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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路上,四爷偶尔会拿探究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对面的张子清,张子清佯作未知尽力表现的一切如常,只是心里却存了警惕,强自压住内心翻腾不止的情绪,不敢再在他跟前恍惚半分。
待回了行宫已经是申时以后了,各自沐浴洗去了一身尘垢,稍作歇息了一番就已经到了晚膳时分。大抵两人心中都揣着事,因而都没有什么胃口,一桌子的菜也不过两三道有被夹过的痕迹,且紧紧是浅浅几筷,几乎菜什么样端上桌的就几乎是什么样端下桌的。
张子清见状,略带关切问道:“爷怎的吃的这般少?可是身子还不爽利?”
四爷让奴才伺候着漱了口,又拿帕子擦净了嘴,等那些奴才们都退下了,这才抬眼淡淡扫了她一下:“大热天的没甚胃口,爷看你不也是早早的就撂了筷?”
张子清抬起手背揩揩额头又贴贴脸颊,赞同的点头:“爷说的可不是,这鬼天儿的热的人当真受不了,胃口缺缺不说,还头昏脑胀的犯困,丁点精神都打不起来。”
四爷闻此,倒是眼眸沉沉的看了她一眼,见她面上似有倦怠之色,开口道:“既然犯困就去早点歇着吧,爷今个还有些公务得处理,就不必等爷了。”
张子清点头应下,又道:“爷身子刚爽利,可得好生注意着点,莫要太过劳累。”
四爷淡淡扯了下唇角,不置可否。
等四爷离开了,张子清就卸了脸上的笑,整张脸木着,机械似的迈着腿走到寝床边,坐着就开始发起了呆。
而四爷一出了寝门口,脸色就立即沉了下来,抿着唇一言不发的快步走至书房,而此时的书房前,已有两个奴才躬身垂手安静的候着。
“都打听清楚了?”等进了书房,四爷开门见山的就沉声问道。
其中一奴才双手托着一册子,躬身上前几步,回道:“回爷的话,因着时间仓促,奴才几个只打听了个六七分,都一一列在册上,请爷过目。”
四爷一言不发接过册子,一页一页的阅览,等所有内容都浏览完毕后,一直沉着的黑脸才有所缓和。
“那刘铁柱当真没去过京城?”
“回爷的话,没有。”
四爷心里这才舒服了点,既然没去过京城,想必他们之间就没什么瓜葛了。先前那大汉无理取闹之后,那女人就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事后还试图极力掩饰,连吃顿饭都心不在焉,这就不能不令他心生疑窦,怀疑二人之间有所猫腻。如今瞧来那刘铁柱生在热河长在热河,一辈子别说踏足京城就连热河他都没踏出去一步,想来二人要有什么往来,那也是极不可能的,倒是他多虑了。
至于那女人今个的异样……四爷眉心蹙了蹙,他想起今个集市上她对着花轿出神的一幕,心中不由一动,莫不是因着这个?
张子清的事情四爷暂且现在脑海中搁着,如今打听到刘铁柱这个人,听说此人力大无穷,乃天生神力,爱恨分明又好打抱不平,为人又是义字当头,在这四里八乡也是小有名气,四爷就不由想到近来藏边蠢蠢欲动,边境极不安稳,若是能将此人收之麾下,稍加栽培,假以时日,指不定就是大清朝的一员猛将,于他而言又何尝不是一大助力?
“刘铁柱,城西里打铁铺……”翻在册子第一页,四爷眯眼盯着上头一行字,又自语般喃喃:“打铁倒是可惜了这等人才……”
片刻,慢慢合上了册子,看向底下的奴才:“三日之内,将此人的资料详细的呈于爷的案上,不得疏漏。”
那两奴才忙打千:“嗻。”
不等那两奴才退下,四爷似又想起什么,又道:“还有他那义兄,给爷同样打听个仔细。”想起那青年温和表象下藏着的机锋,四爷直觉此人非池中之物,若是能一并为他所用,他有预感此人将来必定会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那两奴才忙应嗻。
“对了,他那义兄姓甚名谁?”
“回爷的话,此人似不是热河祖籍,与这里的人并不交熟,除了他义弟刘铁柱一家便不曾与他人来往。奴才几个无能,只查的此人被唤作亮工,其余的尚未查的出。”
四爷道:“亮工?”微蹙了眉,道:“此人机敏,又善于察言观色,你们几个机灵点,莫要露出什么马脚。爷宽限你们几日,给爷仔细点,查清楚了。”
“嗻。”
等四爷回房的时候,张子清已经不再纠结,这大半会的功夫她自个已经想通了,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两辈子的事情那就是两条互不交叉的平行线而已,连身子都换了个,又何苦没事找事干的偏要给自个找不自在?别说不过是面容相似,即便真是其人,她又能如何呢?难不成要巴巴跑出相认,然后呢,再说什么,说前世恩恩怨怨剪不断理还乱的糟心事,末了再被多疑的四爷当场捉奸,双双穿在木架子上烤乳鸽?自己下场凄凉倒也罢了,再连累着她俩孩子一辈子受人指指点点?难道这就是她穿越异时空的真正意义所在?快别搞笑了,她是那样傻缺的人吗?
