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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酒瓶对视了一会儿,王恪还是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小小的品咂了一口,半晌才满足的咽入了肚中。
酒的确是陈年好酒,就是有股特别的甜香。和温莎在一起久了,王恪也学会了品红酒,抽雪茄,总之彻头彻尾伪装成了一个西方贵族,他知道这应该不是葡萄酒原有的味道。
王恪的酒量不小,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仅仅喝了几杯之后他就感觉有些上头,昏昏沉沉的,接下来,他甚至出现了一些奇异的幻觉——如果不是幻觉,那他就是做了一夜春梦。
神思恍惚间,王恪似乎看到一个女人走进了他的房间,把他扶到了床上,褪去了他的衣服,在他身上抚.摸,无处不至,每一处都没有放过,当她的手经过他的下腹,王恪瞬间感到一团火焰腾的就从自己的小腹升了起来,迅速点燃了他全身的血液。
王恪努力想要看清楚女人的脸,却发现自己的视野一片模糊,这使得他身体的感觉更加的强烈和敏锐。他明白自己的欲望已经到了必须释放出来的地步,可是他不愿自己被强.奸。
是的,王恪认为自己正在被迷奸。
看着王恪内裤下的那团隆起越来越大,内裤被撑得越来越高,女人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伸手把他的平角裤小心翼翼的扒了下去。
“啪”的一声,小兄弟一个反弹,王恪的肚皮被自己打得生疼,却只能在心中发出了一声无奈的怒吼,他的嘴巴张了张,根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反而是那女人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惊叹。
伸手抚弄了几下,女人低下脑袋慢慢凑了过去……
王恪的喉咙里发出了几下“咕噜”声,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心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现在王恪的感觉是正在被尽心的服侍,而不再是被侵犯。虽然身体不能动,但他的心里却跟明镜一般,这里是奥沙利文的家,他家里只有两个女孩,准确的说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女孩,以这个女人对这种事的熟练程度,她显然不可能是克丽丝,那么答案也就只剩下了一个。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她的丈夫满足不了她,还是她把自己当成了其他人,比如说温老大?
王恪突然有些明白了,很可能莉莉对温老大也有感情,只是迫于现实才没有表露出来,但他却一直都在她的心中。今天,她突然得知那个人再也不会从她生命中出现了,所以有些情难自抑,想要发泄出来,因此把王恪当成了替代品。
理论上确实说的通,可是王恪却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身在梦中,看到到女人终于骑在自己身上,而她的裙下居然是一片真空。
女人很快变得满脸迷醉,而如潮的快感也向他涌来,让王恪更加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如果是做梦,为何感觉如此真实;如果是现实,为何自己明明能看见房间里的情况,甚至能看到女人雪白的大腿,丰满的肉臀,还有她按在自己丰满的胸口揉搓的双手,甚至还有她陶醉的表情,却唯独看不清她的面容。
好半天后,女人停下了动作,有些讶异的看着身下的王恪,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俯下身趴在了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再次跃马扬鞭。
如果说之前她是在信马由缰,现在就是骑着马在草原上漫步,慢慢的,草原上开始下去了雨,雨慢慢变大,从和风细雨变成了狂风暴雨,继而电闪雷鸣,她开始再次在草原上纵马狂奔,直到人和马同时被雷击中,一切才重回平静。
从王恪身上下来,显然是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在王恪的胸口上印下一吻,又拿来一块毛巾细细的帮他擦拭干净,重新穿好内裤,这才款款的扭着腰肢离开了。
这绝对是个熟女,王恪马上做出了判断,却也知道到了明天早上,只怕自己根本分不清到底是否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过了一会儿,一阵疲累袭来,王恪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可是很快,他又看到一颗小脑袋从门外探了进来。
这一次王恪看清楚了,那是克丽丝。
王恪彻底晕菜了,梦里的人和物就应该非常逼真,可如果现在是在做梦,之前那又是怎么回事?
梦中的克丽丝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王恪的床前,和王恪想象的一样,她并没有直接去触碰他半裸的躯干,而是捧着他的脸,一双小手在他脸上慢慢的摩挲着,间或还忍不住亲上一口,似乎是爱到了极致。
王恪确定这是自己在梦中的意淫,因为克丽丝就算再崇拜他,也还不至于到夜袭客房的地步,更何况她是如此的大胆,她是怎么确定自己完全睡熟,不会被她吵醒的?
