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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九王爷府的路上,方疚疚的心情沉重,不只是因为语凡的事情沉重,更是因为濮阳冥寒几人这几天早出晚归的沉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方疚疚有很多的疑问,但是最终却没有办法问出口,因为濮阳冥寒几个人根本就没有给她机会问出口,她起床的时候,人已经走了,她睡着的时候,人才回来,她要怎么样才能够逮住这几个人,想想方疚疚就感觉非常的忧愁。
“快!快!你还不快点,九王爷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皇上不要你们的命,那些百姓也会要你们的命。”
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吸引方疚疚的是话里的'九王爷'这个三个字,略带诧异的抬起头,当看到面前那宏伟高大的府邸时,方疚疚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回来了。
不过,当看到门前那两辆马车的时候,方疚疚愣住了,只见一个穿着盔甲的士兵对着那群穿着御医服装的人叫喊着,'九王爷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方疚疚回想起自己刚才听到的那句话,这是。什么意思?
望着那群御医进了九王爷府,方疚疚呆呆的走到士兵的面前,然后慢慢的张开嘴,“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许是认识方疚疚,士兵看到方疚疚愣了一下,随后脸上满是恭敬的跪在地上,然后喊了一声九王妃,可是方疚疚哪有心情管得了这个,只是继续呆呆的开口,“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聚了这么多的御医?”
方疚疚的心情是难以形容的,她不断在心底祈祷千万不要是濮阳冥寒出事,但是看着看这样的阵仗,像是没有出事的样子吗?不由的抿紧了双唇,方疚疚紧握着一双手,指甲慢慢陷入了肉里。
士兵望着方疚疚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似乎在考虑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方疚疚一样,沉闷了几秒,深呼吸一口,士兵才抬起头,望着方疚疚才慢慢的开口,“九王妃,九王爷受伤了!”
只是这样的一句话,却让方疚疚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说什么?美人王爷受伤了?怎么可能的事情,他像神谛一般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受伤,怎么可能!
方疚疚呆呆的想到,她的心底是真的不愿意相信濮阳冥寒受伤了,可是眼前摆着事实,她不得不相信,他受伤了吗?可是为什么要找这些医生,找溪风不是更好嘛?突然想到溪风跟着濮阳冥寒一起的!
难道溪风也受伤了吗?还有凌羽,闫玺!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方疚疚急忙的奔进了九王爷府,当看着御医聚集的房间时,方疚疚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慢慢的走了进去。
依旧是那样的简约的房间,两张桌子,一张床,接下来一盆绿色的植物,就什么都没有了,冰冷的寒风透过窗户吹起那白色的窗帘,方疚疚望着床上躺着的脸色惨白的人有些愣,这是他吗?这怎么可能会是他?
方疚疚呆呆的想着,他那么厉害的人,怎么躺在这里,就好像没有任何的生机躺在这里,方疚疚感觉眼睛里面有水珠在滚动,可是最后却活生生的压了下去。
只见一个御医走到了濮阳冥寒的面前,然后手慢慢的把上了濮阳冥寒的脉,然后摇了摇头,然后开口,“抱歉,老夫无能为力!”
只听他慢慢的说道,却让方疚疚整个人都愤怒起来,他在说什么,无能为力,屁的无能为力,根本就是庸医,虽然心底这样想,但是方疚疚,还是忍了下去。
一个御医失败,另一个御医接上,可是得到的答案都是无能为力,方疚疚生气了真的生气,望着那些御医,脸上的表情阴暗的看不清。
她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里,划破了手心的肉,血顺着指间慢慢的滑落,在地上开出一朵美丽的血花,她抿紧了双唇,望着眼前这一幕,眼睛里面满是阴沉,她的整个表情被黑暗笼罩,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似得。
“滚!”
淡淡的开口说出这句话,方疚疚的声音很淡,但是在场的各位御医还是听到了方疚疚的话,不过,没有听太清,方疚疚到底在说些什么,他们也不清楚,所以望着方疚疚的脸色满是浓浓的疑惑,在疑惑方疚疚到底在说些什么?
那些目光聚集在方疚疚的身上,方疚疚心底的愤怒更甚,望着那些御医,嘴角勾勒讽刺的笑容,“庸医!既然看不出病,那就滚,不要耽误冥寒的救治时间,还有真不知道濮阳羽养你们是干什么的。”
方疚疚怒气冲冲的说道,然后挺立着身子几步到达濮阳冥寒的面前,当看到床上脸色惨白的濮阳冥寒时,不由的心尖一疼,这家伙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众位御医听到方疚疚的话,身体微微的一愣,随后回过神来,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浓浓的愤怒,然后开口就想要骂方疚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居然敢说他们是庸医。
可是最后方疚疚没有给这些个御医开口说话,只是慢慢的扶起濮阳冥寒,然后将濮阳冥寒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带着濮阳冥寒慢慢的走出了房间,看着方疚疚带着濮阳冥寒走出了房间,众位御医愣了愣。
随后就要问方疚疚要把九王爷带去那里,可是他们还是晚了一步,因为方疚疚已经将濮阳冥寒整个人架起,然后腾空而起。
驾着濮阳冥寒,方疚疚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非常的厉害,怎么说,濮阳冥寒这个重量,可是她都还能够把他架起,并且使用轻功,其实不然,没有办法,如果她不带濮阳冥寒去的话,她怕濮阳冥寒会出事情。
方疚疚带着濮阳冥寒在屋顶上飞舞着,她的额头已经爬满了密密麻麻的汗,虽然说刚开始将濮阳冥寒带起,看起来没有什么,但是濮阳冥寒毕竟是一个男人,而她是一个女子,承受濮阳冥寒的体重,还有要走的距离,光是想想,方疚疚就觉得头疼。
第一次,方疚疚有种,师傅为什么不把他住的地方安置在跟九王爷府近点的地方,没有办法,太远了,方疚疚根本就走不了。
以前是师兄黑斯带她去的,后来一个人去,可是那时候也是一个人啊!不用背着濮阳冥寒,这明明才走到路程的一半,方疚疚却感觉汗已经湿润了整个衣服。
将濮阳冥寒放在背上,方疚疚憋红了整张脸,继续飞舞着,你说这还好有内力,如果是徒步而去的,她可以想象得到,她这辈子都可能走不到她师傅那里,更别说救濮阳冥寒了。
踩在屋顶上的白雪上,那本来平整的白雪出现一个小小的脚印,煞是可爱,可是方疚疚却没有时间却觉得可不可爱,她只能够想着她什么时候才能够到。
她这辈子,上辈子,上下八百辈子可能从来都没有这么累过,累的想要在床上直接睡够一百年,然后再也不起来,可是她毕竟不是睡美人,就算是能睡也睡不到一百年,因为她会被饿死的。
这世界有两大难题是方疚疚不行的,那就是吃不好,或者是睡不好,如果可是现在了,她爱睡的习惯,竟然因为濮阳冥寒改掉了,这个就连方疚疚当初都是吃惊的。
以前她常跟师傅说,师傅你不要跟我比,因为我懒得跟你比,因此聂沧海才知道他这个徒弟到底有多懒得。
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他这个懒到不行的徒弟,居然会背着一个懒人,使用轻功飞到他的面前。
而且一到整个人都给累垮了,要想到这丫头把一个男人背回来,而且是在如此大雪的天气,这不由的让他心情复杂啊!
方疚疚望着越来越近的路,此时的她已经来到了没有城镇的闪边,望着河里结冰的湖水,方疚疚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额头上的汗水划过脸庞,让她的脸冰凉冰凉。
“师傅!”
