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蕲娋很明显的发现了耿年的表情对比之前改变了许多,看来自己的目的达成了。
两个人把耿年带来的东西都吃掉后,蕲娋让耿年先回去,以免耿母担心。
“我都跟她说我要加班了,如果我现在说要回去的话不就自掘坟墓么?”耿年顺手给她削了个苹果,本来想给她爱吃的买橘子的,但是想起来橘子似乎生病的时候吃不好,就买了稳妥的苹果。
“你就说加完班了呗。”蕲娋接过他切好用刀插着的苹果块。
“非要我说我就是想留下来陪你吗?”耿年恼羞成怒戳着她的笔尖问。
耿年的手指修理的很干净,淡粉色的指甲,圆润的边缘,配上修长白皙骨感十足的手指,意外的性感。
因为尽在咫尺,看不到耿年的手指,但平常的样子都印在脑海里,一提到他的手指,就会想起来。
蕲娋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还没收回的手指,眼神看着他,挑衅着。
出乎意料耿年并没有像原来一样立马收回手指,虽然耳朵红着,手指却停在原处。
然后蕲娋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耿年的脸也红了。
就在蕲娋打算再舔一下的时候,耿年把手指盖在她唇上,让她没办法再舔他。
“这是医院,别太放肆。”耿年倾身向前,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还坏心眼地吹了一口气。
蕲娋一激灵,又一激灵,脸早就红透了。
碍于是自己先调戏人家的,也没办法说些什么。
不过,还是觉得他好过分啊!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不过现在看来万事顺利,我的工作也稳定了,婚事是不是该提上日程了?”
“婚事?”
“别装傻,下次我就来真的了。”
“什么来真的啊?”蕲娋继续装傻。
“好吧,我们的蕲娋也会傻白了。”耿年退回去,就像刚才的暧昧从未出现过一样,如果他的耳朵没那么红的话。
“难道你就打算这样和我做坐一晚上吗?”蕲娋问他。
“嗯。”耿年还强调的点点头。
“那你还是回去吧,你在这坐着看着我,我也睡不着。”
“不回去。”
“我睡不着就休息不好,休息不好就恢复的慢。”
“反正你一天不出院,我就一天陪着你。”
“你的工作呢?”
“请假吧。”
“算了,怕了你了。”蕲娋率先求饶,先不说他说的真假,既然他这么说了,也不能继续和他刚着啊。
“睡了吧,时候不早了。”
蕲娋躺下,耿年把她的被子好好盖了盖,趴在床边。
“你也躺上来,就像之前的那次一样。”蕲娋给他腾出来点地方。
“你别动了,别崩了伤口,我将就一下就行。”耿年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蕲娋率先放弃,随他去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个人想做什么谁也拦不住。
但是蕲娋还是觉得好气哦,也不知道自己气什么,抬眼瞄见耿年在那趴着,一脚踹过去,然后转过去不看他。
耿年看她生闷气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也没在意刚才差点把他踹下去的一脚,依旧趴在床边。
因为紧崩了一下午神经突然松懈下来,耿年很快就睡着了。
蕲娋听着他规律的声音,安心的睡过去,莫名其妙的火气也自然而言的消失了。
蕲娋公寓
“我姐说她今天去姐夫那住,过两天再回来。”蕲照从房间里出来对蕲母说。
“不回来了?去耿年那?孤男寡女的,她想干什么!”蕲母一下子就炸了,蕲照嗖地把门关上来挡住蕲母的飞过来的“武器”,听外面没声音了才出来。
“我姐说耿年妈妈今天来,还说别打给别人,她丢不了,帮她照顾好可可和笑笑,好吧,这是跟我说的。”
蕲母正在打电话的手放下,虽然很想打电话过去问问怎么回事,但是蕲娋一向不听她的,就算打过去也改变不了什么。
蕲母黯然伤心。
蕲照听见蕲母的啜泣声,忍不住叹了口气。
不过姐姐的事一定得瞒下来,她伤心也没办法。幸好在妈妈那搬出来姐姐就好用。
蕲娋留院观察几天看没事就出院了。
医生说这次也不全是坏事,蕲娋脑里上次出事残留的血块因为这次全然消失了。
蕲娋和耿年都要先回家里去安慰各自的妈妈,耿年还好,有加班的由头,偶尔也会回去给蕲娋熬个鸡汤什么的回家。而蕲娋可是消失了将近四天,虽然蕲母可能只有担心一下。
“儿子,我问你,蕲娋家里是不是出事了?她爸爸进监狱了你怎么不告诉我!”耿母在耿年下班后质问他。
耿年没想到耿母会知道蕲娋爸爸出事的事情,虽然他没刻意瞒着,但也没打算让耿母知道,尤其是在那天厨房谈话之后。按照耿母的性格,她肯定会因此对蕲娋的印象有所下降。
会是谁告诉她的?耿母根本不知道蕲娋爸爸的名字,就算看了新闻和报纸也不会把那个人和蕲娋联想在一起,而且那件事都结束那么久了。同时耿母来的消息知道的很少,难道是华宸、隋禹他们说漏嘴了?
“谁跟你说的?”想在多不如直接问过去,毕竟自己是她儿子,没必要和自己玩心眼,问了肯定会说出那个人是谁的。
“我听说的。”意外的是耿母并没有说出来,似乎还是在故意替他隐瞒。
“听谁说的?”耿年进一步逼问。
“你先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是,没错,蕲娋现在也不是官二代了,也没有钱了,还要负担着一家子,然后呢,你想说什么?”耿母被耿年咄咄逼人的态度逼到墙角。
儿子不是没发过脾气,当初有人弄坏了他心爱的书,他把那个人打的见他都会绕路。
那个时候她就有些怀疑耿年是不是自己亲生的,因为不论是自己还是耿年的爸爸,都不是这种骨子里写着“狠”的人。
现在,她又一次见识到了这种让人忍不住心惊胆战的耿年。
“跟谁说话呢,我是你妈!”耿母靠着墙站稳。就算再害怕也不能落了下风,他毕竟是自己儿子。
“那就别过问太多我和蕲娋的事,她是我的底线。”耿年转身回到了房间。
坐在床上看见床头蕲娋送给他的那个玩偶,他虽然感觉自己的态度过于强硬,但是就像他说的那样,蕲娋是他的底线,是谁也不能碰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