于是,四爷回房的时候,就见着某人正背对着殿门口盘腿坐在床上,捧着点子盘子欢欢喜喜的捏着点心吃。
四爷想,或许他一辈子都弄不懂这种思想怪异的女人。
张子清也没料到四爷会回来这么早,一时间捏着点心僵在了当处。
四爷清清嗓子,沉声道:“不是没胃口吗?”
将手里咬了半截的点心慢慢放回盘子里,顿了会,不自在的将点心盘子期期艾艾的放到床头小案上。扭过身子,张子清面对着四爷,扯出抹笑:“这不太阳出来的时候天热,所以没多大胃口,现在太阳落山了,温度降下来了,所以胃口不就涨上来了嘛。”
四爷摩挲着扳指淡淡道:“这好办,打从明个起,爷吩咐下膳房,白日里就不必给你上饭了,等着太阳落下山去了,诚如你所言,温度低了,胃口上来了,到那时再多给你添点饭。”
张子清笑笑:“爷,你真会开玩笑。”
四爷看她:“爷像是那种会开玩笑的人吗?”
张子清的笑僵在脸上。
四爷一撩下摆,大马金刀的叉开腿在床沿上坐下,左胳膊搭在膝盖,右手随性的撑在大腿上,侧过脸看着张子清:“爷也有些饿了,去捻个点心来喂爷。”
张子清将低咒放在心底,不得不探过身子重新将点心盘子端起,挪腾着腿往四爷身边挨近了些,朝盘子努努嘴:“喏,也就剩下这几种点心了,也不知爷喜欢吃哪种馅的。再说这点心也放得久了,怕也失了口感,不如就让人再重做份端上来?”
四爷眼角往盘子里一扫,道:“那么麻烦干什么,爷又不挑。就那块吧,酥皮绿豆糕,爷就吃那一块。”
张子清看着盘子里那唯一的半块酥皮绿豆糕,眼角有点抽。捏起一块糕,递到四爷嘴边。
四爷的眼角一挑,盯着张子清意味深长:“爷要酥皮绿豆糕,你给爷递来双色马蹄糕,张子清啊
张子清,你别的本事没有,就糊弄爷的本事一绝不是?”
张子清叹气:“爷说过的,爷不挑。”
四爷冷笑:“爷还说过,爷要吃的是酥皮绿豆糕。”
张子清纠结的看了眼盘子里那被她咬过半个的酥皮绿豆糕,扭头看四爷:“爷真的想要?”
四爷不冷不热回视:“你说呢?”
张子清没有再搭腔,只是捻起盘子里的那半块糕,招呼不打的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四爷面前吃了个干净。
“是爷让妾说的,那妾只好按照妾的想法来说,其实爷不是真的想要那绿豆糕,爷最想吃的还是双色马蹄糕。”嘴里的糕点咽下后,张子清笑盈盈的将块双色马蹄糕再次塞到四爷的嘴边。
四爷看了眼递到嘴边的马蹄糕,慢慢的将眼眯起,深深凝视了面前这狗胆子包天的女人一眼,勾起了唇露出抹不冷不热的笑。
“这么喜欢替爷做主?”
“妾……”
不等张子清巧言令色,四爷就手一捞,握着她的小腰就将她整个人提溜幼崽似的,转瞬就提到了他的大腿上坐着,削薄的唇慢慢凑到她的耳边吞吐着热气:“那么你说,爷今晚喜欢什么姿势,嗯?”
张子清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乍然闻言,爪子有点颤,缩着肩膀垂着眼帘不敢搭腔。
四爷冷嗤:“这就装鹌鹑了?刚刚的牙尖嘴利哪去了?”
张子清死活不肯接茬。
四爷黑瞋瞋的眼从她白腻的颈子往下扫去,脸也不由压低往她的颈窝里凑,深深嗅着她身上淡极的女儿香。见她迟迟不答腔,顿了片刻,四爷沉声道:“你审时度势的功夫倒是一如既往的好。不过,你以为爷今个就能让你这般轻易混过去吗?”
张子清心里不舒服的想,怎的说的她好像多奸猾似的,在他跟前,他给过她混过去的机会吗?哪怕一次?
四爷似乎下最后通牒般道:“想好没有?”
