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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柄上有些防滑的纹路,我还记得当时拽在手里的那柄上刻的是一只还看的鸟儿,印象深刻是因为当那些愈来愈近的重击声骤时消失后我的手掌被这些纹路刻得生疼,下意识的紧握让这些凹槽都嵌入我手掌的肉中了。
凳子回头向我看了一眼,豆大的汗珠在额头上十分醒目,我们相互使了个眼色心里都明白这里已经不容许我们再大大咧咧,多年来的默契让我们都同时选择在心头上上了一把紧绳。
以往祖父曾经教导过的一些基本作战动作此时完全起了作用,我单膝跪下成了跪姿据枪,凳子反握着牛尖刀紧绷着身子半匍匐下那是随时准备击杀的动作,蒋琳在前面不知所措在我的示意下也渐渐蹲下了身子。
水波不再拍打着泥土,漆黑的水面不知何时平静了下来,先前宁人寒毛倒立的重击声早已停止声响,溶洞里的一切都便的寂静无声。
“乞真,现在怎么办?”凳子警戒的问道。
我看了看倒在了一旁的竹梯心头了有了主意,将猎枪一把塞入蒋琳手里便去想立起竹梯,“我把梯子立起来,你把绳子系在枪上我看看能不能扔出去卡在井口上。”
蒋琳握着枪明显有些感到不稳妥问道,“井口这么高你确定能扔得到吗?”
不知为何我心中一阵烦闷,被蒋琳这一句话问得很是隔应的荒,有些暴躁的将梯子驾到了井口上后回过头便想去寻蒋琳。
”叫你系你就系,哪里来的那么废话,你不想做我来,你就好好看着就好。”说着便想去夺蒋琳手里的猎枪,未曾想却一下子捞了个空。
再抬头,蒋琳那个小小的身子却已站在了水边,好像脚腕都没入了水中,我心不由急了,喊道,“不就是说你一下嘛,怎么还赌气站到那边去了!危险你知不知道!”
嘴上说着脚下走着,我一步一步向蒋琳的那个方向走去,但不知为何那时的她却一言不,身影却是越来越模糊感觉总是在不远的前面。
“砰!”
突然我脸颊边一阵火辣辣的生疼,一声突兀的枪声惊醒了我的大脑。
我甩甩头却感觉到脚下一凉低头一看自己不知何已经站在了水里,转身回头望去,蒋琳正努力端着枪枪口还冒着烟,很明显这一枪是蒋琳打的。
还来不及说话我便现了凳子不见了,还没问出口就听见耳边凳子的呼救声。
“乞真!救我!······”凳子落水了,从小就在水里长大的孩子却在水里挣扎,只努力的伸出了一只手还高高的举在了水面上。
来不及多想我脱下了军大衣便一个猛扎子跳入了离凳子不远的水里,寒冷刺骨的水温一下子就灌入了我的身体。
不管几乎像是水泥般沉重的水在拖拉着我身躯,我一个猛劲拽住了凳子的腰带,手头腰上一使劲,一声暴呵便将几近昏迷的凳子猛向井下的土包扔去,而我却失去了全部挣扎的力气,或者说没有了使得上劲的依据,匆忙的深吸了一口气后水附在身体上的重量便将我拖下了水面,没了头。
还隐约记得那里的水还是很清澈的,在大脑的氧气还是足够的时候我还能看见水面上不时投下来的灯光。
声音在水里的传播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所以当岸上的蒋琳着急的大喊大叫的时候我只能隐约看见她焦急的脸。
转眼我却没有在有其他的心思了,因为借着透过的水面的灯光我忽然现眼前出现了许多的铁笼子,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着些黝黑冰冷的铁笼子,而且似乎里面有漂浮着一只依然玩好的野兽,在肺中的空气消耗殆尽之前我双眼的余光似乎还看见了那只当年差点让我丧命的长鱼。不知是死是活的盘着偌大的身躯静静的飘在铁笼子里,耷拉的下巴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我想挣扎,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水下,但越来越缺少空气的肺却无法支撑我做出任何动作,不久的大脑的缺氧让渐渐开始不清醒,耳边不知为何响起了在那年重阳节芦荡里那个吸引我们的歌声,那个事后我无论如何都回想不起来的调子,莹莹呀呀的在脑海里回荡。
人的大脑在严重缺氧之后便会使人暂时失去意识也会失去这段时间的记忆,那时我所经历的便是这样的一个情况,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最好奇的是为什么自己没有淹死在水里。
这个疑惑并没有占据在脑海太多的时间,因为很快我就现自己身体温度低得可怜,甚至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我想那时候如果不幸感冒的话就一定不能再得以生还了。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岸边,依旧是在一个巨的溶洞里,一条河流正哗啦啦的流淌头顶上的石笋不时的低下一两滴水珠提醒着我它们的存在。
我冷极了,踉踉跄跄的挣扎站立起来,本来穿在的军大衣也因为在救凳子的时候脱在了不知何处,想到这里我想到可能已经的昏迷的凳子还有一个人支撑全部的蒋琳,不知道他们在没有我情况下如何逃出去,也不知道那满水的铁笼子里的东西会不会威胁到他们的生存。
我甩甩头尽量不去想这些远离我的情况,定下了心来打量着自己现在身处的环境。
裹着湿漉漉的毛衣我浑身上下没有一件此时能够帮助我生存下去的东西,就连一只手电都没有带在身上。
过了许久双眼渐渐适应了黑暗,我推断是有点光源的,至少溶洞里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颤抖身体的抱了一块石头不住的蹦跳着想获取更多的热量,索性的这个溶洞并不像正常的那样冰冷。我尽量不出声响怕会吸引到我无法抵抗的东西来袭击,摸着溶洞的墙壁我一点点在乱石铺满的溶洞里向前前进。
我看见影子的方向,也无法确定这微弱的光源到底是在哪个方向,所以只靠着本能的顺着水流向上上流走去,潮湿的衣物都被我脱下了,尽管很冷但不会在湿漉漉衣服上流逝热量,真的让人沮伤的是在这种环境下我能做的也仅仅是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