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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僵硬着身体,不敢置信的看着顾承麒。
他开玩笑的吧?他不是说真的吧?
丁洛夕看着顾承麒的眼,想找出一点他是跟自己开玩笑,或者是吓她的意思来。
可是没有。
他的眼里,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成份。像是说真的。说得极真。
那微微上挑的眉。带着几分冷意,几分玩味。完全是说真的。
他是说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这个认知让她一阵又一阵的冷,身体控制不住的冷。
开始颤抖,开始害怕。
跟她的反应相比,是包厢其它人其富邪恶跟下|流意味的笑。
尤其是冯总,那个笑,说有多让人恶心就有多让人恶心:“顾总抬爱了,真是这样,我保证,好好的调|教她,让她乖乖的听话。”
他的目光,毫不客气的打量着丁洛夕。
嗯,虽然不算国色天香,跟包厢里其它浓妆艳抹的女人比起来,更是清汤挂面。
但是就有点楚楚可怜的味道。
“那就有劳冯总了。”顾承麒这样说的时候,竟然真的松开了手,把丁洛夕推向了冯总。
“不要。”丁洛夕被吓到了,真的被吓到了。她哀哀的抱着顾承麒的手臂。死命的抱着,怎么也不肯松开。
“顾承麒,我求你,不要。”
她眼里的恐惧,是那样明显,她不要,顾承麒,你不要这样对我。你不可以。
“怎么?冯总身份也算是贵重,配你倒是也刚好了。”
顾承麒这样说的时候,不忘拉近了她的手臂,盯着她眼里的惧怕,毫不客气的拉开了她的手。要把她推到冯总身边。
丁洛夕这下是真的怕了。
她又一次抱住了顾承麒,贴近了他的身边,颤抖的身体是那样害怕,真的怕:“顾承麒,不要这样,我求你。”
她的声音很低,压抑的声音里,带着对即将到来的事情的恐惧:“你带我回家,我随便你怎么样,不要把我送给别人。我求你。”
她的哀求之声让顾承麒看向了她,深邃的眸,有些意味不明。
她的眼神那样明显,那样痛苦。
顾承麒意识到这一点,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有些复杂的情绪涌上。
他承受了失去挚爱的苦,丁洛夕,有什么资格说苦呢?
是了,她没有资格。
于是他挑起了眉尾,靠近了丁洛夕,那个笑充满了恶魔的味道。
他贴着她的耳边,说出口的话极轻,轻得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
“你不喜欢吗?那我更要这样做了。丁洛夕,我说过的,让你死,太便宜了。”
丁洛夕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这才明白了,这才是顾承麒的报复。
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身体一阵又一阵的颤抖了起来。明明现在已经是夏初了,可是她却觉得冷,十分的冷。
不要这样,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顾承麒。”她咬唇,哀求的话再说不出来。哭也没有用,她只能看着他。看着他的脸。
像是要将这张脸牢牢的看在心里一般。
那个目光,充满了绝望,还有凄楚。
哀求退下去了,只剩下了痛苦。深沉的痛苦。
顾承麒受不了她这样的目光,那个视线让他难受。
是的。难受。
心上泛过丝丝的,不是痛,却是微微抽|搐着的疼。
那个疼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不忍了,他几乎就要想带着怀中这个小女人回家了。
他甚至有冲动,想告诉她过去的事情算了,都过去了,他们重新开始。
可是他这样想的时候,宋云曦的脸涌上了脑海。
云曦。云曦。
他如果要跟丁洛夕在一起,云曦会怎么样?
他不能接受,一点也不能。他转开脸,不看丁洛夕的视线,对上冯总有些探究意味的眼神,他想也不想的将丁洛夕拉了起来,。往冯总的怀里一推。
“冯总,今天晚上,她归你了。”
像是一件商品一般,丁洛夕被推到了那个冯总的怀里。
她挣扎了起来,她站了起来要逃。只是冯总也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了。
一个女人还拿捏不了?真是个笑话。
他抱紧了丁洛夕,不让她逃,看向顾承麒:“谢谢顾总了,我一定好好把她*好,保证她明天就服服帖帖的了。”
丁洛夕被冯总的手一抱,几乎就要吐了。
她不断的挣扎着,此时也顾不上其它了。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碰我,你给我滚开。”
“小美人果然性子好烈啊。”他说话的时候,对着顾承麒极为轻挑的笑:“怪不得顾总不满意了。放心放心,今天陪过我之后,你就会知道厉害了。”
顾承麒的身体站在那里,看着丁洛夕被冯总抱着。看着她眼里的痛苦。
他应该觉得高兴,他要的不就是让丁洛夕痛苦?
她越痛苦,他才越对得起宋云曦。
是了,想想宋云曦。宋云曦一个人死在医院,孤伶伶的,凄惨的一个人死去。
那么丁洛夕痛苦,又算得了什么?
