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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我赶的时间段不对呢,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半路我的轮胎竟被扎了,初时发出东西摩擦很大的声音,我开始还以为又是别人出了毛病的车从我身边过去的,可是声音继续,我回头看时,也是一个同样骑着电动车刚与我擦身而过却远远背向而去的女子,那么这摩擦声毫无疑问就是来源于我的车了,我只好立刻刹车从车上下来察看,原来果真是我的车,我一眼就瞅见后轮胎被扎了一个很长的钉子,一截在车胎里,一截被强行扭弯挂在边上,由于钉子太长,刮了上边的佧佤。
时间紧迫,可是我却不敢把它强行拔下来,听说是拔下来后轮胎会漏气,那么扁了的轮胎又会把轮胎里外来个全报废,连修补的机会都没有了。只好忍痛继续骑着它赶往修理部,结果我的轮胎里面根本就没有原先那个所谓的薄皮的胎,这说明只要胎是好的,永远都不用给它打气,可是被戳的地方呢?问了一下说是得注胶进去让“伤口”粘合,我问要是不呢,修车的人说是以后可能会漏气,问得多长时间,说是几分钟就好,那就只得再等几分钟,一瓶胶也是从打气入口处用电强行注入的,我想还是花上10元买个心安吧,我可不想如果以后因为漏气的缘故无缘无故地要在路上浪费更多的时间。
只是如此我却耽误了凌思午休的时间,真是处得越深,也会伤得越深,看她生气的表情以及很冲的语言攻击,有那么一瞬间我险些被气得掉眼泪了,吃饭的时候她是坐在高高的凳子上与串串一起的,连串串听到凌思在向我发火的时候也有些狐假虎威的,只因地方简陋,我给她用的是一次性筷子洗过了再用的,碗也不多余,而我是拿个矮的坐在一侧,在我端着大大的保温壶用着长长的筷子向嘴里扒饭的时候,我说,“我以前上学的时候也是想好好上学,也想考个好的大学然后毕业了有个好的工作,不成想我如今还是要花钱受你们的气。”
凌思却回我,“关键是你并没有好好上学,光想有什么用?”其实她还想攻击我的是只是光想着好好努力了,却全做的是无用功。
后来她走的时候也没有与我打招呼,而是听到闹铃声后迅速地起床穿衣,去过厕所,提上我给她装好水的水杯擦擦擦地下楼了。她晚上还有晚自习,也许她也是到了高度集中的时期,天天听老师的抱怨也是腻烦得要死了。我实在也没有必要与她一般见识吧,毕竟她是吃过睡过就走了的,我会有很长时间见不到她的人。老师们不被他们这帮即将毕业试图要造反的人气哭才怪呢,一个个的自以为从此再也不用见各科老师了,平常隐而不见的嚣张气焰便时不时地暴露出来了。
我不知道舒畅通过什么渠道突然就成了我们站内经理,而且好像还特别是管理我们这个办公室所有人的,我不知道他是玩票的还是别的其它的原因,在他再次路过我们办公室推门进来的时候与我说话的态度就很明显不同于往日了,也说不出来有哪里的不同,就是喜欢把各个人都向好的方面说,而且还在安芬的鼓动下要今晚请客了,其实说这个话的时候还是昨天中午,这一点我倒没想到他会如此雷厉风行,也不知他的葫芦里究竟是要卖的什么药。
在下午四点多一点的时候,他的电话就到了,让我通知安芬她们,我虽有些诧异,他能把我摆在如此重要的地位,把我当成传话筒,也或者是终究觉得与我比较熟,也或者是他并不想艾瑶这类的淑女干这样的事,不过这事就看我如何看了,也或者是想从哪个方面看了,这也终究是与心情有关的吧?如果我觉得自己在他那面还占有着一席之地就完全可以往好的方面想,反之,若是全想到安芬说的眼见的他在夜晚拉着艾瑶的手的事,我的心情就不会好到哪里去的了。
奇怪的是在我通知过安芬,而安芬又通知了艾瑶与郁沛后给舒畅回话的时候问及卜瑾他有没有叫,他竟然还是让我通知,我之所以没有直接去通知卜瑾,是觉得这么重要的一个人还是他本人亲自通知比较好,也显得对他的尊重,但既然是他这么说了,我就只好再打一次电话了,卜瑾不知是因为这个邀请是我在传达,还是真的忙,竟然说是让我们一起去吧,他就不去了,我想是可能我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他,没有把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还是这电话不是舒畅打的而心有怨怼因此拒绝出场了。
但猜测归猜测,我还是把原话给舒畅叙述了一遍,舒畅就问那明晚呢?是啊,忙也不能永远都忙啊,我为什么就没有想到呢,还是觉得这场饭局我并没有做主的权利,不好擅自替他作主,我在听到这个话的时候犹豫了,来回地转述也可能终究不太好,舒畅自己可能也意识到了,转而说还是他打给他吧,如此甚好,我正好解脱了。
我不知道今晚的舒畅又会给我们带来怎样的意外,惊喜也许对我来说绝对谈不上,只是如果卜瑾出现了,谁又会成为今晚的主角?这大概一直是他俩明争暗斗的吧?就跟最近电视剧《归去来》中的鲁尼说的如果男人没有了野心,就说明这个男人老了,而有野心如果年龄也摆在那里,就不老了吗?
据我后来的了解,舒畅也是希望在他出现的地方有众星捧月的效应,其实每个人拼命的努力大概都是希望有朝一日得到这样的光环加身的,各科考试里最后都在找重点,而人又何尝不想在芸芸众生中也成为重点?也许这就是我们努力拼搏希望看到的结果吧?
就像被无数次回放的《烈火如歌》中银雪站在品花楼台上指着烈如歌一脸诡异的笑,“我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