慢慢的走过桥,望着眼前的木屋,方疚疚大声的对着聂沧海喊着,她整个人跪在地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气了。
聂沧海本来正在读医书的,可是突然听到方疚疚的声音,不由的使他挑了挑眉,他这徒弟回来了,可是突然感觉有些不对,这丫头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有些气虚啊!
难道受伤了?
一种可能在聂沧海的脑子里形成,聂沧海也急忙的放下了书,朝着门外走去,一下打开门,当看到方疚疚背着一个男人跪在他的门前时,聂沧海就整个人愣住了。
方疚疚虚着眼睛看着门被慢慢的打开,然后昏昏沉沉的看了聂沧海一眼,然后望了背上的濮阳冥寒一眼,慢慢的开口,“师傅,你救他!”
说完,方疚疚就整个人昏倒了过去,不由的让聂沧海一惊,急忙伸出手将方疚疚给接住,这丫头要是背着这个男人倒下去的话,还不被这个男人给压死,要知道这可是他的宝贝徒儿,压死了那怎么行。
先把方疚疚给拖进了房间,为方疚疚把了脉,发现方疚疚只是疲累的睡着了,松了一口气,这才想起了方疚疚刚才让他救的那个男人。
慢慢的走到门外,当看到躺在地上的男人时,叹了一口气,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人,就是九九那丫头喜欢的男人,说实话,他真的不想要救这个男人,因为怕方疚疚以后会被他伤,可是说不救。
那丫头醒来肯定会怪他的,他这个做师傅的还真难,不想徒儿受伤,也不想徒儿难过,可是偏偏现在又要来选,算了算了,看近的,受伤是以后的事情,难过是现在的事情。
慢慢的将濮阳冥寒给拖进了屋里,当聂沧海将濮阳冥寒整个人弄进房间里时,不由的骂了一句,你说,这男人怎么这么沉啊!
不过这丫头究竟是怎么把这个男人带回来的。
这男人就连他带起来都是吃力的,可是这个身体瘦的跟柴似得小丫头,将这么一个这么重的大男人带到这里,也难怪这丫头一到这里就整个人给累的昏倒了。
不过这丫头为了这个男人值吗?他从头到尾的看,就只觉得这个丫头长的帅点,其他要说特别,还真没有什么特别,黑斯不是跟这个男人长得差不多吗?可是他宁愿将九九交给黑斯,因为他明白,黑斯那家伙绝对不会伤害九九的。
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听黑斯说什么,是传说中的九王爷,哼!九王爷就了不起吗?不就是跟九九的名字一样,有个九嘛!
也对!难道九九是因为这个喜欢上这个男人的?
怎么可能,九九这丫头又不是九控,喜欢有九的东西,但是这个男人身上到底有什么是吸引九九那丫头的?
聂沧海是真的想不出,说帅,他明明看这个男人跟黑斯长的差不多,说其他的,可是现在他还不了这个男人,算了后面的其他再说把!
这样想着,聂沧海也慢慢的为濮阳冥寒把脉,不过当感受到濮阳冥寒的脉时,聂沧海皱起了整个眉头,这是。
聂沧海脸上满是浓浓的不可置信,松开濮阳冥寒的脉,手再一次握上濮阳冥寒的脉,可是感觉却和刚才的差不多,不由的皱起了整个眉头。
这家伙,这家伙居然中了西域的蛊毒。
不过还好,还好,这家伙命大,命大!小子,你还真是命大,这蛊毒,很少有人解,你碰上我这个老头子。
唉!不过眼前这家伙,居然中的是西域蛊毒,那么这个家伙会常常遇到危险把!突然想起九九跟着这家伙老是受伤,聂沧海就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你说这九九看上谁不好啊!谁不好啊!可是偏偏看上这个男人,这么一个危险的男人,经常让她受伤。
不过九九这丫头还真笨,这西域蛊毒虽然不是常人能解,但是这丫头的话还是能解的,这丫头居然脉都不给濮阳冥寒把一下,就给他带来了,让他来解毒。
你说人一到爱情面前就会变笨,九九这丫头,现在看起来是真的笨了,以前这丫头精灵古怪的,现在居然会犯这样的傻,他也只能够想到这个原因了。
慢慢的扒开濮阳冥寒的衣服,望着濮阳冥寒胸前的紫黑色印记,叹了一口气,果然跟他想的一样,打中了胸口,抿了抿双唇,慢慢的伸出双手,在濮阳冥寒胸前的几个穴道点了一下,控制住蛊毒蔓延的速度,然后慢慢起身,离开了房间。
乌沙,这是一种随着武功发出的毒,西域人的武功奇特,怎么奇特,他们的形如闪电,身体灵敏,柔软如蛇,但每一个动作极其的狠辣,每一次出手都是招招致命,就好像没有一点的心软之情一样。
同时一些西域人,他们不追求公平,他们只追求胜利,像乌沙就是西域为了至对手的命发明出来的。
乌沙被涂抹在手掌之间,随着运气将毒术催到极致,然后拍在敌人的胸口处,刚开始看不出什么,也感觉不到什么,就好像接的只是软绵绵的一掌,但其实里面藏着要命的毒术。
乌沙是那种随着武功催发就会绵延非常快的毒术,所以当西域人将毒术拍在敌人的胸膛之时,敌人都会开始运武功,随着武功开始慢慢的流通整个身体,然后昏迷,死亡。
濮阳冥寒的武功本来就高强,中了这样的毒素自然昏迷的很快,不过还好,也是因为他昏迷的很快,以至于,他的毒素蔓延的很慢,也至于聂沧海来得及时间救濮阳冥寒。
再一次出现在房间里,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当聂沧海回到屋子里,首先看的就是濮阳冥寒的身体,当看到乌沙已经蔓延濮阳冥寒半个身体时,不由的皱了皱眉头,然后慢慢的从怀中拿出一个药喂进濮阳冥寒的嘴里。
将水灌进濮阳冥寒的嘴里,聂沧海一下将濮阳冥寒的嘴合住,随后在濮阳冥寒的脖颈处一点只见那本来在嘴里的药已经到了肚子里。
濮阳冥寒身体毒素开始清理,实在一刻钟后,随着身体的吸收,濮阳冥寒的身上那紫黑的痕迹慢慢的消失,望着濮阳冥寒没有问题,聂沧海松了一口气。
然后望向床上的方疚疚,也不知道这丫头什么时候能醒,不过这丫头没有那么早醒也好,这样他也能跟这个小子谈一谈。
又是一天清晨,聂沧海望着眼前茂盛的竹子笑了笑,说来这里其实也是一个好地方,虽然是冬天,但是竹子依旧常绿,在这本来应该毫无生机的冬天,给人的眼睛带来一种美的享受啊!
坐在门前,聂沧海慢慢的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慢慢的站起了身,望着眼前的竹子,聂沧海的手上开始慢慢的动作。
他的动作很慢,甚至是非常的慢,但是如果是会武的人,就会看见聂沧海的那手掌之间那淡淡的白色气体。
随着聂沧海的动作,那白色的气体越来越大,聂沧海的腿上慢慢的做出动作,他的双眼紧闭,感受着这片竹子的生机,然后整个心就像是被洗涤了一样,那样的美好,“呼!”突然吹起一道寒风。
落在地上的竹叶慢慢的被聂沧海手上的气体卷曲,然后变成一个变形的球体,在聂沧海的手中不停的转动着,竹叶越来越多,而聂沧海手上的球体也越来越大,不但的变大甚至最后比聂沧海的脸都还要大上几倍。
他依旧紧闭着双眼,感受着竹子的洗涤,整个身心都融入了那片生机,此时的聂沧海就好像不再是聂沧海,而是那片生机里的一员,是它们的同类。
“嘭!”
