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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们别打情骂俏了,九九其实九王爷说的没错,我们俩还真傻,明明就不是我们俩做的,我们难过什么,就算是我们没有将断肠散给卖出,不代表那些人就不会死,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感伤,而是尽快解决这些事情。”
已经开始习惯濮阳冥寒与方疚疚的相处模式,左雨泽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虽然心底还有那么一点稍稍的黯然,但是爱不就是这样吗?需要的不是嫉妒,而是祝福,正因为这样,她希望这个丫头能够获得幸福,他希望她幸福,所以才这样。
这样最后沉默下来,然后慢慢的祝福两人。
因为两人的话,方疚疚总算回归了平常的状态,其实左雨泽和濮阳冥寒说的都没有错,还真是傻,不管他们卖不卖断肠散,那些该死的大臣都必须会死,不是因为他们卖了断肠散才会死,这件事情不是他们决定的。
而是敌方决定的,可是最后她只知道感伤,忘记了这件事情跟她没有多大的关系。
对于左雨泽,方疚疚可以说是完全信任的,是啊!完全信任的,尽管她的父亲曾经跟她处于对立,但是对于左雨泽,她是相信的,为什么,她可以说是不为什么,只为,她了解左雨泽这个人。
有些时候,基因这种东西真的非常的奇妙,为何奇妙,其实她就常常的想不清楚,也是在知道左雨泽是左相的儿子时,想不清楚的,明明就是同一个父母所生的,可是左倩倩的性格是那样子的,可是左雨泽的性格是这样子的。
那时候方疚疚真的有种感觉,他们真的是同一个父母所生的吗?怎么差别这么大,对于左雨泽是谁生的这件事情,方疚疚也只是在心底怀疑,没有说出来,咳!怎么可能说的出来,要知道左相只有一个老婆,不是专情。
咳,而是,因为左相的那个老婆实在太厉害了,左相要是敢娶二个老婆,毫无疑问的,左相会死的很惨,这不只是方疚疚知道的事情,更是整个京都都知道的事情,没有办法,谁让左相的老婆实在是太过厉害了,也谁让左相实在没有办法必须害怕这个老婆。
因为相信左雨泽,所以才将这次兰音寺的事情的所有告诉了左雨泽,当左雨泽知道这里面的内情的时候,瞬间就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是真的不敢相信啊!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居然还牵扯了这么多,本来就只是断肠散的事情而已。
谁知道,这一牵扯,却牵扯到了那么多的事情,方疚疚突然也有些理解,为何人家常常不要小看每一样东西了,因为谁知道你一旦小看,里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不是嘛?就像这本来就只是小小的断肠散时间而已,可是谁知道了。
居然直接牵扯到了西域,然后牵扯到了一个关乎晟弋国存亡的事件,方疚疚不得不承认,有些事情真的是太奇妙了,奇妙到,让人感觉这一切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本来以为自己是醒的,可是却一直在梦里,以为在做梦,却一直醒着。
这种似梦非梦的感觉,一瞬间方疚疚迷茫了。
“我不信语凡家族能想出这样的计划。”
突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让濮阳冥寒和左雨泽的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这句话简直就是脱口而出的,但是没有办法,方疚疚经过这似梦非梦的感觉,然后判断出这件事情,她是真的不去相信。
“说说理由!”
濮阳冥寒没有否定方疚疚的想法,只是开口说道这一句,他是知道的,方疚疚从来都不是那种没有理由去判断一件事情的人,所以他相信方疚疚突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肯定是由理由的,按照方疚疚性格,他是知道的。
濮阳冥寒的眸子里一闪而过一抹看不懂的光,也许他也是猜到了什么,也许是他相信方疚疚,所以才突然这样的把!
