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六五章 备受推崇的杰作!

钟离江河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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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篇从头到尾都特别黑暗的小说,这也是我近几年来比较喜欢的小说?32??李阔的这些小说都还是有些黑暗,包括最开始的《药》,然后的《阿Q正传》,再都有些绝望,但与《变形记》并不一样。不过这些小说有个共同点,都是把人和人之间那些越来越淡漠甚至于病态的关系给揭露出来。但我个人相对来说还是《变形记》给我的压抑绝望感更深。感觉《药》和《阿Q正传》这两篇小说从总体来讲,四平八稳,要更好一些,但《变形记》直入最深入,让人唏嘘……”

    “李阔最近的小说都特别有感染力,要不大悲,要不大喜,或者穿插,《许三观卖血记》就是从悲到喜的过程。而现在的《变形记》,我想李阔用外国名字和外国口吻,以及外国背景甚至还是一百年前的外国背景,应该是为了避免小说太过于真实让人不适……”

    “用最黄疸的故事来展示最残忍的真实,很难想象李阔到底是怎样做到的这一切,不过《变形记》的确让我看到了一种新小说类型的诞生。”

    ……评论在微薄上越来越多,而且参与讨论的人也越来越多。

    这篇小说开始传开了。

    比起其他的小说来讲,《变形记》的故事是相对来说比较吸引人的。

    这篇小说最开始先声夺人,创造了主角变成大甲虫的环境与背景,纯粹从情节来讲,大家会比较关心接下来主角的变化,期待着他重新变成人,然后就会被主角面临的复杂条件给吸引,一直坚持往下看,到最后的结局……

    这样的故事结构,自然也引来了更多人的观看与讨论。

    然而这篇小说很快就被越来越多的人所关注,而且不再局限于这样的大众,而包括了许多文学理论的研究者和一些著名的文坛巨匠。

    他们都发现了这篇小说里隐藏着的那些东西,也发现了这篇小说最吸引人的地方,以及为什么吸引人的原因。

    “《变形记》是我最近几年来甚至是几十年来看到过的最不可思议的小说,我觉得这实在是太离奇了……李阔以一种十分独特的艺术笔调,用象征、细节描写等手法对‘人变成甲虫事件’进行艺术再造,使作品呈现出荒诞、不可思议的基调。

    《变形记》中主人公的遭遇,其实是在那个物质极其丰裕、人情却淡薄如纱的时代里处于底层的小人物命运的象征。小说以主人公变为甲虫这一荒诞故事,把世人唯利是图、对金钱顶礼膜拜、对真情人性不屑一顾,最终被社会挤压变形的现实反映得淋漓尽致……这是一个可怕的时代,然而我们就生活在这个时代!”——《文学评论》主编贾乐。

    《文学评论》这本期刊在中国文坛上的重要性自然不用多说,贾乐也是一个相当有影响力的文学评论家,所以他作为主编身份说的这种话,一下子就让《变形记》有了一点高的格调。

    然而不仅如此,一大波名人们的点评纷纷到来,速度飞快!

    “我认为,《变形记》的思想十分深邃,通过变形,主人公渴望的反抗的目的部分达到了,最后却通过主角变形以及最后的死亡,揭示了一个忽视了个体性存在的人不可避免的毁灭命运。我们也能够从中看出一个作者对这个社会的深刻洞察。”——全国作协重要委员,毛建生。

    而《文学批评》杂志,则是直接刊登了一篇著名文学评论员,文坛上响当当的人物梅玉林的一篇论文,这篇论文题目就是:从叙事的角度探究《变形记》的文法创新。

    这篇文章里,对《变形记》做了很深刻的叙事分析:

    “《变形记》有几个特别独特的地方,首先,《变形记》中叙述者视角就像一部摄影机一样,客观记录着人物的言行,即使文本内容非常惊骇,李阔也保持不动声色地冷静观察,甚至连他自己的感受都没有留下来。其次就是小说里叙事视角十分模糊,有时以主角的角度,有时以旁观者的角度,交替模糊,让小说变得更加超现实。最后就是李阔完全割裂了这篇小说的叙事空间,让它变得很不完整,让小说更加怪诞……我认为这已经是一种新小说类别的开端。”

    有了这种肯定,这篇小说在官方上的评定也变得越来越高。

    在年度作者大赛官网上,《变形记》的影响力也在以很快的速度增加,李阔这个人的人气也飞快地拉开了华筝更大的一个距离。

    有太多人都在顶这篇小说。

    “《变形记》最令人震撼的是,李阔将冷酷推至极致的能力,他真正能够做到在旁边旁观,不添加任何感情……我认为这是今年年度作者大赛开始以来最震撼的小说!”这个已经是年度作者大赛组委会一个特别重要的委员在微薄上的话,这个话也意味着李阔现在在年度作者大赛上更高地位的展开……

    《变形记》就这样在官方和权威上被推崇,李阔这个名字,再次完成了晋级。

    只不过,和这些推崇与赞誉相对,《变形记》在普通人眼睛里却不一定都是好的。

    有人首先就展开了自己的批评——

    “变形记的确是一篇让人毛骨悚然的小说,但我依然觉得,李阔这种写外国人故事外国人名字的小说不太好。也许就是受到了这些外国名字的感染,这里面描述的故事其实并没有那么中国化,中国并没有经历过那么剧烈的工业革命时代,而且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肯定不是这样,父母眼里的孩子,基本上只有爱,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个评论引起了一部分人的共鸣,的确,有人觉得里面描述的那种关系并不妥当。

    不过很快就有人拿出了自己的反对意见:现在社会难道不是那样的吗?久病床前无孝子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至于背景,李阔都写了外国人的从前,为什么偏要往中国人身上扯呢?

    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观点开始碰撞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