突然只见竹叶圆球爆开,无数的竹叶在天上落下,形成一幅美丽的画,聂沧海深呼吸一口气,慢慢的收了手,然后睁开了双眼。
“小子,你醒了?”
只见睁开双眼的聂沧海慢慢的回过头对着站在门口的濮阳冥寒说道,濮阳冥寒望着聂沧海的眼神带着诧异,也不容他不诧异,他这是在什么地方,这里是那里。
一双眼睛没有太多的感情,虽然心底疑惑,但是表情却清冷如水,聂沧海望着濮阳冥寒那张冰脸,不由的挑了挑眉。
“请问,前辈这里是?”
只听濮阳冥寒冰冷的声音响起,声音太过冰冷以至于听不出他的情绪,不由的让聂沧海瘪了瘪嘴,怎么说,他不喜欢这个臭小子,为什么?太冷了。
九九那个丫头,其实说起来性子也很冷,但是那丫头却表现的非常的热情,九九那丫头跟这小子碰在一起,他还真不知道他们该怎么相处。
抿了抿双唇,聂沧海慢慢的转过身,“不要问我,去问房间里的那个丫头,她昨天可是把你背到这里来的。”
聂沧海慢慢的说道,就不再理会濮阳冥寒,慢慢的朝着另一个房间走去,濮阳冥寒望着聂沧海的眼神满是复杂,他还记得刚才。
这个人的武功非常的高强,可是说来奇怪,他却从未在江湖上听过这个人的名字,那么这个人会是谁,他说房间里的那个丫头,那个丫头?不会是九九?
濮阳冥寒慢慢的移动着身体,走进了房间,当看到床边还有另一张床时,濮阳冥寒挑了挑眉,当看到方疚疚那张熟睡的脸时有些微愣,虽然刚才已经想到了,但是现在看到,还是会有些惊讶。
他记得刚才那个老人说的话,昨天他是被九九这丫头背到这里来的,这里连是那里都不知道,这丫头把他背到这里,他可以想象到这条路到底有多远,可是这丫头干嘛那么拼命。
想着那天的战斗,濮阳冥寒暗沉了一双眸子,不由的握了握双手。
“来!吃饭!”
老人突然再一次出现,只见他慢慢的走进房间,手上还端着饭菜,濮阳冥寒望着聂沧海有些愣,却只听聂沧海这样说道。
聂沧海将饭菜端到桌子上,然后独自坐在桌子上,望着没有动作的濮阳冥寒,“怎么不想吃,你是要那丫头醒来,说我虐待你,连饭都不给你吃。”
聂沧海慢慢的说道这句,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摸了摸鼻子,不知道为何他总能够感觉到聂沧海对他抱着的敌意,怎么说这敌意,总之就是能够感觉到他这浓浓的敌意。
慢慢的起身坐到桌子上,聂沧海将一碗清粥放到濮阳冥寒的面前,然后拿起筷子开始自顾自的吃自己的。
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能看见清粥,濮阳冥寒可以说心情是非常激动的,不由拿起筷子开始填饱肚子。
等填饱了肚子以后,濮阳冥寒望着聂沧海才慢慢的开口,“请问前辈是谁,和九九是什么关系!”
濮阳冥寒抿着双唇问道聂沧海,心底满是疑惑,其实他的心底已经大概的有个猜测,只是等着聂沧海来肯定他的这个猜测而已。
聂沧海懒懒的坐在椅子上,抬眼望了濮阳冥寒一眼,随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不说话,濮阳冥寒也不说话,一瞬间,气氛就静默了下来。
感受着静默的气氛,聂沧海在心底抽了抽,果然,他不能够跟眼前这个臭小子比冷,因为这小子绝对够冷,你不说他是绝对不会说话的。
“你的心底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慢慢的开口回答到濮阳冥寒这句话,然后闭嘴,不再理会濮阳冥寒,濮阳冥寒望着聂沧海愣了愣,随后抿了抿双唇。
倒是没有想到聂沧海会看出他的想法,不过他这样也是回答他的问题的确眼前的这个人,是九九常常说的那个师傅。
师傅吗?跟他想象中有些不一样,按照他对方疚疚的看法,他以为九九的师傅应该是和方疚疚一样思维十分跳跃的一个人,可是眼前这一个,跟想象之中的有些不一样。
不过随后想到了一件事情,濮阳冥寒抿紧了双唇,怎么可能会一样,那丫头来自那个地方,独一无二,她的师傅怎么可能会一样。
“我看了你很多遍,我从头到尾的看,我觉得除了你的那张脸好看一点,我还真想不出你是怎么吸引九九那丫头的,不过要说脸,我家黑斯长的也不差,而且性格也温柔,对九九也很好,不过我就奇怪了,她为什么就只看上你了。”
聂沧海突然脸色一变,然后整个凑近濮阳冥寒,问道濮阳冥寒,望着聂沧海那张疑惑的脸接近,濮阳冥寒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的简单退后,待聂沧海停止动作,濮阳冥寒才停止了动作。
聂沧海望着濮阳冥寒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其实他不得不佩服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还能够在这样的场景下如此的平静,不过平静似乎是理所当然,他又不会把他给怎么样。
说完这些话后,聂沧海慢慢的退后,又坐会了椅子上,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满是淡淡,但是却只有濮阳冥寒看到聂沧海眼中那一抹对他的不满。
其实他也能够理解聂沧海的心情,自己宝贝了这么多年的徒弟,突然被一个自己感觉不行的男人给抢走了,自然会非常的不满。
濮阳冥寒不会自恋的认为自己怎么怎么样,至少在聂沧海的眼前他是不合格的,为什么不合格,作为各位女性的丈夫,他是绝对不会合格,他是有自知之明的。
对于女人,他不够温柔,也绝对不够宽容,甚至可以说他冷淡,他也理解自己到底是为何不合格,怎么可能会合格。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看上我,我明明就这么差,她却一直追着我!”
濮阳冥寒说这话不是在炫耀,也不是为了气聂沧海,只是简单的陈述事实事实,的确是这样,明明自己就那么差,可是那丫头却一直追着他。
他不会向人解释,一次一次伤她的心,可是她一直跟着他,有些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分了,可是想要道歉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好不容易有一次说出口,他才发现,那丫头居然就只是因为这个道歉就原谅了他,有些时候他常常在想,那个丫头太好了,嗯!真的太好了,就是因为太好了,所以他不敢答应她,他还有事情要做,所以!
握了握双手,濮阳冥寒在心底咬紧了牙,人都有不得已的事情,同样他也有不得已的事情,他真的想要答应她,可是却没有办法。
“小子,说说,你对九九那丫头的看法!”
聂沧海望着濮阳冥寒,突然抿紧了双唇对着濮阳冥寒说了这句话,不由让濮阳冥寒望着聂沧海的眼神满是诧异!
对于九九的看法吗?什么看法,抿了抿双唇,濮阳冥寒的心底有些迷茫,从来都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以至于他现在有些迷茫。
看法,对于一个人的看法吗?对于九九,他到底是什么看法,到底是怎样的看法,濮阳冥寒心底无数的疑惑,但却看不透。
濮阳冥寒眸子没有任何的神情,聂沧海望着濮阳冥寒一直在观察濮阳冥寒的神情,希望能够从濮阳冥寒的神情中看到什么,可是说实话,果然传说是传说,让人看不清楚他的内心,他突然有些佩服眼前的这个小子。
“怎么说,九九很好,真的很好,可是我配不上她!”
