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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晓迪晚饭吃多了不消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揉了半天肚子,打了个饱嗝,依旧是铁板五花肉的味道,她难受的爬起来,坐在那里增加胃动力。
神游放空中,被大门外一阵密集的敲门声吓了一跳。披上衣服,走到门边才听出来,原来是为老板开车的司机。
她赶紧把门打开。除了司机还有傅总,他浑身酒气,低着头,靠在矮壮的司机师傅身上,醉的不省人事。
司机吃力的解释:“夏小姐你好,傅总他今天喝多了,让我把车开这儿来。”
夏晓迪当然看出来他喝多了,可他喝醉了上这儿来干嘛?
司机试图唤醒他:“傅总,四合院到了,我给您扶哪儿去?”
夏晓迪手足无措,也不能把人给撵出去,正不知如何开口,傅牧突然醒了。
醉后没轻没重,直起身子,把司机往旁边一推,矮墩子一个趔趄,幸好被夏晓迪给搂住才没摔倒。
傅牧跌跌撞撞往院里走,脚步时深时浅,怕是醉的不轻。院子里唯一亮着灯的屋子他不去,反倒朝着大门紧闭,漆黑一片的正房走,到了门前,还敲门,说胡话。
最后还是夏晓迪和司机跟过来,替他开了门。
傅牧摇摇晃晃走到床边,仿佛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似的,闭眼稳稳摔了进去,高大的身躯在空空荡荡的床板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夏晓迪傻眼,看向司机,司机也有点懵:“没床褥?傅总他上次来睡的哪间房?”
夏晓迪听得一头雾水,“他什么时候在这儿睡过?”
司机转头看看她,挺清纯一小姑娘啊,怎么谎说的这么溜?老板那晚在她手里把腰都给闪了,“睡”得多激烈啊?但转念一想,真笨,没准人家是不好意思,自己也赶紧撤吧,免得耽误人家办事。
“那我就先走了啊,傅总让我把他送这儿来,我只能照办了。后面的事就劳烦你多照顾。谢谢了,再见。”
夏晓迪越留他,他就跑的越快,都撵到门口了他才说:“听说今天傅总的朋友聂云霄,军演的时候出了事,去世了。老板一整天都没怎么说话,晚上喝多了八成也是为了这事。那是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这说没就没了,老板可能一时承受不了。”
夏晓迪拽着他的手慢慢松开。聂云霄?就是那天给她敬酒的空军师长?这么鲜活年轻的生命,就这样猝然结束了?真是噩耗。
“夏小姐,这些话我只对你说了,你可千万别对任何人说。傅总他从没在天黑之后,进过这四合院。都说四五岁的孩子记不住事儿,我看搁傅总身上未必。听说老板五岁那年的除夕夜里,他母亲在里间正房丧了命。也就是你来了,他才经常回到这里转转。偷偷告诉你吧,最近几天,老板夜里喝多了酒,老让我把车开你这儿来,倒也不进门,就在外头站着,抽根烟,再让我把车开回去。”
司机语重心长的说,“老板只是人前风光,真要出了事身边连一个亲人也没有,出门在外全靠朋友,这聂师长是他最好的朋友,他这么一走,以后老板可就……”
夏晓迪吸了吸鼻子,“师傅您别再煽情了行吗?我想哭啊。”
“哦哦,好好。”司机见好就收,“那我就先回去了啊,明天一早我就来接老板。麻烦你好好照顾他,谢谢了啊。”
夏晓迪目送他匆匆离去的矮胖身影,想想屋里躺着的那个人,心里仿佛豁开了一条细缝,有什么东西偷偷溜了进来。
回到黑漆漆的正房里,听了方才的故事,夏晓迪心里有点毛毛的。赶紧摸着冰冷的墙面,把灯打开。
灯光黯哑,一室晦暗。
夏晓迪把自己用的床褥和棉被都搬上了床,床褥铺好了大半边,她试图把人挪上去,但他喝醉了死沉死沉的,根本挪不动,倒是推来搡去把人给弄醒了,半梦半醒间发觉有个女人对自己动手动脚,看不清脸,傅牧一时胸口发紧,胃里一阵翻腾:“滚……”
他蜷缩在床脚喘不过气,她站在床边束手无策。忽然听到他干呕,她脸色都变了,赶紧冲出去,急急忙忙拿着一只水桶过来,把他拽起来。
傅牧撑着床沿,哗的一声,吐出来的都是酒。
他吐了很久,被那股气味熏的,她也好想吐。
终于等他平复后躺回去,夏晓迪又去打热水替他擦脸,大约是让热毛巾擦的舒服了,他微微睁开眼,朦胧中看清了夏晓迪的脸,疑问:“你怎么在这儿?”
