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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希望有新的起色!多谢各位大大!)
姒寒雨再醒来时,天已大亮了。
“未来的嫂子,暗夜在这里有礼了。”床边,出现个“讨打”的主儿,正“装模作样”地在向她一躬行礼呢!‘暗夜?这种名字你也编的出来?还不如暗尘好听呢!欺负我活的过来是吧?’毫无征兆地在“臭小子”脑袋上捶了一下,“小孩”抱着头向身边道,“大哥,你骗我!你不是说,我未来的嫂子和‘家里’的那些女人不一样?我才第一次见她,说错了什么?她就捶我?”“小孩儿”抑郁极了,他只不过有礼数地向人家“打了个招呼”,人家怎么就和他“打”招呼了?他当然不知道姒寒雨是“重生”后,些许的比以往暴力了“些”。
“你休嚷,她大病初愈没瞧准,拿你当成是我了。”随着这音色颇为耳熟的话一入耳,姒寒雨的视线里又出现了一个人。“成人版”、“儿童版”同时出现在姒寒雨的视线中,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大的”出现在她眼前时,一笑掩去他守了一天一夜的倦色。瞟见姒寒雨好奇的目光,他温和地揉了揉弟弟的头,“你看,她不是呆了么?信里不是早都告诉你了,我时常变大变小。”斋暗尘笑容更深,再次向弟弟解释。
“就像我这般大?”斋暗夜见到兄长高大的样子时,如不是瞧着与父亲有六分相像还真不敢与之相认了。母亲曾对他讲过,当他兄长还在母亲腹中时就被许多“高人”预言过他不同于一般的孩子。那之后,斋暗尘在人家“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之时,没有“如约”降生。
拖了一年又五个月让人以为他是“妖怪”时,他才不紧不慢的从母亲的肚子里“恋恋不舍”地出来了。好在他们家原属当地颇有威望的人家,消息也是压得紧。兄长降生以后不到七日便摇摇晃晃地可以走路,吓得母亲也几乎以为自己生了个妖精。
与此同时,一个身着蓝袍、仙风道骨的男子飘飘而至,小暗尘一见他就咧嘴笑了。在遇到这人之前,他可是任谁怎么拍屁股都面无表情,不哭也不笑的。这样发生在哥哥身上的怪事还有很多,这也是暗夜对兄长崇拜有甚于父亲的缘故。就如斋暗尘变大之前一样,他也只有十岁。若是再别的人家,成亲早些的,像斋暗尘这样的年纪有暗夜这样大的孩子也不为过了。
自暗夜两岁以后,有八年了。斋暗尘遵照师傅的嘱咐,由孤月影陪着四处游历,去找能让他“不再童颜”的人。所以,能见到兄长的机会少之又少。乍一见兄长手持家传信物与他相认时,暗夜也忽然好想长大。
“对,而且…这模样也差不了半分那么多。”捧着弟弟那酷似自己的小脸仔细地瞧去,‘也难怪这女人抬手就打,确实是像得紧。’心下暗笑弟弟这“见面礼”受的未免有些冤枉。想到了什么,又认真地叮嘱弟弟,“我在信中要你记住的你可都记下了?若让她的双亲、丫鬟瞧出端倪,兄长我便只能认命娶个凶悍的女子回来给你当嫂子了!”斋暗尘估计家中小弟与他再不像也不至于相差太大,却想不到竟相似到连姒寒雨初见之下都未认得出来,不过仔细看去还是有些不同的。
斋暗尘和弟弟暗夜是族中这一辈唯二的男子,暗夜又还小,所以他这个兄长如兄亦如父。自从他打算让姒寒雨回去给他做“挡箭牌”以后,就命可靠的人每半个月送一封厚厚的“家书”给家中的暗夜。里面全是他与姒寒雨的相处之道,当然,那些“道”只包括人前的。信到暗夜看,看过要在来人的注视下烧干净。不是他不信任弟弟,而是他觉得弟弟还小,再怎样还是做得滴水不漏好一些。
“她们?还是免了吧!这位姐姐看起来比较亲近,最适合当嫂子。”想到“家中”那些人选,斋暗夜打了个寒战。他虽比不上哥哥睿智,但那些女子做作的对他“好”、巴结他也着实让他寒毛直立。那样的女子别说他哥哥看不上,他也觉得不配。即便是绝色之颜又怎样?
“斋暗尘。”姒寒雨眼见这兄弟二人把事情定了下来一样,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她有答应过要嫁给斋暗尘吗?不悦的瞪了斋暗尘一眼,没好气地唤了一声。
“嗯,我和我弟弟都在,你说。”斋暗尘知道姒寒雨要发作,所以波澜不惊地把弟弟带到面前来说事儿。就是了解姒寒雨给人留面子的性子,他也不希望弟弟对“好嫂子”的印象破灭。
“暗夜,劳烦你去告知我的婢女小诗。说我醒了,想喝一点家中常吃的肉末粥。”示意斋暗尘把自己扶起坐好,姒寒雨笑容灿烂地对斋暗夜讲了一句。其实她根本不饿,就是和颜悦色地想把斋暗夜支使开。
“大哥,寒雨姐姐真美。我长大了也要娶像她这样温婉秀美的姑娘做老婆!”斋暗夜哪里是一般人家的小孩,那么不会看脸色?他看出来姒寒雨想修理兄长有他在场却不好意思立即发作,又留意了兄长对他使眼色不希望他“抛弃”自己“独自逃命”。但他第一次看见兄长这么窘迫却不会不理人干脆走掉的样子,发现他无所不能兼“神佛来了不买账”的哥哥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觉得很有趣。所以,堂而皇之地找出一句漂亮话,开溜了。
“暗夜,才说让你注意,怎么这么快便把‘马脚’露出来了?见了小诗,该怎么讲?”斋暗尘自知“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便也由着弟弟去了。只是临出门的暗夜被他叫住,“训”了几句。
“你家小姐醒了,说要吃家常肉末粥。”小暗夜一本正经、似模似样地学着哥哥的常态将话讲了一遍。待兄长颔首并投来赞许的眼光后又补上一句,“肉要炖烂些,粥得熬久些。”讲完便消失在合拢的门口了,原本还气着的姒寒雨“噗嗤”一声被这十个字逗笑了。
“你笑什么?”坐在姒寒雨的床边圆凳上,斋暗尘心中无比欣喜。因那了无生意的容颜上又重现令人心醉、温暖的笑容,他多怕再也看不到这样的神情。
“果真是你的弟弟。”‘这孩子真是聪明,又懂事得很,斋暗尘的父母可真有福气。’回味着斋暗夜临出门前那十个字,姒寒雨才可以笑得那么开心。
“那是自然,夜儿他自小便聪慧过人。”大约很少见到姒寒雨这样直接地褒奖一个人,不觉有些得意忘形地附和了一句而未多想。
“一样的落井下石。”姒寒雨才不会容斋暗尘得意洋洋,转瞬间就“淋了”斋暗尘“一大桶冷水”。
“我去看望一下伯父伯母。”‘该讲的讲得差不多了’,斋暗尘见姒寒雨已无恙,思忖“男女共处一室”有欠妥当。起身,帮她掖了一下被子便想“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