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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芣苡看他神经错乱、扭曲:“快点走,回去陪你娘赏花、吃宵夜,完了早点睡个美容觉。”
昭王一把将依依抱走:“你睡着我再走,要不要去花园赏荷,要不要吃宵夜?”
周芣苡摸摸他的头:“回去吧,你娘该担心了。”
昭王蹲依依身边不走,书滴都在这里,为什么要他走?早知道他也翘家,再让依依捡回来。
周广也冷酷的看着昭王,把依依带出去玩一宿,还不赶紧滚回去?皮越来越厚了。
书滴抬头看她一眼,再看昭王一眼,阴森森想做什么?来做一个看看。
周芣苡才没有,转头痴情的看着书滴,标准的赏心悦目,男神一百分不用说。
乔毓甫乐,依依快睡着了。
周芣苡坐在三舅舅身旁,乌溜溜的大眼睛呆萌的看着他,真是越看越帅,越看越爱。
静姝园起居室灯亮着,周广正和书滴下棋,乔毓甫观棋。
昭王赶紧抱着依依闪,穿过朱雀大街回到将军府。
庆王和陈留公真好上了,玩的还挺嗨。
昭王感觉那什么、必须控制住,抬头望天,今儿月亮好不圆啊,又一片阴云,天昏地暗。
周芣苡神奇的看着昭王,年轻人不行啊。两个老王八说着话都往一块凑了。
陈留公愈发猥琐:“让别人去试探吧,顺便再试试圣上的意思。”
庆王点头:“我打算试探一下赵世泰,他都二十一岁圣上还不给他赐婚,好像一个女人都没有,年轻人不行啊。”
陈留公应道:“那是我听陈氏提起,事实证明他还不错,就让他们年轻人去搞好了。”
庆王感觉很好:“之前是你提议赵永锡那小畜生的。”
屋顶周芣苡差点那什么,这两个老王八,都已经破了,这样说一点也不害臊?
庆王笑道:“当然是没破的时候。”
陈留公长得就是猥琐,贼眉鼠眼的:“你觉得姑娘什么时候最值钱?”
庆王听听没动静,放下心来,病美人一下变成瘟神脸:“圣上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赵旰父子不行,赵世恭和赵世安也不行,你觉得赵世泰和赵世隆哪个合适?”
周芣苡和昭王面面相觑,不明觉厉,两个老王八真要上演限制级,她不介意围观。
陈留公一脸猥琐,挥手一个东东扔上屋顶,当的一声弹回去。
昭王使劲将凤眸瞪大,一脸无辜,怎么会说我哩?不过两个老王八最好别上演限制级啊。
周芣苡四处瞅瞅,没别人,难道是说狐狸精?
庆王和陈留公来到客厅,相视一笑,基情四射,突然抬头喝道:“什么人?”
周芣苡坐在屋顶,揭开一块瓦,看下面好奢华,庆王不知道从哪搜刮来这些家当。
正院挺热闹,庆王和陈留公乒乒乓乓打上一架,病就好了。
昭王抱着依依走人,这儿没什么好看的了。在庆王府绕了一小圈,来到正院。
周芣苡狠狠瞪昭王一眼,再看阳平公嫡孙,猜测他和庆王府的关系,应该有某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就像这夜里见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昭王扑上去亲一口,就是这样子。不过阳平公啊,早死了;阳平公的儿子也死了,现在就剩这一根独苗,将来袭爵?哇,天上好大一个饼,是月亮出来了。
假山上周芣苡看着昭王,突然脑洞大开,想象他兔唇会是什么样子。
陆氏鉴定完毕,也吓一大跳。
周依莲忙看他,一身黑不溜秋的蟒袍,天呐,还是兔唇!两颗门牙都露出来了,鬼啊!
蒋青瑶挥挥手,过了有一阵,一个小伙跟着丫鬟过来。
陆氏很纠结,那么多好对象,大将军都不同意。这若是能成,对依莲应该还不错。
陆氏说道:“那人在哪,还是先见一面再说吧,最终还是要大将军同意。”
周依莲冷哼一声:“周芣苡可是一品郡主。”
蒋青瑶温柔柔柔柔柔似水:“我知道一个不错的,你们可以考虑一下。他是阳平公嫡孙,将来袭爵,周小姐就是诰命夫人。赵轻歌你们都知道,他想封侯圣上都不许。”
陆氏被亲哥坑一回,这会儿也聪明着:“大将军会给她安排的。”
周依莲四处转着看了看,这里实在比不上将军府,不过她庶出:“我没什么打算。”
蒋青瑶败了,真想一巴掌拍死俩。她蒋家也不错,但她在姥爷家,这是她姥爷家!她忍了,温柔的笑:“亲女儿还是要于归的。你将来有什么打算,或许我可以帮你,就算我做不到,也可以求我姥爷帮你。”
周依莲进入脑残无敌状态,骄傲自信:“我是我爹的亲女儿!”我爹还是太子太师呢!再看蒋青瑶更鄙视,她又不姓赵,拽什么?
