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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
忽然人群里哄然大笑起来,个个犹如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定北侯世子。
“原来是染上了花柳病呐,心眼太坏了,染给了怡芳阁的姑娘们,日后谁还敢去怡芳阁!”
“就是,一个染一个的日后多少人会因此丧命,堂堂世子爷,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偏偏来怡芳阁寻欢作乐,摆明了就是故意的。”
定北侯世子的这一举动让人沸腾,尤其是经常来怡芳阁的男人很不满,自己染了病也不让旁人好受,过分!
定北侯世子顿时成了众人的焦点,恨恨的咬牙切齿,怒瞪着老鸨,拳头嘎吱嘎吱作响。
“胡说八道!”定北侯夫人一声怒吼,连平日里的形象也不顾及了,手指着老鸨,又看向了陆斐。
“陆大人可听见了此刁民的污蔑了,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她抓起来严加审问,一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故意陷害定北侯府的,这种恶毒小人绝不能轻易饶恕!”
陆斐皱眉,看着鼻尖上那一根手指,眼眸倏然变得冷酷无情,“定北侯夫人,本官断案还不需要你来教!”
陆斐挥开了定北侯夫人的手,定北侯夫人脸色讪讪,有些恼怒收回了手,“陆大人这是要存了心和定北侯府过意不去吗?”
陆斐挑挑眉,扭头看了眼老鸨,对定北侯夫人的话恍若未闻,“去把刚才伺候过定北侯世子的姑娘给本官找出来!”
老鸨有陆斐在场,胆子大了不少,看得出陆斐压根就不吃定北侯夫人那一套,摆明了就是要追究到底的。
“秀儿,红儿,茉莉,栾儿,都快出来。”
老鸨一叫立马就出来四个少女,清丽妩媚,楚楚可怜的躲在老鸨身后,个个都是尤物,看的在场不少男人眼睛都直了。
“快见过陆大人。”
四个人听了老鸨的话,齐齐蹲着身子,柔媚的嗓音响起,“见过陆大人。”
陆斐摆摆手,“都起来吧,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必顾忌他人,自有本官替你们做主!”
“陆大人!”定北侯世子憋不住了,阴沉着脸色看着陆斐,“这件事自有两家私下解决,不必劳烦陆大人了。”
陆斐勾唇,“若个个都像定北侯世子这般,要本官何用?你当本官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定北侯世子眯起了眼,打量着陆斐,陆斐浑身贵气不输定北侯世子,根本没将定北侯世子的威胁放在眼里。
“本就是个误会,陆大人何必闹大了呢,陆大人新官上任三把火,许是不了解京都城的规矩,无非就是东西砸了,被人污蔑了,本世子自认倒霉不与计较,老鸨,你可要想清楚了……”
“定北侯世子这是在当着本官的面威胁吗?”
陆斐拧眉,眸光锐利,此刻倒不像是个京兆尹,反而像个纨绔子弟,吃软不吃硬,和定北侯世子杠上了。
陆斐将得理不饶人发挥到了极致,一点都没给定北侯府面子。
定北侯世子心下一凛,算是碰到善茬了,陆斐就是个难缠的,定北侯世子实在想不通,明肃太后怎么就抬举了陆斐做京兆尹。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府上还有事等着处理,这件事改日再议!”
定北侯夫人拉着定北侯世子就要离开,眼下对他们实在不利,倒不如等事情平息了些再处理。
陆斐未开口,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带来的官兵却将定北侯夫人拦住了。
“陆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定北侯夫人冷着脸不悦。
“定北侯夫人若是不了解大雍的法律,那本官就给你说说,本官如今还没宣判,在本官眼皮子底下就要离开,你将大雍律法置于何地?”
陆斐下颌一抬,“定北侯世子将一间好好的怡芳阁砸了个乱七八糟,定北侯夫人想走就走,又将本官置于何地?”
定北侯夫人冷笑,她身后也带来了不少人,若要斗未必会输给陆斐。
“定北侯夫人,别怪本官没提醒你,即便你现在回了府,就是将定北侯府砸了,本官照样能把你们揪出来!”
陆斐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定北侯夫人愣了下,“你敢!”