突然开口说道这句话,不由的让聂沧海整个人都愤怒起来,这个臭小子说什么,什么九九很好,他配不上她的,刚才他还想着有些佩服这小子,可是眼前这小子就让他失望了。
不由的伸出手拎起了濮阳冥寒的领子,希望从濮阳冥寒的神色里看出濮阳冥寒说这句话话,到底是说真还是说假,可是濮阳冥寒的表情太过于冷淡,也至于聂沧海根本就看不出濮阳冥寒的神情。
有些无奈的松开了濮阳冥寒的领子,聂沧海望着濮阳冥寒叹了一口气,“你配不上她,我也觉得你配不上她,可是那丫头就是喜欢你,臭小子,你要知道,你这里距离京都有多远,你知道那丫头的性格嘛!”
“她从来就懒,整个人都懒,我赶这丫头下山就是希望能够改改那丫头的懒,可知这丫头居然会遇上你,她是因为你改掉她的懒,而且你知道吗?这里距离京都有多远,最起码都要走两个时辰,可是那丫头背着你到了这里,我实在不能够不担心,你那天要是伤害她,她会怎么样,那丫头看起来坚强,其实非常的脆弱的,那丫头从小就可怜,小子,我不管你对九九到底是什么样的看法,但是总之我一句话,你不准伤害那丫头,如果你敢伤害那丫头,你放心我绝对会要你好看的,绝对会!”
聂沧海说完就摔门而去,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望着那扇被关上的门发愣,听着聂沧海说的那些话,他真的有些愣,不由的望向床上正在熟睡的人儿。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方疚疚的性格是这样子的,懒吗?自从跟他在一起,他也只是看到方疚疚晚起一下而已,随后就看到方疚疚整个人充满活力的样子。
充满活力?果然他从来都不了解他,背着他从京都到这里,还是在这样的大雪天,她一定很累的,明明身体瘦的跟什么似得,干嘛要背他来啊!
如果可以,濮阳冥寒真的想要答应方疚疚,答应她,可是有些时候,他真的非常的无奈,他不能够答应她。
“嘘!”
对着窗外吹了一声,只见一只鸽子慢慢的落下,濮阳冥寒将自己刚写的字条慢慢的绑在鸽子的腿上,然后将鸽子放了出去。
既然他已经安全了,也应该对着凌羽几人报个信,不过不知道凌羽几人怎么样,没想到西域的人下手居然这样狠毒。
不由的深呼吸一口气,想到前天的那一战,这些人到底有什么计划,为什么要去劫牢,劫牢啊!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牢房里关着有他们重要的人。
慢慢的深思起来,现在希望凌羽几人没有事情,最后是,了解语凡婆罗的目的,突然望向床上的方疚疚,方疚疚的事情她也听说了,语凡婆罗找各种借口不见方疚疚,到底是为何不见方疚疚!
难道怕方疚疚发现了什么,突然想到濮阳羽说的,方疚疚与语凡婆罗在夜宴上那天的行为,他们听不懂的语言,肯定不是西域的语言,突然濮阳冥寒心底有了一个猜测,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
语凡婆罗是不是也是跟九九说的,她是穿越来的,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既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虽然不知道方疚疚为什么来到这里,但是两个同一个时代来的人,在同样陌生时代相遇,自然是非常的亲密。
可是语凡婆罗突然这样,难道那不是语凡婆罗,想起这个可能,不由的让濮阳冥寒心一惊,随后睁大了眼睛。
不过很快濮阳冥寒在心底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他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而且什么人,能够从皇宫里把人换掉,这实在是非常的迷惑,所以濮阳冥寒不敢乱揣测,至于其他的,只能够船到桥头自然直了。
如果如他所想,那真的不是语凡婆罗的话,迟早都会露出马脚的,到时候再说把!
方疚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伸了一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望着窗户外的翠绿的竹子,方疚疚不由感觉心情很好。
突然想到了什么,方疚疚一下跑下去了床,她要去找师傅问问他把濮阳冥寒给医好了没有,慢慢的打开房门,“刷刷!”
却听见剑舞动的声音,不由的抬起头,不由的有些愣,只见濮阳冥寒身着一身绣着银线的白袍,手拿着散发着银光的剑,在竹林在舞动着,带起无数的竹叶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似乎察觉到了方疚疚在看,濮阳冥寒慢慢的停止了动作。
慢慢的转过头,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嘴角微微一笑,“你醒了?”
那一瞬间方疚疚整个人都愣住了,这笑容如此的温柔,以至于方疚疚一瞬间停止了思考,让她不由的想起第一次与濮阳冥寒见面,当时的她就是因为濮阳冥寒这一笑,整个人心动的。
愣了半响过后,方疚疚急忙的对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濮阳冥寒收剑,握在了手上,然后一步一步朝着方疚疚走来,那一瞬间,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整个目光都不敢移动,因为她怕一移动,就会再也看不到濮阳冥寒。
“饿了,去吃饭!”
来到方疚疚的面前,不由的将手抚在方疚疚对的头上,揉了揉方疚疚的发,对着方疚疚说道,方疚疚望了濮阳冥寒一眼,心底暗自诧异,美人王爷今天是吃错药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温柔。
濮阳冥寒自然不知道方疚疚的想法,他只是觉得这是方疚疚应得,这丫头为他付出这么多,他对她温柔是应该的。
吃着饭,方疚疚望着笑的一脸温柔的濮阳冥寒,不由的有些恶寒,美人王爷确定不是抽了,虽然美人王爷这样笑着非常的好,但是不知道原因的对她笑着,她真的会非常的恶寒,会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那个?”
“怎么了?”
望着犹豫的方疚疚,濮阳冥寒诧异的挑挑眉,这丫头什么时候性格是这样了,说话欲言又止,这一点都不像那丫头的性格。
当然不这种性格什么性格,没有办法,毕竟问出来,她怕濮阳冥寒会生气,可是不问出来,她会觉得自己非常的危险。
“那个。”
方疚疚再一次开口,终于忍不住让濮阳冥寒有些无奈了,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诧异,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这样子忍不住的打一个寒颤,濮阳冥寒望着这样的方疚疚,忍不住的哭笑不得,他有这么可怕吗?
以至于他说句话?都非常的可怕,好吧!说实话濮阳冥寒没有这么可怕,但是濮阳冥寒这样无缘无故的笑着的确非常的可怕,让人有种五月下飘雪的感觉,这也会让方疚疚发抖的原因啊!
“啊!小寒寒我要是有什么错,你就说出来,你别这样笑,我说对不起,对不起!小寒寒对不起啊!”
方疚疚突然说出一堆胡话,让濮阳冥寒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也算是明白方疚疚刚才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子了。
果真这丫头的思想,他是永远跟不上的,他不过想要对着丫头温柔一点,可是这丫头居然以为自己是要把她怎么样,如果他想要把她怎么样,需要这样,那里需要这样,他敢肯定只要一句话,方疚疚一定回去自杀。
好吧,濮阳冥寒真相了,的确是这样,濮阳冥寒要是想要把方疚疚怎么样,的确不用这样,只是说一句方疚疚去自杀,保证方疚疚绝对回去自杀的。
“丫头,我对你温柔不好嘛?这样本来就是你应得!”
突然将手抚在方疚疚的头上,不由的让求饶的方疚疚有几分愣,望着濮阳冥寒那笑着的一张脸愣住了,不知道为何听到濮阳冥寒那句话,她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尼玛!她怎么有种在演电视剧的感觉。
不过美人王爷都说了,她是不是不能够拒绝,好吧!她真的不想拒绝,那就接受了。
“嘘!”
