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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如此的气急败坏，凤天澜心情好了些，但也不与他辩论太多，“你到现在都没反思，云漪为什么会移情别恋，不管谁才是云漪，而你都不会是她的挚爱了。”
“凤天澜！”苏惊风咬牙切齿着，抬手便是又要打向凤天澜，看着宝石般的红眸，对上她的凤眸，拳头却是硬生生的在她一寸之外停了下来。
“苏惊风，从此往后，我与你势不两立，你死我活！”
这句话，像冰水一样，猛然钻入他的脑海，让他瞬间从气急败坏中回神，这是云儿说过的话，千年后，再一次从她口中而出。
他又想起了她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如果她才是云儿呢？
若她才是云儿，那凤云笙于他无关紧要，不管云儿变成什么样，都是他爱的，所以……
不，凤天澜绝对不会是云漪，绝对不是！
凤天澜眨着眼，看着就这样停在一寸之外的拳头，他的肤色没有墨白那般白，有些接近小麦色，那拳头的手指，看着十分有力，也蕴含了无穷的力量。
可是她没有躲，有那一瞬间，她觉得他不会杀她。
看到凤天澜不躲，苏惊风也收回了拳头，“你为什么不躲？”
“因为你没挥过来。”凤天澜抬眸淡淡的说道。
苏惊风轻嗤了一声，口是心非的说道，“孤不过是看在笙儿的面子上，给你一条生路而已。”
“所以，前世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孤说了，你若是云漪，这些记忆早晚会恢复，若不是，那你便是碧灵，不过巧合才有了些零碎的记忆。”
苏惊风此时依然坚定凤云笙才是云漪，不仅是因为她眉间的朱砂痣是他留下的心头血，更因为她就是千年前爱他时的模样，而凤天澜对他，则是云漪爱上无涯之后，对他的态度。
所以，他下意识的躲避，也下意识的选择爱他的凤云笙，而不是不爱他的凤天澜。
凤天澜看他态度坚定，也不再多问前世，“凤云笙手腕上有牡丹花，你知道吗？”
“那不是雪儿才有的吗？”苏惊风下意识的反问出口，随即皱起了眉头，深深的看着凤天澜，“你说她手腕上也有牡丹花？”
“你不知道？”
“孤为什么要知道？”苏惊风抬眸反问着。
“你和她同吃同住一年多，你不是爱她？你却不知道？”凤天澜抬眸，冷声嘲讽了回去，她对苏惊风的爱，实在不敢苟同。
她都不由得想，或许苏惊风根本就不爱云漪，只不过是想两全其美，结果没想到云漪根本就不买账，移情别恋了，所以他就有了执念。
苏惊风冷哼了一声，“这和孤爱她有什么关系？就算她手腕上有牡丹花，又有什么关系？”
他虽跟凤云笙同住这么久，可却未同床共枕过，甚至亲吻拥抱都很少，每次想要更亲密一些的时候，他心里总是不太舒服，就好像亲下去了，他会后悔，又或者是什么。
反正那感觉很奇怪，所以同住那么久，最亲密的事，也无非就是牵手，拥抱，再多的便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