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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和花落两个人的事,终于在我们促成之下,李雁羽松口答应了。大家都很高兴,小胖都乐的找不到北了,几次拿东西不是丢了这个,就是忘了这个,搞的大家哄堂大笑。这小子脸红耳热地逃出门外,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似的。
李雁羽母女换了病房后,我跟她们俩道声别,说要出趟远门,就不等她们出院了。母女俩也是特别的感激我,这次要不是我及时回来,她们肯定没了活命希望。看着李雁羽望着我叹气的目光,我心里跟明镜似的,这阿姨肯定想把女儿嫁给我。但她似乎也清楚,虽然我跟林羽夕不可能了,可身边还有美女环绕,自知女儿跟我是铁定无缘了。
出了病房,又跟黄美英母子道别,他们俩居然掉出眼泪。我心里也是相当纠结,拍着于森肩膀说:“本来我答应你父亲,照顾你们母女的,可现在不能在西岭住下来。你也长大了,以后好好孝顺妈妈。”
于森抽噎着说道:“丁叔你放心,我一定孝顺妈妈。你这次又去冒险了吧,要小心啊。如果你觉得人手少,我跟学校告个长假,陪你一块去。”
我笑道:“不用,这次不是去冒险,就是去找点东西。放心吧,好好上学,别惹妈妈生气。我这就走了!”跟黄美英母子挥挥手,下楼去了。
小胖一溜小跑追过来,问我不跟丁馨见个面吗?我说你真是晕蛋,我们俩不能见面的,你这不是存心要害我们姐弟吗?这小子忙说对对,是我一时忘了。
我问他:“还对五邪化身这事耿耿于怀吗?”
“怎么会?能够花落在一起,他娘的就是六邪化身我都不要了。对了,你上次把什么东西都留下了,身上还有钱吗?”
没想到我还没开口向他借钱,这小子反倒是跟我提起了这事。我摸着下巴颏说:“我虽然在徐州打了几天工,但最后没好意思要工钱,并且还欠了一屁股债……”
小胖嘿嘿笑道:“早说啊,本来上次离开徐州的时候,我就想给你钱的,走的时候咱们一哭,就把这事忘脑后了。给你这张卡,上面有五十万。”
我一愣,马上把他手推回去说:“你借我十万八万就成了,留着钱买房娶老婆吧。”
小胖抓住我的手,把卡塞到手里说:“这不是我的钱,是林经理走的时候留下的。她还留言说,这是你应得的一份,如果不要就给了丁馨。上次我和刘宇魔去徐州,丁馨让我把这张卡带上,可是到地头又是喝酒又是哭的,最后又带回西岭。”
我一听既然是林羽夕留给我的,那就接住了。拍拍这小子手臂说:“这次离开西岭,说不定以后再也不见面了。好好对待花落,好好照顾李阿姨,想我的时候,发个短信就行了。”说完掉头就走。
“你他娘的别说什么再也不见了行吗?大爷我等着你回来喝酒呢?”这小子在背后话声哽咽。
我眼圈一红,头也不回地说:“下辈子喝酒吧。”大踏步下楼,走出医院深呼吸几口,心里烦闷的心情才得以缓解。
左嫽唉地叹口气道:“跟姐姐不能见面,又不是不能见朋友了,干嘛说的这么绝情啊?”
我揉揉眼睛,假装迷眼了,把眼泪擦干说:“你说的,西岭一草一木都有令我痛苦的回忆,回来干什么?走吧!”正好这时过来一辆出租车,我拉开车门跳上去了。
在去往火车站的途中,刘宇魔打来电话,声音显得很急。丁馨听小胖说我走了,居然都不跟她打招呼,非常生气。还有说好了上午去警局补录口供的,我们这一走,留下个烂摊子他怎么收拾啊?
我说:“跟我姐说,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离开西岭打不打招呼,没那么重要。补录口供的事,你自己想办法,我就不管了。还有,杨警官这人,你必须提防点,我怕他会在赢王墓上做文章。”
刘宇魔在电话那头十分无奈的说:“好吧,对你这小舅子我实在没办法。杨警官我会提防的,你以后也要保重。”
听到小舅子仨字,不知道咋地,心里莫名地感到一阵不爽。没好气说:“以后别跟你我提小舅子,不然翻脸了。”说完把电话挂断。
这可把左嫽乐坏了,捂着嘴格格笑的前仰后合。我瞪她一眼,心说你高兴个毛线啊,哥们就是不乐意当小舅子,你管得着吗?
我们现在有了一笔巨款当经费,想去哪儿都不用发愁。来到火车站,左嫽说先买票到西安,她想回故居看看。我不由一怔,问她不是急着去找父母遗骸么,回故居干什么?这妞儿说急是很急,但不用太急了。这次是去鬼车族老巢,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凶险,所以先回故居休整几日,再带齐了必备物品出发。
这妞儿考虑事情比较周全,那就听她的吧,于是买了去往西安的火车票。我们睡了一路,直到傍晚抵达车站才醒过来。俩人揉着惺忪睡眼走出检票口,看看天色都快黑了。左嫽故居也在秦岭之中,大概有五十多公里,如果一马平川,一个小时就到了。可进山还有一段特别艰险的山路要走,黑灯瞎火的,不如先在市内住一夜,明早上再去吧。
俩人才要去附近找旅馆,我忽然在一处墙角上看到了一个图案,立马清醒了。扯了下左嫽,伸手指指那边墙角。左嫽顺着手指一看,脸色登时变了。那是一朵花嵌在了墙壁上,正是安姐这老娘们所到之处留下的记号,鬼脸花!
左嫽皱眉说:“她是知道我们到了这里,还是碰巧遇上的?”
我左右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道:“上次在度假村差点丢了命,肯定对我们恨之入骨,估计是在西岭找到了我们,然后一路跟着来的。她应该提前出了车站,你看这朵花还挺鲜艳,显然刚刚嵌上去不久。我们恐怕不能找旅馆住了,否则住哪儿,哪儿便会遭殃。”
左嫽苦着脸说:“不住旅馆住哪儿啊?要住大街么?不如,咱们打车进山,那一带地形我比任何人都熟悉,应该能摆脱掉她。”
我看着她说:“那样有可能会害了出租车司机。咱们就做好住……诶,有了……”然后我在她耳边如此这般的嘀咕了一阵子。
“啊,你这是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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