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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4
包惜弱虽然还没发现自己已经被便宜徒弟算计了,不过就算知道了估计她也是不在意的。自己没啥可图的,就是赵询想算计自己的,也正是她想教给他的,说不定通过一番算计才得到,赵询会学的更用心也不一定。
包惜弱最近可能顺风顺水习惯了,大有小视天下英豪的心里。不过很快她就被同来皇宫偷吃的洪七公给打击到了。
看着一身的乞丐打扮,却也不脏污,再看着他拿着鸭腿的手少了一个指节,便知道这便是世间人赞的丐帮帮主了。
如今的九指乞丐还是个俊朗的中年人,看着只比包惜弱大不了几岁的样子,英气勃勃,意气奋发!不过习武之人的年龄可不像表面那样,说不定这位已经六七十了。两个同样爱吃的品尝了一下皇帝的早膳便离开了。
洪七的性子里就有很多跳脱,不喜拘泥。这些年因着统领丐帮,做为一帮帮主,在人前才有所收敛,不过私底下,却更是肆意了。外加年龄大了,有了几分老小孩的风采!
如今遇到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却能轻易的混入这大内禁宫,怕也是有些过人之处的,于是好胜心顿生,甫一出皇宫,便展开轻功,飞速离去,不过还给了包惜弱一个挑衅的眼神。
包惜弱虽也知道对方是武功盖绝于世的北丐,可也算是好强之人,当下也不二话,施展起自己不知名的轻功,向前追去,二人这一番比拼,直持续了半个时辰,包惜弱便觉得体力不支,便率先停了下来。
洪七虽胜了,可神情平静,显见的没什么可骄傲之处,感觉到后面的人停了下来,他也听了下来。二人间也只二三十米的距离。
“果然,洪帮主果然更胜一筹!小女子佩服!”包惜弱最先出声服输。
“呵,你这小娘子却也不简单。当今武林,能与洪七比试这般久实在不简单。我看小娘子面生,却不知是那位名师高徒?”他确实不知道这位是谁的徒弟,仔细想了一遍,实在不知道谁能教导出这般人物?
“呵,家师南海神尼,早已绝迹江湖,不问世事了。”包惜弱刚想胡编乱造一个,可灵机一动,便将这位莫须有的师傅按在了同样莫须有的南海神尼身上。
“哦?南海神尼?却是何方高人,竟没听过……”洪七觉得包惜弱也许是在骗他,可师承这回事儿,实不是能拿出来欺骗的。
“家师本就不是中原人,我也是机缘巧合下,才被师傅教导了几个寒暑,如今她老人家早已回西域去了。她又年纪大了,有生之年怕是再也不会回中原了吧!”包惜弱适时地做出一副清愁的模样儿。
“哦,令师果然高明,可见你也不差,才会被这等高人收入门下。呵。还未请教小娘子高姓大名?”对于她的话,洪七也是半信半疑的,是有很多的武林前辈不愿出世,常隐没山林间。可西域的南海神尼却是半点儿消息也无,照这位小娘子的武功路数来看,却不是中原任何一家的,也只能相信她是所谓的南海神尼之徒了。
“无名之辈杨包氏,久闻丐帮洪七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幸会!”
“包娘子,幸会,洪七也只是浪得虚名,不值一提。我们也别相互吹捧了,再会吧!”说完便一个闪身,不见了。
包惜弱摇摇头,对这些江湖人士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风格有些不适,却也羡慕他们的洒脱,看了眼苍茫的天空,也回去了。
到家时已经中午了,李萍对于她时不时地消失已经习惯了。当然,这是她先前告知过的缘故。
对于李萍问都没问的信任,她很感激。否则很多事情,她还真是不好解释,比如这突然来的一身武功。
自此,便时常在皇宫中遇见洪七,二人也无深交,只分享一下最近有什么可吃的便散开了。
转年3月间,春风徐徐,渐渐地暖和起来了,李萍和包惜弱带着两个小的,回了牛家村,她们也没敢多带人,只有一个年轻小子和一个老嬷嬷,扮作一家人去临安探亲。
乘船坐车的走了七八日,方才回了牛家村,到了村口,二人都是心情激荡,颇有些不能自已之感。当然,孰真孰假,谁也不知。
看着村东头,立好的“郭啸天之墓”墓碑,李萍抱着郭靖哭死过去了。郭靖虽小,可是听着妈妈哭的伤心,不知是不是也有所感,便哇哇大哭起来,一时气氛更显悲凉起来。其他几人也无不是哭鼻子抹眼泪起来……
包惜弱自知杨铁心并没死,不过也还是装模作样的拜托村中人去找了三四日他的骨骸,当然最后肯定是无果的,于是包惜弱捡了几件杨铁心以前是旧衣破裤的,为他立了个衣冠冢。
二人又为自家丈夫各自做了一场法事,算是全了自己的心。看着这破破烂烂的宅子,包惜弱是没啥想法的,就算有,也是想着赶紧地回嘉兴,省的宝贝儿子在这里受苦挨冻的。
不过李萍却是舍不得的多了,看着锄头也舍不得,帘子也不想扔,破家值万贯,正是这个道理了。
最后也知道都拿不走,都只小心翼翼地收好了,放进了仓库,他们总共在牛家村住了半个月,这才返回嘉兴,开始守孝的时日。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事了了,李萍的神情舒展了很多,再不像以前那般哀声叹气,无端出神了。
看着包惜弱无事人一般,她也有些羡慕包惜弱的洒脱,又念起以前的包惜弱人前坚强,人后哭泣的日子,心中想到怕是又背地里偷哭了不少,才能在人前这般洒脱吧,心中却更增理解怜惜了。
转念之间,3年已过,4岁的郭靖和杨康开始了自己受难的日子,包惜弱开始为两个孩子开蒙了,每日开始习读三百千、幼学琼林这些启蒙读物。
不过他们每日要早早地起来蹲马步,锻炼筋骨,包惜弱知道他们还小,也不狠练,只每天加起来一个时辰罢了。
4岁的郭靖才会说话,因此常被附近的小朋友“小哑子、小哑子”的乱叫,他是个温厚的性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分辨,常涨红了脸却不知道怎么办?
