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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守时:“严得礼!……我念及你是村里的五保户,我不和你计较,你闭上你的臭嘴,快给我滚走,滚得越远越好!依我看是你脑筋有问题,净说一些不靠谱的事情!”
在场的村民也感觉到严得礼的话不合时宜。说严守旺死了可能是真的,因为大家都能看得出来严守旺似乎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但是,严得礼说严守旺的灵魂是他亲自送走的,简直是让在场的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村长!……我知道,你和在场所有的人都不会相信我说得话。但是,我说得就是事实,事实胜于雄辩。你们如果不信,你们尽可能的采取多种方法抢救严守旺。如果能抢救过来的话,就证明我是在胡说。”严得礼说。
严守时生气地用手指指严得礼。“好!……严得礼!你等着,要是能把严守旺抢救过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随便你怎么收拾我都认!”严得礼回说了一句。
严守时:“都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把严守旺送到卫生院去。”
众人七手八脚地抬起严守旺的身体,就向卫生院跑去。严守时也跟着跑了过去。
严得礼无奈地摇了摇头,慢慢地也跟了过去。
卫生院急诊值班的是一位女医生,叫傅吉英,她戴着一幅宽框眼镜,几乎遮盖了半个脸。
傅吉英见来了急诊,连忙紧张的忙碌起来。她摸了摸严守旺的脉博,用小手电筒翻开严守旺的眼皮。然后,脱下手上的白手套,冲着同来的严守时摇了摇头,抛下了一句话:“准备后事吧!”
严守旺睁大眼睛看着傅吉英。“死了?……傅医生!你再仔细看看,严守量真的死了吗?怎么会这么突然呢?”
“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的医术和能力吗?我说他死了就是死了!就是华佗再世也是我这个说法。”傅吉英的态度有一些强硬。
严守时:“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明白严守旺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你问我他怎么说死就死了,我问谁去。我只知道你们抬他到卫生院时他已经死了。好了!……医学上的事和你们说不清楚,你们快准备后事吧!”傅吉英挥了挥手说。
严守时见傅吉英非常肯定严守旺死亡的结果,也不好再坚持下去。他转身对严守财等村民们说:“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人家医生说吗?人已经死了,还不快给我抬回去。”
严守财和村民们又七手八脚地抬着严守旺的尸体向村里走去。
严得礼走到严守时身旁。“村长!……事实证明我没有骗你吧?都是乡里乡亲的,我骗你对我能有什么好处呢?”
“滚!……你这是瞎猫子碰到死耗子,巧合而已。净说一些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事。我警告你,以后,在公众场合,这些话你不能随口乱说。”严守时说。
严得礼:“好吧!……我听你的!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严得礼说完转身向村里走。
“你还真实身份呢?整天懒得连自己吃的饭都不想做,你还能做出什么好事来?”严守时冲着严得礼的背影嘟喃完后也向村里走去。
严守财等村民将严守旺的尸体抬回村里后,在村长严守时的主持下对严守旺的尸体进行了安葬。安葬严守旺的尸本时,天空突降大雨,致使田地里没有来得及收割的庄稼全部被雨水浸湿。此事,使严守时和村民们的心情异常的灰暗。但是,有部分村民心情更晦暗更可怕的是严得礼说他送走了严守旺的灵魂,但是,这也是他们恐惧的一个迷。这个消息不径而走,同村和附近的村民都象躲避瘟神一样躲避着严得礼。严得礼也因此过得寂寞和孤独。
严得礼寂寞和孤独久了,心里就产生了一些扭曲。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想害怕的决定,那就是要证明有阴间存在,且自己时而是人,时而是鬼差的事实。想以此得到同村村民和其它村的村民的理解,并愿意靠近他,理解他。
在一个傍晚的时候,严得礼亲自登门去找严守财。严守财看到严得礼来长自己,连忙起身准备关门。
严得礼连忙上前双手用力地推开了严守财家里的门。
严得礼满脸堆笑地说:“怎么了!……严守财!……我有那么可怕吗?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呀?”
“呵呵!……严得礼呐!我!……我没有怕你啊!你看!天色不早了,我准备休息了!明天还要干活呢!”严守财笑着推脱。
严得礼:“算了吧!……你们怎么想的我是很清楚的。你们认为我能把人说死吧?我哪有那能力呢?你们呐!误解我了!”
“我!……我没怎么想这些问题!不过,我真是想体息了!严得礼呐!……别胡思乱想了!快回去吧!”严守财说完又要关门。
严得礼干脆把脚伸进门内,挡着严守财再次关门。
严得礼:“严守财!实话给你说吧!你们都把我当另类看待。这让我很孤独、很寂寞、很难受!我这次来找你呐!就是想和你说几句心里话。难道你连一个机会都不给我吗?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严守财越是想推走严得礼,好象就是推不走。心里又是害怕又是烦燥。他想:“看来!……今天晚上要不听这个令人生厌的严得礼唠叨几句,他不会轻易离开的。要想让他离开,只有……唉!……”
严守财:“好吧!……那你就简单地讲几句,讲完后赶快离开。我要是睡完了,明天就没有力气干活了。不象你们五保户,干与不干都有吃有喝的。”
严得礼笑了笑说:“好!好好!……我就说几句。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说得句句是实话!”
“你说都没有说,我怎么知道相不相信你呢?我也没有办法知道你说得是不是句句是实话呐!”严守财说。
严得礼:“严守财呐!你知道阴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