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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总裁很专一,把你交给我(精彩大高/潮)
她来不及停下,整张脸结结实实的埋进了他富有弹性的胸肌上。舒悫鹉琻
这瞬间,苏陌感受到他身上滚热的温度,还有那种强烈的男性气息,苏陌的脸颊顿时烫的厉害,慌张的后退一步:
“对不起……”
低着头想从他身边绕过,顾凌枫健壮的手臂却忽然环在她腰间,轻而易举的将她拉回怀里。
苏陌更加惊慌:“我不是故意,我只是……呜!”
他忽然低下头,菲薄的双唇结结实实的将她的小嘴封住铄。
“砰!”
鸡毛掸子自颤抖的手中脱落在木地板上,苏陌的大脑里空白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竟然又吻她——
第二次吻她。
如果在机场那次是他出于报复的心态对她的惩罚,那么,这次算是什么?
因为她擅闯他的房间?
还是因为她又一次看到了他不想被她看到的身体?
顾凌枫右臂环着她的腰,宽大的左手像只蒲扇般覆在她背部,紧紧将她挤在怀里,苏陌透不过气,偏偏他又吻的这么投入、这么密实,似乎恨不得将她肺里的空气也吸干。
她见了他后想要逃,他不由自主的就抓她,然后,一切都变得情不自禁。
苏陌艰难的呼吸着,微弱的鼻息与他的炙/热交融,他干燥的身体在贴身蠕动,滚烫的气息如潮水般冲击着她,她越来越心神恍惚。
“把你交给我。”
他停下来,鼻尖抵在苏陌眉心,温暖的唇息如海浪般一波一波的拍打着她发烫的脸,苏陌咬着嘴唇,低垂的眼睑紧张的阖动。
她在犹豫……
顾凌枫的身子贴着她向下低了低,直到与她眼对眼、鼻对鼻:
“苏陌,你愿不愿意把你交给我?”
询问的语气,一反他往昔的漠冷,愈加的温柔与磁性,他每一次眨眼,浓黑的睫毛都会触动她的,她感觉到他的目光离自己很近很近,炙/热的令她更加不安。
苏陌仍垂着眼睑看着下方,慌乱的声音很低很低:
“你的事情处理完了么?”
她清楚的记得,他送她玫瑰的那晚他已经离她很近很近,却克制着没有吻她,他说过他还有事情要处理,她不清楚那是什么,却仍然能想到那件事阻隔在他与她之间,令他无法与她走的太近。
“还没有……”
顾凌枫将苏陌抱的更紧:
“在美国的这几天我仔细的考虑过,也想通了,那些事迟早都会过去,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压抑自己,苏陌,我不要再遮遮掩掩下去,从今以后,我们做真正的夫妻。”
婚后近一个月,他说他们做真正的夫妻。
这句话,她盼望了太久。
压抑着心中的喜悦与感动,苏陌羞涩的抬起眼睛,只隔着一厘米的距离与他四目相视:
“我是你的妻子,我愿意……”
这瞬间,她看到顾凌枫眼中风起云涌,身子一震,他已将她横抱起来,不轻不重的放在床/上。
苏陌紧张的躺着,两只小手无措的平放在心口处,顾凌枫靠近了。
苏陌头偏向左不敢看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狠狠的敲打着掌心。
她是正常的女人,有着所有少女都有过的幻想与冲/动,而顾凌枫一直又是她喜欢的那个人,所以,她不是没幻想过与他这样,可当这件事真的来临,她竟紧张的无法喘息……
“你得放松才行。”
顾凌枫双手抓着她的膝盖向两边分,沉重而滚烫的声音自上而下扑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苏陌惊慌的看他一眼,缓缓的放松自己。
异常的触动。
苏陌的身子剧烈颤抖,随之绷紧,干枯的十指紧攥住床单。
她在医院做试管时也是疼痛的,只是,这次更疼……
顾凌枫停下来,身子悬空在她正上方:
“抱歉,我没有经验。”
苏陌的脸涨的像个番茄,她感觉自己连一个字也说不出,可顾凌枫就这样盯着她,似乎不等到她回答就会一直这样僵持下去。
苏陌艰难的吸了口气,声音细如蚊蝇:“我,也没有……”
“那么,我们共同练习?”
