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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来到赴约地点。是一间西餐厅。
在最里面一张桌子见到伪装打扮过的霍华德斯塔克。只见他眉宇紧皱，神情异常沉重。
听到脚步声传来，霍华德斯塔克抬头。
看到缓缓走来的杜宇和佩姬卡特，霍华德斯塔克精神一震，忙起身，疲惫的脸上勉强露出一抹笑容，伸手道：“杜宇博士、佩姬，好久不见。”
杜宇无视霍华德斯塔克递来的手，故意调侃道：“霍华德，好久不见啊。最近在哪发财呢？”
佩姬卡特不拿正眼去看霍华德斯塔克，冷着脸拉开椅子坐下。
杜宇博士你这是明知故问吧！
如果真是发财就好了。
可惜，我现在是大案缠身，忙着逃亡呢。
霍华德斯塔克满脸尴尬，收回手，悻悻地坐回座椅上。
对于霍华德斯塔克，杜宇一开始没有好感，也谈不上恶感。但自从发现他在利用佩姬卡特后，心里就特别反感霍华德斯塔克。
杜宇微微抬手，一名女服务生便快步抱着餐牌走了过来。
女服务员满脸微笑，礼貌道：“先生，不知道您要点些什么？”
杜宇接过餐牌往放桌面一放，轻笑道：“你们店里有什么值得一尝的，各点一份。对了，先来一瓶最贵的红酒。就要这么多了。”
餐牌上有什么，杜宇也懒得看。
这次过来不是为了吃一顿饭，而是想看看霍华德斯塔克想干什么。
女服务员一愕，回过神，忙点点头，“请稍等。”
见女服务员收起餐牌转身离开，霍华德斯塔克深吸一口气，苦笑道：“杜宇博士、佩姬，其实我这次约你们出来是想向你们道歉的。这件事我真不想瞒着你们。佩姬，你认识我这么久，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
佩姬卡特心里冷笑一声，反唇相讥道：“你可别乱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以前我认为作为朋友，我很了解你的为人。但现在，斯塔克，我只感觉你很陌生。”
“佩姬……”
霍华德斯塔克欲言又止。
“一个毫无顾忌，为了赚钱什么都敢做的人。一个一边说我爱你，越过对方的肩膀，看着她身后的镜子的人……这就是你的为人。斯塔克，我这么相信你，你却利用我？我是当初眼瞎当你是朋友，而你却当我是你的工具。”
佩姬卡特冷笑一声，“来到米国后，我加入战略科学军团，成为联邦特工，许下过神圣的誓言，为这个国家奉献。结果却被你欺骗，像个商业间谍似的为你跑腿。如果不是杜宇出现，如果不是我俩调查清楚，恐怕会一直被你给玩弄于股掌之中。所以，真的要谢谢你了，斯塔克。这次事件，你让我认清一个事实，看清你的真面目。叛国案……说不定是你监守自盗，和利维坦组织、班尼斯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佩姬……”
佩姬卡特打断霍华德斯塔克的解释，冷眼道：“你不要说话，我听到你的声音就像吃了发臭的饭菜一样恶心。”
“佩姬，不要表现这么冷淡嘛。怎么说，斯塔克也是你的朋友……”
“曾经是。现在不是。”
“曾经是也是。”
杜宇盯着斯塔克，咧嘴一笑，“再说，斯塔克先生不是很有诚意回国请我们吃饭道歉吗？”
道歉？
他只不过为了自己的利益才冒险回国。
要不是事情败露，他现在还不知道躲到哪个国家里，暗中操控着贾维斯呢。
佩姬卡特知道杜宇说的是反话，无非是想恶心一下斯塔克，所以没有继续搭理。
霍华德斯塔克愈发尴尬，像架在火堆上烤，说不出的难受。
如果佩姬卡特不原谅他，那叛国案的真相就没人调查了。
为了自己的性命，霍华德斯塔克什么都能豁出去。包括自尊。
霍地一声起身，霍华德斯塔克对着杜宇和佩姬卡特九十度躬身，歉意道：“佩姬，我没想过伤害你。你现在也知道我目前的处境很不乐观，如果连你们不帮我，凭我一个人，根本无法洗清自己身上的罪名。佩姬，你就看在我曾经是你朋友的份上，以前也帮过你不少的忙，你就帮我这一次。”
开始打感情牌了吗？
杜宇笑眯眯地看着霍华德斯塔克，没有说话。
佩姬卡特早就不当霍华德斯塔克是朋友了。现在什么都以杜宇为主，杜宇说什么就是什么。原不原谅霍华德斯塔克，得看杜宇的意思。
霍华德斯塔克保持鞠躬的动作不敢起身，额头上开始冒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心里七上八下。这次回花旗国，是在拿命当筹码。如果佩姬卡特和杜宇铁了心不愿意帮忙，那他这次回国不但没有意义，还有可能被战略科学军团抓捕归案的风险。
杜宇就这样把霍华德斯塔克晾在一旁，和佩姬卡特闲聊起来。
霍华德斯塔克腰背都僵硬了，又疼又酸，但杜宇和佩姬卡特没理他，他哪敢动啊。
霍华德斯塔克咬着牙忍着酸痛，一声不吭。
额头、脸颊、后背，都被紧张的汗水打湿了。
不一会，女服务员端着一瓶红酒和三个高脚红酒杯过来。
看到霍华德斯塔克一声不响保持鞠躬的姿势不动，女服务员眼神古怪，又偷瞥一眼有说有笑的杜宇和佩姬卡特，真是奇怪的客人。
女服务员可不敢多嘴，忙用开瓶器打开红酒木塞子，分别替杜宇三人倒了三分之一杯。
杜宇手指夹抓着背脚，轻轻摇晃，暗红像血一样的红酒与空气接触，在透明的杯壁留下一抹浅红色酒迹。
杜宇低头嗅了嗅红酒自然芬芳的气味，抬眼盯着霍华德斯塔克的头顶，耐人寻味道：“斯塔克，我可以替你洗清你的叛国案的罪名。不过，这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我相信这个简单的道理你我都懂。我们不妨来做一笔交易……”
说到这，杜宇放下手中高脚红酒杯，用手指推向霍华德斯塔克。
交易……？
霍华德斯塔克看着杯中酒水晃动倒影，精神一阵恍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