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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上下摸了个遍,可以肯定落在家里了,要么就是在出租车上。不行,我的回去找到。说着,抓起摩托车钥匙准备出门。
就在这时,方佳佳打来了电话,我匆忙接起来道:“你是不是捡到我的信了?”
方佳佳佯装不知道,茫然道:“什么信?”
我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杵着脑袋道:“哦,没事。找我有事?”
“哦,也没什么事,就问你中午回不回来吃饭。”
“应该不回去吧,太远了,还懒得跑,怎么了?”
“没什么,就随便问问。”
我没心思和她扯淡,道:“那挂了,我还有事。”
“等等!”
方佳佳一本正经地问道:“你昨晚抽了多少烟啊?”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跳起来道:“你捡到我的信了?”
方佳佳再也憋不住放肆地大笑起来,我急了,道:“卧槽,你不仅捡到我的信还偷看了,赶紧还给我。”
方佳佳停止笑声道:“这是我见过最感动的情书,一盒烟写出了每一支烟的感情,要是乔菲看到肯定会感动得一塌糊涂的,哈哈。”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降低语气求饶道:“方姐,我的好姐姐,能把信还给我吗,求你了。另外,千万别让乔菲看到,她一定会笑掉大牙的。”
“我已经帮你寄出去了。”
“啊?你你你……”
我气得都喘不上气了,摸着胸口道:“方姐,我知道你是骗我的,求你了还给我好吗,我不是写给她的,而是……”
方佳佳肆意笑道:“什么不是啊,开头就是亲爱的菲,啧啧,肉麻死了。没想到你还是个多情的种子,创意挺好的,而且特别浪漫,至少我看出了真诚,真的。”
“你真的寄出去了?”
“嗯呐,真的,我还特意拍了个照,待会给你发过去。”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哭丧着脸道:“方姐,我想跳楼。”
“别啊,多浪漫啊,要是现在有人给我写情书,我立马跟他走,毫不犹豫。说不定乔菲看到后也会有同样的想法,哈哈。”
“得得得,不和你说了,挂了。”
我气呼呼地挂了电话,抓着脑袋在桌子上咚咚地磕起来。不一会儿,手机传来滴得响声,是方佳佳发来的微信,她果然寄出去了,而是用的国际快递,我想死。
我软瘫在椅子上,思索片刻拨通了乔菲的电话。紧张地道:“你在干嘛呢?”
乔菲淡淡地道:“上班啊。”
“哦,很忙吗?”
“嗯,正在赶一个方案。”
“能和你聊几句吗?”
“没时间。对了,我已经把碧华园事件启用电通公司的资源费用给你发过去了,一共185万元,随后打到公司账户上。”
“好的,等百业那边结账后立马打过去。”
“行,没什么事先挂了啊。”
“等等。”
“还有啥事?”
我硬着头皮道:“没事就不能和你聊会儿了吗?”
乔菲显得有些不耐烦,道:“我待会还要去见客户,你以为我像你一样闲得慌啊。先这样了,让我们课长看到了又要挨批评了。”说完,挂了电话。
我最终还是没说出口,而且她冷漠的态度再次伤了我的心。哪怕对我稍微热情一点,也能让我看到一丝希望,而她没有,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无情地把燃起的心冷冰冰浇灭。
有什么了不起的,臭牛什么啊,好像老子这辈子找不到似的,非得在你一棵树上吊死啊。不行拉倒,我才懒得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每次内心发泄完都后悔不已,总是有些不甘心。或许源于我固执认死理,不达目的誓不甘休。就在我发呆时,赵家波推门进来了,我连忙站了起来。
刚才还一脸怒气训斥下属,顷刻满面笑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如此性格脸谱化,需要经历多少是是非非才能练就高深性格脸谱化,至少我还还做不到。
赵家波挥着手笑眯眯道:“傻站着干嘛,坐!”
等他坐下后,我看到他有掏烟的举动,急忙从口袋里递上芙蓉王。他似乎很受用,毫不嫌弃地接过烟点燃,指着道:“你也抽啊,别紧张,我又不是训你,你和他们不一样。”
我坐下来点燃,不知如何接茬。
他也不说话,拿着手机划来划去,然后对准我道:“来,自然点,笑一个,我给你拍个照。”
我有些不明所以,扭捏直了直身子,咔嚓一声拍好照片,赵家波满意地点点头,又摆弄了一会儿手机放下道:“这两天你也别的上手,先熟悉下情况。其他抽调的人很快会全部到位,到时候再召开大会安排下一阶段工作。不过呢,你应该有想法,就像处理百业碧华园事件一样,先把声势造起来,我们再具体谈措施。”
我点点头道:“好的。不过赵董,我是广告出身,对销售真的一窍不通……”
赵家波翘着二郎腿打手一挥道:“这个问题我们已经探讨过了,广告和销售是密不可分的整体,你可以从普通消费者的角度入手,分析研究他们的购房心理,然后再着手拿方案。我不指望你一稿就能做成,二稿三稿甚至十稿,我们慢慢讨论修改,总会找到最佳方案的。”
“另外,我给你绝对的权力,可以调动任何部门的力量,包括我。”说着,赵家波凑过来道:“徐朗,我可把赌注都压到你身上了,能不能赌赢关键在此一举了,也就是说,只许成功不能失败。”
我倍感压力,很想把碧华园事件的实情道出来,告诉他这不是我策划的,而是乔菲,可他会相信吗?只好硬着头皮道:“那我试试吧。”
“不是试,而是做。你好好干,后路我都给你想好了,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有什么困难尽管提出来,我最大限度地满足。”
他越是这样,我压力越大。努力笑笑道:“暂时没什么困难。”
“行,慢慢想,想到就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