张子清到底还是闷声闷气的吭了声:“爷喜欢的姿势是正常的姿势……”
四爷揽着她腰的手猝然紧了下。头往她颈窝里埋深了些,四爷的声音传出来带了些喑哑:“正常姿势?何为正常姿势,又何为不正常姿势?跟爷说说清楚,不然爷怎么会知道?”
张子清心中大骂着这个闷骚滴,明知故问还偏的让她说,难不成从她嘴里说出来这些个儿童不宜的话,他就能越兴奋不是?果真闷骚的人是木下限滴。
让她说,那她说就是,难不成他丫还以为她丫会羞涩的说不出口么?
“妾知道,爷喜欢的姿势就是男上女下自然式,此乃正常姿势,当然,这自然式中爷喜欢的自然是妾缠着腿在爷腰间的姿势,而不是妾的腿被搭在爷肩上的姿势。那不正常姿势就多了去了,比方说,背向式啦,推桌式了,侧位式啦……”张子清两片粉唇掀动,口齿清晰的一一道来,黏在她身上的男人呼吸越来越重,抓在她腰间的手其力道也开始忽轻忽重起来。不等张子清说完,那厢已经忍耐不住的将人推倒在寝床中,滚烫的掌心隔着衣物不住的摩挲着她耸起的胸脯。
张子清微微挣扎了下,喘息道:“爷这是作何,妾还未说完呢。”
四爷将她扑腾的双腿置在他的双膝间制服住,一手在她起伏的身子上抚摸,一手解着她的衣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嗓音微哑:“小丫头片子,毛还没长齐就学人家勾引男人,今天爷就让你知道知道,随便勾搭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听到小丫头三个字张子清觉得浑身鸡皮都出来了,忍不住开口道:“爷,妾可不是小丫头了,妾比爷还长一岁呢。”
四爷嗤了声:“爷说你是个丫头你就是个丫头,你还敢顶嘴?”
张子清果断的闭了嘴。心想着,反正四爷是要做的,何苦再撩拨的他不痛快?要是待会他又拣着她不喜的姿势来做,那遭罪受难的可是她。
四爷到底还是识大体的,这回还算合她的意,选着正常的姿势来做,虽说力道忽轻忽重的让她很难吃得消,但是这位爷向来如此,她受着受着也就习惯了。
本以为今夜就会这么过去,谁晓得这位爷究竟是犯得哪门子的疯,好端端的又要来玩新花样。
就在张子清被他弄得满脸潮红之际,他竟突然就停了下来,撑起湿汗密布的躯膛,直勾勾的低头看着身下的女人,嗓音带着□的荼蘼:“小丫头片子,叫一声哥哥给爷听听。”
张子清一个激灵霎时就从刚才的激情中回了魂,接着打了个哆嗦,突然觉得这夏夜有点凉。
见那身下女人似乎又有装聋装死的嫌疑,四爷慢慢不善的眯起了眼。
“叫不叫?”
隔了三秒之后,四爷又阴沉沉的问了句:“叫不叫?”
敏感的察觉到四爷按在她腰间的手似乎有想要将她翻过的嫌疑,张子清唯恐接下来四爷要拣她不喜的姿势来做,只得赶紧睁开眼,泪眼朦胧的颤微微喊道:“哥,哥……”尼玛,你丫是故意下凡来折磨她的么?
四爷盯着她,喉结动了下:“大点声。”
张子清蠕动着唇,怎么掀也再掀不出这腻歪要死的两字了。
四爷不满了,开始将魔爪伸向了她幼细的腿儿,慢条斯理的抚摸着,似乎在琢磨着要如何下手要她屈服。
张子清瞧这架势,哪里还敢再去试图忤逆他的意思?只得忍住牙酸,颤颤巍巍的又唤了声。
四爷这才算满意的嗯了声,拖长的声调带了丝缠绵的意味。
重新压低了身子,四爷抓着她的腰又开始厮磨开来,十来下过后,力道明显开始生猛,与此同时,沉厚的男声开始在她耳边发号施令。
“叫。”
张子清哼哼唧唧的在想,她这不是在叫吗?他丫事真多。
四爷力道一重:“叫爷。”
张子清手抵着他濡湿的躯膛惊喘了下,只得唤了声爷。
四爷明显是不高兴了,抓着她的腿儿狠狠几记顶弄,张子清这才终于悟了,双目含泪的唤了声哥哥。
四爷道:“小丫头别急,哥哥这就给你。”
张子清听得浑身鸡皮乱窜,尼玛,她这究竟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那个剑眉朗目男人的出现引发了许多人的猜测,那么,究竟是不是那个他呢?
今日,真相稍微浮了浮水面,亮工,有没有很耳熟的赶脚?那么这个他……
(好吧,剩下的大家来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