夏晓迪耐心都要被耗尽,敷衍:“我也不知道。”
“那肯定是我喝多了在做梦。”他醉眼迷离,笑起来慵懒性感:“喝多了挺好,可以天天看见你。”说完眼睛又闭上了,翻过身去扑进床褥里。
夏晓迪终于松了一口气,拿被子给他盖上,可惜只盖了一半就惨遭偷袭,连人带被子一起滚到他怀里。
他还在被子里捞鱼似的捞她,手脚并用,一会儿就把她缠的死紧,麻花一样的拧,她要是块湿海绵,都能被他拧的滴水不剩。
她快喘不上气了,他还不满足的把脸埋在她柔软的胸前磨蹭,前额的碎发都弄乱了。他停下动作,抬起脸来,一双眼睛红丝密布,甚是吓人。突然,他恶狠狠的盯着她的唇,凶猛的咬上去!
“唔……”
她痛得叫不出声,平常吃东西不小心磕到嘴唇都疼的直抽气,更何况此时他下了狠劲去咬?唇瓣钻心地疼,很快便在唇齿间嗅到一丝血腥气。
她痛到要哭,他还嫌不够似的来回吮咬,像是想将某种脏污吮干净似的,停顿的间歇,喘息着抵着她的唇,咬牙切齿:“下回还让不让别的男人亲了,还让不让!说!”
“不让!不让!”
她吓得魂飞魄散,抵着他往后仰,可男人喝醉酒之后的蛮力更是惊人,傅牧单手就把她扳过来,侧着脸,张口重新含住她的小嘴,夏晓迪吓得把舌头往后猛缩,恨不得藏进肚子里。咬断了会成哑巴的,疯子!
就这么一直往后缩着缩着,他反倒不急着咬她了,撩人的舌尖先在她的舌底戏弄了一回,等她无力的放松,他再勾起她的下巴,辗转在她上颚的敏感地带扫弄,她身子都软了,小舌头自然乖乖由他的掌握。被勾住了一番缠斗,终于还是狠狠吸肿了,再重重咬上一口!
行了,她一个月都不能吃辣了,口腔内外伤痕累累,这凶手还在逼问:“你说,我要听你亲口说,你现在还喜不喜欢他!”
她确定他是真的醉了,忍着痛冷冷道:“你喝多了!”
“宝贝,不也就喝多了才能这么说,”他的表情瞬息万变,这会儿又柔情万种的抚摸着她的脸蛋,话音凄楚,“你又不是真的。”
他居然以为自己在做梦。
她有点同情的看着他,迷蒙的目光,倒真不像借酒装疯,盛满了柔情和眷恋的眼神,令人不敢直视。
于是被他再度搂紧的时候,失去了挣脱的力气。他隔着她的层层外衣,把她抱在怀里狠狠地揉,揉的她浑身发热。
他喘息着,大手钻进她的毛衣里,扯高里层的内衣,微凉的指尖落在她温暖的丰盈顶部,撩得她一阵战栗。
他揉搓着一侧的柔软,按着转着,嘴里还咬着她的小耳垂,含在嘴里反复地舔,逗得她浑身发麻,直喘气,“别……别这样……”
大手用力覆住她的下面,按着小山丘大力的揉弄,她领教过那种滋味儿,再不敢造次,边推边喊:“你说过不勉强我的!”
他突然顿住,只是意识混沌,片刻才无力的靠在她肩上,“宝贝,我痛。”
她真是白痴,“哪里痛?”
所以手就乖乖被他牵到西裤拉链的鼓鼓囊囊处。她脸上一热,想把手抽回来,却又被他按回去,“摸摸我。”
她居然犹豫了。他央求:“你摸摸我,就不痛了。”
她鬼使神差的随着他的诱导,拽下顺滑的拉链,探入其中。手心随之握住的时候,那硬度令她咋舌!
他领着她上上下下j□j了一会儿,呼吸便急促起来,可她比他喘的还急,面红耳赤,于是满屋充斥着暧昧的喘息声。
她脸红的都要滴血,只希望他喝多了记不住这事儿,她只是看他今天太伤心了安慰他而已。
嘴唇被吻住,被迫唇舌纠缠了一会儿,舌头被咬住的时候,她感觉到手心一股灼热……
他抱着她重重的叹息,含糊的说,别醒。
傅牧埋首在她的胸前,久久未动。然而,隔着衣料,胸口传来湿热的触感。
夏晓迪怔住,他在哭?
气氛伤感的静止着,她连动都不敢动,任由他抱着,两眼看着天花板发呆,数绵羊。佯装呼吸顺畅,实则心跳如雷。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他的呼吸变得绵长,手里的力气也松掉,她才小心挪动自己,从被窝里钻出去。
想不到这样强势的男人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他居然还喊了声:妈妈。
夏晓迪不合时宜的偷笑,真想应一声,哎,乖儿子,占一回口头便宜也好,谁让他那样对她。
可凑近点再听下去,那句话把心尖都给酸疼了。
“我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读者说,某福别煽情了,我想哭啊。
某福说,读者别删收藏,我不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