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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废掉的白浪，自然会有白家的警卫把他送回庄园。白毅一吐胸中憋了半年的恶气，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别墅去了。
有卫斯理在，白浪的伤势很快就被治愈了。但这一次白家少爷死活也要缠着卫斯理，逼他亲自出手给自己报仇。
“报仇！一定要报仇！”白浪双眼充血，他习惯的是仗势欺人、恃强凌弱，自己并不好勇斗狠。
打输了，让别人帮他打回来也一样。
白浪从来没想过自己应该修炼到多强，他只要吃喝玩乐。有卫斯理这样的高手在，白浪甚至对提升自己修为没有半点兴趣。
卫斯理也不可能再次施展赞歌。圣水是有限的，自从圣杯被分为两半，被叛出教廷的审判长夺走一半后，圣水的酿制就停止了。
光明圣杯，教廷自创教以来便传承下来的圣器。它究竟有多少神效，谁也不知道。但用它盛放过的山泉水，都会发现质变，成为散发着白色光芒的圣水。
圣水，是主教们完成赞歌的必需品，除了教皇握有光明圣杯，可以直接运用圣杯的神力施展赞歌。
但是，从梵城教廷寄来的圣水只有一瓶，已经在半年前用掉了。现在卫斯理也无法再度帮白浪提升修为，而且对方也没这个意愿。
“我不管了！你是我的教父，你必须帮我！”白浪急躁地喊道：“赞歌根本没有用，才过了半年，我居然又打不赢白毅了。你去杀了他们！否则，我们白家就不和教廷来往了。”
卫斯理冷冷地看了白浪一眼，顿时让对方住了嘴。
威胁？
白浪怒火攻心，现在一受惊吓，才发现卫斯理不是自己能够威胁的人，他和自己身边的狗腿子可不一样。
“主会宽恕，是因为凡人愚蠢。”卫斯理轻描淡写地饶过了白浪，继续道：“主会救赎，因为凡人无法自救。我会去料理那些背弃主的人，你去告诉你父亲，今年的年供要提前一个月，金额也要增加五成。”
白浪赶忙点点头，只要卫斯理愿意为自己出气，他什么都答应。
这败家子哪里知道，年供就是白森与教廷约定的‘香火钱’，每年三十亿，就因为他这一闹，变成了四十五亿。
让枢机主教当打手，佣金是很贵的。
当夜。
苏凡正在家中听着自己的徒弟吹嘘，他是如何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那个嚣张跋扈的堂弟给打翻在地的。
只是比划的动作大了点，一不小心拉动了胸口的淤血暗伤，让白毅得意的笑脸立刻变成了酸黄瓜。
“打败那么个不争气的东西，也值得你高兴成这样？”苏凡笑道：“把你丢到我原来待的部队，随便一个战士都能撂倒你。”
苏凡说的是实话。
白毅现在虽然有气海境二品的实力，但战斗经验太少。青龙特勤队的战士，都有二品到三品之间的实力。而且战斗经验丰富，训练有素。对付白毅这样的新手，基本上可以一个打三个。
“师傅，我有那么弱吗？”白毅苦着脸道。
“嗯，你弱爆了。”苏凡点点头，实话实说道：“现在是和平年代，东瀛那边也被你师傅我摆平了。很抱歉，实在没有一个战场给你历练。”
“靠！”白毅只得埋头吃饭，把心中的憋屈发泄到满桌的佳肴上去。
过了一会，苏凡问道：“你爸到底什么时候回国？”他隐约觉得，凤舞的离去和白业出国似乎有关系，他们离开的时间应该差不多，这不大可能是巧合。
当然，苏凡并不担心凤舞会在感情上背叛自己。但他们两人离开华夏半年至今未归，定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我也不知道。”白毅摇摇头道：“连个电话都没有，真不知道整天忙什么。啊？师傅，你不会是要赶我走吧？”
苏凡一愣，笑骂道：“放心，不会让你回家送死的。”
“毅哥哥你真胆小。”宋灵灵也笑道。她一身厨娘打扮，倒很有几分林幼娘的气质。
苏凡一阵郁闷，他曾经几次去夏侯集团探望，可惜对方的答复都是：“家主在做实验，没空见您。她还说了，如果姑爷您憋不住了，可以去酒吧街逛逛。”
对于夏侯兰的态度，苏凡真是无可奈何。这个女人废寝忘食地帮自己开发新型机器人，却偏偏还能把自己彻底撂在一边不管。
苏凡可不相信夏侯兰会那么大度，允许自己去酒吧街寻欢。他敢肯定，只要自己去过一趟酒吧街，夏侯兰立刻就会知道。然后她怎么收拾自己，苏凡就不敢想象了。
上一次，夏侯兰可是硬生生抽取了他体内三千毫升鲜血，又用整晚的时间把他‘榨干’。要说这不是报复他与凤舞发现关系，鬼都不会相信！
师傅三个正聊得欢快，突然苏凡身体一僵，目光转冷。
他放下筷子，淡淡地说道：“我从来没有邀请过你，你倒自己来了。卫斯理，你不是来当客人的，对吧？”
说话间，苏凡别墅的大门居然透出一股白光，那厚重的金属防盗门居然如雪水般融化了。融化后的液体落到地面上，不一会便蒸发消失不见。
苏凡冷冷地看着门外的卫斯理，对方这是在示威。他们一共才见过两次，都没有真正出手分出胜负，今天卫斯理居然主动找上门了？
“主的宽容是无限的，但凡人并没有资格永远得到主的宽恕。”卫斯理一脸圣洁，好似在庄严地祷告。
“苏先生，这将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跪在我面前，向主忏悔。否则，地狱的大门将向你打开。”
“开你妈`个`头！”苏凡骂着，飞起一脚踹了过去。
卫斯理早有准备，身上宽大的教士袍一抖，便有一团篮球大小的光晕挡在身前。苏凡的攻击犹如泥牛入海，半条腿更是深陷在光晕当中。
“不要卖弄你的手段，在圣光面前，一切行动都是可笑的。”卫斯理信心满满地说道。
这就是教廷的手段，神秘的圣光，一切力量都源自那做光明圣杯。每一个枢机主教都曾经沐浴在圣杯的光芒下，更饮用过大量的圣水。
苏凡惊讶地发现，卫斯理真的很强，或许不必秦宁弱。
“你笑一个我看看？”苏凡猛地发力，陷入光晕中的脚居然震碎了乳白色的圣光。
就算和秦宁一样强又如何？不还是死在自己手中了？
苏凡再起一脚，终于踢在卫斯理胸口，让枢机主教像风筝似得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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