手里拿着扇子,方疚疚突然将扇子一合,如果这在21世纪怕是被称为疯子把!因为明明就是寒冷的冬天,方疚疚手里却拿着一把扇子,实在很难不让人认为她是一个疯子,但是在古代却不觉得奇怪。
因为在这里,很多人,都习惯拿着扇子,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我本来想不到这里的,但是我越想越感觉到不对劲,在西域语凡家族的势力已经够庞大了,这是从语凡那里知道的消息,这个消息怕是不只西域的人知道,你们也是知道的。”
“可是在西域已经拥有那样庞大的势力了,按理说,为什么他们不先夺得西域,而是要来弄我们晟弋国了,晟弋国是强大,足以满足别人的野心,但是谁知道,晟弋国不是那么好的,为何他们不先拥有了西域国,再来弄晟弋国,而是直接来弄晟弋国。”
“而且,能想出,让语凡兰伊来扮演语凡婆罗,这样的想法,绝对只有别人才想得出的,为什么,因为语凡兰伊从头到尾都不屑于语凡,又怎么会想出这样的计划,就算是语凡兰伊的父亲也想不出,都说在一起的人会影响的。”
“而毫无疑问,语凡兰伊的父亲自然因为语凡兰伊没有想到这件事情,那么这件事情从旁观者去看,就很清楚了,那么就应该是,有人出主意,要帮语凡家族夺得晟弋国,所以才有这样的计划。”
“其实我想,这次兰音寺的计划,应该不是那人的杰作,因为那人绝对没有那么笨,因为会想到,晟弋国会简单吗?刺杀我会那么简单吗?尽管濮阳冥寒出事了,但是濮阳冥寒所拥有的势力是改变不了的,所以这次的计划应该是语凡兰伊出的。”
“而断肠散的事件,却又是另一个人出的,乘着我们离开京都,进行这一件事件,那人真的非常的聪明啊!”
方疚疚说的头头是理,不由的让濮阳冥寒和左雨泽沉思,如果一开始没有想到的话,那么现在就是想到了,的确,是这么一回事,的确是这样子。
不是说语凡兰伊有多么的笨,而是事实本来就是这样的,这件事情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啊!
“九九说的不错,我也有这样子的感觉,尽管语凡家族的那个老家伙是个精明的人,但是也想不到晟弋国,他能想的一开始就只有西域国,因为他要保证语凡家族,所以想不到这样的计划,那么就只有有人在帮他们出计划。”
思考一番后,濮阳冥寒的手不由的摸上了鼻子,他的脸色辟为严肃,他觉得方疚疚说的没有错,的确有着这样的可能,但是只是差了证明而已。
不得不承认方疚疚的聪明,这个人的想法总是跟着他们这些偏差太多,但是同时,这个人的想法,有些时候完全的没有错误。
对着濮阳冥寒露出灿烂的一笑,听到濮阳冥寒对她的肯定方疚疚自然是非常的开心,怎么说,方疚疚不是那种喜欢动脑的人,因为动脑非常的累,但是如果能够得到濮阳冥寒的肯定的话,那么动脑这种事情。
就不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了,而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至于谁给享受,而毫无疑问,是濮阳冥寒给的享受了,那种享受怎么说,让方疚疚那一颗心都燃烧了起来,不停的跳动着,里面满是浓浓的活跃,开心的要疯掉了。
左雨泽对于方疚疚的想法也不肯定,也不否定,因为太多事情太多的变数,不是不相信方疚疚,只是有些事情,要走到最后,管他最后是什么,猜来猜去总是麻烦的,他喜欢故事慢慢的到最后,然后答案自然的揭晓。
“你们两的想法怎么样,我不说,因为现在最关键的是解决语凡家族,这件事情怎么说,总之还是先除掉语凡家族把!虽然说,这件事情后,九王爷真的获得了很多的好处,但是还是要收敛。”
左雨泽也是一个聪明的人,其实说实话,这件事情,濮阳冥寒和濮阳羽都能够获得好处,什么好处,自然是解决那些大臣的好处,晟弋国的那些大臣都太过窝囊了,拿着国家的税却没有一点的用,这样处理掉他们,自然是好处,不是嘛!