不怀好意的一笑,顾凌枫的脸埋下来,薄唇轻吻她……
她开始意识模糊,雪白的身子如一朵含羞的花骨朵般在他怀中渐渐绽放,化成一团软泥。
雪白的蕾/丝窗帘随着午风在两个人身上翩然舞动,寂静的房间里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声交融错跌。
苏陌的灵魂仿佛脱离了身体很久,恢复清醒的时候,正枕在顾凌枫的胸膛上。
“可以放开我了?”
顾凌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陌意识到自己正紧紧揽着他的腰,毫无遮掩的柔软身子与他相贴很紧,忽的又想起刚刚的一幕、还有那时自己的放纵,脸上又变得滚烫。
“现在倒知道羞了。”
顾凌枫在她绯红的脸蛋上捏了一把,坐起来,顺手牵过枕边那条白色毛巾。
“吱!”
厚实的床垫发出细微的动静,是顾凌枫在移动,苏陌正在想他要做什么,两/腿/间忽然传来一阵异样,她惊讶的坐起来:“你做什么?”
“帮你擦干。”
顾凌枫凝神注视着她,她的肌肤细腻如脂,上面有他刚刚为她留下的吻/痕,那根用以束发的头绳已经在刚刚的翻滚中掉落,此刻,她乌黑的瀑发如海藻般漫过她的脸、丝丝缕缕的碎发垂在她瘦削的肩头,竟将她衬出几分妩媚、几分妖娆来……
她的身子他一年前就见过,可那时他怎么就没发现她的美好?
还有,她的味道,美妙的令他近乎抓狂。
“不用,我自己来。”
顾凌枫失神的功夫,手里的毛巾已经被苏陌夺了过去,她红着脸,低头打理着身/下那片泥泞。
他没有采取避/孕措施,此时,苏陌下面仍然有他遗留的液体流淌出来,苏陌红着脸擦拭,雪白的毛巾上印上一小片淡淡的红,她前不久在医院受过创伤,或是没有落干净的缘故,这次竟仍然落了红。
自医院出来后,苏陌没少失落过,她想,现在这样还好些,至少没有遗憾的太多。
苏陌小心的将毛巾叠好,抬起头来,忽然撞上两道清澈的目光,身子下意识向后蜷了蜷:
“看什么?”
“不用躲了,你的身体我还有哪里没看过?”顾凌枫凑过来,浓黑的眸子里噙着两道炙/热:
“老婆,我还要。”
“给我……”
……
苏陌和顾凌枫之间关系渐渐变暖,仿佛新婚燕尔的夫妻,总想缠绵在一起。
第二天,正赶上周六,顾凌枫驾车载着苏陌去了临市的海边。
原本计划游完当地几个有名的景点,周一早晨再赶回去的,然而,当晚,顾凌枫在两个人下榻的宾馆里接了一个电话后就叫着苏陌起床,连夜匆匆赶回了g市。
顾凌枫周日一早又乘上了回美国的飞机,苏陌将他送到机场,回到家后,总感觉心里空荡荡的,虽然昨晚没睡好也没有了睡觉的心思,索性把各个房间都仔细收拾一遍。
或是走的仓促的原因,这次顾凌枫走的时候只带了一个小提包,他回来时所提的那只行李箱此时还原封不动的摆在墙边。
“嗤!”
