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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才反应过来的林五姑娘,那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冲过去车上陈敏华的衣领,眼睛有些狰红起来:“你···你怎下得去这狠手啊?你原来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害我们家,为什么?”若不是哥哥那满身的血,她怎也不敢相信,这个敏华表姐竟然如此心很毒辣,竟然连着哥哥这样孱弱她都不放过。
林三姑娘林四姑娘也哭了起来,都与林母围到林公子的身边,林三姑娘只向厅里的小厮大声的吩咐着:“快去找大夫来啊,快去啊!”
她为什么要害他们家?陈敏华觉得她被冤枉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害林家,她只是想借林家的手帮自己除了莫离而已,只是没有想到先是二姐这么愚笨,自食其果毁了名声也罢了。这舅妈也是个愚笨的,明明晓得大秦是最痛恨那些方士的,她还任由表哥在家里养了那么些方士,如今那些人的死,叫人联想到林家的头上来,也不见怪了。不过这些事情,归根究底还是因为那莫离,若非是她,哪里会有这么多事情,因此便替自己辩解道:“害你们的是莫离,不是我,我现在还因她吃着官司呢!”
昨日要是不因为莫离,自己怎么会打到那些庶民?想来那些庶民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竟然还敢把自己告了。
小厮却是一脸为难的站在原地,“姑娘,这出不去,怎找大夫,何况何况···府上的大夫们早上也都才遣送走了。”
是啊,她竟然给忘记了。林三姑娘只觉得这天崩地裂也不过如此,如今大哥身子不行了,母亲缓不过神来,二姐又不在,所以她万不能倒下去,当即只站起身来,朝着陈敏华看了一眼,便朝着家里的小厮吩咐道:“把表小姐给我绑了。”
“三姐你这样?”有了林公子这个前车之鉴,林四姑娘到底是有些忌讳这个会武功的陈敏华,因此一面向后退去,一面有些不解的朝林三姑娘问道。
只听林三姑娘振声道:“一切皆有她而起,如今想要林家安宁,须得将她绑了送去给商家的十四奶奶,若不然我怕这事儿是个没完的了。”
“哼!”陈敏华冷哼一声,随之阴阴笑起来,看着这四周朝着自己围上来的小厮,“怎么,你们都想来试试本小姐的功夫么?”
大家看了一眼那林公子,都有些害怕的朝着身后退了两步。见此,陈敏华越发的得意,那笑容也越发的嚣张。
然就是此刻,那林公子口里的血终于停止了,只是还没等林母欢喜一下,他那头一偏,便就这么断气了,只是那双眼睛却是死不瞑目的瞪着陈敏华。
林母有些不敢相信的勒紧这冰冷的尸体,连着唤了几声‘儿’,可却依旧没有个什么反应,接着便是那哭天喊地的悲戚声音响了起来。
便是林三姑娘也软了身子,坐到林公子的身边哭了起来。
陈敏华也唬了一跳,虽然说那林公子身体本来就不好,可到底是因为自己这巴掌他才断气的,她这可真的算是杀了人,而且还是亲舅舅的独苗。她愣了一下,便反应过来,将身前拦着的小厮推开,便跑了。
等着林家的众人反应过来,人早就没了人影。
林公子这才去世,这梧州刺史就带人来抄家,至于这抄家的罪状,可谓是洋洋洒洒的两大篇,虽然大部分都是已经逝世了的林公子所犯下的,不过林母,还有林家姑娘们所打死的婢女,也在不少数,因此一家人当即就给收监入狱,家中的仆役男的充军,女的则成了官妓。
至于那林公子,只留了林家的老仆带着出去,因无钱财,也只能这么放在破庙之中。
莫离坐在厅中,前思后想的,总觉得林家这事情上,隐隐有些不对的地方,便是这刺史也太出现得及时了吧!侧着头靠在椅子上,有些想不通。
“林家的人都说林公子是叫陈敏华一掌打死的呢!也不知道真假。”月酌显然没有发现莫离此刻的心思,只是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那个林公子左右都是要死了的,这陈敏华也是个没有沉着的人,何必补他一掌给自己加个罪名呢!“陈敏华现在可是有消息?”
