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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娅说:“我们昨天阶段考试刚结束,今天放一天假。难道你们没有阶段考试?”
张秋生想所谓阶段考试,大概类似于我们的期中考试:“哦,有的。我们上星期已经考过了。看来,无论哪个国家的学生,都免不了考试。区别就在于,考试结束放不放假。”
谈话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中进行,并越来越亲切友好。
待吴痕四人买好鞋出来时,看到张秋生与两个俄罗斯美女谈笑风生,眼镜掉了一地。cao,果然是能者无所不能啊。就这么一会功夫,他就泡到妞了?还是美女!还是两个!
张秋生这下牛逼大发了,假装绅士般的给双方介绍:“这是吴痕,我们这次旅行的临时组长,你们可以叫他老吴。这是娜娅.乌丝丽亚,这是玛莎.别列斯卡。”
吴痕还不如张秋生,脸胀的像塊大红布。另外几个,除了宋念仁好点,都不是泡妞的料,别看他们平时油嘴滑舌。真正面对女孩,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完整。
不善于同陌生女孩说话,与很少与女孩打交道有关。更重要的是吴痕与李满屯出身于修真世家。为防情劫,家中长辈与师傅都是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灌输se字头上一把刀的理念,举出许许多多活生生的因情劫而心火焚身的事例。并且反复教育女人其实没什么,除去那外面的表像,也就是一副骷髅头。
其实这些教育别说在现代社会,即使在古代也没什么作用。孟子曰:“人少,则慕父母;知好se,则慕少艾。”这是人的天xing,靠压制、吓唬是没用的。
现在造成的局面是,这些孩子都渴望与漂亮的女孩交往,又由于从小的教育使他们不知道怎样与她们打交道。人xing的必然要求,与这种要求目前难以实现,就形成了吴、李、孙三个兄弟的苦闷。
要不是后面在张秋生的开导下,不知他们会有什么结局。恐怕只能是不在苦闷中歇菜,就是在苦闷中变态,反倒要经历凶险的情劫。这要到张秋生修真者身份暴露,直接与他们家的长辈说话才行。
挥挥手与娜娅与娜塔莎告别,仿佛没带走一片云彩。谁知道这两位俄罗斯少女竟然与这几位兄弟有着难解之缘呢?
贝加尔湖离伊尔库茨克市还有六十多公里,五个人打了两辆出租车,花了一个半小时才到湖边。贝加尔湖目前还没结冰,可能是因为她的水量太大,也可能是她有一百多河流注入活水,所以结冰期比其他河流要晚一点?这个问题,张秋生他们没什么研究,毕竟他们才是中学生。
兰兰的天空,兰兰的湖水。极目望去,远远的天际早已分不出哪是蓝天哪是湖水,水天一se大概就是形容这样的美景吧?西伯利亚的寒风吹动着湖面,掀起阵阵狂浪,一时间让人以为是站在真正的大海边。
贝加尔湖是世界上最深的淡水湖,汇水面积三万五千一百平方公里。也是世界上最深的湖,平均深度七百三十米,最深处一千六百八十米。还是世界上容水最多的湖,总容量二点三六万立方千米,占世界淡水湖总量的五分之一,据说够全人类喝一百年。贝加尔湖的形成距今已有二千五百万年,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湖泊。
孙不武问宋念仁:“阿仁,你知道苏武牧羊的地方吗?我们过去凭吊一下。难得来一次,不过去看看他老人家说不过去。”
宋念仁难为情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贝加尔湖长六百多公里,平均宽近五十公里。这么大的地方,我真不知道苏武在哪儿牧羊。都怪我疏忽大意,没有留神找这些资料。”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你在为这次出差做准备时,我们都在玩。真要说对不起,应当是我们对不起你。孙不武不会说客气话,只是拍拍宋念仁肩膀。然后像想起什么问道:“阿仁,老张呢?他跑哪儿去了?”
宋念仁回答:“老张找房子去了,他说这么多人成天在伊尔库茨克城里逛荡容易引起jing察注意。不如就在这儿租房子住下,以这儿为根据地。”
张秋生也确实是这样想的。一时也不知道商机在哪儿,五个人天天在街上晃荡也不是个事。还有布拉维戈申斯克不知有没有通缉,如果通缉了又不知是否苏联全境通缉,存在这么多不安全因素,还是别那么招摇为好。
孙不武大叫:“别啊,苏武牧羊的地方还没找到呢。等找到了我们再在那儿租房也不迟啊。你们想想看,我们就住在苏老爷子曾经战斗过的地方,这样为了这次的任务工作起来也格外有劲不是?每当思想放松时,想偷懒时,干劲懈怠时,想想他老人家就会觉得惭愧不是?这是一种无形的鞭策不是?”