“尽管一试!”陆斐冷笑,“本官只不过在查案问个明白,二位这么心虚着要离开,莫不是老鸨说的没错,定北侯世子当真染上了那种病……。”
“陆斐!”定北侯世子铁青着脸。
“既不想审又何必推三阻四,本官办案向来不偏不倚,既然错在定北侯府,老鸨,清点一下赔偿,让定北侯世子签个字,至于你们私下的矛盾,本官也懒得掺合。”
陆斐嘴巴向来厉害,能一句话就把人噎死,要是一开始定北侯世子就认了错赔了银子,事情也不至于闹大了,就怪定北侯世子咎由自取。
老鸨哎了声,立即让人进去清算,嘴里一直奉承陆斐是个好官,陆斐很受用。
定北侯夫人简直快要气炸了,这个陆斐简直油盐不进,硬生生打脸定北侯府,让定北侯夫人恨不得掐死陆斐才好。
“仅凭一人之词,她们这些姑娘全都是串通好的,如何令人信服,陆大人年轻气盛想要邀功办案表现自己的能力,这心情我也能理解,可是就这么武断认定了本世子的罪,本世子不服,倘若人人如此胡乱攀咬就被定了罪,日后谁还敢随意出门?”
定北侯世子的反应很快,脸色缓和了不少,“陆大人总不能因为咱们之间的小小矛盾,趁人之危故意整本世子吧,这不是君子所为!”
定北侯世子张嘴就把陆斐也拽下水了,说了些令人误解的话,让围观的人再次迷惑了,有些看不懂究竟是谁在说假话。
“算了吧,人家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子,年纪轻轻没有一点经验,来了第二天就做了京都城的父母官,咱们如何得罪的起,罢了,算定北侯府倒霉,这笔帐定北侯府认了。”
定北侯夫人反应很快,换了个思路,柔柔的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一副被欺负的柔弱模样,仿佛刚才那个要吃人的状态是另外一个人。
情势一下子反转,不少人看着陆斐有些质疑。
陆斐勾唇冷笑,瞥了眼老鸨,“可听见了,有人说你故意污蔑侯府世子呢,害的众人怀疑本官的能力,你可有确凿的证据?”
老鸨脸色顿了下,虽然是做青楼生意,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不雅的话,还有些羞愧。
只好低声道,“证据自然是有,既然大家不相信姑娘的话,那要验证也很简单。”
陆斐故作不知的看着老鸨,“证据在何处?”
老鸨下意识地看向了定北侯世子,眼角瞄了瞄,陆斐顺着视线看去,定北侯世子脸色又是一沉。
“胡闹!本世子是堂堂侯府世子,岂能容人随意践踏!”
陆斐轻笑着点了点头,“这倒是实话,定北侯世子身份尊贵,玉体又岂是谁都能看的呢?”
老鸨大窘,“那……那怎么办?”
要是直接让定北侯世子脱了裤子让众人瞧瞧,怡芳阁的名声可不就洗脱了么,可定北侯世子除非是脑子坏了才能答应。
陆斐似笑非笑的看着定北侯世子,定北侯世子蓦然背脊一凉,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定北侯世子既要洗刷清白,倒不如找个太医诊脉,本官知道太医院有一位太医精通此道,孰是孰非就可以辨别了。”
陆斐抬手就要让侍卫去唤,定北侯世子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胡闹,是你没本事断案偏偏要来羞辱本世子,你是故意的,既没那个本事又何必霸占京兆尹的位置,将来少不得要判错多少庄冤案!”
陆斐脸上的笑意一收,严谨了许多,仿佛就像是在看耍猴一样的看着定北侯世子。
“既然定北侯世子这么说,那本官就不客气了!”
陆斐下颌一挑,侍卫立即从人群里带来一名小厮,“见过陆大人。”
“你是何人?”
“小人是医馆堂的伙计。”
陆斐看着定北侯世子一头雾水,又继续问,“你有什么线索要提供?”
小厮直接掏出一方洁白的帕子,上面绣着清新的荷花,阵线细腻,看得出手艺不错,下角却绣着一个姝字。
定北侯世子眼皮跳了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是定北侯府一位姨娘抓药时留下的,那位姨娘蒙着面,几乎三日就要来一次让大夫诊脉。”
“患的是何病?”
“花柳病!”
顿时周围一片哗然,看着定北侯世子的眼神都变了,定北侯世子冷笑,“你如何确定那人就是定北侯府的姨娘,随随便便找来帕子就敢胡乱冒充吗!”