望着天上的鸽子,凌羽轻轻的吹了一声,只见鸽子慢慢的落在他的手上,看着鸽子脚上绑的字条,凌羽慢慢的从鸽子的脚上抽出,然后将鸽子向天一扬,只见鸽子慢慢的飞去。
'无事,勿念,小心!'望着字条上苍劲有力的字,凌羽心底的担心慢慢的消去,将字条慢慢的撕掉,凌羽慢慢的从树上跳下,望着周围眼睛里满是浓浓的警惕。
不由的又想起了前几天。
“据内线的消息,与语凡婆罗联系的人,在准备劫牢!”
九王爷府大厅,凌羽望着濮阳冥寒脸上满是浓浓的严肃,似乎是想到这件事情的严肃,他们从来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劫牢!
“劫牢!”
濮阳冥寒望着凌羽,脸上满是阴沉,而溪风和闫玺脸上也满是浓浓的严肃,倒是没有想到劫牢这件事情,是把!这件事情怕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居然呼准备劫牢,不由的心底开始各种猜测。
到底为什么会劫牢,牢中难道有他们重要的人?濮阳冥寒几人想到,但是没有乱猜测,也没有时间猜测,因为行动就是今晚。
晟弋国中政府,这里关押了无数罪大恶极的犯人,这里同样也是除皇宫还有九王爷府士兵最多的地方,因为里面有太多罪大恶极的犯人,只是放出来一个,就会祸害无数的百姓。
濮阳冥寒穿着黑衣,没有从正门进去,只是悄悄的进去,为什么不从正门进去,那些劫牢的人,也不是傻瓜,肯定会派人监视们哭,看到濮阳冥寒几人来,自然是知道自己的消息肯定暴露了。
既然暴露了,那些人还会来劫牢,而濮阳冥寒几人怎么可能会知道语凡婆罗到底劫的人是谁。
脚步轻轻的走在屋檐之上,濮阳冥寒几人来到重兵把守的牢门外,要想进入牢房就必须从这个地方进去,濮阳冥寒几人守在门口,等待这语凡婆罗的人上勾。
可是整整两个小时,从黄昏到黑夜,望着站的笔直的士兵,濮阳冥寒几人心底开始微微的诧异,怎么感觉有那里不对劲。
濮阳冥寒朝着士兵慢慢的靠近,却见站的笔直的士兵居然没有任何的反应,不由的走到士兵的面前,伸出手,对着士兵挥了挥,“该死!”
濮阳冥寒有些气愤的骂出这一句,然后急忙朝着牢房而去,而凌羽,溪风,闫玺呆呆的望着这一幕,随后才明白不对劲,也急忙的朝着濮阳冥寒追了上去。
濮阳冥寒行动非常的快,刚到里面就瞧见了两个士兵打扮模样的人正在开门,两人望着濮阳冥寒一愣,随后就拿起剑朝着濮阳冥寒冲了上来。
与濮阳冥寒对打的两人动作极快,而且十分的狠辣,明明一个动作才刚刚收手,另一个动作又接了上来,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抿紧了双唇。
望着两人,濮阳冥寒的眼神冰冷,两人的动作非常的快,濮阳冥寒的动作也不慢,虽然看似他一直在防,但是他却也在攻,只是攻的看不出来而已。
闪躲着两人的动作,瞄准两人的脸,濮阳冥寒速度的挥出两个带着劲风的拳头,朝着两人飞快的袭去,两人望着濮阳冥寒的拳头,心头一惊,急忙的要躲开,可是还是闪躲不及,那拳头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不由的让两人有些头晕。
晃了晃脑袋,两人还是飞快的回过神来,望着濮阳冥寒再一次狠狠的袭来,倒是十分诧异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够反击。
脸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可是两人却想不了那么多,只能够再一次朝着濮阳冥寒袭来,“嘭!”
突然听到牢房里卖年的动静,濮阳冥寒凌厉了一双眼,突然有些反应过来这两人要为何这样防住他了,不由的开始朝着牢房靠近。
两人对视了一眼,心底同时道了一句不好,一人急忙的拦在了濮阳冥寒的面前,而另一人在濮阳冥寒的身后,打算跟濮阳冥寒打持久战消磨时间,濮阳冥寒望着两人,嘴角微微讽刺一勾。
随后只见濮阳冥寒突然飞身而起,两人望着濮阳冥寒的行为十分的吃惊,心底暗自诧异,濮阳冥寒到底要做些什么,却只见他们的面前突然站了几个身影,凌羽望着两人,对着濮阳冥寒点点头,然后只见濮阳冥寒朝着牢房而去。
两人望着朝着牢房而去的濮阳冥寒,不由的睁大了眼睛,想要拦住濮阳冥寒,可是凌羽将两人打倒在地。
溪风,和闫玺也慢慢的赶到,看着凌羽打倒在地的两人,嘴角微微的讽刺,凌羽朝着身后一指,两人同时明白的朝着濮阳冥寒追去。
两人对视一眼,随后望着凌羽,同时冲了上来,凌羽望着冲了上来的两人脸色不变,只见凌羽慢慢的伸出双手掐上了两人的脖子,两人望着凌羽,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倒是没有想到,凌羽这样简单的就掐上了他们的脖子。
望着两人,凌羽的眼睛里满是无神,“嘭!”突然拎起两人的头,一个朝着另一个撞去,只见瞬间鲜血蔓延,凌羽眼睛里满是嫌恶的将两人丢在了地上,然后嘴角讽刺一勾,朝着牢房里面走去。
牢房里面的黑衣人,倒是没有想到会突然出现濮阳冥寒几人,纷纷望向濮阳冥寒几人,脸上满是浓浓的警惕,虽然说濮阳冥寒与他们一样穿着黑衣,但是他们能够感觉的出,濮阳冥寒跟他们不是一对的人。
濮阳冥寒望着眼前的这一切,眼睛里满是吃惊,只见那本来坚固的墙,居然破了一个大洞,而毫无意外的,大洞外面的是一片森林,望着那片森林,濮阳冥寒的眸子微微的暗沉,不能够让这群人进林子。
如果让这群人进了林子,濮阳冥寒可以想到,再也想不到这群人的身影。
只见一个似带头人物的人,对着两个抬着麻袋的人挥了挥手,只见两个黑衣人先出了牢房,濮阳冥寒望着抬着麻袋出了牢房的两人,眸子太过暗沉,以至于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们是什么人?”
只听濮阳冥寒慢慢的说道这句话,好吧!他不是故意在拖延时间,只是他心底非常的疑惑。
黑衣人没有回答,只是朝着濮阳冥寒袭来,濮阳冥寒望着袭来的黑衣人,脸上的表情冰冷,只见濮阳冥寒慢慢拿出一把剑,望着那些冲上来来的黑衣人,站好姿势,然后简单的挥出两个动作,只见两人黑衣人就那样慢慢的倒在了地上,没有了呼吸,也许是被震撼到了,黑衣人一个个立在那里。
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满是浓浓的不可置信,要怎么信,濮阳冥寒只是这样简单的两个动作就将他们曾经觉得非常厉害的同伴给解决了,他们到底该如何去信。
望着这些人,濮阳冥寒抿紧了双唇,眼睛渐渐变得空洞起来,此时的濮阳冥寒才是真正的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黑衣人望着地上死了同伴,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带着愤怒,纷纷的朝着濮阳冥寒袭来,可是这里可不只是濮阳冥寒一个,还有溪风和闫玺,溪风从背后抽出大刀,望着那些黑衣人,虽然他的武功比不上濮阳冥寒,但是说真的比上这些黑衣人,他绝对行。
闫玺也慢慢的从怀中拿出了散发着银光的阵,朝着那些黑衣人刺去,只见那一个个冲上来的黑衣人倒下。
只见刚才多了濮阳冥寒好几倍的黑衣人,此时只剩下了似带头的那个人,濮阳冥寒朝着带头黑衣人冲去,对着溪风和闫玺使了使眼色,两人顿时明白的朝着两个提着麻袋跑了的黑衣人冲去。
“啪!”
