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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身小太子听情操如此说,将手伸向铃铛形状透明的一层,一下子便揭了开来。看来这东西凡人从外面拿开一点都不费力啊!但是从里面,真的是比一座山还要重,无论如何也无法挪动,而且它形成的禁制是全方位的,要不然不可能那么炸,特殊材质的金丝笼都变形了,桌子却没事。
可是就在透明的禁制被揭开,里面的鸟笼露出了不到一半的时候,一个黑色的人影忽然出现在小太子的旁边,将小太子提着那铃铛形状罩子的手压了下去,透明禁制一下子重新扣回到鸟笼外。
情操还没来得及出去,急了,大骂道:“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死变态!快点放你兔奶奶出去!不然和你没完!”
那蒙面人道:“太子殿下不要听她胡言乱语,我这便讲与殿下听。”
情操叫道:“太子,不要听他的!她就是我们在哈扎劲碰到的那个会易容的白衣女人!”
一道金光打来,将整个鸟笼和外面的禁制牢牢罩在里面,将情操说的后半句话遮了去,情操在鸟笼里面又叫又跳,活像一只被关得急了眼的小野兽。
只见肉身小太子一脸疑惑地看着她,旁边那个蒙面人正在和他说着什么。
小太子和那个蒙面人交谈了一会,之后一脸相当满意的表情,唤来了一个下人,拿着一个大托盘,在情操的目瞪口呆之下将鸟笼连着外面透明的铃铛一起端着走了。
“这……是做什么?”情操这回是彻底摸不着北了,小太子这是在干嘛?看得出来,那蒙面人是服从肉身小太子的,可是小太子为什么不把自己放出来,却端着走了呢?
“奇怪!小太子在搞什么名堂?”情操真是又急又恼。
情操被肉身小太子的召来的下人端着走,真是又急又气,她的小拳头重重地捶在那层坚硬的壁上。
笼子再一次用黑布罩罩了起来。情操的灵识探不出禁制外,不知走到了哪里。在笼子里怎样大声喊叫,外面都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也传不进来。
情操咬着牙发愁:“这个二货肉身小太子!不会被人给骗了吧,不知道我之前的话他有没有听到?”
这时情操才想起来,就算小太子听到了,肯定也是听不明白的,遇到白衣女子的时候,是和太子的另外半个魂魄在一起,这事也没有特别地讲给这小块魂魄听,除非他的两半魂魄之间有感应,否则,肯定没办法知道另半个魂魄发生过什么事情。
既然这个肉身小太子不认识白衣女子,那么说了也是白说,情操叹了一口气,颓唐地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希望小太子是要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然后放了她吧。
可是看小太子那样子,真不像要放了她的意思,那表情倒像是得了一件收藏品,要拿回去关箱入柜压箱底。
正在情操心中惴惴不安,不知结果会如何时,那托盘重重一顿,显然目的地已到,接着,黑布罩揭开,肉身小太子笑意盈盈地站在面前,很满意地看着情操。
情操打着手势,让他放自己出去。
小太子用手在那透明的罩子上提了提,然后摊了摊手,意思是打不开。
情操大叫:“你这个二货!打不开你把我拿来干嘛?还不快点去问打开的方法?你想让我一直在这里面憋死啊?良虎那边战事紧急,不得不马上过去增援,敌人安静了那么多天,就是在等待反攻的时机!快放我出去!”之前可以轻易打开现在打不开了,肯定是蒙面人做了手脚,既然是做手脚,那么必然有解决的办法。
小太子很开心地看着她手舞足蹈,不知在开心些什么。被禁制隔着,里面外面无法交流。
情操知道就算说再多,肉身小太子也是听不到的,叹了一口气,对着小太子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忽然她灵机一动,旋身进了空间。
小太子看到情操不见了,鸟笼里只剩下一根很小的胡萝卜,不高兴了,正发脾气,情操从空间里出来了,手上拿了一张床单和一把拖把,和一大桶蔬菜汁。
她一出来,就将床单在地上铺平,在上面写了起来。
她先写了两个字,将床单立起来给太子看。
太子念道:“坏人。”看唇形是这么念的。
情操点了点头,她在床单上写下的正是这两个字儿。
太子也取来笔墨,他还没写,发现情操又不见了,笼子里只剩下一根胡萝卜。
情操去洗床单去了,这种蔬菜汁现沾现洗很容易洗掉,时间长了特别是干了以后就不容易洗掉了。所以太子看了以后,她马上拿去洗。
太子拿来笔墨纸砚,在一张宣纸上写道:“你是说国师是坏人?据说那是所有朝臣一致推举的国师,据说具有通天之力,能够呼风唤雨降妖除魔,怎么可能会是坏人呢?”
情操心说:“听这么一说,那善于装神弄鬼的特点肯定是蒙骗老皇帝的那一伙人里面的了。那白衣女子竟与老皇帝还有一腿,不知他们还有怎样的计划。”
情操床单刚洗完,湿的,她再次提着拖布写起来,用蔬菜汁写在湿床单上一下洇开了,看不清字形,她只好将湿床单重新洗好,晾晒在空间里。干脆将小楼里的床单全部都拿了出来。
她在一张上写道:“骗子。”
太子在纸上写道:“为什么说他是骗子?我方才都说了他是全朝官员推举出来的国师,据说法力极为高强,而且乐善好施,是个好人。”
太子小时候教他读书的先生估计是个很厉害的人,太子儿时的记忆力居然认识这么多字。
情操心说:“据说,据说,什么都是据说,你据说的再多,有我看到的真实么?她行事诡异而且豢养吃人的怪兽,一定不会是好人,还神马乐善好施,这不是开玩笑嘛。”
情操真是和他说不清,拿了两张床单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