陆斐勾唇冲着小厮摆摆手,“行了,本官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陆斐一抬手立即又有两个侍卫拉着一个女子过来,等看清了女子的容貌,定北侯夫人和定北侯世子脸色都变了。
“小民曾是定北侯世子的怜姨娘,因染上了花柳病被定北侯府痛打一顿,丢弃在了乱葬岗,幸亏小民命大活了下来,求大人做主,定北侯世子半年前就已经染上了花柳病,府上的姨娘也都染上了,只是消息瞒的紧,没有泄漏罢了,定北侯世子实在太过无情无义,大人,小民可以作证,定北侯世子绝对有花柳病,若有半点作假小民任由大人发落。”
怜姨娘冲着陆斐磕头,每一下都掷地有声,很快额头就青了。
定北侯世子刚要骂一声贱人再抵赖,陆斐扭头就看向了定北侯世子,“这证据一波接着一波的指向了定北侯世子,定北侯世子一次次的狡辩抵赖,本官若是你就答应了诊脉,也省的大家猜来猜去的了,定北侯世子你说呢?”
定北侯世子噎了下,怔怔的看着陆斐,哪还看不出来这是一脚踩进了陷阱了,被算计了,否则不会有医馆小厮和怜姨娘的出现,摆明了就是针对自己的。
定北侯世子若是答应了,肯定就会被验出来,若是不答应,众人一定会猜忌定北侯世子真的得了花柳病,心虚的不敢找太医查验。
被人逼到这个份上也是进退两难,尤其是大家看定北侯世子的眼神,暗含讽刺和讥笑,让定北侯世子十分恼火。
继续这么僵持着,陆斐也不急,两手环肩,一脸悠然的等着定北侯世子出声。
众人这才重新打量了这位新上任的京兆尹,第一件案子就是和宣王府做对,如今又紧拽着定北侯世子不放,说的话头头是道,有理有据,让人不得不多看两眼,不敢小觑了。
“好!我验!”定北侯世子瞥了眼陆斐,“倘若查验出来本世子身子完好无损又该如何?”
陆斐扭头看向了老鸨,老鸨眼了眼喉咙,“倘若世子是无辜的,今日怡芳阁的事,小民就不追究了。”
“区区一个怡芳阁罢了,本世子还是赔的起。”
定北侯世子显然不在乎赔偿些银子,也就是老鸨的份量不够重,这话显然有针对陆斐的意思。
陆斐挑唇,“既然如此那就来做个见证吧,若世子是无辜的,本官亲自向世子赔礼道歉,辞去官位,如何?”
“好!”定北侯世子应了,定北侯夫人却不淡定了,想说什么只是碍于在场这么多看着,才没说什么。
“本世子知道黎太医医术高湛,精通各类疑难杂症,黎太医今年在太医院也有几十年了,为人最是公正,请他来最合适不过。”
陆斐冷笑,“就依世子!”
定北侯世子忽然松了口气,让人去请黎太医,冷眼看着陆斐,这笔账他记下了,早晚有一日要他好看!
老鸨在一旁有些紧张,脸色发白,回头瞅了瞅四位姑娘小声地问,“当真看清楚了?”
四位姑娘立即点点头,老鸨心松了一半。
大约半个时辰后,侍卫回来了,定北侯世子瞥了眼侍卫身后的太医,脸色微变。
“黎太医呢?”
“回世子的话,太后娘娘身子不适,黎太医正帮着太后娘娘施针,实在走不开。”
定北侯世子抬脚就踹在了侍卫身上,大骂了一声废物。
“既然黎太医正忙着给太后娘娘瞧病,实在耽搁不得,这位是太医院的马太医,医术同样了得,不知马太医对花柳病可有了解?”
陆斐抢先一步看向了马太医,定北侯世子不淡定了,“既然黎太医没时间,咱们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半刻……”
“回陆大人的话,微臣颇有研究。”马太医直接打断了定北侯世子的话,对着陆斐点了点头。
陆斐自然也跟着忽略了定北侯世子地反驳,“定北侯世子,既然马太医都来了,不如伸手让马太医把把脉?”
“你!”定北侯世子噎住了,气的火冒三丈,不知为何今儿这样的不顺,一而再的被陆斐耍了,仿佛这一切早就被人算计好了。
就在定北侯世子左右为难之际,定北侯忽然出现了,扬手对着定北侯世子就是一巴掌,定北侯世子猝不及防被打了脸,愣了下。
“孽障,我看你是喝多了酒撒酒疯,还不快给陆大人赔礼道歉,居然敢砸了怡芳阁,混账!”
