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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寝殿,将冷月辉给自己的信笺仔细认真地看了一遍,真如冷月辉所说,这上面虽然记录官员的小辫子不是很多,但随便拿出来一条,都能让那些官员失去现在的权利与地位,更能震颤朝野。不过,让玉书奇怪的是,这里居然没有威武候半点不是,难道这威武侯竟然是如此清廉么?
另一边,威武候府。
老侯爷听完侍卫的汇报,将茶杯狠狠地墩在红木桌上,气得一拍大腿怒道:
“皇后真是太耐不住寂寞了!”
侍卫见老侯爷气成这般模样,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静静地跪在地上任凭老侯爷怒火中烧。
“这个叫做玉书的男宠,必须除掉。”老侯爷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他知道不管皇后出于什么目的接触玉书,这都将不是一个好的结果,无论对于皇后的位置,还是对整个威武侯府。
几日后,朝堂上,帝后同坐于高处龙凤椅之上。满朝文武跪于朝堂之前,各个面目凝重,私底下相互对望。
高高在上的帝后将群臣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心中皆感应到有什么不对。平日里关系僵硬的二人也是相互对望交流眼神,无奈皆无所获。
这时老威武候身后的一名文臣模样的官员站出来道:“回皇上皇后,夜歌城有人打井时挖出了太岁。”
说到太岁,朝中众人包括高位上的帝后皆大惊失色。谁人都知太岁意味着什么,太岁的出现往往伴随着霍乱,不是天下易主便是妖孽横生。这太岁现如今出现在暮云国,难道预示着暮云国将要发生大的动荡?
朝堂中一片寂静,皇后端坐在凤椅不言不语,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而同样端坐着的皇帝,则右手玩弄着自己拇指上的半只,不动声色地看着满朝文武,心中揣度着这威武候有什么意图,难道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让自己的女儿全权掌握朝政?
这时威武候淡然地站出来说话,道:
“皇上、皇后,太岁这东西传闻居多,但是真正见过的人寥寥无几,或许是那挖井的人大惊小怪哗众取宠罢了。”
既然威武候都开口了,皇帝白付更想知道这威武候到底想做什么,那说挖出太岁的文官明明是他的手下,显然这俩人是事先商量好了演这场戏的,他白付还没昏庸到这点伎俩都看不出来,便顺坡下驴道:
“哦?若果真如侯爷所说,那造谣之人可是犯了妖言惑众扰乱民心之罪,是要推到菜市口砍脑袋的。”说着,眼睛余光瞥向那名文官,那文官知道皇帝口中的意思,吓得连忙跪伏在地,连连磕头道:
“皇上,侯爷,微臣也只是听说而已,而且,那太岁已经被运往都城,等候皇上发落。”
“哦?动作挺麻利的嘛。”白付嗤笑道。看来这可是准备周全了。“呈上来吧。”
随着皇帝的命令,四名侍卫抬着一个三尺见方的红木案子进了大殿,案子上盖着一方红布,红布下是一个酒坛大小的突起。见这事物抬进来,众臣皆议论纷纷交头接耳,唯独威武候泰然自若。
侍卫将那事物放下便躬身退了出去,皇后示意身边的陈公公将那红布揭开。陈公公躬身领命,走到那事物跟前,起手要将那红布揭起,众臣都伸长了脖子想要一睹所谓太岁的真容。当红布被揭开后,第一个看得真切的陈公公却是呆愣了几分,随后便面向帝后跪了下来。不明所以的众臣无不奇怪陈公公这反应是为何,然而却有眼尖的朝臣看到了太岁后,便也赶紧朝帝后跪下。
威武候已经在陈公公揭开红布时,顺眼看了太岁后与陈公公一道跪下了。见威武候都跪了,其他朝臣们也不由多想,纷纷跪在地上。
见这阵仗,就是帝后再迟钝,也已经猜到,这太岁上定然有什么让人敬畏的东西,便在身边内侍的搀扶下行到这所谓的太岁跟前。只见这太岁,大小有如酒坛,通体灰白部分发黄,色泽却十分温润,与古书上记载无异,可唯一不同的是,这太岁身上却扭扭曲曲有几道棕黄色的痕迹,就如蚯蚓爬过一般。虽然痕迹略微抽象,但亦可分辨出“玉书”二字。
见着这两字,皇后心中一凛,脑中第一个蹦出了那个白发舞者玉书。而皇帝却是稍稍放下了心,因为威武候要对付的人不是自己,但威武候为何要与玉书过不去?不禁奇怪地睨了一眼身边的皇后与皇后身边跪着的威武候。
这时,那第一个说出太岁的官员道:“皇上、皇后,自从这太岁被挖出来,民间便有传闻说皇上后宫的玉书玉大人便是这太岁托生,是要乱我暮云国的妖孽……”
“闭嘴!”
那位官员被吓得立马噤了声,因为说这话的居然会是当朝皇后。有些人担心地悄悄看着威武候,有些人害怕地斜眼扫了下威武候,有些人则是看好戏般睨了眼威武候。
宫闱传言今日被证实成真,心里亮堂的人自然看出这是威武候故意要陷害那个后宫男宠。当然更多的人则认为这便是上天预示,玉书为祸国妖孽,要乱暮云国朝纲。这时便有年老迂腐又具有威望的官员跪了出来,言辞恳切道:
“皇上、皇后,无论传言如何,这玉书是万万留不得的。民心若乱,天下则真正打乱,老臣恳请皇上、皇后,将妖孽玉书处死祭天,以消民愤天怨。”
一有人带头,马上就会有一票人跟着起哄,其中最多的便是威武候的门生。帝后心知,此为玉书的劫难,即使自己有心想护玉书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皇后双眉紧蹙不想表态,一边的皇帝扫了皇后一眼,心中冷笑:玉书如今是因你而遭了这劫难,这档子你道没话说了。也罢,还是让我这昏君来替他说说话吧,也算是给玉书一个辩解的机会,能活不能活便看他自己了,倘若能过了这劫难,便证明这真的是可用之人。
打定主意,白付干咳了两声,慵懒道:“既然众卿家都觉得这玉书不可留,那就将他带上来,咱们审他一审,看他对咱们暮云有什么企图如何?”
“这……”群臣哑然。
“一个妖孽还用审问什么,拖出去直接烧死祭天便是。”
说这话的是威武候的二公子,皇后的亲二哥。这位威武候的二公子向来骄横跋扈、有勇无谋,又仗着自己的妹妹皇后娘娘把持朝政,皇上昏庸无道,便一直不将皇上放在眼里。不过这向来都是忍着的,可这如今事关国体,昏君居然还向着妖孽说话,这多少让他感到不快,便当着众朝臣说了这番话,当然免不了得了威武候一句斥责,便只能不服气地跪在地上。
皇帝冷笑地看了眼二公子,知道这是个不能成大事的莽夫,也懒得与其计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