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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骂骂咧咧:“他/妈/的,老子就晕血这一个弱点,被那小子占了机会,出来勾搭这么个小娘们,真是讨厌,要勾搭也勾搭好一点的货色嘛,老子不喜欢这么凶的女人,现在赖上老子不放,你要是实在嫁不出去,我把你卖进青/楼如何?就当行善了,不要太感谢我哦。”
那女人冷道:“你继续装下去好了,哼哼,妄想症,亏你想得出来这么烂的理由,就算你装作换了一个人一般,也无法逃脱主人对你的惩罚。”
太子愣了一下,马上又恢复平静,面无表情说道:“我没装,我是真的有时会变得完全不同,就像另一个人,你说的主人我也不记得,你给我点提示,也许我还能想的起来。”
兔子惊愕地看着眼前一幕,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女人认识良宽倒没什么稀奇,都是上流社会的人,谁没几个熟人啊,就算在这沙漠里碰到也没有什么稀奇,可是太子此时却有默认他自己是良宽的意思,不知他有何计划。
果然太子一反之前的态度,突然很热情滴一把紧紧抓住那女人的手道:“姑娘,我是真的患了妄想症,你应该对我是很熟悉的吧?那么请你帮助我恢复正常的生活,你这么关心我,一定是对我有情有义,来吧,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告诉我,我以前都干了啥?”
兔子差点“噗”一声笑出来,这太子别看混沌,演技还挺不赖的,他这是想从这女子嘴里套话出来,他早就怀疑九王爷父子怀有篡权的野心,从这女子口中正可以听到良宽都干了些什么事情,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主人,剑南春国的皇家后裔,竟然在外面另认了新主,这还得了。
那女子原本冰冷的脸上也是一阵错愕,眼前这男人说的没错,若他真是病了,自己确实有必要帮助他恢复正常,毕竟能控制一个剑南春皇族里面的重要人物以后会很有用,如果因为他生病就放弃这个以后可以成为走狗的人,似乎确实有些可惜了。
那女子冷声道:“先把她杀了,你的事情我会告诉你。”那女子看了兔子一眼,冲着太子对兔子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兔子和太子一起震惊了,“啊?那怎么行?”
白衣女子咄咄逼人:“为了表示你对主人的忠心,你必须要这么做,而且,她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为了绝对的隐秘,我们不能留她的活口。”
兔子一脸的委屈:“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太子也面向白衣女子:“她说她什么都不知道。”
白衣女子面色如霜:“怎么?你舍不得这个小贱人?你不想要‘蓄龄丹’了吗?想要的话,就按我说的做!”
太子没听懂:“啊?什么虚灵丹?干嘛用的?好吃吗?她是我老婆,还怀了我的孩子,杀不得呀。”
“看来你真的病的不轻,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不肯杀,我替你杀了她!”白衣女子话音刚落,手指一伸,一道白绫从她的袖中射出,直击向面前的兔子。
兔子大叫一声,本以为肯定要被扫落崖下了,没想到,这一次她的身体却比反应还快了一步,整个身子向后一缩,堪堪躲过那扫来的白绫。
“耶?我变厉害了?”兔子对自己刚才的表现有点不敢相信。又对着太子问:“你知道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也有这种变化吗?”
太子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不知道,我还没试过啊,虽然跑起来快多了,但是反应应该没这么快啊。”这女子练的不知什么功夫,绝不是武林中那些武林高手的概念,但又不像是修仙的人使用的法术。总之,她的攻击速度极快,一般的武林高手躲不开。
那白衣女子刚收回白绫,见二人竟还有心思聊闲天,不禁愈加气恼,冷喝一声:“你们两个一起去死吧!”一条白绫便如白蛇出洞一般,灵活强劲,抽打得空气发出破空之声,直袭向兔子和太子。
兔子又是心念未动,身体已动,又是急速向后退出一段,刚刚好避开那霸道扫来的白绫。但是太子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被扫落山崖,直直掉了下去,兔子急道:“怎么办?”
看到那白衣女子手中的白绫,眼睛一亮,劈手便去夺,她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但让她没想到的是,那女子招式凌厉,但力气并不很大,那白绫更是脆弱,她只抢了一下,白绫便断做了两截。
兔子将白绫抢到手,想都没想,就学着那白衣女子的动作将白绫向太子甩了过去,设想着说不定能把太子给卷回来,看那白绫在白衣女子的手中,便如活的一般,灵动延伸,卷曲自如,她就现学现用了。
但是这门手艺显然是没法现学现用的,兔子丢出的半截白绫更像是唱戏的花旦甩出的水袖一般曼妙,当然了那里那个时期没有花旦,那是咱地球的东西,黄炎星暂时没这个名词,就是为了形象地说明,咱拿来打个比方。
兔子甩出的白绫观赏有余,实用不足,再说长度也不够,太子直落下了笔直的悬崖,而悬崖下面就是那个披头散发满嘴粘液的怪物。那个怪物自从嗅到了人的味道,就一直在崖底转来转去,此时,正看着快速下落的太子滴着口水。
兔子和太子一起“啊”叫了出来,兔子是看到太子就要摔向地面,而不远处就是那只怪物,她都能想到太子摔个半死,然后被怪物扑上去补几口的惨样。太子比方才掉落悬崖叫的还要大声,是因为,他正看到那怪物兴奋急切地向他掉落的地方奔来,那满口滴滴搭搭的恶心样子,真是让他恨不得长出翅膀来飞回崖顶去。
那怪物也是看到食物太急切了,还没等太子完全落地,它就扑了上来,结果没扑准,它刚落地,太子就砸了下来,不偏不倚,正砸在它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