倒是方疚疚眨巴着眼,眼底满是疑惑,不明白左雨泽和濮阳冥寒到底再说些什么。
方疚疚和濮阳冥寒离开了清风馆,有些事情方疚疚没有过问,因为也没有必要过问,那些事情跟她没有关系,毕竟她是因为濮阳冥寒才在乎这件事情的。
要不是濮阳冥寒,这件事情对于方疚疚来说,还真是完全的不在乎,也不可能去在乎,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让人累了,累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啊!
“语凡家族这件事情,是不是需要翻篇了?”
走到街道之上,望着京都的繁华,方疚疚心底有些感慨,她跟濮阳冥寒认识了有多久了,也有一百天了把!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方疚疚心底就各种囧,怎么说,当时因为濮阳冥寒从楼上掉下来,还真是各种的丢脸。
濮阳冥寒听着方疚疚的话,点了点头,是啊!语凡家族的事情是该翻篇了,如果一开始只是因为不知道语凡兰伊背后的势力,濮阳冥寒才一直没有行动的话,那么知道了这一切事情,这件事情的确也应该翻篇了。
毕竟不能够让那些人得意的太久,不是嘛?得罪他濮阳冥寒的人,只有一个下场,这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哇!下雪了诶!”
这样想着,濮阳冥寒的脚步有着几分的停顿,方疚疚的声音突然从前面传来,不由的让濮阳冥寒回过神,望着走在他前面的方疚疚,只见方疚疚此时像是一个孩子一般,脸上满是笑容,伸出那被冻红的小手,接住那白色的雪花。
这不是第一次看雪了,可是再一次看见,方疚疚心底还是说不出的激动,毕竟十六年了,十六年,她都是在屋子里度过的,冬天从来都没有看过雪,现在看到了,方疚疚的心底还真是说不出的激动。
方疚疚今天穿了一身红色的劲装,头发被梳的高高,用红色绸带绑着,如同女侠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一身红的缘故,还是被冻着缘故,让方疚疚那一张平凡的小凡也红红,整个人哭闹起来十分的可爱。
望着笑的灿烂的方疚疚,濮阳冥寒心底说不出的一阵满足,不由的走到方疚疚的身边,手抚上了方疚疚的头,轻轻的揉了揉,不知道为何,他总是喜欢揉这丫头的头,每次揉着这丫头的头,濮阳冥寒都有着一种整个心安下来的感觉。
抬起头,方疚疚给了濮阳冥寒一个灿烂的微笑,方疚疚开始在雪中不停的飞舞着,怎么说,她很开心,真的很开心,今年了她有了爱的人,今年她为了她所爱的人努力,今年她不是那个懒懒的方疚疚,今年她真的经历好多开心的事情。
她有了朋友,有了爱人,更有亲人,在上一世所没有的一切,都给补回来了,如果可以,她希望永远是这样,永远是这样,永远都是幸福着的,她真的非常非常喜欢这份幸福,她也会好好的去把握这一份幸福的。
又是夜,冬夜的风如同利刀一般的刮着,刮在人们的脸上不由的有些生疼,那没有的树叶的树木孤寂屹立在风雪之中,在那寒风的吹佛下不停的摇晃着,因为刚下了雪,屋顶和道路是白茫茫一片的。
可是这一切因为天上那一张黑幕而看不见,今天晚上的天格外的黑,有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今晚的夜也格外的冷,让人有种进屋就永远不想再出来的感觉,是啊!实在是太冷了,愣的让人永远都不想要出来啊!
今晚的夜黑的让人感觉到死神的来临,同时也让人闻到了死亡的感觉,人们拴在门前的狗,不停的吼叫着,仿佛它的面前有着坏人,那不安分的样子,不由的让人们有着几分不安,其实它只是闻到了死亡的味道而已,所以才会如此的吠叫。
京都,这个晟弋国最大的城市,也是众国之中最为繁华的城市,因为黑夜的降临,整个街道都安静了下来,静的让人觉得可怕,没有办法,如此寒冷的夜,怎么可能有人愿意出来不是吗?