苏陌将拉链拉开,里面躺着几件衣服,看得出这些是他穿过后换下来的,虽然都还没有洗,却叠放的一丝不苟。
将他的衣服一件件取出,放进洗衣机里,上面仿佛余留着他的气息,苏陌嘴角不由泛起淡淡的笑意。
这时,眼中忽然映入一抹显眼的粉红,苏陌微微怔了怔,然后看清是只迷你手包。
它就埋在顾凌枫的衣服中间,如果不是苏陌一件件的将衣服分开的话,根本看不到。
鲜艳的红,像是某种花瓣的颜色,边缘处整齐的镶着亮晶晶的碎钻,是只女式包……
苏陌知道窥探别人的秘密是不对的,可此刻,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她心上不停的抓挠、撕咬,她的手像被一根线牵着般将手包拿起来,拉开那条银色拉链,一件件翻着里面的东西:
一只蝴蝶结、一条水晶手链、一支口红、一个u盘,还有——
这是什么?
苏陌两手捏着那小包类似袋装洗发露的东西,反到正面才看到包装上那几个显眼的英文字母:
durex
杜/蕾/斯
苏陌就算以前从没见过,也听到过这种品牌的广告,也知道它的用途。
哪种女人会在手包里放这种东西,而且,这个女人的手包会出现在他的行李箱里,是不是意味着她与他走的很近?
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可是,他说过的,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他说他没有经验,从没和其他女人有过……
苏陌脑子里乱哄哄的,怔怔的在原地蹲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把手里那枚成人/用.品放回去。
心神不宁的拨出他的电话,听到话筒里的关机提示才想起他上飞机前已经关了机。
“滴!”
苏陌挂断电话,还没放下手机,来电铃声倏地又响起来,是个陌生号码,苏陌接起:
“喂?你是哪位?”
“……”
那边不知因何沉默起来,苏陌本来就心乱,不耐道:
“打错电话了吧,不说话我可挂了!”
“挂吧,挂了就别想我再帮苏鹏给你打回去……”
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男性声音,苏陌的手指滞在挂断键上方:“鹏鹏怎么了?”
姚远的声音比以前任何时候都低沉:
“他想见你!”
鹏鹏想见她?
这些年,他每次见到她都恨的咬牙切齿,甚至想要置她于死地,更是从没有主动提出过要见她。
苏陌来不及多问些什么,姚远已挂了电话。
苏陌感觉得到,姚远的心情很差,那天在机场发生的事已经令他很难堪,况且,她竟然没有保存他的手机号码……
……
近一小时后,苏陌赶到疗养院。
疗养间的门敞开着一小半,苏陌站在门口能清楚的看见苏鹏正坐在靠窗的书桌上看书,他的左侧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纵然他背对着门,苏陌仍然能认出是姚远。
姚远抬手看了眼腕表,然后侧身朝门处望去,嘴角微勾了勾,却没说话,只对苏陌浅浅点了点头,示意她进去。
苏陌深吸了口气,小心的推开门:
“鹏鹏。”
苏鹏放下手里的学习资料,回头看向苏陌:“姐,你来了。”
“嗯。”
苏鹏在这里住了六年,这个不足四十平米的小套间就像他和苏陌的家一样,可她每次走进来都会异常紧张。
她走过去,在苏鹏身后两步远外停下,她不敢再靠近,这已是她令自己不再受伤害的情况下能与他保持的最近距离。
她在对苏鹏微笑,眼神里流露着一个姐姐对自己弟弟的关心与疼爱,然而,她的嘴唇发颤,她同样也在害怕,这些年一直被自己最疼爱的亲人伤害,是种怎样的疼痛与挣扎……
姚远眼底悄然隐去一丝疼意,缓缓将视线自苏陌脸上转移,俯身在苏鹏耳边低语道:
“鹏鹏,别忘了你姐是这世界上唯一真心对你好的人,照我们商量好的那样行么?”
苏鹏用力点了下头,姚远走到苏陌身边,宽厚的大手轻轻拍在苏陌肩头:“不打扰你们团聚了,我就在外面。”
耳边响起姚远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咔!”
门被脆生生关上,逼仄的空间里只剩下苏陌和苏鹏两个人。
“吱!”
