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9章 麻辣老师征服叛逆学生27

蓝桥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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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是怕把舒安歌逼急了,她鱼死网破,在灵堂闹起来,让十里八乡看笑话。

    这几天,宋家人倒是难得没有磋磨她,一日三餐她也能跟着办白事儿的人,一起端着瓷碗吃上。

    乡下办白事儿,吃的都是粉条肉菜汤就馒头,舒安歌趁着守灵,吃了个饱身子终于不再向先前那样软绵绵的没力气了。

    吃饱喝足了,舒安歌修行速度也快了不少,这才两三日,就已经顺利进入练气期三层了。

    她如今最盼望的当然是早日进入筑基期,那样她就能顺利离开龙河村了。

    但每个世界都有自己的天道规则,如果这个世界修士的上限是金丹期的话,恐怕想要突破筑基期是一件难事。

    但这都是以后的事儿,摆在舒安歌面前最大的问题,当属如何在宋岳下葬之后,躲掉宋夫人的折磨。

    停灵三日后,送葬的日子到了,一大早宋家就忙活了起来,到处都是人。

    舒安歌吸收了一夜的月亮精华和灵气,面色红润,之前的淤青和疤痕淡化了许多,穿着素白的孝衣,冷俏的立在灵堂上。

    出殡流程极为繁琐,按常理舒安歌这个做媳妇儿的,需要配合完成许多礼节。

    但这样大日子里,宋家怕她捣乱,让两个婆子一左一右看着她,她只要跟着送灵的队伍走就行了。

    舒安歌换上了粗麻衣,脚上踩着磨脚的草鞋,手中还要握着柳木做的贴满白条的孝棍,被人簇拥着往前走。

    乡间送葬十分热闹,最前头的人手中拿着引魂竹丢引路纸,后面人有拿旌旗的,有抱遗像的,最后面则是吹响器的和送葬的亲朋。

    舒安歌垂着眼睛,尽量忽略周围嘈杂声,将游离在天地中的灵气,慢慢引入身体内。

    淡绿色的灵气入体之后,舒安歌不断将其压缩,最后送入丹田、灵府还有识海中。

    吹吹打打中,队伍缓慢移动,舒安歌心无旁骛,误打误撞开了灵窍。

    她心花怒放,唇边勾起一抹笑来,好在众人都低着头,又有孝布遮挡,没人看见这一幕。

    舒安歌按捺住激动心绪,微微抬眼观望四周,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青天白日的,宋岳的阴魂就在她身边站着,正对着她吃吃的笑着,脸色青黑面目恐怖。

    舒安歌假装没看到宋岳,将视线移到了别处,这下收获更大了,她瞳孔瞬间放大,差点儿招手让那人看过来。

    离丧葬队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风姿隽爽,身穿青色宽袍大袖,头戴青玉发冠的男子。

    他玉树临风的站在道旁,一双明眸如深潭般幽深,衣袂随风飘扬。

    舒安歌心砰砰直跳,不是因为此人生的风流韵致,而是他分明就是剧情提示中的神秘男子。

    他巍然立于天地间,仿佛尘世间的一切,与他无半点牵扯,随时便可乘风而去。

    舒安歌能假装看不到宋岳,却难以控制她看向青衣男子的视线。

    似是察觉到舒安歌的目光,青衣男子翩然朝她走来,他脚下踩着白鹿皮靴,腰上系着金镶玉的带子,面若桃瓣,肌肤上隐隐有光华流动。

    “本次任务攻略目标出现,初始好感度50。”

    舒安歌睁大了眼睛,进入任务这么久,她还是头一次遇到好感度这么高的人。

    他眉目如画,眸色湛然如水,凝视着舒安歌,慢悠悠的开了口:“你能看到我。”

    明明问句,他用了陈述的语气。

    宋岳见青衣男子跟舒安歌搭话,恶狠狠的冲上来,叫着说:“你这个狐狸精,不准勾引我的姝娘!”

    “……”

    一声姝娘,叫的舒安歌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宋岳死后样子本来就丑,做出狰狞样子时更加恐怖。

    见宋岳张牙舞爪的朝青衣男子冲去,舒安歌心中不由有些担心。

    青衣男子巍然不动,宋岳还没碰到他衣角,就被他身上弹出的青色剑气伤到。

    “退。”

    他说了一个字,宋岳哀嚎着,化作一道黑烟,飞入棺材中。

    先前凝聚在周围经久不散的阴气终于少了许多,舒安歌悄悄露出一抹笑来,朝青衣男子眨了眨眼睛。

    头一次遇到好感度五十的攻略对象,舒安歌顿时觉得这几天受的苦也值得了。

    她很想和青衣男子说话,问问他的出身来历,探一探他为什么会帮原主。

    但人在送葬途中,旁边还有俩婆子门神似的看着,舒安歌只能冲青衣男子做了个口型。

    “人多,以后再说。”

    青衣男子读懂了她的唇语,微微点头,接着又退到了远处,面无表情的跟着队伍前行。

    舒安歌满脑袋飘的都是问号,青衣男子似乎对她很有好感,此外,他为什么要跟着送葬队伍?

    不知为何,虽然后来青衣男子没有再看向舒安歌,她心中还有个自作多情的猜测,怀疑他是为了她才一路相随的。

    宋家祖坟在离龙河村不远的地方,小伙子们满头大汗的放下棺材。

    女人是不能在墓地参加下葬仪式的,棺材松到之后,女人就要提前离开了。

    舒安歌乐的清闲,跟着同去的女人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没几个真的哀伤,除了舒安歌外,其他人说说笑笑的。

    尤其是宋家雇来哭灵的几个妇女,说起话来快的跟机关枪似的,咯咯笑起来时像极了刚下完蛋的老母鸡。

    青年人还在旁边跟着,舒安歌抿唇窃笑,眸光时不时在他身上流连着。

    旁人只当她城里人,新鲜山里的风景,也没人在意她究竟在看什么。

    先前拜堂时,舒安歌听到司仪唱喏佳期正值小阳春,还以为如今是农历十一月。

    但掀了盖头,在龙河村住了几天后,舒安歌判断出如今应该是农历八月多,阳历八九月的光景。

    想来司仪大约没什么文化,随意挑了些吉祥话,拿来主持婚礼而已。

    山里海拔高,昼夜温差大,比山下天气凉上许多。

    舒安歌披麻戴孝穿着草鞋,大清早的就出门,要不是有灵气支撑,恐怕要被冻得血液都僵住了。

    青衣人衣衫质地单薄,行走时姿态优美,他沐浴在阳光下恍若天人,象牙白的面孔上,无一丝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