可杨康忍不下这口气,觉得自家哥哥就不该是别人能欺负的,常常要带着郭靖去揍那些乱说乱骂的小朋友。郭靖虽敦厚,却被李萍教的极有原则性,欺负弱小之类的他都不会去做,杨康却是个顽劣的性子,又被包惜弱的教的极会阴人。
如今郭靖不喜打架,那么就换个法子好了。用糖块、玩具的诱惑,很快,杨康便成了附近的孩群中的老大,只要有人欺负郭靖,他便带领其他小朋友孤立他。
口头禅就是“你再骂他,我就不和你玩了,我回家去了,再不和你玩儿!”大人们虽不明白这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可是孩子们却觉得人家不和他玩是个很严重的事情,渐渐地便在杨康的威胁下,也不嘲笑郭靖了。
等和郭靖熟悉了后,大家慢慢喜欢上了郭靖,因为他性子温和,别人要求帮忙什么的也从不拒绝。
对于,杨康,那是崇拜。因为杨康有很多的鬼点子,带着他们爬树掏鸟窝之类的,从来都不重复,是以在小朋友眼中很有威信。
再加上杨康郭靖穿的虽不是最好,可都是干干净净的,一个补丁都没有,小孩子虽小,可也有小兽般的直觉,知道随着他俩有好吃好玩的,更加助长杨康的威风。
包惜弱和李萍对这些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时常无良地偷看自家儿子的笑话,并且把那些笑话都记录了下来,等着以后给他们看,这都是把柄啊,想想都觉得可乐!
可惜,很快就有新的问题了,这日傍晚,郭靖和杨康二人脏兮兮,蔫耷耷地回来了,脸上还挂着泪痕。
包惜弱却没发问,只带着两个小的去洗干净。李萍这是也发现了儿子的不对来。
平日里两个小的回来后,总是唧唧咋咋地说很多,今天他们又发现了一个巨大的蚂蚁窝,要么有巴掌大的蚂蚱之类的,何曾像今日这般安静过。
放下了手中的绣活儿,她现在已经攒了小200两银子了。当然这还不包括嘉兴城外的一处庄子。这几年,虽辛苦,可是她也给儿子攒下了一份产业,不用担心哪天被饿死了。
包惜弱和李萍都没问二人怎么了,只让他二人吃饭,洗漱的,和平日里一般无二。
最后,又让他俩去习字,半个时辰过后,包惜弱看着还是很不开怀的兄弟俩,便让他们停下了笔。
“说吧,今儿有什么事?难道是打架打输了?”包惜弱语气轻快的问。
“娘……”
“姑姑……”
杨康和郭靖叫了一声,便开始了你看我,我看你,你推我,我推你的活动。
包惜弱看他俩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也严肃起来了,带着小哥俩去了大厅,又让人将李萍叫过来。
“好了,听听我们的宝贝疙瘩们能说点儿什么出来吧!”她笑着对李萍说。
“哼,难不成是打架打输了?”显然,李萍也没太当回事儿。
“靖儿,你是哥哥,有什么事,当着你娘和姑姑的面儿说吧!”