只见黑衣人伸出手慢慢接住濮阳冥寒的剑,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望着黑衣人的眼神有些吃惊,这个人居然能够空手接住他的剑。
黑衣人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如毒蝎,仿佛濮阳冥寒曾经杀过他爹或者他娘似得,才让他如此恨濮阳冥寒,望着黑衣人的眼神,濮阳冥寒的脸上没有变化,这样的眼神,以及这样的武功,濮阳冥寒肯定了眼前的人是西域人。
不过也对,语凡婆罗联系的人,怎么可能会不是西域人,不过他倒是十分的诧异,语凡婆罗到底有何目的。
“你是濮阳冥寒?”
只听黑衣人突然开口问道濮阳冥寒这句,不由的让濮阳冥寒瞳孔微微收缩,望着黑衣人嘴角满是冰冷的开口,“猜到了,那也不用伪装了。”
将脸上的黑布慢慢的拿掉,一张人神共愤的脸出现在黑衣人的面前,月光透过那破开的墙照在濮阳冥寒的脸上,尽管月光如此的柔和,却还是掩饰不住濮阳冥寒哪一张脸的冰冷。
黑衣人望着濮阳冥寒那张人神共愤的脸,脸上一双眼满是熊熊的怒火,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嫉妒濮阳冥寒这一张祸国祸天下的脸了。
其实的确还是有嫉妒,在这个世界怕是没有谁不嫉妒濮阳冥寒的了,集合所有完美的东西在一身,怎么可能会不嫉妒。
像他被称为毒蛇,虽然他有着高强的武艺,但是上天却给了他一张魔鬼的脸,所以也至于他讨厌长的漂亮的人,长得难看的人讨厌长的漂亮的人,这些都好像是天经地义,没有办法事情。
毒蛇望着濮阳冥寒,手上开始慢慢蓄力,然后望着濮阳冥寒,等着濮阳冥寒的进攻,濮阳冥寒拿着剑朝着毒蛇冲了过去,他的形如闪电,动如脱兔,明明就只有一个人,可是濮阳冥寒动起来的时候,居然能够看见濮阳冥寒身后的幻影。
望着濮阳冥寒身后的幻影,不由的让毒蛇的瞳孔微微的收缩,他不得不承认濮阳冥寒非常得厉害,但是要知道他们西域,可不讲究公平竞争的,对于自己的敌人,不管用什么手段,杀了对方才是关键。
“刷!”
剑朝着毒蛇刺来,也许是早就察觉到,毒蛇微微的朝着旁边一躲,只见剑就顺着他的躲开,偏了位子。
濮阳冥寒望着毒蛇的眸子里满是冰冷,眼前的毒蛇说实话真的非常的厉害,特别是他的速度,望着毒蛇的夺过,濮阳冥寒的脸色非常的平静,就好像料到了毒蛇肯定会躲开一样,毒蛇望着濮阳冥寒平静的脸色,不知道为何有些生气。
因为他觉得濮阳冥寒在蔑视他,他躲开了他的剑,他不是应该吃惊吗?可是濮阳冥寒却表现的就好像在自己的一样,不由的让毒蛇觉得濮阳冥寒是在看不清他。
没有理会毒蛇的愤怒,再一次挥出剑,不过这一次没有停顿,而是不停的挥出,但是每一个动作,毒蛇都能够完全躲开濮阳冥寒的剑。
不过对于这一切濮阳冥寒的脸色都非常的平静,就像刚开始说的,这一切就好像在他的预料一般。
毒蛇望着濮阳冥寒脸色本来有一些讽刺的,可是在看到濮阳冥寒那一张平静的脸时,变的愤怒,他能够感觉的到,濮阳冥寒的确是在蔑视他。
蔑视他对吧!那么就让你尝尝的死亡的滋味,毒蛇慢慢的想到,也慢慢的伸出手朝着濮阳冥寒的胸膛拍去,那是怎样一掌?软绵绵,看似没有离去,但是濮阳冥寒不知道的是,他的胸膛哪一出有这一块紫黑的痕迹。
毒蛇望着濮阳冥寒,仿佛再看一句尸体一般,然后望着濮阳冥寒挥舞起剑,然后看着濮阳冥寒的身子站不稳,然后慢慢的倒了下去。
望着躺在地上的濮阳冥寒,毒蛇的嘴角满是讽刺,慢慢踢了濮阳冥寒一脚,然后转身离开。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离开,濮阳冥寒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感受胸前的疼痛,在胸前点了几下,凌羽刚好赶到,看着坐在地上的濮阳冥寒,心底微微的诧异,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刚才,你惊动那些官兵了吗?”
濮阳冥寒微启凉薄的唇对着凌羽慢慢的说道,凌羽听着濮阳冥寒的话,抿了抿双唇,脸上微微的有些尴尬,点点头,他还真没有想到濮阳冥寒居然会猜到。
没有看凌羽,对着凌羽点了点头,“你去林子追他们,然后记得随后我会传出中毒的消息,接着,你在继续找人传,我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却昏迷不醒。”
听着濮阳冥寒的话,凌羽不由的睁大了瞳孔,有些不明白濮阳冥寒的打算,但是凌羽还是点了点头,心底叹了一口气,王爷有自己的打算,他管不了这些。
凌羽追到了林子,而在濮阳冥寒视线开始模糊的时候,那些官兵开始赶到,当看到躺在地上的濮阳冥寒时,一个个心底都微微的吃惊,九王爷?居然是九王爷!
怎么想,都没有想到九王爷居然会在这里,再看着被弄穿的墙,和地上的黑衣人,一个心底还是猜测,九王爷猜到有人要劫牢,所以来这里阻止,只是没有想到黑衣人耍阴招。
濮阳冥寒被带回了王府,接下来天一亮,京都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濮阳冥寒中毒的消息,不过随后他们又知道一个震惊的消息,那就是九王妃因为大夫治不好九王爷的病,骂御医都是庸医,皇上养他们没有用,然后带着九王爷走了。
于是整个京都开始各种谣言,都在想,九王妃把九王爷带去那里了,这无疑是让人迷惑的,有些说,九王爷的毒无人能解,所以九王妃跟九王爷一起死了,也有人说,九王爷治好了毒,但是却昏迷不醒,所以最后九王妃带九王爷隐世了。
当然这样的各种传言,就在第三天后破了,因为九王爷回来了,但是九王爷昏迷不醒。
方疚疚坐在马车里面听着外面的各种议论,在望着坐在自己身边好好的濮阳冥寒,有些不明白濮阳冥寒这样做到底有何用意。
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昏迷不醒,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干些什么,方疚疚心底千般疑惑,但是最终还是没有问濮阳冥寒。
因为她知道,有些时候烟雾总会散,而她总会知道答案,不过她迷惑的是,凌羽,溪风,闫玺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而森林里,凌羽望着周围满是警惕,他最后一个进林子,倒是没有想到居然就这样失去了溪风和闫玺的行踪。
整整几天时间,他满是警惕在林子转了一圈,倒是路熟了,可是却没有看到任何闫玺和溪风留下来的印记,他有些不明白这两人在搞些什么了,这两人不会什么痕迹都没有留吧!想着,凌羽在心底就骂了一句该死。
“你跟着我干什么!”