但是还有有地方是热闹了,百花楼,楼前一个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摆弄着姿态,吸引着众位男人的目光,尽管是如此寒冷的天,但是为了自己的生计,这一切又算的了什么。
而也因为她们的努力,终于迎来的客人,楼里,众位有着权,有着钱的人们挥霍着,不只是这些人,就连一些只是小康的人们,也在这里挥洒着金钱,他们在里面嬉笑着,玩闹着,享受着一切的美好。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里即将迎来那美丽的死亡。
百花楼,无数的黑衣人藏在黑夜之中,观察着百花楼的动静,突然其中一个人下到命令,众位黑衣人行动起来,开始朝着百花楼袭击。
百花楼三楼的一个房间里面,一群人围坐着,他们的脸上满是浓浓的严肃,只听其中一个男人突然的开口,“兰伊,你这次实在是才冲动了,让我们家族损失了这么多的战斗力。”
只听男人慢慢的说着,那位被称为兰伊的美丽女人慢慢的低下头,咬着双唇,她的脸上满是浓浓的不甘,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位被称为兰伊的女人就是语凡兰伊。
那天的事情后,语凡兰伊尽管有些疯狂,但是最终还是恢复了正常,然后向着自己的父亲禀报了消息,无意听到这个消息,语凡兰伊的父亲——语凡贺以,是愤怒的,怎么可能不愤怒,自己家族损失了如此之多的战斗力怎么可能会不愤怒。
“前辈,让你见笑了,小女真是不才!”
说着语凡兰伊,语凡贺以就有些咬紧了牙,没有办法,谁让语凡兰伊擅自做了那样的决定,他宠着语凡兰伊,不代表,他就真的喜欢这个女儿,要不是这个女儿有点用,哼,语凡贺以,会对这个女儿好,那简直就是做梦。
其实对语凡兰伊好,他不过是为了能够获得语凡兰伊那个母亲的信任,然后拿到她们的势力而已,语凡一个这样的家族,怎么可能会满足他的野心,他的野心是称霸天下,称霸天下啊!
没有什么事情是比得上这样的了,那些事情都不重要的,重要的就只是这些而已。
“还真语凡家主不要叫在下为前辈,流夏也只才19岁而已,该叫语凡家主为前辈的。”
自称流夏的男子满是谦和的对着语凡贺以说着这些话,他的一张面容被包入黑布之中,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也让人看不清他到底是谁。
这个男人,在语凡婆罗向晟弋国进发的时候,给他们出了这样一个计划,获得了语凡贺以的赏识,在语凡家族的地位大增,其实语凡贺以对流夏如此,也仅仅为了能够称霸天下而已。
说来这个流夏也非常的奇怪,从第一次见面,他就整个人将自己隐入黑暗之中,没有人看过他的真实面容,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仅仅知道的,也只是流夏这个名字而已。
语凡贺以也曾经想要摘下过他脸上的黑布,但是奈何,流夏的武功,说来奇了,居然比语凡贺以还要厉害,没有办法,语凡贺以只好打消了这样的念头,同样也在心底肯定了,武功这样高强的前辈,怎么会瞧得起他们语凡家族不是吗?
所以也就对流夏相信了。
语凡贺以对于流夏的态度非常的满意,没有办法,尽管语凡贺以对于流夏这样那样的恭敬,但是语凡贺以终究是语凡家族的家主不是吗?自然是有着自己的高傲,尽管流夏的武功如此的厉害,但是,他还是需要点面子不是吗?
所以有些事情还真的就是无奈的。
“还请流夏不要客气。”
果真有些时候,有些人,永远都喜欢在自己的脸上贴金,比如现在的语凡贺以,流夏只是跟他客气一下,谁知道就直接这样的接受了,果真有些人是不可相信的,比如语凡贺以,永远都不能够去相信啊!
