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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爷爷的婚姻就和我的婚姻一样,时间验证了这个秘诀的正确性。”欧文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艾伯特,现在向我道歉。”
“什么?”艾伯特一脸呆滞,“为什么我要道歉?”
“别废话。”欧文一脸严峻,“向我道歉。”
“对不起,父亲。”艾伯特顺从了,但还是忍不住问,“但是为什么?”
“夫妻之间就像是舌头和牙齿,难免会碰到,这世界上哪有不吵架的夫妻…但是,在你反驳你的妻子之前…”欧文的双手向下压了压,拿出了魔法部长的说服力,“在此之前,先不要急…先退一步,问自己两个问题——你想要赢得争论,还是想要过得快乐?”
“我父亲传授给我过类似的话…”德拉库尔先生已经认同的点点头,“我的岳父…阿波琳他父亲显然不深谙此道….你们或许已经听芙蓉说过,阿波琳的母亲会时不时被气到失控,转变成可怕的似鸟生物形态,会变成长着尖利大嘴的鸟的脑袋,肩膀上也长出一对覆盖着鳞片的翅膀…接着我的岳母就像一个火球一样猛地朝我的岳父冲过去…然后向他投掷真的火球….”
艾伯特沉默地咽唾沫,看了眼在一旁开始端着酒杯一口又一口抿着酒的德拉库尔先生,有些后怕地看着艾伦:“艾伦…要不芙蓉阿尼马格斯的事情还是缓缓?”
倒是认真记录的伦恩,如同上课回答教授问题的好学生一般积极回应道:“但是辩论不是得赢了才能获得快乐,如果到时候我赢了不是就说服对方了?”
“伦恩…这可不是你平时的庭审…唉,艾伦和艾伯特甚至艾米丽我都没什么好担心的,但你和黛西就是这么让人不省心…”欧文无奈地拍了一下二儿子的脑袋,目光充满了担忧,“我当时也说了我想赢,但你们爷爷听完我的答案后,他就倒在我面前啜泣…”
这时哗啦一声打断了他们的话,旁边的德拉库尔先生醉倒在桌子上,将酒杯碰倒了,酒水洒到了菜碟中,泛起了一些浅黄色的气泡。艾伯特连忙挥了挥手,无杖使用了清理一新将餐桌和被酒水打湿的德拉库尔先生清理干净。
“那个时候我还不太理解他的意思。”欧文回忆起父亲有些伤感,但转瞬间满脸自信地指着儿子们说道,“但这么多年以后我可以这么和你们解释,我是位开心开心开心极了的男人。”
“我明白…我明白…”德拉库尔先生精心梳理的小胡子似乎都耷拉了下来,“拥有那样美丽娴淑的太太,你们知道的,她有一半的媚娃血统,所以我是非常非常非常幸福极了的男人。”
“那你们一定不会发生争吵了。”艾伯特认为刚才企图阻止芙蓉变身媚娃的打算在岳父面前算是失言,恭维道。
“孩子,别理解错意思,我们也会吵架,夫妻俩总要拌拌嘴的…如果你总是闷声憋气,怒火会随着时间的累积,它将会侵蚀你的大脑...”德拉库尔先生眯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但从我结婚的那一天起,我就从未掌握过话语权了….”
“艾伯特,你要学会如何‘沟通’,就是这个词——沟通。”欧文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挂在亲家翁身上,斜弯着挥舞手臂说道,“你得理解,另一半的说话方式…不过这是需要时间来修炼的,男女说话的方式都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呢?”伦恩在纸上快速写下了欧文的这个关键词。
“看在我老婆拉文克劳的份上…”艾伦对伦恩实在无语忍不住开口了,“伦恩,别说男女了,你就回想一下黛西和艾米丽,她们的说话方式都不一样好吗?…你平时不是经常和纯血家族们谈话我记得说得挺好的…你就把和她们交流当成你在谈判,你得把所有聪明才智用在这上面…”
“我其实也不太明白…”艾伯特无法理解,一脸迷茫地搔着后脑勺,“我觉得我和芙蓉沟通一直挺好的。”
“艾米丽告诉我,之前芙蓉夸你穿傲罗制服好看你就一直穿它…”艾伦章口就来,“但她最近才告诉你哪怕再好看,但一直穿也受不了吧?”
“当初结婚过了三年后我才明白…”欧文侧着头对艾伦的讽刺颇为认可,“你们的母亲也从不明说她的目的,你们知道那会的情况,我们两边的家都失去了自己的家养小精灵,所以如果她想让我干活时,她就会问我一个问题,一切都藏在问题里…”
艾伯特语塞,但伦恩又接着开口,“但是艾伦,你自己不也天天穿着你这身…为什么她们没意见呢?”