溪风望着身后的闫玺,冰冷的开口,脸上没有的表情,就好像再说一件不在意的事情,但却让闫玺的心不由的紧了几分,望着溪风不由的抿紧了双唇。
这家伙,果然自从那次之后说的那样,他们真的就像是陌生人一样,陌生人吗?想着这个词不由的让闫玺有那么几分不爽,他猜人都喜欢犯贱,对!犯贱,这家伙缠着他和好的时候,自己却不愿。
现在好了,这家伙终于远离他的世界了,可是自己了,却开始在意这个家伙了,死命的想要缠上去,他已经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要跟着他了,可是了,自己的脚步还是忍不住的想要跟在这家伙的身后。
望着溪风那仿佛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的表情,抿紧了双唇,眼睛微微撇开,掩饰着自己内心的软弱,略带讽刺的开口,“大路朝天,我想走那里,就走那里,你追,我不追啊!”
说着,闫玺不再理会溪风朝着黑衣人追了上去,倒是溪风这次没有了动作,望着闫玺离开的背影,不由的握了握双手,一双眸子满是暗沉,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只能够看到里面的危险。
望着前面跑得极快的黑衣人,闫玺的眸子锋利,仿佛在他眼前的不是敌人,而是猎物,而的确,眼前这两个人的确是他的猎物,不过他更在意的是,这个麻袋装的到底会是什么人。
被关在中政府的人,怕是不是什么好人把!既然这样,是杀了,还是放了?
想着,闫玺也没有注意,自己此时已经拦在两个黑衣人的面前,只见两个黑衣人睁大着瞳孔望着他,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不由的让闫玺微微挑了挑眉,望着两个黑衣人脸上露出魅惑一笑。
“是你放下了,还是我来抢?”
闫玺声音悦耳,加上脸上做出调皮的样子,有那么几分可爱的味道,可是两个黑衣人却没有觉得可爱,反而觉得是死神在微笑。
慢慢的将麻袋放在地上,两个黑衣人望着闫玺,眼底满是浓浓的警惕,只见半响过后,两人拿起刀朝着闫玺砍来,闫玺望着两个黑衣人,嘴角魅惑的一勾,眼里满是妖冶的色彩,此时的闫玺,看起来有那么几分危险的气息。
闫玺一双白嫩的玉手没有任何的武器,但是却在两个黑衣人接近之时在两个黑衣人的脖子上留下了两道嫣红的伤口。
脖子上的疼痛使两个黑衣人慢慢的回过神来,当看到自己脖子上的伤口时微微惊讶,倒是没有想到闫玺居然居然没有任何的武器就伤了他们,不由他们开始疑惑,闫玺刚刚到底是怎么伤了他们。
也许是猜到了两人的想法,闫玺望着两人,慢慢的伸出双手,只见那白皙的双手上面还残留着血迹,只见闫玺望着手上的鲜血,嘴角魅惑的勾着,随后只见闫玺朝着两人袭来。
望着闫玺的接近,两个黑衣人睁大了眼睛,此时的溪风已经到来,就要去拆麻袋,可是一双手却拦在了他的面前。
不由的抬起头望着双手的主人,只见是一双似毒蝎般的双眼狠狠的盯着他,而这人,赫然就是毒蛇。
毒蛇千赶万赶的赶了上来,想着主人交代的,不能让任何人看到里面的人,所以当看到溪风要拆麻袋的时候,他当下立马的飞到了溪风的身边。
溪风望着毒蛇的眼神冰冷,只见他一看见毒蛇就飞快的出招,毒蛇望着溪风微微吃惊,倒是没有想到溪风的速度居然如此之快。
躲开溪风的招数,毒蛇望着溪风的眼神满是狠辣,果然他最讨厌两种,一种是长的好看的人,另一种赫然就是武功跟他一样高强的人,哼!濮阳冥寒都败在了他的手里,更何况眼前这个人还仅仅是濮阳冥寒的属下。
同时伸出脚闪电般的踢向对方,两人同时被踹的措手不及,倒了出去,闫玺望着倒在树上的溪风,眉头微微的一皱,但嘴角却露嘲讽的笑容。
溪风没有理会闫玺讽刺的笑容,只是盯着毒蛇,看着他朝着麻袋奔去,同时也飞快的奔了过去,距离麻袋距离不远,只有两三米的距离,所以到达麻袋的面前,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
毒蛇手触碰到在麻袋上,想要提起,可是却怎么也提不动,此时的毒蛇才慢慢的回过神,望向溪风,见溪风的手也抓在麻袋之上,不由的眼眸暗沉。
“你放开!”
毒蛇望着溪风冰冷的开口,溪风没有理会毒蛇的话语,只是突然将麻袋提起,然后望着毒蛇露出讽刺的眼神,然后从毒蛇的手中将麻袋抢过,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毒蛇吃惊的行为,那就是将麻袋给甩了出去。
麻袋被溪风仍在不远处,毒蛇狠狠的瞪了溪风一眼,就要朝麻袋跑过去,可是溪风突然一下伸出脚拦在了毒蛇的面前,毒蛇被溪风这个动作弄得一惊,然后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趴在地上,毒蛇感受是坚硬的大地,不由的满心的怒火,抬起头望向溪风就好像要杀了溪风一般。
可是溪风却从头到尾只是冷冷的看着毒蛇,不由的让毒蛇想起了濮阳冥寒那张脸,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属下,这家伙果然找死,既然这样,那就别怪他了。
毒蛇狠狠的想到,如闪电般的从地上起身,然后朝着溪风袭来,他挥出的拳头带着劲风,溪风望着接近的拳头,没有动作。
待拳头慢慢的接近,才慢慢的伸出双手,双手握住毒蛇的手臂,然后将背交给毒蛇,然后整个人向前一弯,毒蛇就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
人的身体,怎么可能能跟坚硬的地比,所以溪风这一下是真的让毒蛇痛遍了全身,要说最痛还是手臂。
经过溪风刚才那样的一拉扯,差点没让毒蛇整个胳膊脱臼,感受全身的疼痛,毒蛇也慢慢的从疼痛之中回过了神,感受自己的胳膊还被溪风握着,毒蛇不由的满心愤怒,心底满是,濮阳冥寒都被他弄垮了,更何况眼前这个人。
可是他那知道濮阳冥寒只是有计划才让他打受伤而已。
突然拉着毒蛇的胳膊一拧,只听见'咯嘣'一声,现在所谓毒蛇是真的整个胳膊都脱臼了,撕裂的疼痛贯穿他整个灵魂,不由的痛苦了一张脸,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个人明明就是濮阳冥寒的属下而已,怎么会这么厉害。
毒蛇慢慢的想到,同时忍着疼痛从怀里慢慢的摸出了一只毒蛇,“嘶嘶!”毒蛇望着眼前的两个人,发出着声音,不由的让看着这一切的闫玺一呆,心底喊叫不好。
望着两个黑衣人,手拿出一根针朝着毒蛇甩去,银针慢慢的划破空气,朝着毒蛇准确无误的射去。
只见那本来跳起想要咬溪风的毒蛇被闫玺的银针刺中,最后慢慢的倒了下去,毒蛇望着倒下去的毒蛇不由的扭曲了一张脸,朝着闫玺望去。
却见两个黑衣人已经躺在了地上,血顺着他们的脖子滑下,不一会就在地上流出一片美丽的血塘。
闫玺望着争斗的两人,目光满是玩味,不由的让毒蛇皱了皱眉头,而溪风仿佛没有感觉到闫玺的眼神一般,只是想着跟着毒蛇战斗,将毒蛇的胳膊弄的脱臼,溪风慢慢的拎着毒蛇的领子站起身。
他望着毒蛇的目光满是冰冷似剑,不由的让毒蛇打了一个寒颤,望着溪风的眼神满是浓浓的恐惧,他从来都没有想到溪风居然会这么厉害,那么濮阳冥寒了,难道濮阳冥寒的传说不过只是如此,毒蛇慢慢的想到。
望着溪风那张冰脸,感受到胳膊的无力,毒蛇脸上的表情一愣,他废了,他被废了,他没有好看的面容,他唯一珍惜的就是他的武功,可是现在他被废了,毒蛇愣愣的想到这件事情,随后毒蛇的表情变得疯狂。
只是此时的溪风,毒蛇,还有闫玺三人没有注意到,远处的麻袋突然开始挪动,只见它慢慢的瘪了下来,接着一道靓丽的身影出现在这森林之中,但是瞬间就消失不见,就好像刚才林子什么都没有出现一样。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只听毒蛇突然对着溪风大声的吼道,他的眼睛满是狠意,就好像溪风杀了他祖宗十八代一样。
但是溪风废了他的胳膊,就好像真的杀了他祖宗十八代一样,望着溪风,毒蛇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奸笑,只是这么笑容被包在黑布里面,让溪风和闫玺根本就看不清楚。
“啪!”