张秋生被紧急召回,听了孙不武的长篇大论,知道这小子就是想先周游贝加尔湖,然后再干正经活。不过,先找到苏武牧羊的确切地点,好好的凭吊一番是应当也是值得的。再说,阿仁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利索,找一个灵气充足的地方让他好好修炼一番也不错。宋念仁不会吸纳灵气,可张秋生有办法不是?
这儿大概是一个旅游景点,有很多人来游览贝加尔湖,出租车很好找。包了两辆车,开始环贝加尔湖旅行。
苏武牧羊的确切地点哪那么好找?苏武在中国家喻户晓,在苏联却很少有人知道。苏联英语普及率是高,但也不是人人都会,这语言不通就如同瞎子摸象。吴痕带着宋念仁这么个半油篓子俄语翻译,一路走一路问。越问越糊涂,越走越远。
终于,吴痕说就这儿了,反正也找不到就在这儿住下吧。张秋生看了一眼里程表,三百五十一公里。稍稍感受了一下,这儿灵气确实十分充足,比贝加尔湖其它地方都充足。为了阿仁的身体,就这儿了。至于任务,再说吧。张秋生前世的一个同牢难友说,运气来了山都挡不住,没那运气非要强求结果都是进大牢。古人早就说过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张秋生有点相信这话。
这儿的房子很好租,尤其是付美金就更好租。房东是位俄罗斯大婶,不会英语也不会汉语。幸亏大婶的儿子在家,这位上九年级的俄罗斯男孩也因为昨天考试,今天放假在家。
大婶的儿子叫张秋生直接叫他阿廖沙,他的母亲叫乌娜若娃·尤金斯卡娅,也让张秋生直接叫她尤金娜大婶就行了。
尤金娜大婶的丈夫和女儿都在离村子五十多公里的贝加尔格勒工作,他们不经常回家。这儿只有她和儿子住,所以多了几间房子。
尤金娜大婶家烧了一个比张秋生还高的大铁炉子,燃料就是劈柴,那种现在在中国已经很难见到的用整棵树劈开的柴。有了这大铁炉,房间里很暖和,也不缺热水洗澡。
吴痕很感激张秋生。出差以来,所有吃住行的事几乎都是张秋生在cao持,而且从没说过一句怨言。都是自觉自愿的去办,甚至他没想到的事张秋生也主动办好。刚才在湖边,吴痕就感觉这儿的灵气比他们家的洞府也差不了多少。于是跑了三百五十多公里后挑选在这儿住下,好每天修炼。这个想法刚冒个头,张秋生就已经将房子租好了。
吴痕也不会说客气话,也是拍拍张秋生的肩头。其实这五个人没一个会说客气话,说气人话倒在行。
租了三个房间,实际上就是将尤金娜大婶家空余的房间全租下了。吴痕一人一个房间,孙不武与李满屯一个房间,张秋生与宋念仁一个房间。自从出国以来,今天算是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清早起来,发现正在下大雪。张秋生几个兄弟们算是见识了西伯利亚的大雪,那是真正像鹅毛一样大的雪花,飞飞扬扬飘飘洒洒从天而降。
吴、李、孙、宋四个人冒着大雪在湖边练功。这儿的空气可能也是全世界最好的。练完功李、孙、宋回家,留吴痕一个继续在那儿修炼。李满屯就不用说了,连孙、宋都知道吴痕练的东西与普通人不同,除了羡慕之外也只能恨自己无缘了。
张秋生一人大清早就进城了。这次任务是他提出来的,五联公司也是根据这个提议成立。现在来到苏联了,却两眼一抺黑,不知从哪儿下手。不是说人生地不熟,而是从未正经做过生意,不知一个商业项目要从策划到立项再到执行,其中每一个关节都要怎样做?
不说张秋生,目前国内大多数商业机构都不知道,都还处于刚刚改革开放,刚刚起步摸索状态。流行的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无论办什么事,第一想法就是找熟人。连国有大型企业都没有正规的商业企划,实行的是领导拍脑袋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