苏鹏所坐的椅子发出轻微的移动声,苏鹏站起来,右手摸向书桌上的玻璃杯,苏陌忽然感觉背脊发凉,下意识的后退一小步:
“鹏鹏,你干什么?”
她声音发颤,痛苦而防备的看着鹏鹏,她不想这样,然而,就在两个月前、就在这个房间里,他就是在这张书桌上拿起这样一个玻璃杯,狠狠砸在了她的头上。
玻璃杯打碎了,苏陌头破血流,而苏鹏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刺向了她的喉咙,当时如果不是有人在场的话,她或许早已活不到现在……
“我只想给你倒杯水……”苏鹏迟疑的放下水杯,干涩的声线微微颤抖:“姐,你就这么怕我么?”
温和的语气,平静的目光……
苏陌怔在原地,仿佛又看到多年前那个温顺听话的大男孩,六年多了,她再也没听到过他像这样心平气和的叫她一声“姐”。
“姐,姚远哥跟我解释过了,我知道自己错了,是我误会你了。”
苏鹏的声音越来越近,眼前有朦胧的阴影在靠近,苏陌看不清楚,她眼睛酸胀的厉害,泪湿的眼前模糊一片,然而,她知道,是她的鹏鹏回来了。
“姐,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呢?姐,我对不起你,这世界上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原谅我好么?”
“姐,我不该伤害你,你以前最疼鹏鹏了,原谅我好么……呜呜……”
苏鹏抱住苏陌,像个孩子似的抽泣起来,苏陌又欣喜又心疼,轻轻拍打着苏鹏的后背:
“鹏鹏,姐怎么会怪你呢?别哭了,鹏鹏乖,鹏鹏不哭……”
她笑,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噼里啪啦的掉下来。
过去的几年时光里,苏陌像只挣扎在汪洋狂澜中的小船,饱受了风雨沧桑,现在,弟弟的病情渐渐好转,所爱的男人对她越来越好,她以为她的幸福终于来到了。
可是,后来她才知道,她猜到了开始,却远没有猜到那结局。
……
苏陌走出疗养间时,姚远正站在门口。
“你弟弟的病情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重,他康复的很好。”
姚远迎上来,右手不自主的捶打着酸痛的腿部,他怕出什么意外,苏陌在里面待了一个多小时,他就在门口守了一个多小时。
苏陌感激的笑笑:“谢谢。”
姚远嘴角微勾起好看的弧线:“怎么谢?”
苏陌怔住,忽然意识到,曾经与姚远在一起的日子里他总是一味的对她付出,而她回以的除了感谢的空话便是对他的伤害……
她神色黯淡,似乎在纠结什么,姚远不想看到她这样,笑道:
“其他的你给不了,请我吃顿饭总该可以?”
苏陌忙点头:
“行!”
其实,苏鹏刚受伤那时,苏陌、母亲还有医生都没少向他解释过,可苏鹏认定了是苏陌故意伤害她,无论谁解释都不肯听,苏陌知道怎么都没有用,所以这些年已经放弃了解释。
她不清楚姚远用了什么方法,竟在短短两天的时间里就解开了苏鹏心里那个以前谁也没能打开的结,这同样也是她的心病,她的确是该做些实际的事来感谢姚远才对。
“你弟弟的病情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他只要肯配合我的治疗,不出两个月就会康复,到时候就可以离开这里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两个人边走边聊,出了医院,姚远抬手指向街对面:
“里面环境不错,菜品也还好,就在这里?”