他拼命的这样想,不断的命令自己这样想。
只有这样想了,他才可以真正的,冷血地把丁洛夕送出去。
可是他觉得碍眼,十分地碍眼,他想将丁洛夕从冯总怀里拉出来,他想将冯总的手剁掉。
不行,绝对不行。
他要的就是让丁洛夕痛苦。
包厢里的空气怎么这么差,他突然有些呆不下去了。
看了其它人一眼,他的神情似乎是不满:“我还有事,你们先玩吧。”
“顾总怎么不再玩一会?”冯总说话的时候,手已经抚上了丁洛夕的脸。
她的挣扎在他眼里,那是一点用也没有。
顾承麒越发觉得那一幕刺目,他也不想呆了。
转身向外面走,脚步有些快,像是后面有怪兽在追一样,
这是她活该,咎由自取,他没必要心软,是的,一点也没有必要。
丁洛夕随着顾承麒离开的脚步,内心越发的绝望了。
她不敢相信,顾承麒竟然真的把她送给别人。
就为了报复她,惩罚她?
她想站起来,想追出去。
可是身体被冯总抱住了。他的唇还要向着她的脸颊亲过来。
丁洛夕受不了了,这简直是比死还难受的折磨。
她不断的挥舞着双手,不断的抗拒着冯总的亲近。
她的动作太小,但是依然给冯总造成了困扰。
一同来的人,大笑了起来,看着冯总,似乎是在笑话他:“冯总你行不行啊?要是不行的话,让兄弟来好了。”
“一个女人而已。”冯总也有些恼,这个女人真没眼色,怪不得顾承麒不喜欢,不过没关系:“我搞得定。”
说话的时候,他端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酒,就往丁洛夕的嘴里灌了进去。
丁洛夕哪里肯喝,不断的闪躲。
那些酒,大半都淋在了她的身上。
红色的酒,淋在她的衣服上,那丰|满处就变得若隐若现了起来。
冯总此时的兴致越发的好了。
“不识抬举,我给你敬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说完了,又拿来一杯,对着丁洛夕的嘴又是一阵猛灌。
丁洛夕拼命的闪躲,还是喝了几口下去,被呛到了,不停的咳嗽。
衣服湿得更多了,都可以看到里面的内|衣颜色了。那里更是清楚得多了。
除了那几几个男人,包厢里还坐着几个公主。她们看着丁洛夕的抵抗,眼里没有丝毫的波动。
好像这一幕,早已经是司空见惯了的。
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她们也得罪不起,要怪,就怪这个女人命不好。
是了,她命不好。
公主们眼里有同情,也有麻木,但是没有人上前去帮丁洛夕。
那几个男人也不想换地方了,直接就想在这里把丁洛夕给办了。
冯总这下真来了兴致,看了坐在边上的人一眼:“老二,上次的那个药呢?”
“哟,那个可是好东西,你要给这个小美人用上啊?”
“不然呢?”看着在咳嗽的同时还不忘拼命的想逃的丁洛夕,冯总笑得很下|流:“你把那药拿出来,给她用上。到时候你也来爽、爽?”
他说话的时候,又一次拿起酒对着丁洛夕灌了起来:“这么一个烈姓小美人。玩起来肯定很过瘾啊。”
“哈哈哈哈,冯哥还真懂情趣。得,你都这样说了,我不给,倒是我小气了。”
那人说着,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来。将瓶子里的东西倒进面前的酒杯,又将酒杯递给了冯总。
冯总笑了,拿起那杯酒,也不管丁洛夕还在咳嗽,就往她口腔里灌。
丁洛夕就算再无知,也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哪里肯喝?
挣扎得更厉害,那一杯酒,硬是在她的动作下倒了大半。
冯总这下是真恼了。
“一个玩物而已,什么货色。”他抬起手就要给丁洛夕两巴掌。
看着她白希的脸,倒是改变了主意,起身,将她的身体死死的摁在沙发上。
让那人帮忙,强势的把那剩下的酒灌了进去。
丁洛夕不肯吞下去,可是下颌被他捏住。
她想吐出去,冯总的嘴却在此时向着她亲过来。
她吓到了,宁愿死也不想让冯总亲到自己,闭上嘴巴,想避开他的嘴。
这个动作却让那些酒,成功的从她的喉间落了下去。
那剩下的半杯酒,终究是让她喝下去了大半。
丁洛夕想死了,真的,就在这一瞬间,她是想死了。
她拼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挣扎着抓起了桌子上的酒,奋力的将酒瓶摔在了桌子上。
里面剩下的酒流了一地。
她拿起那碎片就往自己的脖子上扎过去。
“想死?”冯总这下是真的不得手不行了。一把抢过她手上的酒瓶:“爷我还没爽过呢,你要死也等我先爽了再说。”
她的手被冯总抓住,另一人极有眼色的上前,随意的抓起桌子上放着的水果,挑了一个葡萄塞|进了丁洛夕的嘴里,让她不能咬舌。
不等她把葡萄吐掉。
那个冯总已经扯下了自己的领带,把丁洛夕的嘴堵住了。
丁洛夕这下是真的想死都不能了。
另一个男人也顺势扯下了领带,将她的手给绑住了。
她叫不出来,也不能动,眉目之间,只剩下悲哀的恐惧。还有深深的绝望。
是的,绝望。
可就是在这样的绝望之中,她的身体,因为那半杯酒,竟然开始觉得热了起来。
她哪里知道,包厢里这群人,惯是混的,那可不是顾承麟那种花心的混。
玩起来什么招数,什么东西没有?