突然什么掉在地上的声音,溪风不由的将毒蛇放开,望着毒蛇扔在地上的东西,而闫玺望着地上那东西,不由的心底一惊,急忙的朝着溪风跑去。
“嘭!”
森林传来一道巨响,带起漫天的飞沙,无数的树木因为这道冲击而被折断了身姿,只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失去了性命。
此时的凌羽正在林子里烤兔子吃,突然听到这一声,并且看到尘土漫天的飞,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发生了什么事情,凌羽心底满是浓浓的疑惑,突然响起溪风和闫玺,心底有种不太秒的感觉。
不由的朝着爆炸处奔去,凌羽的脸上满是浓浓的深寒,刚才那到底是什么动静,有没有可能是溪风是和闫玺他们?可是就算是打架也不可能这样的动静,难道是遇见了高手,想到濮阳冥寒上次和韩毅的战争,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难道溪风和闫玺遇到了这么厉害的帮手,不可能啊!怎么可能会这么的厉害。
凌羽慢慢的想到,轻功的速度没有慢,反而更加的快,他有种溪风和闫玺铁定出事了感觉,可是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发生事情离凌羽的距离够远,如果不是那天上残留的沙尘告诉着凌羽的位置,怕是凌羽转几圈都找不到那个地方。
“嘶!”
只见那巨响之后的安静,突然从那尘烟之中传来这样一声,只见漫天尘土慢慢的散去,“咳咳!”闫玺用手扇着尘土不由的咳嗽了几声。
溪风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当感受到身上的重量时不由皱了皱眉头,不过当看到身上那道咳嗽的身影时,溪风不由的一愣,虽然层层的黄土遮盖了他的视线,但是以他的熟悉,他一眼就看出压在他身上的人是谁。
不是闫玺这个家伙是谁,他还记得刚才,发生这巨响时,突然感觉自己冲了出去,原来不是被冲了出去,只是被压倒了而已。
抿着双唇望着身上不断咳嗽的声音,不由握了握手,他到底在干什么,明明不是说了没有关系吗?为什么还要来救他,这个人怎么总是这样,明明都放开他的手了,却还来这样纠缠,他到底是想要怎样。
尘土慢慢的散去,身上人儿的脸也随着尘土的散去慢慢的清晰起来,依旧是那张美的动人心魄的脸。
只是此时这张脸上沾满了黄色的沙土,不过倒是没有影响闫玺的美,反而让闫玺有那么几分可爱的感觉,望着这样的闫玺,溪风不由的嘴角微微勾了勾,只见那本来咳嗽的人儿突然低下头。
闫玺的双手撑在地上,望着在他下面嘴角微勾的溪风,不由的挑挑眉,“笑什么笑!你脸上也满是尘土,还好意思笑我。”
闫玺的声音中满是不满,配合着挑眉的动作,表示抗议溪风嘲笑他,不过闫玺自然不知道,这样的他反而让他更加的可爱起来。
溪风没有理会闫玺的话,只是撇过头不说话,两人的脸上都沾满了尘土以至于都看不清两人的神情。
被闫玺压着,溪风也不反抗,只是想着,这家伙刚才到底为什么要救他!溪风慢慢的想着,也慢慢的回过了神,抬起头,冰冷的嘴角微张,“你可以起来了吗?”
本来以为溪风会对他说感谢的,可是溪风这家伙居然抬起头跟他说了这么一句,当下闫玺望着溪风愤怒了,这该死的家伙,跟他说声谢谢要死,居然露出这样没所谓的表情。
你让我下去,我就下去啊!对着溪风挑了挑眉,闫玺就压着溪风,还真的就不下去了,只是他没有注意到,溪风望着他那小孩子气的动作,眸子微微的一暗沉。
溪风与闫玺脸对脸,眼对眼,鼻对鼻,唇对唇,一时间两人的气氛慢慢的暧昧起来,不由的气温开始升高,竟然让闫玺觉得有那么几分不好意思起来,望着溪风,闫玺感觉自己的脸微微的发烫。
他想如果不是脸上的尘土,怕是他一张红透的脸,怕是在溪风的面前毫无遮掩了把!
可是到底为什么要脸红,两个大男人而已,这个动作又不算什么,可是到底为什么要脸红,自己的心跳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之快。
“你刚才为什么要救我!”
只听溪风突然冰冷的开口,眼睛突然撇开,不看闫玺,闫玺望着溪风撇开双眼,不知道为何,心底竟然有几分不爽,不过听到溪风的那个问题,还是微微的一愣。
刚才自己为什么救他,自己刚才就好像本能的动作一般,跑到他的面前,然后将他整个人压下去,自己却遭受那样的冲击,背!怕是受伤了把!想着闫玺就抿紧了双唇,为什么救他,鬼知道到底为什么救他。
算了,就当是因为这家伙现在跟他是一队的把!不然鬼才救他!不过闫玺忘记了,以前他们不认识的时候,他当时也傻傻的好像本能动作一样,救了溪风。
“那你了?你上次为什么要帮我?”
溪风被闫玺这个问题弄的一愣,倒是没有想到自己问闫玺问题,结果这家伙反过来问他这个问题。
上次为什么帮他,他们还没有闹翻的时候,他也问过他的这个问题,可是两人最后吵翻了,好吧!最后,到底为什么吵翻,说起来,一切都是两人的不冷静,闫玺说话带刺,他也不是那种柔和的人,更何况,闫玺说那样的话。
抿紧了双唇,想着上次的事情,溪风不由的握紧了双手,闫玺望着溪风,似乎能够猜想到溪风在想些什么一般,不由也握紧了双手,他承认上次是他的错,可是他没有办法!可是现在算什么。
自己又贴了上去,嘴角不由的露出讽刺一笑,果然人都够贱的,总是这样。
算了,别想了,别想了,在想下去,自己只会越加的不忍心,只要想到以后,这个人知道他干的那些事情,他就会,就会用那样恨他的眼神看到他,他就会整个人窒息,还是划开距离的好。
闫玺眸子闪烁的想到,倒没有想到溪风突然慢慢的撇过,“我想帮你,就帮你,有什么错吗?我不觉得有错!”
溪风慢慢的说道这句,让闫玺有几分愣,随后望着溪风那双冰冷的眼睛,一瞬间就好像心控制住一般,慢慢的将头俯了下去,而他的目标是,溪风那冰冷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