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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爷不是故意惹你伤心难过的,都是依凝公主手段太过卑鄙,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害得王爷忘记了您和小世子,他也是受害者,你不要迁怒他好吗?”
南枫看到钟晴眼底的凛冽,头皮忍不住发麻了起来,为南宫墨求情道,谁不知道王爷一直都那么讨厌依凝公主,又怎么会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爱上她呢。可是诡异的是,王爷认识他身边所有的人,记得以前发生过的所有事情,却单独把王妃彻底遗忘得干干净净。
钟晴牙齿咬着嘴唇,强烈的疼痛感刺激着她的神经,腥甜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差点焚烧的理智才慢慢的又回到了她的头脑里。
她低头看了一眼咯咯笑得很可爱的孩子,将心底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忽略掉,就那么站着,笑容温和的看着南宫墨,至于向她投过来挑衅笑容的上官依凝,彻底的被她无视了。
不等上官依凝开口说话,她抱着孩子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南宫墨的面前,声音里透着深深的想念,“南宫墨,看到你健康平安的归来,我心里就放心了。这些日子我和康儿都很想你,感谢上天,让我们一家三口又能幸福的在一起了。”
上官依凝没有想到钟晴竟然那么沉得住气,心里嫉妒的火焰蹭蹭的往上窜,她直直的挽住南宫墨的手臂,温柔甜蜜的将头放在他的肩膀上,幸福的撒娇着,“皇嫂,墨表哥和我都很累了呢,不知道王府里面准备了热水热饭没有,我想这段时间我叨扰了。”她微微侧着头,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颈,只是那上面有一道道紫色的痕迹,像是和男人在亲密的时候留下的痕迹,紫色旁边还有浅红色的吻痕,再加上她衣裙有些褶皱,长发凌乱,的确很容易让人想歪。
如果南枫没有说那些话,或许这时候的她真的会被难过伤心冲昏了头脑,心碎神伤,恨死南宫墨,或者直接甩南宫墨几个响亮的耳光,然后带着康儿离开了。最初的心痛之后,她脑子也清醒了,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依凝公主远道而来,是王府的贵客,我和王爷自然要好生招待的,怎么可能少了热水热饭呢。公主放心好了,王府的条件肯定比皇家寺庙好多了,不会让公主受苦的。”
钟晴温柔又热情,直直的朝着上官依凝的心口上捅刀子,“你们带公主下去沐浴更衣,决不能有丝毫的怠慢,敢违抗本王妃的命令,家法处置!”
说完她又笑着看着上官依凝,还没等她开口,再次抢着说道,“公主是南宫墨的表妹,我自然也会当成妹妹一样看待。王爷,公主金枝玉叶,等她沐浴干净了再开饭好吗?”
南宫墨看着她恬静明媚的笑脸,一片陌生,内心却浮起了一抹亲近之意,点头道,“王妃安排得很妥当,就这么做吧。”
“墨表哥,我想和你在一起,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上官依凝嘟着嘴撒娇道,气得快要爆炸了,这个女人怎么那么蛮横无理,那么轻易就决定了她的行程,她才不要呢。
“王爷,康儿很想你呢,你看看我们的孩子。”
钟晴忍着心底的难受笑着说道,小心翼翼的把孩子递到南宫墨的面前,粉妆玉琢的孩子眼睛璀璨得像天上的繁星,又像两汪清泉,看得南宫墨的心像被柔软的小手抓住了一样,彻底化成了一滩水。
如果之前那段时间他想不起妻子的脸,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已经成亲了,那么现在看到这个对着他咯咯笑的孩子,他心里不由自主的升起来的那种疼爱,竟然让他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龙腾和虎跃,南枫他们说的是真的,他真的很爱眼前的这个女人,很爱他们的孩子。
南宫墨眼睛里带着陌生的看着温柔微笑的钟晴,即使已经记不得她的脸了,却还是想要靠近她,更靠近她,这种感觉和面对上官依凝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对上官依凝,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她身上有着不安定的因素,可是对他的妻子,他感受到的只有喜悦和激动。
南宫墨看着孩子和钟晴的眼神很温和,带着连他都不知道的宠溺,让上官依凝气得差点发狂,恨不得直接弄死钟晴和那个贱种,彻底将她赶得远远的,她没有办法接受,她都已经做了那么多,机关算尽,墨表哥还是比较爱钟晴,不肯要她,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想到这里,她狠狠的掐了一下她的大腿,眼睛里溢满了晶莹的泪水,“墨表哥,我心口好痛,头好晕,你扶我回去好不好?”