那个药,是极厉害的,平时给别人,那是一点点都够了。
她刚才也喝了小半瓶。怎么能受得了?
身体开始发热,她越来越绝望了。
她要被这些肮脏的男人碰就算了,还要被药力来控制自己吗?
她不断的握紧拳头,想抵抗那阵反应。
可是身体却完全不是她可以控制的。
冯总跟另两个人,现在也不动她了。他们在等,等她的药|效发作。
丁洛夕意识到这一点,她越来越怕,也越来越绝望。
她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般。
挣扎着站了起来,向着包厢外面的方向去了。
不等她走出两步,冯总的手又一次上前来拉她了。
丁洛夕心里恨极,抬起头,对着茶几角就撞了过去。
额头还没有撞上去,身体已经软了下去。
好热,真的热,她会热死吗?
她现在好怕,怕自己呆会会忍不住,那才是要她的命。
撞一次不成,她就想撞第二次,只是还没有付诸行动。
“呯”的一声,包厢的门又一次被打开了。
顾承麒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一幕。
俊朗的五官,顿时变得森冷了起来。
……………………………………………………
牀上的丁洛夕,已经失去了意识。
激|烈的欢|爱之后,她身体里的药力终于退下去了。
此时她的脸色苍白,唇瓣微肿。那身上的痕迹,更是青紫一片。
顾承麒也是折腾了一个晚上。
丁洛夕身体里的药没有解之前,一直攀着他,勾着他不放。
这样热情的她,是这近两个月没有的。
他竟然也被她勾出了少见的热情,抱了她一次又一次。
后面她的药力已经解了,可是他的火却没有消。
到底持续了多久,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只记得他一次又一次的要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更恨不得将这场欢|爱一直持续下去。
当激|情散去。当一切冷静下来。
他的理智回归,也终于可以去思考,眼前的这一切。
他无法忘记,当推开包厢门,看到手被绑着的丁洛夕,挺|身往茶几上撞时的一幕。
他更无法忘记,丁洛夕当时眼里的决绝,绝望,还有心如死灰的痛苦。
明明是他一早就决定好的事情,明明他早已经是意志坚定。
明明他早就说过,他要为宋云曦报仇,要让丁洛夕生不如死。
可是为什么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时,他却反而不敢面对了呢?
是的,无法面对。
他无法面对那样的丁洛夕。明明要她痛苦的人是他,想让她不好过的人也是他。
可是真的事到临头,他却后悔了。
他在会所外面的停车场呆了十几分钟,只是十几分钟,却让他感觉像是几年的时间那么久。
他从来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
这种事是他以前从来不耻,也不屑的。
他的家教,不允许他在外面乱来。
顾承麟就算是喜欢玩,可是跟那些女伴,却是极为尊重,你情我愿的游戏。
这样伤害一个女人,真的是君子所为吗?
他又给自己找借口了。那又有什么关系?
那个女人害死了云曦,又欺骗了他,他惩罚她,不是应该的?