不过对于语凡贺以这样子,流夏没有表现出什么,语凡兰伊低着头,突然抬起头望向流夏,当看着流夏那一双凤眸的时候,微微的愣住了,那是一双怎么的眼睛,怎么说,如同黑夜里天空上闪耀的星辰一般,让人移不开眼睛。
黑色的瞳孔如同黑曜石一般,那里面的点点思绪,如同深渊一般摄人魂魄,让人不由的陷了进去,以前的语凡兰伊可谓是从来都没有注意这些的,现在注意到这些,语凡兰伊显然是不好意思的,不由红了一张脸。
而流夏如同没有发现语凡兰伊的情绪一样,一张被包着脸看不到情绪,一双露出的凤眸自然也看不到情绪,突然流夏感觉到什么,瞬间就站起了身。
“还真语凡家主慢慢享用,流夏还有事情,便离去了。”
慢慢的对着两人说着,流夏就要离开,而语凡兰伊望着想要走的流夏心底微微的不满,没有办法,谁让流夏这样子,就像如同要逃一般。
突然伸出手就拉住了流夏的衣服,不由的让流夏微微皱起了眉头,只是因为眉头被遮住,让人看不到他微皱起的眉头,但是一双突然变得锋利的眼眸,能够看出他的不满。
手如同带着劲风一般,刷的一下挥开了语凡兰伊的手,流夏就要离开,但是被摔得远远的语凡兰伊怎能够服,对于自己的容貌,语凡兰伊毫无疑问是非常自信的,可是在流夏的眼里,就好像瞬间被忽视了一般,这让语凡兰伊怎么可能会受得了。
所以被甩出去的瞬间,语凡兰伊就在一次爬起身,狠狠的就朝着流夏冲了上去,然后整个人紧紧抱住了流夏,语凡贺以看着眼前的情况显然是愣得,从来都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如此的对待一个男人,那热情度,让他十分惊讶。
以至于最后让他惊讶到忘记了阻止。
语凡兰伊丰满的胸紧紧贴在流夏的背上,她不停的蹭着流夏的身体,诱惑着流夏,但是流夏却从头到尾没有变过神情,倒是语凡贺以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忍不住的硬了,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女儿,居然长的如此的性感了。
“啪!”
突然挥出手,就要狠狠的打向语凡兰伊,但是语凡兰伊同样也不笨,在那一瞬间,她瞬间就整个人紧紧的贴上了流夏,此时的流夏可谓是真的生气了,从来还没有一个女人敢对他如此,怎么说,现在他整个身体都不舒服。
流夏真的想要将语凡兰伊给甩开,但是奈何,语凡兰伊抱着流夏就是不松手,还不停的蹭着流夏,说实话,语凡兰伊的心底是羞耻的,毕竟让一个女孩做出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不羞耻。
不过尽管羞耻,一直都是他自愿做的不是嘛,而是从中她还得到了快感,从来都没有的感觉,她的一张美丽的脸哄着,红唇微张,看起来十分的诱人,只是流夏就好像没有看到这一切一般。
赫然转过身,将语凡兰伊狠狠的推开,语凡兰伊被流夏这一个动作弄的措不及防,睁大了眼睛,眼睛望着流夏脸上的黑布,怎么说,流夏虽然整张脸包着,但是还是能够看出那一张脸的完美,不由的让语凡兰伊心动着。
一下飞快的伸出手,手扯上了流夏脸上的黑布,因为流夏的动作而飞出去的缘故,流夏脸上的黑布,赫然被扯开而来。
如同刀削一般的面容,凤眼充满了邪魅与妖娆,白皙的皮肤如雪,红唇如同摸了鲜血,那样的妖娆,因为黑布的缘故,他的发被弄乱,凌乱披在身上,窗外的风吹佛着,让他的风飘着。
他站在窗口,窗外的月光落在他的身上,那一瞬间,流夏如同从天下落下的仙人一般,美的让人心惊,这是一个比女人还美的男人,美的如同妖精一般。
这张面容,让语凡贺以和语凡兰伊瞬间睁大了瞳孔,如果语凡贺以是惊讶的话,那么语凡兰伊的瞳孔却满是害怕,那一瞬间,语凡兰伊以为自己看见了地狱的修罗,居然是他?
语凡兰伊的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起来,而流夏的嘴角却慢慢的勾起,那样的笑容,那样的妖艳,只见他红唇微启,“被你看到了,怎么?还满意我的面容吗?你说你看到了,我要不要杀了你了?”