南宫墨满腔的爱意都落在了玉雪可爱的康儿身上,看到她依然阴魂不散的样子,他脸上浮起了一抹不悦,依凝又在搞什么鬼,之前一路上都活蹦乱跳的,怎么到了江南就成了一副病美人的样子,不知道耍这种拙劣的小计很让人倒胃口吗?
“可能是舟车劳顿,让丫鬟扶着你回去歇会就好了,赶了那么多天的路,你身上沾满了灰尘,脸都比以前黑了呢,还是先去清洗打扮吧。”南宫墨耐着性子说道。
钟晴把孩子交到碧瑶的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带着阴风测测的笑容走向上官依凝,“公主不管你哪里疼,哪里晕,我几针下去,保准让你生龙活虎,健康得跟什么一样。”锋利的银针在阳光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尖锐的针尖看得她头皮发麻,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僵硬着笑脸说道,“表嫂,不用了,可能是坐马车的时间太长了才会这样。等我洗漱梳妆完毕再开饭好不好?”
她身子稍微前倾了一些,靠近钟晴的耳边,用怨毒残忍的声音说道,“钟晴,我和墨表哥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哦,可能过段时间墨表哥就会封我做侧妃,你不再是墨表哥唯一的女人了,他对你的爱也不过如此。”
说着她故意用手扯了扯衣衫,露出了小半个白皙光滑的肩膀,那上面有牙齿啃过的痕迹,嚣张挑衅的看着钟晴,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到狼狈,愤怒和痛恨。
钟晴依然像之前一样镇定优雅,像神圣的仙女一样,“原来公主的目标就是当别人的小妾啊,我算是见识到了。对了,既然进了王府的门就要讲究王府的规矩,一会吃饭的时候你就站在我和王爷的身后伺候我们好了。”
她冷静下来之后并不是没有脑子,先不说上官依凝和南宫墨根本不坐在同一辆马车里,哪怕就算共乘一辆马车,依着他的品性为人,也不会那么控制不住下半身,那么容易就和上官依凝好上了。以为这样挑拨离间就能拆散她和南宫墨了吗,上官依凝未免也太天真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她爱南宫墨,也相信就算被算计了,南宫墨心里依然是爱着她的,绝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来。如果南宫墨真的那么经不住考验,也不值得她那么爱了。
上官依凝得意洋洋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一波又一波的怒火在她的心里燃烧着,几乎要把她烧成了灰烬,钟晴这个贱人,她怎么敢折辱她到这样的程度!她是云国尊贵的公主,从来都是别人伺候她,她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了?“你这个毒妇,你不过是残花败柳,你有资格指使我吗?我是公主,你是逆贼之后,要我伺候你,做梦去吧!”
钟晴如愿看到她气得狰狞恐怖的脸,眼睛里不屑嘲讽的味道更加的明显,“你自甘堕落为妾又有什么办法?在王府里,我才是南宫墨的妻子,是名正言顺的站在他身边的女人,你算什么玩意?更何况,你现在还不是侧妃呢?”