苏陌顺着他所指的方位望去,是家星级酒店,皇宫式的复古建筑,这种奢华的地方她只有和湛东航参加公事时偶尔进过,其他时间都是望而却步的。
她点点头:
“好。”
两个人走进去,热情的迎宾小/姐迎上来:
“先生,小姐,请问在大厅还是包间。”
姚远这次大概是决定了痛宰苏陌一番,所以毫不犹豫的说:“要最好的包间。”
“好的先生,请随我来。”
包间里装修的富丽堂皇,墙壁四周摆满各种花草,窗户敞开着,窗外是假山流水,风吹进来,沾满湿漉漉的花香。
服务员递上菜谱:
“小姐,请点菜。”
苏陌随便翻了两页,上面多是清口的蔬菜或海鲜,价格却贵的令她眼晕,她索性将食谱推给姚远:“还是你点吧。”
“嗯。”姚远接过菜单,看也没看:
“鲍鱼,海参,燕窝……”
苏陌惊出一身冷汗,不好意思的看了服务员一眼,讪讪的说:“姚远,这些……太贵。”
他以为谁都是他,短短三年的时间就可以混的风生水起?
她不一样,过了这些年,她仍然是那只丑小鸭,仍然要为了生活减衣缩食,这顿午餐他如果继续这样点下去,她怕是把自己全部家底都拿出来也未必付得清。
“呵呵。”姚远轻笑:
“你还真会为顾凌枫节俭,这点钱能抵得了他一根毛?”
苏陌怔住,恍然明白姚远不是想痛宰她,而是想痛宰顾凌枫……
只是,她该怎么告诉他,她从不用顾凌枫的钱?
“这些都不要了,重点。”
姚远别有意味的看了苏陌一眼,翻开菜单,重新点了几样菜。
菜很快上齐了,三样素菜、两种海鲜外加一小笼甜点,都是苏陌平时喜欢吃的。
大学里在一起的时候,苏陌和姚远没少在一起吃过饭,他每次总挑苏陌喜欢吃的买,苏陌曾问过他:
“你喜欢吃什么?”
他只是浅笑:“我不像你这么挑食,你喜欢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时隔三年,过去都已成久远的记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却不想他连她爱吃的菜都还记得。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姚远在一米远外,淳澈的目光却像就在苏陌面前,倏地觉察到他眼里那种暧/昧,她不安的低头夹菜,然而无论怎样都感觉他的气息就在身边,怎么躲也躲不掉。
曾经有一段时间,她与他是无话不谈的,也是在那段时间里,他以为她已经放下了顾凌枫,以为自己能够与她一辈子这样下去,但后来她面对他时开始魂不守舍,一如现在这样逃避他、躲着他……
无声的抿去嘴角那丝苦涩,姚远拿起手边的复古青瓷酒壶:
“从医学的角度讲,适量的酒精可以令人放松、令人敢于面对不想面对的人,喝点?”
耳边响起清澈的水流声,鼻端涌入酒精的香醇,苏陌用眼角余光看到姚远为她斟满一杯酒,她抬头看了他一眼:
“不喝,谢谢。”
姚远没说话,“嗒”的放下酒壶。
房间里再次变得死寂,风吹窗帘,细微的动静都显得尤为清晰。
其实,纵然苏陌与姚远之间有段过往,但这些日子,她与他在公共场合见面时倒还能自然,然而,一旦与他独处,她就莫名的拘束。
“嗡!”
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苏陌取出手机,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收件箱里只有一张照片,苏陌用手指点了一下,照片就直接铺满了手机屏幕。
照片的背景是条林荫小道,一对情侣安静的走在灰色的石板路上,照片拍摄的角度很好,虽然是从两个人的背后拍的,却令人看了就能联想到这对情侣很恩爱。
苏陌想,大概是有人发错了号码,正想关掉,纤细的手指触下去,却倏地滞在屏幕上。
她看到照片里的女人头上戴着一只熟悉的蝴蝶结。
苏陌将手机屏幕向眼前凑了凑,仔细这样一看,又看到了女人手里那一抹粉红,还有她手腕上那一环璀璨。
她不知因何心里发慌,颤颤的将女人手腕的那片位置放大,照片的清晰度很高,即便放大了也没有一点模糊,她看得更加清楚,女人手里拿着一只粉红色的迷你手包,手腕上戴着条璀璨的水晶手链。
双眼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脑海中忽然浮现起今天早上她在顾凌枫行李箱里发现的那只一模一样的手包、那只相同的蝴蝶结、那条相同的手链、那支口红、那个u盘,还有那枚杜/蕾/斯……
“嗡!嗡!”