不,他要惩罚丁洛夕,也要自己动手。
其它的人,没有资格。
他再三说服自己,他去把丁洛夕捞出来,只是因为他想要亲自动手,而不是他心疼她了。
绝对不是。
只是当真的直面丁洛夕的状况时,他依然是怒了。
他把包厢里的那几个人都揍了一顿。极狠,极重。
揍完了,把意识早已经陷入了药力之中的丁洛夕带走。
而一路上,丁洛夕都在痛苦的口申口今。
被他放在牀上那一刻,她更是不停的挥手,不断的叫着不要。
“是我。”他说,在那一刻,他突然就心软了。
不想让她再痛苦下去了。
“是我。是我。我是顾承麒。”
他这样说,她的意识像是有些清醒,睁开眼睛看着他,又闭上了。
药力让她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
她在听到他的名字之后,终于不再克制。攀上他的身体,要他给她抚|慰。
他说不清内心在那一刻是什么感觉。
只觉得好像所有的恩怨,所有的恨,此时都散了一般。
他不想让她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他顺应着她的渴望,满足她的同时,也满足了自己。
是的,也满足自己。
如果他肯诚实一点,如果他肯对自己的心真诚一些。
如果他肯去面对他内心最深处的想法,他就会发现,他也是想要丁洛夕的。
因为想要,才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摁倒在牀上。
因为想要,才会以欺负之名,掠夺着她的身体,她的一切。
只是不敢想,他现在,对那些念头一丁点也不敢想,一想,就要疯的。
现在,那个人已经睡着了,睡得极沉,一切风平浪静。
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女人也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力气,无力的睡在牀上。
他的理智一点一点回笼。坐起身,手下意识的摸向了牀头柜里,那里是他以往放烟的地方。
宋云曦死后,他虽然不抽,但是习惯放包烟在那里。
只是牀头柜拉开,里面却是空无一物。
他怔了一下,又看向了丁洛夕。
“既然你不抽,那放烟干嘛呢?我没收了。”她这样说,愣是把他放在家里的烟,都丢了。
他还记得她说这个话时,眼里流露出来的那抹俏皮。
让人心生欢喜,那个时候,他确实是喜欢丁洛夕的。
否则不会想娶她,不会想跟她在一起。
只是后来——
思绪打住,后面那些事情就不必再提了,如果他早知道,还会跟丁洛夕在一起那半年吗?
他突然就不确定了。
………………………………………………
丁洛夕做了好长好长一个梦。
在梦里,她被怪兽追赶,在她以为自己会被怪兽吃掉的时候,她被人救了。
可是救她的是另一只怪兽。
她被怪兽撕|扯着颈项,一点一点,鲸吞蚕食。
后面梦境又变了。
包厢里的情形,像是一场梦一样,在她的脑海中不断的回放。
丁洛夕绝望得以为自己会死的时候,终于被顾承麒带走。
梦境一转,她看到自己像是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一般,攀在顾承麒的身上,不断的向他哀求。让他满足自己。
那个梦境太真实,真实到丁洛夕自己都不敢面对。
不敢面对,她只能清醒过来。
还没有睁眼,身体的反应却是第一时间涌上。
累,极累。
四肢发软,身体发酸。
尤其是那一处,她更是感觉到一阵阵的不适。
那个感觉让她倏地睁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身侧。
第一时间看到了熟悉了天花板。
记忆回归,她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一切。
顾承麒,打定了主意要羞辱她,把她带到了那种地方,甚至把她送人。
那个恶心的男人,对着她下药。
她不想被那些人欺负,那样简直就是比她死还难过。
所以她想自尽,而顾承麒在那个时候赶来了。
她中了药,身体很不舒服,却还是在确认了那个人是他之后,极力的攀上他,让他满足自己。
丁洛夕咬着唇,又一次闭上了眼睛。内心一片绝望。
好,极好。
她确实是没有被其它的男人碰,可是她昨天的反应,她的举止,会让顾承麒怎么样看她?
他会怎么想她?
他已经把她看成是技女,贱|货,表子。
这些日子已经是什么难听就往她身上套什么词。
现在呢?他还会怎么样羞辱她?
丁洛夕在心里苦笑,更多的就是痛苦。
随便了,还能更差吗?
她现在再也不敢想,也不敢相信顾承麒对她有感情了。
要是真的有感情,还能把她送人吗?
哪怕他在最后又把她带回来,丁洛夕也不会感激他的,一点也不会。
那些男人如果动作再快一点呢?也许她已经失|身了。
顾承麒,你真的好狠,太狠了。
丁洛夕不能面对自己,她突然睁开眼睛,双眼在房间里搜寻。
活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还不如死了?
或许,死真的是一种解脱。
以前她真的特别看不起自杀的人。活着多美好啊,死都不怕的人,还怕活着么?
她现在才知道了,死真的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她想着浴室里还有顾承麒的刮胡刀,或许,在手腕上割下去,她就可以结束了这些痛苦了。
她是真的这样想。
掀开被子正打算下牀,房间的门却开了。
那个本来要去上班的人,出现在了门口。
看到顾承麒,丁洛夕第一反应是害怕。她缩了缩身体,拉高被子将自己盖上。
她的视线里,有恐惧,有痛苦,还有许多的复杂的情绪。
唯独没有了,她以前看着自己时,充满爱意的目光。
顾承麒意识到这一点,心口又是一疼,微微的,像是有人拿着针在上面轻轻的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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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七千字。两章并一章发。
周六,白天要陪孩子玩。
月妈的手上裂了好多口子,加上长的冻疮,这样写更新,已经是拼了老命了。
你们给力点,真的,不要让我哭。
不然我真的哭给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