月酌摇摇头,“除了会京城,她几乎是没有地方去了,何况现在这梧州四处的城门都封锁得紧紧的,她怕是城也还没出去吧!”
也是啊,此番这林家一道,被林家掀起来的还有好几家呢!这一整顿,梧州的权贵们又该换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你回去歇着吧,我睡会儿去。”
回到房间,莫离蹬去了鞋子,便就这么和衣躺到床上去,没一会儿的功夫,便听见有人进来,因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便以为是月酌,只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情?”
来人却是不语,待一直走到了床边,这才扬唇道:“夫人倒是过得好生恰意,亏得为夫这一路还担心呢!”这话听起来虽然是有些酸酸的,可是口气却是一贯的温润无暇。
听到这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莫离陡然的从床上爬起身来,见着床边站着的欣长身躯,高兴的一下跳到他身上去,两手搂着他的脖子,像是个孩子似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什么时候回来的?怎都不说一声,吃饭了没有?”她一面说着,目光上下的打量着他,似乎怕他受伤了似的。
商墨羽搂住她的小腰,面对她这两个问题,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刻了几分,“用过了,倒是夫人你,这几日为夫不在,倒是委屈你了。”
这委屈如何说起?莫离倒是觉得这今日在梧州玩得挺欢的,最起码比在京城好多了,而且颇有些土皇帝的感觉。“这几日你都哪里去了?梧州的事情白扇应该都与你说了吧?”
商墨羽颔首点头,将她放到床上来,侧身坐到床沿边,在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坐下来,一切的动作看似简单,却十分的完美好看。他应了一声:“嗯。”方回莫离的话道:“林家在梧州多年,也该换换别人坐上来了。”
他说着,从那阔袖中取出一张单子来,递给莫离:“这些你交给瑛姑姑他们来管着吧!”
莫离有些好奇的接过去,却见竟然是梧州三分之一的店铺,还有梧州城外的一个马场,跟着两座林家的矿山,虽然这些东西在商家不值一提,可是莫离却是欢喜得不得了。不过随之便想到这是林家的产业,宁安伯府与林家是亲戚,他们能放过么,所以有些担心起来。
商墨羽似看出她的担忧,爱怜的朝着她的发鬓是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你毋须担心,这些写东西都不是那明面上的,并无他人知晓究竟背后的主人是谁,所以即便是易了主,外人也不知晓的,地契我已经直接派人送给瑛姑姑去了,她是个行商能手,应会给你打理好的。”
“可是·····”莫离还是有些担心,还有商墨羽怎么把这些东西给自己,按理林家既然已经抄家了,那么这些东西不都是该上缴的么?他这算不是算躺脏枉法?
“没有什么可是,此番那皇帝老儿不止是让我去燕国,路上又派来密旨,让我清理林家,我虽然挂着官衔,可也不能这么任由他使唤来使唤去的,这些东西算酬劳还不够呢!”商墨羽说着话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是正义言辞的,好像他拿这些东西还真的算是少了。
莫离抽了抽嘴角,一面垂头看着单子,“那你这么说来,这几日你都在梧州?”
“三日前便到了,不过我亲自去看了这两座矿,若是不好的话,我就不要了,没想到还算行,所以才拿过来的。”商墨羽说道。
他早到了三日,竟然只为去查看这两座矿有没有价值?莫离的嘴角再一次的忍不住抽了抽,只将那单子拍了他一下:“你可真是清闲得很。不过这是什么矿?”
“一座铁矿,一座是铜矿,夫人万不要小看了,等七皇子要买铁买铜的时候,咱们只管高价卖给他去。”商墨羽挽着莫离纤腰的手臂收紧了两分,将整张脸都凑到了她的面上紧紧的贴着。
好吧!莫离须得承认,跟商墨羽算起来,她不算是贪财!不过,他把这些东西给自己作甚?“你怎么想起把这些东西给我?”
