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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极没有一分一厘的夸大,费琳娜确实有才气,而且还非常不错。只是,这个世界上,有才气的人海了去,但真正成为作家,并以此为生的人并不多。
华夏体制内的一些作家,不要说重生后的赵无极,就是前世,赵无极也没觉得有神马了不起的作家。有些所谓的名著,很明显是因为某种需要写的东西,有些所谓的名人,不外是吹出来的罢了。
在华夏,真正的作家生存状况并不好。譬如网络写作成为青年一代的自发选择之后,真正能生活得较好的,也只有少数“大神”,大多数人一个月拿个一两千元或三五千元,勉强糊口罢了。
因此,在华夏,作家并不是一个好职业。在八十年代,有人介绍你是个才子,发表过很多大作,你会很高兴;在九十年代,有人介绍你是才子,写过很多作品,你会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进入二十一世纪,还有人介绍你是才子,你会反过来骂他:你才是才子,你们一家人都是才子!
这也是赵无极问费琳娜“你这一生,到底想要什么”的原因,这种选择,看起来很容易,因为能发表作品很风光啊;但是,如果不读书积累,当才气用尽之时,而青春也不再之时,那时再来调整人生就麻烦了。
这也是这个年代里,很多年轻时能写之人,到了三十之后,一头钻进宣传部门,当起了文抄公的原因。拿着公务员的工资,有个一官半职,偶尔附庸风雅,就这样混过了一生。如果不是后来公务员待遇猛烈提升,这样的人还不如一个普通的小学教师成功。
得到赵无极亲自指点,费琳娜心满意足地走了。
不一会儿的中午饭,提前到乡政府上班的凤山乡干部们,同样吃得心满意足。干部们的心满意足,到不是菜品多好,酒多高级,而是赵无极的态度。
全部四十多个人,赵无极每个人都敬了杯,而且是先干为敬,其豁达随和的态度顿时让一些普通干部紧张的心情得以放松。
虽然天天叫着平等,但在华夏,不管哪儿都有一个等级,过去乡上聚餐,主要领导一桌,中层干部一桌,普通干部挤几桌,如果谁不懂事,跑到领导或中层干部那一桌去挤,别人也许当面不会说神马,但背后一定会说这家伙一点儿也不懂事。
赵无极虽然没办法改变这个情形,但赵无极却有他的办法。譬如,他下去敬酒时,一手拿杯子和酒瓶,一手还拿着碗筷,走到一桌不是站着示意一下就走,而是要坐下来每干三杯吃口菜的。遇到特别喜欢的菜,还要故意夹一块放在碗里,还说手快有吃手慢无吃。
尼媒啊,自己动了的菜,赵乡长也不嫌弃,赵无极平易近人啊。
赵无极喝酒也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在自己能力之下,每个人都是一杯,绝不会来领导一杯,同事呡一下那种。但每个人也仅限敬一杯,想多喝,找别人挑战去吧。
当然,这是指人多会餐,至于几个人一桌人小范围的喝酒,赵无极则更为随和了,那就是随便弄,想咋个整就咋个整。
赵无极担任乡长后,本来有机会搬回乡政府宿舍住的,副乡级干部每人都有一间,但是,赵无极显然不太满意一人一间的现状,他继续留在村民欧阳福的家里。
酒足饭饱之后,赵无极借口酒喝多了,回到出租屋里休息,实际上是在钻研他的医学。虽然赵无极的传统医学与针灸都达到了“宗师”级,但那也仅仅是“传统”。赵无极发现,由于人类居住环境的持续恶化,人类患的现代疑难杂症远比古代复杂,而古代的药方虽然针对某些疾病效果非常好,但并不能包医百病。
另外,赵无极的“宗师”级,还有一个重要因素,那就是他的真元,在真元面前,没有治不好的伤病。但问题也正在这里,这个世界上如此多的人,如此多的病,即便赵无极拥有孙悟空一般多的化身,也不可能亲自给每个人看病。
因此,赵无极想研制一些价廉物美的药物,特别是针对农村病人的药物,这种药物必须进行工业化生产。
由于城乡劳动生活环境的差异,农民所患疾病有典型的环境特点或职业特点。譬如冯家平母亲的风湿性心脏病,譬如南宫平母亲的结核病,虽然这些病在城市里也有发生,但农村的发病率却更高。
在后世,农村医疗卫生这一块,是假药劣医的重灾区,比城市危害更甚。城市,最大的问题还不是假花,而是药价虚高,乱收费,在城市里因医疗而受骗的,大多数也是进城求医的农民。
赵无极想研究一些比较适合农村和农民病情的药品,类似于后世的国家基本药品目录,为健康提供最基本的保障。
本来,系统中什么药物都有,什么药方都有,赵无极完全可以花极少的积分就可获得那些药物。但是,随着赵无极整体科学素养的提高,特别是在物理、传统医学达到宗师境界之后,他的想法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这种变化就是对研究、探索以及动手操作的喜爱。
前世,赵无极一辈子作刀笔吏,神马研究、探索与他八杆子打不到一起,至于动手,那也可能是限于办公室打扫卫生,回家做做家常菜,涮涮碗洗洗衣什么的。
这就相当于写文章,后世抄别人一篇非常容易,但除了换来职称和米粮之外,并无任何快乐与喜悦。但自己的劳动成果就不同,它有一种成就感,一种内心深处的荣誉感和尊严感。而人的本质力量正是体现在这种创造性的活动之中。
但是,赵无极刚刚进入研究状态不久,门外大路上就传来大喊:“赵乡长,赵乡长,出事了,出大事了!”