“姑姑,这个,不是,那个,没事儿,我们没事儿。”郭靖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可是最后决定不问了,他心目中,觉得此事似乎很重大的样子。
“哎呀,你吞吞吐吐地干嘛?我来说,娘,姑姑,今天和小三打架了,他说我们是没爹的野孩子!娘,我和哥哥都没爹,爹到哪里去了?为何不要我们了?”杨康看着郭靖的样子,急了,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
包惜弱和李萍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都问的面面相觑,两人都一顿,然后李萍的眼泪就稀里哗啦地下来了。
两个孩子看着娘/姑姑哭了,也怕了,手足无措起来了。包惜弱看着两个孩子这样,便劝李萍,
“姐姐,你先别哭,别吓着孩子。”包惜弱急忙拿着帕子,给她拭泪。
“是,可不是,别吓着他们。”李萍也眼中带泪的说。
“姐姐,你打算怎么办?我觉得还是告诉他们的好,以前我拦着你不让说,就是想着他们还小,他们也不能理解,如今既然已经问出来了,就告诉他们吧,如何?”征询着李萍的意见。
李萍看着眼带好奇的儿子,又想起了惨死的丈夫,对着包惜弱狠狠地点点头。
“好,既然你们问了,如今你们也长大了,我和姑姑也不会再瞒着你们,都告诉你们,你们确定要听吗?”
“是,娘/姑姑。”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同时点点头。
“唉,此事说来话长。那年正是正月时节,我记得靖儿你娘刚怀上你没多久,那年的天气冷的出奇。常常都是大雪纷飞的,别说是干活了,就是想穿个针,捻个线的手都僵的伸不开。”
“是呀,多日的雪堆积起来,都能淹没到大腿了。”李萍也平复下心绪,插嘴道。
“可不是,那是一个风雪交加的傍晚,你爹和你郭伯父,在一起喝酒,结果,就来了一个道士,似乎武功很是高强。他竟然提着一个人头,说是什么叫王道乾的贪官污吏。”包惜弱从原主的记忆里,挖出了这一段前情,
“那道士是大侠么?”杨康问道。他们最崇拜的就是江湖大侠了。
“嗯,听他自我介绍是全真七子之一,唤作什么长春子丘处机的便是。先是和你爹三言两语的不合,就打了起来。再接着,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三人又开始围炉畅饮了。我在里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没过多久,便有人围了我们家,那位丘道长便放下酒碗,出去杀人了。我当时从窗口看到他剑光寒栗,只觉得心惊胆战,没多久,便杀光了那些黑衣人。”
“啊,还有这样的前情么?我都不知道还有这样一段往事。只记得你大哥给的匕首特别锋利。那天你大哥很高兴,喝的醉汹汹的,怎么叫都不醒……”李萍也稍微有些影响。
“嗯,可惜,刻着靖儿名字的那把已经掉河里去了。”包惜弱也附和了一句。
“妈,你快说回来如何了。”杨康正听的入神呢,谁知母亲和姑姑却另起话头了。
“都会告诉你们的,着急什么?臭小子没半点耐心”包惜弱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
“结果那位道长淹埋了那些金人的尸体后,又和你郭伯父他们痛饮一番,当晚便走了。不过你二人的名字便是这位道长起的,郭靖、杨康,名合起来便是靖康,是为的让后人铭记靖康之耻。”
“我也是那个时候被发现怀上康儿的,你们的爹爹便约好了如果你们都是女儿便做姐妹,都是儿子便为兄弟,并交换了匕首,”
“哦,我知道靖康之耻的。姑姑有告诉我们这个故事。”郭靖也回了一句。
“都别打岔,让姑姑说完了再提问。”包惜弱摸摸郭靖的头,对着两个孩子道。
二人乖乖地点头,杨康还用手捂了一下自己的嘴,以示不说话了。
“结果三个月后,便有官府中人拿着公文来缉拿你爹和伯父,说是勾结巨盗还是反贼的,总之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我们大家便开始逃命,结果靖儿你父亲为救康儿的爹,被砍断胳膊,流血过多致死,而康儿的爹呢,为救你母亲,便和我失散了。再也没见过他,如今尸骨无存了怕是。我被那些官兵押解着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结果路途中,遇到了一黑衣人,她救了我,击退了那些官军,莫名其妙地收了我为徒。我的师傅便是南海神尼。教导我几个月,便回西域去了。”
“拜师后,我也不敢回临安,便在嘉兴府落脚。结果,那日我正好去置办生活物件,就在嘉兴城外遇到了你姑姑和段天德那狗贼。侥幸击杀了段天德后,便和你姑姑回到了我们如今的家,两个妇道人家相依为命,一直到生下你二人,而你们一岁的时候,我们一家四口回去了临安牛家村,替你父亲立了衣冠冢,而靖儿的父亲却是那位丘处机道长所葬!”