手机在手中剧烈的震了两下,是同一个号码发来的新照片,苏陌正开着收件箱,所以照片自动打开了。
这张照片与先前那张是在同样的地点拍摄的,里面还是那两个人,不同的是,这次拍的是两个人的正脸,这两个人都与她有着莫大的关系——
其中一个是她的老公顾凌枫,另一个则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赵晓婉!
几分钟前的苏陌虽然也不自然,脸色还是正常的,然而,此刻的她却好像忽然受到致命的打击般,脸色瞬间憔悴的像一张白纸,姚远担忧的放下手里的茶杯: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没事。”
苏陌无事般笑笑,心神不宁的看着姚远:
“赵晓婉是你表妹是么?”
姚远浓墨般的双眉微微敛起,只是凝着黑寂寂的眸子看着苏陌,没有回答。
心脏里像是被海绵满满的塞住,堵的厉害,苏陌感觉呼吸困难,说话显得有气无力:
“那天你为什么对顾凌枫说那些话?她和凌枫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只是随便说说的,没什么。”
姚远笑,右手的食指用力弹着桌角。
“嗒、嗒、嗒、嗒……”
清脆的声音仿佛锤头般一下下敲打在苏陌心上,苏陌看着姚远反复起伏的手指:
“你骗人的时候总是表现的很反常,姚远,难道连你也要骗我?”
“不是……”
他并非不会骗人,多数时候甚至能藏得滴水不漏,令人找不到一丝破绽,只是,他不知道因何在苏陌面前只要说一点违心的话就会异常不安,姚远苦笑:
“苏陌,其实这些事我瞒着你也是为你好,赵景年是我姨夫,晓婉是我表妹,四年前顾凌枫和晓婉就已经是情侣了。”
苏陌脑子里“嗡”的乱成一团。
赵景年和母亲结婚后经常不回家,他们结婚后的第二年才有了苏陌,谁也没想到的是,那时候他在外面早已经有了别的女人,而且还有了孩子,所以,孙雅丽虽然是小三上位,所生的女儿赵晓婉却比苏陌大一岁。
母亲被赶走后的第三年才嫁了人,苏陌也跟着继父改姓苏,她性子要强,对赵家的事从不打听,更无从知道姚远和赵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更令她惊慌而无措的是,顾凌枫竟然曾经与赵晓婉是情侣。
“不可能的……”
苏陌错愕的看着姚远,她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沉重的仿佛要将肺部挣裂:
“他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自五年前开始,她就一直纠缠顾凌枫,他去哪个餐厅吃饭、去哪个篮球场打球、哪节课在哪间教室上课她都了如指掌,他有女朋友的事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况且,前天她问过顾凌枫的,他并没有正面回答,似乎对他和赵晓婉之间的事很敏感。
姚远仿佛知道苏陌在想什么,暗暗叹了口气:
“顾凌枫不想宣扬的事没有人会知道,你还是去问他比较好,我知道的也不够清楚,而且我不想为此影响你们之间的关系,毕竟我也只是……”
后面的“局外人”三个字他说不出口,纵然这已经是无可改变的事实,他还是无法坦然面对。
“现在呢?”
苏陌发白的指尖用力抠着桌布:
“那天你为什么说他和赵晓婉之间还没有理清楚……他还要向赵晓婉交代什么?”
她的脸色愈显得苍白憔悴,连声音都带着惶恐的颤音,他明明知道她对顾凌枫有多敏感、多在意,为什么那天还是没管住自己的嘴,当着她的面说出那些不该说的废话?