定北侯怒气冲冲又打了定北侯世子一巴掌,浑身怒气,定北侯世子立即会意。
“别了,什么认错不认错的,本官是来断案的,如此不明不白的倒叫人心生疑惑,先把脉再说旁的。”
陆斐照样没给定北侯面子,紧抓着定北侯世子不放。
定北侯面上闪现一抹恼怒,“砸了怡芳阁的事是定北侯府的错,犬子喝多了一时糊涂,该怎么赔,定北侯府一样都不会少,只是事关定北侯府的声誉,还请陆大人慎重。”
定北侯压根就不承认花柳病的事,一旦染上这个病是很难治愈好的,更没有子嗣,是不被世人所容忍的,就是耻辱!
陆斐扭头瞥了眼老鸨,“你以为如何?”
老鸨却道,“陆大人,事关怡芳阁的声誉与钱财无关,今日若不将此事弄清楚,即便重新修建了怡芳阁,日后谁还敢放心来?”
陆斐挑眉看向了定北侯,意思不言而喻,定北侯阴沉着脸。
楼上江敏瞧的津津有味,这摆明了就是故意针对定北侯府了,这个老鸨胆子真大,不过目光也算是长远了,比起一时的损失,还是未来的生意比较重要。
“侯爷,并非是小民故意刁难,这怡芳阁这么人口还等着混口饭吃呢,花柳病可是我们这一行的大忌,不查个清楚日后日日自危,怡芳阁就只有倒闭了。”
老鸨说的在理,众人的目光再次对准了定北侯世子。
定北侯世子要杀人的心都有了,这帮疯狗!
“太医都来了,总不能冤枉了定北侯世子吧,若不查个清楚,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定北侯世子得了花柳病呢,再说按律法,一旦被查出来,是要关禁闭治愈才能放出来的。”
陆斐双手靠在背后,显然是不打算就此罢休了。
定北侯世子一听关禁闭,心都哆嗦了,紧张的看着定北侯,“父亲……”
定北侯对上了陆斐的目光,阴沉凌厉,陆斐不躲不闪的迎了上去,良久定北侯才道,“陆大人所言极是,马太医,请吧。”
“父亲!”定北侯世子不淡定了,这一查还不是什么都验出来了。
定北侯一个眼神示意立即有两个侍卫拽住了定北侯世子,马太医上前把脉,众人都在等着听结果。
老鸨的心最纠结,一瞬不瞬的盯着定北侯世子。
良久,马太医松了手。
定北侯仿佛已经猜到了什么,并没有看马太医,马太医是九王爷的人,多说无益。
果不其然。
“定北侯世子的确染上了花柳病,不仅如此还有轻微的癔症,若不及时治疗恐有性命之忧。”
话落,定北侯世子脸色惨白,仿佛看见了众人鄙夷的目光投来,怒极攻心昏死过去。
老鸨狠狠的松了口气,替自己捏了一把汗。
陆斐则是一副荣辱不惊见怪不怪的表情,仿佛早就知道了。
定北侯瞥了眼老鸨,什么都没辩解,“怡芳阁的损失定北侯府一定会赔偿的,至于犬子犯的错,定北侯府一定会严加管教,病痊愈之前是不会再出门一步的。”
老鸨哪敢对上定北侯阴狠如刀的眼眸,点了点头,并未多语。
终于真相大白了,定北侯临走前经过陆斐身旁,“陆大人年轻有为,胆识过人,将来一定会大有前途。”
陆斐全当做这是在夸奖自己,笑了笑,“能替百姓办案是本官的份内之事,侯爷过奖了。”
定北侯府这么一闹,可谓是里子面子的全都丢了个干净,名声一落千丈,定北侯少不了落一个教子不善的名声,让人不耻。
“多谢陆大人。”老鸨鞠躬道谢。
陆斐摆了摆手,摸了摸鼻子,定北侯刚才杀气腾腾,恨不得拔刀相向了,幸亏陆斐定力足够,定北侯就这么一个嫡子,这下是被陆斐得罪透了。
果不其然事情闹到了皇宫,多少大臣谴责定北侯,定北侯被禁足一年,手中职位全都被没收,不仅如此明丰帝还大大地夸赞了陆斐,陆斐受宠若惊,哪看不出明丰帝对自己恨得牙根痒痒。
------题外话------
凤临天下之魔妃倾城
浮梦公子
人人皆道将军府嫡女苏溶玥是京都第一贵女,天生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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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溶玥:……
片段
苏溶玥:乾景尧,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乾景尧:恩,你说吧!
苏溶玥:你是不是真如传言一般不行?
乾景尧:苏溶玥,你若是再说,我就感受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苏溶玥想了想:乾景尧,你是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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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某殿的床开始了剧烈的长时间晃动
某床:呜呜,我招谁惹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