“嘤嘤……”李萍听着这些,觉得前事历历在目,忍不住地抱着郭靖开始痛哭起来。
等众人劝好了李萍后,小哥俩却有些不知所措了。
“妈,这么说,我爹爹是被坏人害死的了?”手指捏了半天,杨康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是呀。据当时那个带头的官差所说,是韩侂胄亲自下的手谕。可惜我却不知为何。”包惜弱皱着眉头道。
“靖儿,不管怎样,你都要记得给你爹报仇。如今要好好地读书习武!”李萍擦干了眼泪,严厉地对着儿子道。
“妈妈,我知道。靖儿会努力。”郭靖一直是个好孩子,对于母亲的话从不反驳。
“妈,我也会好好努力,替爹爹报仇的。”杨康看着表态的郭靖,也不甘示弱地说。
“唉,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和你们说这些,只是觉得如今你们还小,还是乖乖地长大才好呀!报仇与否等你们长大了再说吧!”
“妈妈,你别担心,有坏人来,我和靖哥会把他们揍跑的!”杨康嘴甜地安慰母亲。
“妈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那些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妈只希望你们能平安长大。”
“是呀,是呀。万一战乱起,那就面临的是颠沛流离了。唉,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能怎么样呢?”李萍也有些苦闷,不过她丁点儿没法子。
“行了,都去休息吧,别想那么多了,虽然父亲不在了,可是他们都会在天上守护着你们,要好好地努力,才不辜负他们的期望!”包惜弱下了最后的结论,便让大家散了。
自这日起,郭靖和杨康更努力些,都不太出去玩了。看的两个母亲又是欣慰又是心疼,既高兴儿子懂事又心疼他们的懂事。
这日,又逢二十五的日子,她便去了皇宫,见那个空有虚名的皇太子赵询,这几年,她教给赵询的不止是武功,训兵练将,排兵布阵的她虽然不是很懂,但是不是有外挂么,去铁掌帮拿回了那本《武穆遗书》,据说是打仗的圣经,有了这个,赵询还愁没有良将调遣么?如何管账理事,开源节流,规定规章制度,简化流程,如何用人之类的,便是一点儿没保留地都教给了他,唯独没有帝王心术。
因为这些不是她能教会的,是赵询要自己学会的,一点点儿成长,一点点的去体会。自己受过伤,捱过疼,得过教训学会的东西才更深刻些!
赵询在这些年与师傅的相处中,竟有种母亲和儿子的诡异感,因为师傅常常训自己比自家父皇还顺口,动不动就是头挨爆栗,真是把自己当成了小孩子了?当然也有皇帝直接把他当成小透明的关系。
刚开始被这样对待的时候,赵询还觉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伤害了,可时间久了,这种感觉似乎还不赖,难道自己真的有师傅所说的“受虐体质”?
有些好笑地摇摇头,自己真是魔怔了,还是赶紧地想想自己哪里还没完成,省的又要被打了。
果然没一会儿,包惜弱就到了,她从没和赵询介绍过自己的任何事情,不过就算他去查,她还是有这个自信,没什么大问题的。
当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外人来查探,对这个学生,产生了几分好感。
“怎么样?最近拉拢到户部尚书了?”
“还没,那个老家伙是个老狐狸,对韩侂胄都爱理不理的,更别说我这个没啥实权的太子了。”
“切,没本事还死不承认,真是没用的死小孩!”包惜弱拍了他一巴掌。
“师傅,好歹给我几分面子,我如今都15了,快大婚了,哪里还是小孩子了?”赵询也不恼,只无奈地摸摸脑袋,说道。他的这位师傅越是反抗,越是凄惨啊。想想自己小时候反抗的那些日子,都是泪啊。
“才15岁的臭小子,竟然要大婚了,你那位好父皇哪里想起来要给你安排太子妃了?”包惜弱对着他的婚事有些好奇。
“唉,太后娘娘提出来的,想把李家的二姑娘许给我,所以就这样了,师傅,咱能不提这事儿么?心烦……”赵询一点儿也不高兴。
太后娘娘什么心思,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不过李家的权势也不低,要是能拉拢一个两个的过来,也是好事呀。可惜,自己丁点儿心思都没有。
“臭小子,你就没想着用李家来对抗韩侂胄啊?”包惜弱有些好奇了,这腹黑的死小子竟然没半点儿想法。
“唉,师傅,不是我不想,实在是我没那个本事拉拢到李家啊,他们是想把闺女嫁给我,不过却没支持我的意思,就想着如果我有本事上去了再说,上不去最多牺牲个女儿而已!”赵询对李家的油盐不进也有些无奈。
“说你笨,你还真不聪明。他们为啥要支持你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空头太子,适时地亮些暗地的势力闪瞎那些老狐狸的眼啊。”
“师傅,你以为我真笨到这个地步了,可是人家还是看不上我啊!我能怎么办?”
李家作为太后母家,实力定是有的,绝不是表面上显的那点儿,可惜人家还是看不上自己这个势力小的太子。
这次太后提出的意见,人家本来就不是太同意,提出的人选也不是嫡长女,只是二姑娘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肥肥的一章。
奉上、
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