姚远既悔又疼,凝眸的直视着苏陌:
“陌陌,别再想这件事了,如果顾凌枫伤害你,我一定带你走。”
他或是知情的,苏陌清楚他是不肯在背后说别人坏话、不想让她担忧才会隐瞒,她不再为难姚远,她想要静一静,可是脑袋里就像被塞进一只气球,又胀又痛。
从前,她以为顾凌枫为了要孩子娶她,然后渐渐对她好、渐渐爱上她,可现在她忽然强烈的觉得这一切的背后还有许多她不知道的秘密。
苏陌心乱的厉害,她鬼使神差的拿过手机,重新点开那张照片,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看。
里面的顾凌枫穿着条蓝色条纹的衬衫,今天上午苏陌帮他收拾衣服的时候就曾看到过这件衬衫,因为靠近衣领的地方有个特别的金色标牌,所以她印象很深。
这些衣服是他刚刚从美国带回来的,也就是说,他上周在美国的时候是和赵晓婉在一起。
那么这次呢,他接到一个电话就急匆匆赶去美国,又是因为赵晓婉?
可顾凌枫在的这两天里明明又对她这么好,令她恍惚有种被宠溺的感觉,令她恍惚的相信她是他的唯一……
“陌陌,陌陌?”
对面传来姚远磁性的询问声,苏陌恍若未闻,倏然端起手边那杯白酒,一口灌了下去。
“嘶……”
姚远倒吸一口冷气,吃惊的功夫,苏陌已经拿起手边的酒壶,拿掉壶盖,仰头对着壶嘴大口喝起来。
“你干什么?”
姚远的脸瞬间阴的漆黑,刷的站起来,用力将酒壶自苏陌手中抢过:“这可是白酒,不要命了?!”
“砰”
姚远撒气的将酒壶摔在桌上,原本满满一壶酒,此时只剩了一半多些,刺鼻的酒气涌来,这样的高度纯酿他即便小口喝下去都会觉得烧心。
苏陌嗓子里被酒精呛的像要冒出烟来,痛苦的看着姚远:“我还想喝……”
姚远又觉好气又觉好笑:
“苏陌,你在顾凌枫面前的时候敢不敢表现的这么神经?”
……
知道那种酒的后劲,姚远饭也没吃,催着苏陌就走。
没成想,苏陌刚走出包间,腿脚就开始发软,走路像个陀螺似的直转圈,姚远对她又气又疼,一把搀住她:
“以后还这么喝?”
苏陌身子软了,嘴却不软:“是你说酒精可以令人放松。”
姚远哭笑不得:“我那是玩笑!”
这时,懂事的服务生见机迎过来:
“这位小姐看样子很需要休息,我们三楼有套房,先生需要么?”
姚远朝苏陌通红的脸上看了一眼:“带我去!”
“好的先生,您这边请。”
转眼间到了三楼,服务生走在前面,麻利的打开一间房间的门:“先生,就是这间,这是您的房卡,我就不打扰您了。”
服务生折回来,将房卡交到姚远手中,礼貌的鞠了个躬,转身朝电梯口走去。
姚远搀着苏陌走到门口,正要走进去,走廊深处倏地传来一道清婉的女性声音:
“姚远,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和她走进这个房间,你们之间的性质就变得不一样了?”
姚远的脚步停住,苏陌迟钝的身子也不由颤了颤,恍惚的朝声音源头处望去,这时的她纵然醉眼朦胧却还是看清了那张极美的脸,她的脑海里迅速反应出七个字——
她的小姑,顾若曦!
姚远意外的看了顾若曦片刻,目光缓缓在她身上抽离:“我和陌陌之间没什么,我心里坦荡,不怕别人指手画脚。”
重新迈开脚步,前脚迈进门槛里去,那道清婉的声音又悠然传来:
“你心里真的坦荡么?你敢对天发誓你对我嫂嫂没有一点想法?”
姚远的脚步再次滞住,顾若曦与她的哥哥很像,说话总是不浓不淡,像是漫不经心的,却总能精准的戳中别人的软肋。
~高/潮情节,一次性发完,妞儿看的过瘾么,后文更加精彩,记得明天准时来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