她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似乎又记起了那天的场景,怎么是他,怎么会是他,怎么能够是他,抱着自己的头,语凡兰伊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而这个梦,赫然是她的噩梦,她不该,她不该的,她不该摘下那张黑布的。
她不应该的啊!可是现在她在后悔已经没有了用。
而语凡贺以,显然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望着流夏和自己的女儿微微的发愣,想要出口,问怎么回事,但是却开不了口。
突然流夏的瞳孔微微的一缩,望着地上的语凡兰伊,算了,总之会解决的,她说了也没有人相信,突然的飞起,因为那突然飞起,让他如墨般的长发飞舞,只见他瞬间到了窗外,然后整个人消失在黑幕之中。
“啊!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突然一声声的尖叫,让整个百花楼都热闹了起来,语凡贺以听见那一声声的尖叫,自然是愣住了,显然有些不知道眼前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也完全的不理解,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语凡贺以挑着眉头,就想要开门,突然瞥见了地上的语凡兰伊,语凡兰伊因为刚才为了诱惑流夏,现在衣衫不整着,那完美的胸露在语凡贺以的面前,不由的让语凡贺以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不由慢慢的蹲下身,抱住语凡兰伊说,“没事的,乖,女儿没事的,爹爹在了,没有人能够伤害你的。”
语凡贺以这样说着,安慰着语凡兰伊,语凡兰伊感受着语凡贺以的怀抱,也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找到了依靠,瞬间就扑入了语凡贺以的怀中,语凡贺以被语凡兰伊这一抱弄的春心荡漾啊!鼻血控制不住的就要流出。
但是最终语凡贺以还是忍住了,“爹爹!”
语凡兰伊如同撒娇一般的哭着,让语凡贺以整个人软的像春水一般,望着语凡兰伊的目光满是温和,忍不住的低下头就吻住了语凡兰伊,语凡兰伊显然因为这个吻愣住了,睁大了眼睛,有些惊慌的叫道,“爹爹!”
“乖!兰伊,父亲不会伤害你的。”
整个百花楼一团乱,濮阳冥寒冷眼扫着眼前的人,他早就已经得到了消息,语凡家族将大本营定在这个地方,现在自然是要扫荡整个语凡家族了。
尽管这里不是整个语凡家族,但是要将这里的语凡家族全部给除掉,接下来留在西域国的语凡家族,那里根本就成不了大事,因为想要得到晟弋国,语凡家族将所有的力量都派到了这里,西域那里根本就成不了大事。
所以那里自然是交给刹帝利凡尔他们是没有问题的。
暗卫行动的特别快,将百花楼里那些棋子处理了以后,众人开始搜索地道着,因为摸清楚了情况,暗卫自然是行动的特别快,那些黑衣人自然是没有想到,突然会出现这样一群黑衣人,将他们给包围了起来。
他们只有傻傻的愣住,看着他们将他们围起来,然后开始各种厮杀,血腥味赫然蔓延着整个百花楼,濮阳冥寒站在百花楼一楼的大堂,脸上没有任何的色彩看着这一切,而那些衣着暴露的女人望着濮阳冥寒,眼睛里满是浓浓的害怕。
但是一些经历过事的人,却从慢慢的害怕,变成了爱慕,因为她们都看出了濮阳冥寒的不凡,现在她们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要想保住自己的性命,怎么办,自然是要使计。
不由站起了身,整理了自己以后,就朝着濮阳冥寒走去,濮阳冥寒自然如同没有看到那些女人一样,现在只是想要除掉那些语凡家族的人而已。
但是濮阳冥寒看不到,不代表方疚疚看不到,瞬间方疚疚就睁大了眼睛,望着那群接近濮阳冥寒的女人,方疚疚怎么说,如同瞬间看到了植物大战僵尸,尼玛,那里来的这么一大波僵尸,想要干什么。