她捏着上官依凝的手腕,锋利的银针抵着她的肌肤,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扎进后者的皮肤里,“给公主带路,一定要把公主伺候好了。”
她笑容染上了一抹血腥的味道,上官依凝被她眼睛里的狠戾吓到了,她丝毫不怀疑如果她再敢出言不逊,钟晴会不会杀了她,就算不杀了她,也让她生不如死。
尽管很不想离开南宫墨的身边,被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折磨也会让她做噩梦好几天,上官依凝只好咬着牙忍着心底的怨恨离开了,不过害怕钟晴心怀怨恨对她下毒手,她在离开之前贴在钟晴的耳朵连旁恶狠狠的说道,“南宫墨现在的生死拿捏在我的手里,你敢对我下毒手就等着看你的夫君去死吧,我倒是要看看如果南宫墨真的死了,还有谁护得住你。别轻举妄动哦!”
钟晴彻底把她的威胁当成了空气,压根就没理她,直直的看着南宫墨晒得很黑的脸,眼睛底下布满了乌青,瘦削得几乎只剩皮包骨头了,她的心宛若被针狠狠的扎了一下,疼得想要哭了。
“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不是让你好好照顾自己吗?”钟晴忍着泪意说道。
南宫墨被她泪眼婆娑的样子揪得心生疼,那种怜惜心疼的感觉根本不受他的控制,他放缓了声音,诺诺的说道,“我没事,你不要难过了。”
钟晴忍着泪意,轻声说道,“热饭热菜都弄好了,你沐浴完就过来吃饭吧,我先带康儿回去。”
她转身想要从碧瑶的手里接过孩子离开,南宫墨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拽住了她的手腕,“王妃,我脑子之前受了重伤,有些事情记不清楚了,如果哪里惹得你难过伤心了,那不是我的本意,你不要介意好吗?”
“我都明白的,我不怪你,一切等安顿好了之后再说吧。”钟晴明理的说道,她不想久别重逢之后就是吵架,如果他们的感情那么容易就被背叛和玷污,那就枉费了她和南宫墨那么好的感情了。更重要的是,上官依凝显然是来报仇的,她和南宫墨吵架闹掰,正合了上官依凝的意了,她才不会那么愚蠢呢。
南宫墨和妻子肩并肩走着,不时地看着她的侧脸,怎么看怎么顺眼,明明之前根本想不到她的容颜,看到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高兴了起来,那种感情在心底荡漾来的感觉,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现在相信了,在去南渊之前,他一定很爱眼前的女人和孩子,即使他完全不记得了,可是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感觉是不会骗人的。
妻子是他最爱的女人,那么上官依凝呢,她又是怎样让他的想法在短短的时间之内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呢?
南宫墨低垂着头,眼睛里有着锐利而警惕的光芒,不管她有什么阴谋,他都不会让她得逞。而他丢失的记忆,一定会想办法找回来。
他心里升起了浓浓的愧疚,对妻子,对儿子。那是他最在乎的人啊,他怎么就将他们忘得干干净净了。
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钟晴下意识的转过头去,刚好捕捉到他的心疼和愧疚,郁积在心底的苦闷烟消云散了。只要他有这样的心意,她就满足了,不管他遭遇了怎样的算计,她都要想办法让他恢复,决不能让上官依凝的阴谋得逞了。
钟晴带着孩子走进了卧房里,南宫墨被暗卫们带到了浴池里,温热的水蒸腾着,洗去了他的疲惫,他闭着眼睛,想要回想一些过去和钟晴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依然想不起来,可是在这里,他的心却前所未有的宁静。
“王爷,换洗的衣裳没有了,之前带回来在路上的衣服都是脏的。”
暗卫找了一圈没找到衣服,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南宫墨没想到回到家里竟然还出现这样的窘况,“让丫鬟去弄一套衣服过来给我。”
半柱香之后,钟晴亲自捧着一套崭新干净的衣裳进来了,暗卫们很有眼色的退了下去,烟雾缭绕的浴池里,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安静的靠着,露在外面的半个背后有着触目惊心的伤痕,看得她更是心疼。
南宫墨敏锐的察觉到来人的气息不对,猛的回过头,看到钟晴泛红的眼眶时,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你怎么亲自送过来了。”
“你的衣服都在卧室里,我找了就顺便送过来了。”
钟晴把衣服放在浴池旁边的架子上,看到南宫墨羞红了脸时转过身去,等南宫墨穿好了衣服走到她的面前时,她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想给你检查一下脉象和你头颅上的伤势好吗?”
