颢然,求你,不要!不要!”但迟颢然却根本无动于衷。
我快痛死了你知不知道?你混蛋,你混蛋!
在心底咒骂迟颢然的迟优璇为了缓解疼痛,她下意识地按照迟颢然的要求,弓起了自己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
迟颢然这才温和了一些,“这就对了,好好享受!”
充满耻辱的泪水再次奔涌出来,把蒙着眼的布条都浸透了。
他的手依旧灼热,在她身体上肆意地游走,却带了浓浓的仇恨,经过的每一处都火烧火燎的,疼痛带着燃烧的快感。
唇也重新覆上了她的面庞,辗转地吻住了她的嘴,可是却是噬咬一般用牙齿深抵着她的舌头,即使有淡淡的血腥味飘了出来,他也没有停止,似乎有一种要咬断它的冲动。
“你是要让我变成哑巴吗?”好不容易等他离开了她的唇,迟优璇忍不住带着哭腔发问。
人就是人,那么温文尔雅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一夕之间变成禽兽?难道上天要她承认,自己这几年来朝夕相处的的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吗?
迟颢然没有回答,他阴厉的眸子瞟了一眼她悲戚的模样,突然愈加疯狂起来,伸出大掌,一把封住了她的嘴。
迟优璇的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迟颢然的手死死地盖在上面,一丝缝隙也没有,她的呼吸渐渐困难起来,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原来,被人闷死竟然是这种感觉。迟优璇的思维有些涣散了,只是还能感觉到那只禽兽仍然在剧烈地蹂躏她的身体,只怕,他是到死也不肯放过她。
他真的是想要把她折磨致死吗?迟优璇还是不敢相信。
“迟颢然,你曾经爱过我吗?”就算死,也要再问个明白。
迟优璇含糊不清的呜咽声让迟颢然兴趣索然,他终于翻身离开她的身体,解开缠绕着她手臂的皮带和布条,还她半条苟延残喘的命。
迟优璇一把拽下蒙着眼睛的黑布条,狂奔进卫生间大声呕吐,吐了半天,却什么也吐不出来,那种窒息让她恶心,想到那种感觉就恶心。
迟颢然,你这个混蛋,你可以不相信我,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镜子里,从脖子到脚踝都布满了他今天带来的伤害,是用手捏得还是用牙咬得都已经分不清了,处处都渗出血一样的红丝来。
浑身像散了架一样,连走动的力气也没有。
迟优璇看着自己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身体,无助地瘫倒在地上。
以后该何去何从,迟颢然会饶过她么?
“你,离开这里,我不想再看到你!”迟颢然带着萧杀的寒意走进卫生间,他已经穿戴整齐,面色恢复往日的漠然,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说什么?”迟优璇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这是要放过她的意思吗?
迟颢然把那件破碎的衣服扔到她脸上,“滚回你房间,穿衣服,然后滚,彻底离开我的世界,今生今世都不要再见面,懂吗?”
说罢,冷成寒冰的脸转了回去,走向门口。
迟优璇披散着头发,一动不动地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在迟颢然将要消失在视野中的时候,抬起头叫道,“迟颢然,你回答我,你,你有没有爱过我?”
迟颢然前行的身体突然停住,似乎停顿了数秒,他才说道,“爱,今晚之前或许有过,现在,只有恨,还有厌恶。说来也是,才两次而已,我就对你厌倦了。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一次都不行,下一次,你就不会这么好运!”
言毕,墨色的身影没有丝毫留恋地走出了迟优璇的眼帘。
迟优璇捂着嘴,无声地哭了起来。
终究还是逃不脱这样的命运,无论她怎么隐忍,怎么委屈,还是被他抛弃了。
厌恶,仇恨,这样的字眼终于从他的嘴里说了出来,无论感觉有多痛,或许都是她该承受的。
恨这杯毒酒,究竟是谁先喝下去的,怎么计算似乎都算不清楚。
迟优璇收拾了简单的行李,离开了生活了这么久的“家”。
还是有留恋的,那个自己呆了好几年的房间,那个等待的窗台,那个楼下的花园,那只嗷嗷乱叫的小狗,还有做饭很好吃的大厨。
竟然还有些怀念那个人,温情脉脉的迟颢然,向她笑着的迟颢然,今晚发疯之前的迟颢然,美好得像个童话里的王子的迟颢然。
除去今晚那些残忍的折磨,这几年关于迟颢然的记忆竟然还是温暖的,只是那些温暖跟昨晚发疯虐待她的男人实在对不上号。
迟优璇走一步忍不住回了三次头,却又一次次失望着回过头来,迈着身不由己的步伐向前走,心情一片荒凉。
是还对他还有期待吗?迟优璇,不该再有什么期待了,有谁会把一颗定时炸弹埋在自己身边呢?
即使他真的是王子,你也不可能是跟他配对的公主。你只是一个凡人,被命运无情捉弄的凡人。从看得到他痛杀父亲开始,你就应该明白,他对你而言,只是一个双手沾上了你最亲的亲人鲜血的刽子手。除了报仇,你与他本不该有任何别的交集。所以,季雅薇,错的是你,不该以报仇为名呆在他身边那么久,久到足以让你无法抗拒他的好,久到也无法抵抗他的坏。
迟优璇,别痴心妄想了,能从他手下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了,就不要再奢望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迟优璇想着过去的事情,那双还红肿的眼睛就又开始有些潮湿,她最后望了一眼曾经的家,终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于是她再也没有机会看见二楼迟颢然的房间的窗台边立着一个修长挺拔但看起来却落寞寂寥的身影。
迟颢然沉默地望着下面还没有走远的人儿,将杯子里的酒再次一饮而尽。
从迟颢然的别墅里走出来,迟优璇像孤魂野鬼一般,拎着寥寥无几的行李,在人来人往、摩肩接踵的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
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道还要走多久,也不知道走向哪里,她只是呆滞机械地茫然无措地向前走着。
不断有人从她身边经过,或者行色匆匆,或者喜笑颜开,似乎都是赶着上班或者回家吧,人人都有地方去,人人都有一个家,唯独身为孤儿的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