挡在濮阳冥寒的面前,方疚疚此时如同护食的小鸟一般,谁抢她食物,她就攻击谁一般,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样貌太过普通,那些女人自动就将方疚疚给忽略了,这也是方疚疚非常气的原因。
望着那些女人,方疚疚眼睛整个充满了煞气,心底满是你大爷的,你大爷的,可是奈何不管她怎么去骂着都是完全没有任何的作用,那一大群僵尸还是不停的接近着。
瞬间方疚疚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你说植物大战僵尸,那也是有同伴的啊!尼玛!现在她就是一个人,能够怎么办,方疚疚苦逼了一张脸,她是不是应该来杀鸡儆猴,不然这些女人不知道她的厉害。
美人王爷可是她的男人,怎是这群女人能够窥视的,所以一定要杀鸡儆猴,可是尼玛,这里这么多的僵尸,那里的来的鸡,而且最主要的是,她应该怎样来杀鸡儆猴,是啊!该怎样来杀鸡儆猴。
突然想到了什么,方疚疚眼睛闪亮,瞬间拿出了刀,一刀划在接近的女人的脖子上面,只见那女人瞬间倒了下去,鲜血从她脖子喷涌而出,洒在了那些跟女人挨得近的女人身上,不由的让她们惊叫起来,望着方疚疚瞬间如同看见了恶魔。
“不!不!不要杀我!”
只听一个人慢慢的求饶着,有了一个求饶就有第二个求饶,然后一个个都安分了下来,方疚疚感觉自己的心狠了,是啊!如果按照以前的性格,她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可是现在,他有没有察觉到自己改变了。
不由的目光有些担心的望向濮阳冥寒,这个人察觉到她的改变,是不是就不会喜欢她了,这样想着,方疚疚也非常的纠结,怎么说,其实说实话,方疚疚是一个心凉之人,从上一世就是这样子的。
她从来就不在乎任何的东西,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在这一世会经历这么多,但尽管这样,她还是心凉之人,以前她是那种善良之人,但是那时候,她的冰冷之处还没有被开发出来,可是现在她在觉醒了。
也许是察觉到了方疚疚的担心,濮阳冥寒轻轻叹了一口气,手抚在了方疚疚的头上,说来这一切还是怪他,因为他,她才变成这样的不是嘛?他有什么什么资格去讨厌她,不是吗?那个时候!
他满身鲜血的时候,是这个丫头,跑过来,给他那一个拥抱的不是吗?如果不是这个丫头,濮阳冥寒怕是永远都在寂寞之中,这个丫头所给他的,是他给不了她的,他没有资格去讨厌她,所以,他喜欢这丫头有着这样的想法。
被濮阳冥寒揉着脑袋,方疚疚也慢慢的回过了神,将那些想法抛开,对着濮阳冥寒露出灿烂的一笑。
那些黑衣人一紧解决的差不多了,濮阳冥寒脚步慢慢的踏上了楼,他的脚步十分之轻,轻到就好像察觉不到有这样一个人,方疚疚跟着濮阳冥寒慢慢的上楼,濮阳冥寒已经察觉到了,那人在三楼。
直接径直朝着那个房间走去,没有任何的犹豫,语凡贺以那个男人,其实应该不是他去解决的,但是此时他应该带路不是吗?语凡贺以跟语凡婆罗有着恩怨,尽管他不想要去承认但是还是不得不去承认。
语凡婆罗心底是有他的那个皇兄的,尽然有了,他也没有什么话说了,现在她跟语凡贺以的恩怨需要她自己去解决,这也算是,濮阳冥寒对于语凡婆罗的一种肯定,说实话,方疚疚非常的开心,真的非常的开心。
她就知道的,知道的,濮阳冥寒这个人男人,看似冷漠,但却拥有一颗比谁都柔软的心,他在为濮阳羽着想不是嘛?她看到了,看到那颗为他皇兄着想的心,虽然他从未表现出来过,但是方疚疚是知道的,因为看到了。
她爱的男人不是如他表面那样的无情,方疚疚是真的开心的,从来都没有这样开心,如果可以,说实话,方疚疚真的就想要这样一辈子,尽管没有被承认在一起,但是这样跟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的一切,发现他的好,方疚疚是满足的。
有这样的想法,不是代表方疚疚想要离开,只是,她怕,她怕有一天,濮阳冥寒会对她厌烦,到时候,到时候真的就是她离开的时候了啊!说实话,爱上濮阳冥寒,她真的是幸运的,非常非常的幸运,可是人总不可能会幸运一辈子。