她的眼睛里有着燃烧起来的期待,清澈如漩涡一样的眸子散发着魔力一般,让南宫墨根本就不忍心拒绝,默默的伸出手去。
探到南宫墨的脉搏,察觉到他体内的异样,钟晴睁大了眼睛,周身迸射出凛冽森寒的气息,整个人恨不得把上官依凝杀了,竟然是这样,怪不得上官依凝那样有恃无恐。
她忍着滔天的怒火,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翻看了南宫墨的眼皮,脸色更是难看,“怎么了?我的情况是不是很糟糕?我好像遗忘了什么,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想不起来了,是我中毒了吗?”
南宫墨看到她又是愤怒又是心疼的模样,不确定的问道。
“你稍微弯下腰,我检查一下你头颅的伤口,一会再说。”心疼和怜惜涌上心头,钟晴打开窗户,让外面的阳光洒进来,翻看着他浓密的头发下面,赫然有几个狰狞恐怖的针孔,她眼睛里的泪水夺眶而出。
“这些伤势当初差点要了你的命吧?对不起南宫墨,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留在江南,让你去南渊陷入那样的危险之中,还被人暗算,真的很对不起。”钟晴捂着嘴,愧疚得差点扇了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他当初遭遇到了怎样的危险,那么深的伤口,淤血如果残留在脑子里,恐怕连性命都没有了。
看到钟晴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南宫墨心揪得紧紧的,压抑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手足无措的说道,“王妃,你别再哭了,我现在不是平安回来了吗?你不要难过好不好?”
她难过,他也不会开心。
钟晴哭了好一会才抽抽噎噎的止住了哭泣,“南宫墨,你被人下了蛊虫,涂抹头颅的伤药里有一种叫做忘情草的草药,那种草不是毒药,却能慢慢的腐蚀你的脑子,让你彻底的忘掉你最爱的女人。”
他针孔的地方还有孔雀蓝的颜色残留着,就是忘情草的汁水,沾染上就会慢慢的将情人遗忘,顾名思义,忘情草。
“而情蛊,就是控制你的意念和思想,让你爱上给你下蛊虫的那个女人,爱得神魂颠倒,死心塌地,她就是要你把心肝挖出来,你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钟晴凄然的看着南宫墨,心痛得几乎要窒息,她的男人在遥远的南渊竟然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她恨不得把上官依凝碎尸万段。
“忘情草,情蛊?”
南宫墨喃喃的念着这两个名字,愤怒的火焰从心底涌了上来,面容浮上了腾腾的杀气,怪不得原本那么厌恶上官依凝,短短的时间他的心境转变得那么快,甚至有些喜欢她,看到她的笑容会高兴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钟晴抱着南宫墨放声大哭,“在你最危险的时候我却离你那么远,没能把你从险境里拉回来,墨,我不是个好妻子,真的很对不起。”
南宫墨身体僵硬了一下,慢慢的将她抱在怀里,轻声的劝慰道,“这不关你的事情,谁也没料到上官依凝竟然会那样算计我。”
“我遗忘的记忆还能找回来吗?情蛊能从我的身体里拿掉吗?我不想被上官依凝利用,王妃,南枫说你医毒无双,你帮帮我。我不想忘掉那些很重要的事情,我想忆起和你在一起的那些艰难又甜蜜的岁月。”南宫墨深邃的瞳孔里布满了执着,他不想人生不完整。