既然是意淫,那么事情就不会到此而止,克丽丝或许是纯真的,但是王恪知道自己如今在这方面应该挺邪恶的。
果然,克丽丝的小手开始慢慢的下移,抚过他壮实的胸肌和坚硬的腹肌,最后抵达了他的敏感部位。
王恪觉得很晕,就算之前那个女人真是莉莉,就算是亲姐妹,也不至于连调情的方式都一模一样吧?至此,他完全肯定自己是喝多了在做梦,从头到尾都是,有梦,还有梦中梦。
王恪有些佩服自己,一个春梦居然都能做的如此逼真,之前莉莉的狂野,还有现在克丽丝的生涩,全都和真的一模一样。
他开始寻求解释,而且很快就有了答案,狂野的女人原型一定是缇娜,克丽丝应该就是温莎了,肯定是两姐妹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就以这样的形式进到了自己梦中。这么说,自己其实一直都对温莎垂涎三尺?
王恪觉得自己今后再也不敢自称正人君子了,虽然是在梦中,但淫人妻女的事终归是自己做的,或者说是想做的,不要说君子,根本连正人二字都搭不上边。
如果梦是心灵的影子,影子是歪的,还谈什么身正?
一股几乎能把他夹断的力量从下身传来,这一刻,王恪再次有了一点点疑惑,不过很快就被湿润而紧致的感觉完全淹没了。
这样的梦偶尔做一个也是挺不错的,王恪这样想着的时候,大脑被一片亮光炸成了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全都变成了碎片四散而去,只剩下了舒爽二字。
克丽丝从王恪身上爬了起来,用一模一样的方法消灭了全部的证据,这才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案发现场。看着她出门,王恪忽然看到窗外的黑暗中有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正注视着这一切,他刚想去思考一下是怎么回事,一股巨大的疲惫感袭来,彻底失去了思维的能力,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王恪刚刚醒来,就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和平时没什么异常,小兄弟也骄傲的昂着头,不像是做过两次的样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身边多了一些从未闻过,偏偏感觉有些熟悉的清香。
他扫了一眼昨晚喝酒的桌面,酒瓶和酒杯都还在,走过去闻了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起来了?来吃早饭吧。”莉莉看到他从房间里出来,微笑着招呼。
王恪仔细注意了一下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异常,只是走过她的身边时,一种香味让他的身体忍不住一僵。
莉莉的脸上掠过一丝慌乱,不过王恪并没有发现,她理了理鬓角的头发,轻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你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王恪故作轻松的问。
“你说我身上的味道?”莉莉捂着嘴轻轻一笑,“那不是香水,而是一种芳香剂,我喜欢它的味道,洗东西的时候总会加上一些,所以家里的衣物和被褥上都会有这种味道,是不是特别的好闻?”
王恪心里藏着事情,没有发现莉莉对他比昨天热情了不少,他很想问问是不是昨天的酒有什么特别之处,又怕莉莉问起原因自己解释不清,想想原本就是自己无端的猜测,还是算了。
克丽丝没有在餐桌上出现,莉莉说她早早就出去玩了,吃过早饭,王恪就向奥沙利文道了别,踏上了归途。
既然昨晚的事都是自己心中对姐妹俩的亵渎,王恪站在莉莉面前,就总觉得有些羞愧难当,只好匆匆逃离。
“既然不舍得,怎么不去向他道别?”王恪走后,克丽丝的房间里,奥沙利文揉了揉她的头,柔声劝慰,“你这个小笨蛋,怎么就能把脚给崴了?”
克丽丝的眼眶有些发红,低着头不说话。
“你这个小丫头,是不是偷偷用我的香水了?”送走王恪,返回来的莉莉也走了进来。
克丽丝抬起头,愤愤的瞪了她一眼,莉莉有些心虚的扭过了头。
“你这个孩子也是,妹妹用用你的香水怎么了?对了,你和布莱恩究竟准备怎么办?这么拖下去总不是办法。”奥沙利文有些担心的看着大女儿,这么大了也不让他省心,和丈夫搞什么分居。
“我已经决定了,一定要和他离婚!”莉莉斩钉截铁的说。
“你!懒得理你。”奥沙利文不知道是什么让女儿突然下定了决心,只好深深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酒里放的那些是什么药?不让他发泄出来是会出问题的。”莉莉看着自己的妹妹,“小丫头就知道胡闹,就算是自己的成.人礼,也不可以这么做呀。”
“要你管,荡.妇。”没想到克丽丝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走了出去,反手把门重重的摔上了,她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说自己做不到?
莉莉没有生气,而是眼神迷离的望着窗外,她比天真的克丽丝清楚得多,王恪离开了,就意味着从此走出了她们的生命,从今往后,她们和他再不会有任何交集,昨夜对她们来说,同样只是一场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