却只听商墨羽说道:“你不是一直气愤那些人拿你的身世说么,如今你有了这些产业,下一次谁敢在说的话,你就把契约都拿出来炫炫,就凭着这些契约,也把他们砸死,若是岳父大人问起你哪来的这些东西,你只管说是岳母大人留给你的就是了。”
不知道怎的,莫离听到他说拿出来炫炫这样的话,只觉她的这夫君怎如此幼稚,然还没容她笑出声来,便见商墨羽的目光里多了几分严肃,“商家并不在乎你的出生是否是权贵,一切都是凭着手里的财力来说话,家中的这些妇人,你别瞧着他们平日不显山露水,可是哪一个的身后没有大把的财力,便是当初的五奶奶,她名下的果园,便有数十个。”
数十个果园,就算是不结果子,单卖了地的话,想来也能挣得一笔吧!
听他说到此,莫离心中就有数了,原来他给自己这些,是想把这些当作是容夫人留给自己的嫁妆,到时候便没人在小看自己了,想当初自己嫁到商家来之时,那嫁妆虽然也不少,可大部分都是老祖宗给置办的,如此也难怪那些人会低看了自己,原来追根究底不是自己出生小户,而是自己的嫁妆太少,所以身家太少,这般她们才对自己爱理不理的,纵然是有了老祖宗的疼爱,可是大多数的小辈,有时候见着自己,若非是长辈们在,他们一般都无视自己的存在。
心下不得不感动,他这般为自己着想,只为了自己在商家能站住脚,在那些妇人的面前,又较量的资本。主动的朝他脸上亲了一下,“谢谢你,商墨羽。”眼眶忍不住的湿润起来。
“傻丫头。”商墨羽垂头蹭着她的发,紧紧地将她搂在怀中,“这里的事情,自有那梧州刺史来处理,明日我们便启程吧!”商墨羽说着,又想起那月沉国的赌王,“那韩萧,且让他留在这里吧。”毕竟是月沉国的人,放在身边还真的有些不放心。
翌日一早,莫离起来却不见了商墨羽,后才晓得,他已经先一步到城外等自己了。
也无什么可收拾的,因此这用了早膳,便直接上了马车,一路直接往城外而去。
城门今日已经开始放行了,所以莫离他们是直接出的城,走了不过五里,便至那短亭处,只见那亭中坐着一位紫衣男子,宽广的阔袖被秋风吹得猎猎而响。
商墨玥跳下马来,满脸高兴的阔步朝着亭中走去:“哥,你怎么早来了也不叫我?”
这紫衣男子,正是早一步先来的商墨羽,他回头看到商墨玥,脸上并无商墨玥所想的兴愉,反而是冷了脸,“怎不回京城,你跟着去作甚?”
“十四哥,我也想出去见识见识啊,那燕国我还不曾去过呢!”商墨玥凑上前去,陪着笑脸说道,似乎真的怕商墨羽将他赶回京城去似的。
商墨羽进了马车,月酌自然也就跟白扇一起坐着车外,那商墨玥依旧一个人骑马。
走了三四个时辰,那太阳实在是烈,便在前面的小茶馆里停了下来。
一下马车,莫离就愣住了,站在茶棚里等的人不是陈敏华又是谁呢?她也是一脸的吃惊,显然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莫离,这样罢了,叫她最为惊讶的是,商墨羽果然真的在。可是不知道她那是因为高兴,还是心生怨恨,眼里的笑意竟然有些怪异,她打量着翩翩而来的商墨羽,仍旧是一身紫衣,像是个天人一般,依旧俊美无铸,趁着这紫色的长袍,无形中又多出几分神秘以及邪魅。她痴痴的看着,看着依旧完美如初的商墨羽,只是唯一不完美的是,他的左手牵着的不是自己的右手。
原本那还算是显得平和的表情,瞬间有些狰狞起来,自嘲的冷笑了两声,“我早就该想到,她在,你也应当在才对!”她早先的时候,就很是意外,那商墨羽不是喜欢这莫离喜欢得不得了么?怎让她独自一人来梧州?而且她按照差人查过,却仍旧没有发现商墨羽的身影,心里还暗自的庆幸,莫不是这莫离失了宠,所以一个人负气来的梧州?当时她还想,既然如此,那么她就让莫离有去无回,到时候自己回京城,那商墨羽就是自己的了。
可是,她错了,这个男人一直在,只是自己没有看到罢了。
这时,莫离好奇的却是她怎么出城的?今日才解去的封锁,可是看陈敏华这模样,不像是今日才出的城?
