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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稍勾,靳言深俯身,咬住她耳垂,故意对着耳朵里吃了一口热气;“小当妇……”
他每一次激情仿佛都会用到全身力气,景乔已经彻底被他给折腾垮了,趴在床上,连动都不想动弹一下。
从手指到脚趾,没有一处感觉是自己的,全部都是分散的。
得到餍足的靳言深,斜倚在床头,骨节分明的长指上拿着一本杂志,正在翻看。
休息了好一会儿后,景乔的手脚才能动,她从床上扯过睡衣,然后坐在被子里穿着,不时发出细微响声,就像只老鼠。
“做都做过了,这会儿还遮什么,矫情……”
眸光不屑地从上扫到下,靳言深对她这种举动完全嗤之以鼻。
景乔还钻在被子中,含糊不清的声音传出来;“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啊,有暴露狂倾向。”
半晌后,她从被子中钻出来,娇嫩的脸蛋儿经过滋润,本来就红润。
再加上,又把自己的脑袋在被子里捂了这么长时间,更显得愈发红润,好像水蜜桃。
侧过身子,景乔伸着腰,手将床头柜打开,到里面拿出一瓶药。
卧室内没有饮水机,景乔又发了懒,不想出去,便打主意打到了靳言深的水杯上,轻声问;“水你还喝吗?”
靳言深放下杂志,瞥着她。
“我喝一点药,不想出去端水。”她把自己的那点懒性和惰性也算是发挥到了极致。
靳言深抿着唇,盯了她一眼;“什么药?”
景乔没说,脸蛋儿微红,含含糊糊道;“就一点普通药啊。”
懒得和她啰嗦,靳言深长臂一勾,已然将药瓶拿到手里,睨着那三个字;“避孕药就避孕药,你害羞个什么劲?”
景乔真的算是那种,天生脸皮就比较薄的人。
其他事情倒还好,只要一牵扯到开黄腔,她脸蛋就会绯红,皮肤又白皙,所以看起来会特别明显。
抬手,她一把夺过,不承认;“我哪里要害羞!”
按照说明书,倒出药,然后抿了口温水,喝下去。
“听说,喝避孕药对身体有害……”
点头,景乔对这句话十分的认可;“我也听说过,所以,不然你戴套子?”
靳言深没有丝毫犹豫;“不舒服……”
“那肯定就有卖舒服的那种,听说,功能作用都很强大,关键是舒服。”
景乔特别不喜欢喝药,每次喝药都和上刑似的,这会儿为了不喝药,节操也真是不要了。
眸子一暗,靳言深的声音顿时沙哑低沉几分;“你想试试?”
“没,没,真的没有。”反应过来后,她真忍不住抬手敲自己两下,再没有什么话题讨论,要和他讨论这种话题
“真的没有?”靳言深质疑,尾音提高,长指捏住她下巴;“我怎么觉得你脸上写了四个字……”
“哪四个字?”
“——我想试试。”
“……”景乔默,你才想试试,全家都想试试。
不过,她没有胆量敢去骂男人,只能在心底过过瘾。
有些睡不着,景乔两手卷起被子抱在怀中,眼睛明亮,问;“你喜欢孩子吗?”
孩子……
靳言深目光中有波浪在翻涌,有很多场景瞬间浮现在脑海中,他闭眼;“不喜欢。”
光洁漂亮的下巴抵在蚕丝被上,景乔用很小的声音嘀咕一句;“听说,不喜欢孩子的人,天生无情又冷血。”
她真的只是自己在嘀咕,却忘记靳言深眼神和听力都不是一般毒辣,他目光斜过来;“谁说的?”
这么小的声音都能听到,他是不是长了顺风耳?
“忘记了。”她故意佯装敷衍。
靳言深低头,目光深沉的闪过一道暗光,轻应;“他说的很对……”
“……”景乔。
折腾了这么久,她也困了,迷迷糊糊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靳言深将杂志放在一旁,打算关灯休息,可才一抬头,一道蓝光闪过,有些刺眼。
他两只手臂半撑起身体,余光瞥向身旁,女人已经陷入沉睡,脸蛋儿清秀妍丽,看着挺舒服自然。
唯一刺眼的便是她耳垂上的蓝钻。眉头紧皱,靳言深看着看着,眼眸前就浮现出靳水墨曾戴着它的样子,越看便越觉得刺眼。
身躯微动,他长指轻轻落在她耳垂上,想要将蓝钻拿下来。
但景乔睡觉一向比较敏感。
靳言深大手伸过去,才轻碰到她脸蛋儿,就敏感的将身子转过去,背对着他。
尝试了两三次,每一次景乔都会敏感的转身。
眉头间的耐心渐渐流逝,靳言深懒得再去碰她,打消了把蓝钻取下来的念头。
时间已经很晚,却没有什么睡衣,无意中,他点开了微信,长指一页一页的向下翻动,看着好友圈。
蓦然,靳言深目光微凝,指尖轻敲着手机屏幕上的三张照片。
用他身为男人的立场来看,照片拍的一点都不好看。
下巴又尖又长,没有一点身为女人的圆润,是要戳死人吗?
冷嗤,他指尖又在上面飞快地敲了几个词,随后满意地挑眉。
翌日清晨。
和往常一样,吃过早餐后,景乔在收拾东西,又看了眼时间,七点十分,足够赶到靳氏。
靳言深也已经换好衣服,白色衬衣搭配着酒红色领带,外面披着一件及膝黑色大衣,尊贵优雅之中又透着一份禁欲的荷尔蒙。
迈着脚步,景乔正准备向公寓外走出出去时,靳言深开了口;“把将军带到车里。”
“啊?”景乔微微一怔;“你是要带将军去医院吗?”
“公司。”说话间,靳言深已经将皮鞋穿上,明亮地泛着光泽,去书房拿文件。
于是,景乔把将军带下楼,用钥匙将车门打开。
将军早已经迫不及待,车门才一打开,就已经轻车熟路地跳上副驾驶位。
见状,景乔心中不由暗暗地想着,真是同人不同命,狗都比她的待遇好。
转身,她认命地朝着不远处的公家车站牌走去,而靳言深正好从电梯走出来,双腿笔直修长;“去哪里?”
“坐公交车。”
靳言深瞥过她,不冷不热道;“坐后座,看着将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