艾伦摇摇头:“…你们先把基础掌握后,再来考虑这些问题吧”
“就像当时我和摩根勒费伊刚结婚不久,我正准备出门,魁地奇球棍挂在肩上,手上拎着我的扫帚矢车菊…好了,我的儿子们,你们所有人都应该听过你们的母亲问过我这个问题——你要去哪?”欧文被德拉库尔先生的话勾起了回忆,他顿了顿摆摆手,“不过当时我们才结婚短短几个月,我哪能知道那么多,我就这么傻乎乎地举起扫帚有点讽刺地开了个玩笑,对她说看不出来我这是要去扫地吗…”
艾伯特和伦恩凭借对母亲的了解忍不住咧开嘴笑了,而德拉库尔先生则不可抑制倒吸了一口冷气,摇着脑袋同情地看着亲家,艾伦有些幸灾乐祸地想让父亲把后果描述得更详细一些,以便在用来对他人逗趣的时候说得准确点——不过迫于有德拉库尔先生在场,这让他多少有些顾忌没有把问题问出来。
“笑什么?你们学不会的话到时候有你们哭的…而如今的我已经学有所成了,”欧文意味深长地扫过认真倾听的艾伯特和伦恩,“如果我现在背着扫帚出门想和几个老伙计热热身,而你们的母亲问我上哪,我就只会回答——我只是想把它们放到外面晒晒太阳,宝贝,放完就回来整理花园。没啥事,我只是练练该怎么背着魁地奇球棍、带着飞天扫帚出门…”
“不过父亲,矢车菊不是一种为家庭使用而设计的飞天扫帚吗?”艾伦对飞天扫帚的型号了如指掌,“我记得世界杯比赛的时候看到过按照它们系列的广告...它具有“安全”、“可靠”的特点,这种飞天扫帚带有内置式防盗蜂音器。”
“当时连艾伯特都没出生,我能参加魁地奇就不错了。”欧文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多说,但哈里斯们都知道父亲话的含义——当时作为家族内后辈里最后的男丁,他得确保自己的人身安全。
“芙蓉身上也流传着这种血脉…”德拉库尔先生作为一个法国胖子他并不太喜欢魁地奇,他等哈里斯们说完,用的手在桌子上画了几个圈,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大脑,“艾伯特,女婿,我的孩子,这就得你自己去习惯…我也只能自己破解阿波琳的秘密码,找到她要我做的事情,举个例子:比如我在卧室地板上丢了一条内.裤,这件事能让她心寒,这是她常说的气话——真的太让人寒心了。”
“唔…摩根勒费伊也是经常这样抱怨。”欧文附和道,他靠回到了沙发上,侧歪着头,看向德拉库尔先生的目光就像是找到了知己。
“如果我没让她心寒,那我肯定把她逼得上墙了,这就是她另一句气话…芙蓉从布斯巴顿回家问,‘妈妈去哪了?’,我只能说,‘她在墙上结霜呢’,我就知道这么多…”德拉库尔先生回想起那些日子,叹口气,“你都猜不到她是怎么被逼上墙的,凶手就是卧室地板上的一条内.裤,‘在你眼前的是世上最具杀伤力的一块棉布’。那条内.裤就这么丢在了卧室的地板上。她要是走到我面前说‘捡起来’,也就几个单词。”
“那她为什么不直接说呢?”艾伯特听得一头雾水,他完全无法理解。
“阿波琳当然不会这么说了,不然这就太简单直接、开门见山了。在那个时刻,我们必须用巫师最高水平的语言来交流,也就是梅林赐予我们说话绕弯的能力…”德拉库尔先生将自己的空酒杯推到艾伯特的面前让他重新满上,“她就这么看看我,又看看我的内.裤问道,‘这是你的吗?’我惊诧地低头,再三确认,这可不得是我的嘛…”
“呃…事实上如果不是德拉库尔先生你自己的,我想就该轮到你提问了…”艾伦发现事情逐渐发展得,也超乎了他的认知领域——事实上一般的情况是他在埋怨卢娜乱丢内衣内.裤,“艾伯特,这事还是分人你不能照搬。”
“可不是嘛!‘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这就是是丈夫唯一想问妻子的问题,”德拉库尔先生拍了拍腿,“就像在上古代魔文课,只不过她们都各自有各自版本的如尼文…所以女婿,你得靠自己破解她们语言和行为中的密码。”
“呃…父亲,德拉库尔先生…我倒有个疑问想请教一下…”被众人认为在这方面没问题的艾伦,出人意料地提问了,“如果对方帮你找其他对象,这其中的密码是什么呢?”
“艾伦,别光喝黄油啤酒…”德拉库尔先生似乎忘记了艾伦的饮品中不含酒精,他摇摇头,“但凡吃一口炸猪皮也不至于醉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