“你这个恶妇,杀了自己的表兄,却还敢四处招摇,真真当自己是权贵之女,不将王法放在眼中了,看我不把你送官去。”商墨玥从马背上翻下来,便提着剑朝着陈敏华气势汹汹的走过去。
那陈敏华却是动也没有动一步,而是冷冷的瞟了商墨玥一眼,那目光便又落到了商墨羽的身上,“我现在弄得身败名裂,一切都是因为你。”她平静的说着,口中没有任何的怨气,低笑了两声,方又问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商墨羽冷哼一声,将头别开。
只听陈敏华问道:“你可曾喜欢过我?”
商墨羽倒是回的速度,“没有。”而且有些不耐烦。
听到这样的话,那陈敏华只觉得心里一阵抽痛,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阵怨恨又随之冉冉升起,朝着马车里露出半个头的莫离冷冷的看去:“我与她,没有一样差的,相貌家世才智,而且我还会武功,可是她呢?她出了一个死皮赖脸的父亲,还有一堆毫不知廉耻的妹妹?你凭什么选了她这样一个累赘也不要我?”陈敏华说到此处,有些激动的扬起手来朝着莫离指过去。
莫离嘴角下意识的抽了一下,重复着那陈敏华的话,“死皮赖脸的父亲,一堆毫不知廉耻的妹妹。”她似乎还有些赞同这陈敏华说的,随之也转向商墨羽看去,等着他的答案。
“我商墨羽的女人不用母仪天下,家世相貌才智,可有可无,能吃会说,下雨知道找地儿躲雨就行了。”商墨羽风轻云淡的说着,却没有发现自己后面的那一句惹得自己的女人不快,继续朝着那陈敏华说道:“何况这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你陈姑娘给认为美的,我商墨羽并不见得就好看了。”他说到此处,便转身朝着马车走来,眼神也温柔了起来:“在我看来,像我夫人这样的女人,才算得上是内外兼修的美女,至于那功夫,要来做什么,我这个男人又不是摆着当装饰的。”
他这说完了,才发现莫离那脸色似乎不大好看,不禁小心翼翼的陪着笑容,“夫人,是不是为夫哪句话说错了,惹得夫人不快?”
莫离瞪着他,才不相信他的这话,他是何等聪明之人,哪里错与不错会不知道么?反而还来问自己。当下将帘子甩下,“月酌你进来,至于某人,不是了不得么,走路便是。”
这一切落入陈敏华的眼中,只将她彻底的给激怒了。由始至终,她都只想要这商墨羽的一眼,可是这个女人,却仗着商墨羽的宠爱,还敢将自己心爱的这个男人当作是下人一般,还让他走路?这算是个什么?恃宠而骄,有恃无恐么?她有些气急了,眼睛也赌红了起来,全身上下都带着一缕杀气,朝着马车走过来。
然莫离他们这一行人里,除了莫离之外,哪一个不是高手?何况如今商墨羽还在呢!怎能有的她这般放肆。
只不过那白扇月酌都不是吃素的,何况又有一个多事的商墨玥在,因此陈敏华可不如上一次打林公子那么顺利了,这一次还没等她动手,便见一道银刃朝着自己飞了过来,当即避也避不及。这也罢了,那商墨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到她的身后,长剑直接就驾到了她的脖子上去,只要她敢在动一分,那喉咙肯定马上就断。
“哎,别动,别动!”