钟晴再一次检查了他的伤口,给他把脉,拿出锋利的匕首割破他的指尖,让鲜血滴了下来,她闻着鲜血的气味,观察血的颜色,紧皱的眉头稍微松开一些,“幸好情蛊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体内的血不是解毒的圣药,而是毒药。蛊虫喝了你的血之后也中毒了,生命力打了一半的折扣,不然现在你已经彻底的被它控制,彻底的爱死了上官依凝了。她粘着你的身上,是想要拆散我们,还有肯定就是为她母妃和皇兄报仇。南宫墨,不管如何,你都不要爱上她。”
“王妃,你帮我把情蛊从体内引出来吧,让我尽快的恢复记忆,我不要活在残缺的回忆里。”南宫墨看着近在咫尺的妻子,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又冒出来了,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情蛊我尽快引出来,忘情草的药性只能慢慢的退去,至少要半个月的时间,我到时候会开一些和忘情草药性相悖的药给你服下。餐厅里已经准备好了热饭热菜,这些时日你太辛苦了,吃饱了饭再说吧。”
知道南宫墨的情况,钟晴心里好受多了,只要她的男人没有背叛她,她决不允许别的女人把她抢走。
南宫墨不想她离他太远,握住她的手,直直的朝着餐厅走去,她是他的妻子,应该陪着他不是吗?上官依凝的事情,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都在一定程度上伤害到了妻子,既然回来了,就不能再让她难过伤心下去了。
钟晴看着他下意识的动作,嘴角浮起了一丝甜美的微笑,果然是她爱上的男人,她没有爱错。
从浴池里面走出来,钟晴想到上官依凝的那些手段,眼睛里覆上了一层冰冷的寒霜,上官依凝,你既然对南宫墨痛下狠手,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到了餐厅,丫鬟们端着热气腾腾的美味饭菜摆在桌子上,每一道菜都是南宫墨爱吃的,他感动的看着钟晴,更是无比确定她真的很爱他,不然她不会将他的口味摸得那么清楚。
一边的上官依凝眼睛几乎要瞪出来,都彻底遗忘了,还这样眉来眼去,钟晴,你简直是找死!
她不甘心被南宫墨这样忽略,扭着纤细的腰走到南宫墨面前,想要抱着爱的男人,南宫墨眉头皱了皱,直直的朝着旁边退了几步。
“墨表哥,你不是说最疼爱我,为了我宁愿将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吗?你这样很伤我的心呢,在南渊的时候我们那么甜蜜相爱,为什么回来的时候你就变了呢,难道我不漂亮不温柔吗?”
上官依凝咬着唇楚楚可怜的说道,她就是要恶心钟晴,让她去死好了。
南宫墨现在知道这个女人对他做的那些事情,虽然受到蛊虫的控制,对她狠不了心,然而还有一部分的意志是清晰的,他咬牙告诉自己要远离这个女人,最终强大的意志终于战胜了蛊虫,站在了钟晴的身边。
钟晴似笑非笑的瞪着上官依凝,“王爷,公主,一路舟车劳顿太辛苦了,吃点热饭热菜填饱肚子吧。”
上官依凝想要做到南宫墨的身边,钟晴更快一步坐在了左侧,南枫看到她提防的样子,直直的坐到右侧去了,让如意算盘打得很响的公主气得鼻子差点歪了。
“王爷,公主说你要纳她当侧妃了,对吗?如果真是这样,公主可就变成小妾了,是要站在主母的后面伺候的。”
钟晴故意恶心上官依凝,对这个女人,她看不顺眼真的太久了,敢抢她的男人,她绝对不会客气!
“你!”
上官依凝没想到钟晴竟然敢当着南宫墨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气得鼻子都要歪了,“钟晴,你存心找茬吗?想让本公主伺候你,也要看看你配不配!你不过是逆贼之女,残花败柳,墨表哥愿意娶你是看得起你,你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啪——”
响亮的耳光落在她白皙柔嫩的脸上,顿时浮起了清晰的指印,火辣辣的感觉萦绕开了,上官依凝眼冒金星,下意识的捂着脸颊,疼得眼泪都要冒出来了,“墨表哥,你干嘛要打我,她是太子皇兄硬逼着你娶的,你最爱的女人是我,你还打我!”
