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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卿卿眨巴眨巴眼眸,“你想要怎么补偿?”
其实摸顺了司少大人的毛,他还是很好相处,很好哄的。
“你要补偿的我,怎么还要我说,没诚意。”北辰司先是装模作样的嫌弃了她一番,随即快速提出要求,“卿卿,我们好久没那个了。”
“那个是哪个?”夏卿卿看着他,羽睫轻眨,五官精致的如同精雕细琢出的瓷娃娃。
尤其那双澄明如水的眸子,简直能让他心甘情愿的溺死其中。北辰司却在勉励维持傲娇脸,“那个就是那个。”
“到底是哪个?”夏卿卿还是不明白。
北辰司不说话了,他决定用实际行动告诉她,那个,到底是哪个。
坐进车里,迫不及待的升起挡板,牵着她的手往下。
夏卿卿手里握着某个不可小觑的分量,只觉得脑门划拉下一排黑线,幽幽开口,“北辰司,你怎么……”
他就不能稍微正常点,别随时随地发情么?
北辰司委屈,“我憋了很久了。”
夏卿卿简直无语,“也就三天,哪里很久了?”
“之前的三年不要算吗?”北辰司振振有词的道,“你不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三天了,就是九个秋。”
听着他特意将那个‘日’字咬成重音,夏卿卿咬了咬唇瓣,无可奈何的嘟囔,“之前也没见你这么忍得住,还歪理一大堆。”
似是想起之前的荒唐,北辰司难得的知道羞愧,“确定你身体无恙之前,我不碰你。”
夏卿卿意外了,“你能忍?”
“忍不住也要忍。”北辰司苦笑。
“那你现在不打算忍了?”夏卿卿看他,眼神揶揄,带着点小坏。
北辰司脸都憋红了,深呼吸将她的手推开,强忍道,“忍,你离我远点,我忍忍就好。”
夏卿卿没想到他是真的能忍住,明明快要憋得爆了,却因顾忌她的身体而强忍。
昨晚上,她就听到了北辰司一边咒骂着一边冲去浴室洗冷水澡的响动。貌似书上也说,男人憋久了,伤身。
“那个……我帮你啊。”
她的话没有说完,北辰司深沉如墨染的黑眸已然盯住了她,有种惊人的光彩在他眸底绽放盛开。
他似是有些发怔,好一会后傻傻的开口,“你说,你帮我?”
夏卿卿脸皮发烫,“不要算了,反正你自己也能行。”
“要,当然要。”北辰司就像是怕她反悔一样,主动开始解皮带,牵着她的手再次往下,猴急猴急的。
难耐的喘息,性感的低哼,耐心又妥帖的摩挲,好似蒸热了整个空间,也蒸发了混沌不堪的理智。
良久,一切结束。
北辰司抱紧了她,剧烈的喘息着享受余韵,脑袋埋在她肩窝上,深深喘着,声线沙哑的令人骨酥,“卿卿,卿卿。”
一遍一遍的呢喃,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缠绵悱恻的深情。
夏卿卿闭上眼睛,这一刻,没有推开他,任由他抱着。半响之后,开口,“你说过的,不会让瑾墨有事。”
北辰司闭着的眸募得张开,眼神一凛,释放过后的嗓音微带着暗哑,眸底满是清明的怒火,“你做这些,都是为了夏瑾墨?!”
夏卿卿咬唇。
“夏卿卿,我对你怎么样,你感觉不到吗?你有没有心?”北辰司看她,沉痛的目光盯得她心慌。
她不是不相信北辰司,而是不敢赌。
“对现在的我来说,你北辰司只是一个陌生人,但夏瑾墨不一样,他是我的家人。”夏卿卿语气温和,缓慢的阐述,似是要解释。
“只是一个陌生人?!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是陌生人?哪怕我们之间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北辰司瞪着她,目欲喷火。
“你为了所谓的家人,还真的是豁得出去,既如此,你怎么不贡献你的身体?”他恶劣的用最难堪的话语羞辱她,借此隐藏自己的受伤。
夏卿卿目光直视他,一字一句道,“我的身体,你已经得到了,不是吗?”
“你……”北辰司骤然有一股怒火涌上来,却无法宣泄。
她心脏不好,打不得,骂不得,还委屈不得,偏偏就只会气他。
夏卿卿以为他会动手,却听到了车门开合又被大力掼上的响动,心头微震。
她激怒他了吧。
看到北辰司怒冲冲的离开,沐风坐上驾驶座,降下了挡板,“少奶奶,您何必惹少爷生气呢。是,少爷他是不喜欢夏瑾墨,但绝不会趁人之危害他。”
“沐管家,你不明白的,我不敢赌。他对瑾墨的针对太明显了。”夏卿卿幽幽开口。
沐风只能叹气。
别看夏卿卿身子弱,但性格倔强,再碰上不会转弯哄女人的司少,能不闹腾么?三年前就闹,没想到现在闹得更厉害。
“回去吧。”夏卿卿有些疲惫。
“不等少爷了?”沐风讶异。
“他现在应该不会想见我。”夏卿卿说罢,重新升起挡板。
沐风明白了。
上车前,他的确听北辰司骂了一句,‘不识好歹的女人,老子不想再见你了。’
然而,北辰司压根就没走远,他就等着小女人过来跟他低头认错,然后他好顺势下台阶原谅她。
谁知等了十几分钟,也没见动静。
按耐不住走出去一看,连车带人早就不见了,气得一脚踹在路边大树上,“狠心的女人,下来哄哄我,认个错道个歉会死啊。”
可怜司少大人再气也没用,赌气赌到后半夜,还不是灰溜溜的回去了。
夏卿卿浅眠,一下就醒了,黑暗中,明显感觉到北辰司背对着自己。
看来是还没消气。
北辰司原本是打算抱她的,可一想白天的事,就气得想抽她小屁屁,故此端着架子故意远离她。
夏卿卿才不管他的心思,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意识模糊之际,她分明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陷入熟悉而温热的胸膛,没过一会,唇上传来微凉。
轻轻的,最后又落在她额头,像是柔软的羽毛。
那羽毛尖好似不经意的,煽动了她的心。
“谁叫我这辈子,就栽你身上了。”北辰司幽幽的语调传入她耳中,轻飘飘的消散在她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