这一声惊恐的声音并非是出自陈敏华之口,而是月酌。但见她移步冲到陈敏华的身前,朝着商墨玥提醒道:“十七爷别冲动,杀人不好,要吃官司的。”咋听她这话,也觉得这小厮是个深明大义的。便是那陈敏华,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可是,下一刻,陈敏华就后悔了。
只见那月酌从鞋里拿出一只小巧的匕首,笑意盈盈的说道:“像是陈姑娘这种自诩美貌如花的人,杀了她忒没有意思了,倒不如给她锦上添花。”
随着她的话音,那陈敏华分明就感觉到了在脸庞上跳动着冰凉匕首,她有些难以置信的大声喊着,想要一掌打开这月酌,可是又惧怕商墨玥手里的剑。
商墨羽看了一眼,似乎那陈敏华脸上流出来的血有些脏了,急忙的抽身离开,上了马车去。
莫离也不搭理她,掀起车帘直接把头伸出来,看着月酌小心翼翼的拿着匕首在陈敏华的脸上写字,不禁问道:“你写的是什么?”
“天下第一美人。”月酌回头笑道,“怎么样,我这样写上,以后不用报名人家也晓得这是谁了。”
莫离看着陈敏华那张小脸,“五个字够么?”又问道:“你身上有药没,给她吃点呗。”那日让月酌给她们准备去害人的药,一点都没有用上,今日有了机会,怎么能放过。
月酌闻言,高兴的点头,“是呢,我身上有一瓶呢!”她说着,便取出了瓶子来。
陈敏华虽然不知道那究竟是个什么药,但是却晓得绝非是疗伤的药,因此自然是不愿意入口的,不过最后还是给这月酌强行灌入口中了。感觉到那带着香气的药丸滑下喉咙,背脊骨忍不住的升起一丝冷意来,而且脸又被毁了,此刻那死的心也都有了。这样罢了,最重要是他无动于衷,任由这些贱人如此待自己?陈敏华有些不敢仔细的想,这就是自己所爱的男人么?到了此刻,他对自己却还犹如那陌生人一般的冷漠无情,见死不救。
“你们·····怎总是以多欺少?”一直静静靠在马车旁的白扇忍不住的开口,以前只有月酌跟着夫人,他觉得已经是不靠谱了,如今又加了个好事的十七爷,这一路上,他们究竟是要做多少孽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陈敏华朝着身后松懈开的商墨玥反踢了一脚,趁机逃开,然这才跑了两步,但见白扇手里的不知道飞出个什么来,将她的穴道封住。
“走吧!”月酌见此,走过去也懒得在刻字,将匕首上的血迹拉着陈敏华的衣衫擦净,便跳到马车上去。
商墨玥却是不甘心,上前去踢了她一脚,朝着这茶棚里早被他们吓得远远的小二和掌柜的笑道:“这个女人赏给你们了,可得伺候好了。”
马车轱辘声渐渐原去,陈敏华看着那朝着角落里走出来的一老一少,这才感觉到什么是真正的恐惧,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要冲破穴道,可是不知道这人是个什么手法,她竟然奈何不得。
此刻的她虽然已经是毁了容,可是这身段却还是极好的,而且那肤色又细腻如蜜,这两个常年在茶棚里的男人怎能把持得住。
见着两个朝着自己走来的男人,他们那眼睛里,毫不掩饰的色心,她不得不慌张,“大胆庶民,修得胡来,我是宁安伯府的小姐,若是敢动我一声寒毛,定然饶不得你们!”
不想那两人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相视一眼,便哈哈的大笑起来,只听其中一个男人笑道:“行了吧,你若真的是什么宁安伯家的小姐,一个人跑到这荒山野岭来作甚?还连个丫头都没有,糊弄谁呢?”
另外一个也嘲笑道:“你要真是什么大小姐,方才那些人怎敢动里,人家连一个小厮都敢毁了你的容貌,哼,还想骗老子们。”男人说着,那手已经袭上陈敏华的身子,看着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到底是有几分可惜了,“那个小厮也真是的,断你手脚就是了,何必把这张脸给划了呢,真真是糟蹋了。”
随着身上多出来的手,陈敏华惊叫声顿时而起,将这茶棚四周林子里的鸟雀都给惊了起来。
其中一个男子也惊了一下,“堵住口实在是没个意思,不如把她抬到后面的林子里,好好的欢快一番。”
他这个提议对方当即就答应了,将陈敏华扛上,便朝着后方的林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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