“什么事?慢慢说。”赵无极几乎在外面的声音刚刚落地,就出现在了门口。来人名叫叶礼贵,是党政办的一个老干事,一手蜡板技术活相当漂亮。
“斑竹河村打死了人,死人被村民们抬到乡政府办公室门口了。韦书记他们正在了解情况嘴,他们请您去一下。”叶礼贵说道。
“好吧,上车。我们过去。”赵无极二话不说,就发动了车子。
不过,赵无极却不明白,乡上那么多干部,为什么叫一个老同志跑来喊自己呢,这段路,虽然不远,但也有差不多一里呢。
这其实要怪赵无极,其他人,大多都喝得晕乎乎的。只有这个叶礼贵,因为平时不大喝酒,中午只喝了一小杯,是清醒着的。
“老叶,你说说,是什么情况?”待叶礼贵上车后,赵无极一边倒车,一边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听韦书记说,死者名叫康明全,是斑竹河村2社的社长,党员。”叶礼贵说道。
“社长,党员?”赵无极一听,下意识地轰了一脚油门。
赵无极没有再问,因为一里路,很快就到了。
乡政府大院内挤满了围观的街坊邻居,以及部分红脸鸡公一般的乡干部,哎,这喝酒,还真是一个陋习。
“哎呀,赵乡长来了,这就好了!”赵无极还没将车停稳,有人就叫了起来。
“乡长啊,你可要给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随着那一声叫喊,一个三十出头的村妇,拉着三个孩子就跑到赵无极面前一边下跪一边哭诉起来。
“哎,大嫂,有什么慢慢说,慢慢说。”赵无极双手轻轻一托,村妇就再也跪不下去,“费琳娜,何绍芳,你们两个来把大嫂扶着,其他人,去搬几张凳子和椅子出来。”
“人呢,我先去看看人。”待费琳娜和何绍芳两人扶住村妇后,赵无极便向围观的人群走去。围观的中间,放着一扇门板,门板上躺着一个近四十岁的男人,衣服上沾着很多草泥,脸上有血污,已经完全失去了生命迹象,赵无极运起灵识观察,发现腰上有钝物打击的痕迹,后脑勺有一个钝物击打的痕迹,正是后脑这一击造成了致命的创伤。如果赵无极估计得没错,这应该是扁担砍击而造成的。
“派出所的人来没了没有?”赵无极大声问道。
“派出所没人值班,已经叫人去喊了。”韦长青走了过来,脸上满是忧郁。
“这是怎么回事,有没有知道情况的,站出来说一说。”赵无极看了韦长青一眼,没给任何表情,不过,韦长青那一眼,他是看清楚了的。
“我知道,我知道。”一个20来岁的青年,以及另外两个差不多大小的青年,越众而出。
“好,等派出所的人来了后,你把知道的情况都说一说。另外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儿,父母是谁,与死者是什么关系?”赵无极平静地问道。
“哎呀,赵乡长,不好意思。我两个朋友来了,刚才出去了。”就在这时,一个名叫蔡召明的派出所警员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你们汪所长呢?派出所就你一人值班?”赵无极平静地问道。
“是。汪所长到局里办事去了。”蔡召明小心翼翼地答道。汪大江,此时正在某个村长家里打牌,他怎么敢说实话?而这蔡召明,今年才27岁,全身肥肉太多,跑几步路就已经累得不行,这样的人,看一眼都嫌累啊。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