“我不喜欢进食的时候听到尖利的指责谩骂声。”南宫墨低头夹菜,眼睛里写满了冷意。
上官依凝委屈得眼泪都掉到了碗里,慢慢的吞咽着菜,整个人这时候却快要发疯了,事情和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她要的不是这样的。到底哪里出了差错,不是她掉几滴眼泪,南宫墨就会狠狠的折磨钟晴吗?
钟晴嘲讽的勾起了唇角,端着碗心情很好的吃饭,对付不要脸的女人,就不要讲什么君子风度。
上官依凝还想撒泼,对上南宫墨冷若冰霜的面容时,再有满腔的怨恨,也只能忍了下去。不过她心里却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让灵隐老前辈再弄一只情蛊来彻底的控制住墨表哥,这个男人,她要定了,绝对不可能放弃,钟晴那个贱人,她也要折磨得生不如死。
恨恨的填饱了肚子,她想要离开,钟晴忽然站起来直直的握住她的手,锋利的匕首划破她的掌心,让温热的鲜血滴在瓷白的空碗里。
“钟晴你做什么?墨表哥,我好疼,疼死我了,王妃怎么这样啊。”上官依凝泣不成声的说道,幽怨的瞪着南宫墨。
南宫墨放下碗,锐利的目光落在上官依凝和钟晴的身上,一会才说道,“不要再吵了,适可而止。”
想到钟晴在来餐厅的路上交代他的话,他脸色稍微柔和了下来,“依凝,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
“她不应该打我,墨表哥,你好好教训她啊,我和你相爱又有什么错,她简直是恶毒,丧心病狂。”
上官依凝指着钟晴,恨意在心里噼里啪啦的燃烧着,她相信,情蛊一定慢慢蚕食墨表哥的心,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一定会爱上自己。
“一会本王会说她的,你先离开。”
直到上官依凝离开了,南宫墨脸上浮起了疑惑的表情看向钟晴,“你在做什么?”
“用她的血做引子,把你体内的蛊虫引出来。情蛊不同于别的蛊,下蛊的姑娘必须是处子之身,给男人下蛊,和男人圆房之后才会彻底的能控制住男人的心。你和她显然还没有到那一步。”
钟晴解释道,不然这里早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处,依着上官依凝对她的恨意,她和康儿都会被赶尽杀绝,不可能还活得好好的。
“把你的手伸出来。”
南宫墨听话的把那只被割破了指尖的手伸了出来,钟晴再挑开了一道稍微深的伤口,让上官依凝的血和他的血在伤口处融合,嘴里发出诡异又奇怪的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
一股强烈的剧痛在南宫墨的肚子里翻搅着,疼得他满头大汗,钟晴一面呼唤蛊虫,一面往他的身上施针,灼烧般的疼痛顺着血管传遍了全身,南宫墨承受着剧烈的折磨,整个人快要昏死过去。
“南宫墨你不能晕,咬牙撑着,一定要等到情蛊出来。”钟晴紧张又担忧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他咬着牙硬生生的忍着。
情蛊最爱的食物是处子和男人混合的鲜血,美味就在眼前,那只小指般大小的蛊虫慢慢的从南宫墨的耳朵里爬了出来,跳到了他的指尖上,贪婪的舔着甜美的鲜血。
就是这个时候!
钟晴银针快很准的扎在了蛊虫的脑子,原本享受着美味的赫然恐怖的虫子硬生生的被掰成了两段,发出痛苦的呜呜声,两截身子不停的扭动着,她立刻捏着虫子扔在碗里,撒上了腐蚀的毒药,两截肉呼呼的虫子彻底化成了一滩血水。
这样还不够,她倒了桐油在碗里,拿着火折子点燃,彻底的将那种恐怖的虫子化成了灰烬。
虫子从南宫墨的身体爬出来的时候,他彻底的清醒了,看着清雅美丽的钟晴,炽烈的感情喷涌而出,他直直的将钟晴抱在了怀里,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这一刻他的心诚实的告诉他,眼前的女人就是他深爱的妻子,谁也没有办法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