望着眼前的门,濮阳冥寒脸上没有任何的神情,“嘭!”倒是方疚疚先濮阳冥寒一步瞬间踢开了门,一下踏进了房间,而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的踏入,瞬间就咬紧了唇,这个丫头,想着,濮阳冥寒就瞬间到了方疚疚的捂住了方疚疚的眼睛。
方疚疚没有预料的,没有预料,眼睛会突然捂住,想要挣扎,可是奈何,濮阳冥寒冷冷的出声,“安静点。”
方疚疚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怎么说,方疚疚现在是疑惑的,不明白濮阳冥寒为何突然会捂住他的眼睛,而濮阳冥寒望着眼前的这一幕,眼睛满是嘲讽,“语凡大人还真是,好兴致,还没有成为晟弋国帝王,就先和自己的女儿温存了。”
听见濮阳冥寒这样的话,方疚疚瞬间就明白了,有种吐血的冲动,也难怪濮阳冥寒会瞬间来捂他的眼睛。
而毫无疑问,语凡贺以是慌乱的,没有想过,正翻云覆雨着,就这样被打扰了,望着眼前的濮阳冥寒,毫无疑问,语凡贺以是惊讶的,从来都没有想过,濮阳冥寒还活着,瞬间有些明白了,他们中计了。
“不知道九王爷是何意思?”
语凡贺以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够跟着濮阳冥寒打着哈哈,倒是濮阳冥寒突然笑了,“你马上就知道了!”
的确,语凡贺以马上就知道了,语凡婆罗一步一步的踏进房间,当看到床上,衣衫不整的两人时,嘴角满是讽刺,“我倒是没有想到啊!”
只听语凡婆罗慢慢的开口,方疚疚挑挑眉,知道语凡婆罗的到来,就露出了一笑容,就想要挣脱濮阳冥寒,可是奈何,濮阳冥寒将她狠狠的禁锢着,不让她离开。
语凡贺以和语凡兰伊看见语凡婆罗是惊讶的,语凡贺以是没有想到语凡婆罗会成长这样,而语凡兰伊是完全没有想到语凡婆罗还活着,这个小贱人不是应该死了吗?想着,语凡兰伊叫咬紧了牙。
“爹爹,你帮我杀了这个小贱人。”
对着语凡贺以说道,因为刚才的事情,语凡兰伊现在对语凡贺以撒娇是理所当然的,而语凡贺以自然是同意的,想着,这个小贱人怎么比得过他。
语凡婆罗望着两人没有露出任何的色彩,只是嘴角露出露出一抹冰冷的弧度,“杀了我?倒要看看杀了谁咯!”
语凡婆罗脸上的笑容充满了玩味,只见她突然走到了两人的面前,抽出了刀,如同雷霆一般飞快的挥着刀,语凡贺以和语凡兰伊则是瞬间睁大了眼睛,就连濮阳冥寒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睛都充满了赞赏,而方疚疚自然因为被捂住眼睛,什么都看不到的。
突然语凡婆罗收了刀,语凡兰伊望着自己和父亲完好无损,不由望着语凡婆罗的脸上满是嘲笑,“小贱人就是小贱人,我们没事!”
语凡兰伊才刚刚说完话,却感觉到满身的疼痛,不由的尖叫出声,只见她的全身的筋脉都给挑断了,而语凡婆罗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两人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在濮阳冥寒的身边停下,只听她慢慢的道,“这两人顺便你怎么折磨,还有照顾着九九,她可是我唯一的家人。”
濮阳冥寒没有回答语凡婆罗的话,只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他的眼睛满是肯定,他会照顾好这个丫头的。
(上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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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算是这样完了,下卷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