蒋青瑶赢了,还搞不定两个小贱人和蠢货?
周依莲母女好像被丢到冰山上,一下适应不过来,过了这么久依旧不适应。
蒋青瑶段数比周依莲母女加起来还高二倍,稳定下来,放大招:“周小姐将来总是要成亲,离开将军府。周芣苡也是要成亲离开将军府的。”
屋里蒋青瑶憋屈,偏拿她们没办法。她和昭王现在都知道了没关系,总是有机会的,她还要保留一点资本,周依莲是不错的选择。到时完完整整的还给周广,才显得贤良大度。
昭王看依依最聪明,让女流氓将两个极品弄回来,这种憋屈到想吐血,让人同情。
假山上周芣苡也哭笑不得。周依莲母女也是,使劲作,往死里作。
蒋青瑶想哭。难怪周芣苡要将她们丢牢里去,老娘也好想!可惜不能啊。
周依莲点头,很怀念以前的幸福生活;再看蒋青瑶,充满优越感,又鄙视,乃威风,比周芣苡可差多了,差好多好多。
陆氏教训:“我们都是一家人,哪里是她一个人。”
周依莲应道:“不算吧。反正草包她外婆隔两个月就要送好多东西,她一个人又用不了。”
蒋青瑶蛋疼:“大将军府比王府还阔绰。”
陆氏拿出将军府的气势:“蒋小姐年轻、心善不知道,下人最喜欢欺上瞒下,糊弄主子。我们虽然暂时不在将军府,但这种东西将军府大丫鬟都不要的,王府难道?”
周依莲我爹周广我怕谁,摆个姿势很坦诚的说道:“这是给丫鬟的吧,拿错了?”
蒋青瑶双瞳剪水,看着周依莲,有种剪死她的冲动。
周依莲和陆氏看花眼,很快又适应下来,扒着布料看一遍,再看蒋青瑶。
她挥挥手,很快丫鬟媳妇儿抱来好多布料,绫罗绸缎各种贡纱等,灯光下很美。
蒋青瑶心情扭曲好一阵,灯光下温柔似水的一笑,瞬间溺毙一大片:“碧月郡主身份尊贵,可不能随便讲。怠慢两位,是我的不是。”
周依莲看着蒋青瑶更怒,好像又没什么烟火气息:“当初你将我们请来,我们都觉得你是世上最贤淑的小姐呢,就算碧月郡主那老女人也不如你。”
周依莲和陆氏吓一跳,不过她们是大将军府的,能怕谁?
不多会儿,蒋青瑶一身黑色战袍,步履如飞杀手似得飞过来,温柔似水都扔水池了。
蒋青瑶在温泉山庄伺候庆王,回到京师也基本住在庆王府,这就是她的家。
大丫鬟弄半天没办法,去请蒋青瑶。
陆氏更怒。她银子金子多得是,家当少说也有十万两。但现在是在王府,自然要吃王府的。王府就这条件也不嫌丢人。
庆王府的丫鬟媳妇儿神色怪异,有钱赶紧拿啊。
陆氏解释一下:“不是我们母女难伺候,我是年纪大了,但我女儿是将军府五小姐,肯定要回去的。她病了这么久,需要好好调养。王府若是忙不过来,我们自己拿钱好了。”
周依莲大怒:“逸公子那个打短命的!我们又哪里招惹她了!”
庆王府的丫鬟媳妇儿面面相觑,一个大丫鬟说道:“怠慢两位贵客,实在是府里比较忙。今儿庆王在旭王府,又被逸公子气病了。”
陆氏也不满:“我们就在这住几天,若是给王府添麻烦,我们回去好了。”
周依莲随意看了一眼,顿时怒,高山流水般声音带着尖酸刻薄:“你们王府爱好真奇怪,每天就吃这些东西,看来庆王才是第一贤王,比我家还生活简朴,真是佩服。衣服也是,来来去去就这两套,我家丫鬟媳妇儿至少都有四套。”
丫鬟媳妇儿送来晚饭,在正厅摆好,很恭敬的样子。
陆氏穿着绿色花裙子,也美得很,乍一看以为哪家少夫人。
周依莲穿着大红纱裙,美的就像水池一朵莲花。看样子蒋青瑶舍得下本,这么快将她治好,没完全恢复,但十二三岁豆蔻少女的样子,更显圣洁美丽,人见人爱。
周芣苡站在假山上,看正厅里灯光明亮。里边陈设精美,品位不俗。
院子很精致,北边三大间正房,东西各两间厢房,南边大概三分之一就像花园,一片蔷薇开得正好,夜风中花香诱人。东西厢房中间还有一个水池,旁边一座假山,假山上爬着古藤,将正厅门挡了一半。
周芣苡和昭王飞进庆王府,看护卫之类不多,但个顶个高手。不过没太大影响,周芣苡很快来到一栋院子,周依莲和陆氏就呆在这儿。
庆王以前身体不好,一直在沁阳温泉山庄养病;世子赵瑨仁在王府,算是低调的。王府也比较安静,暮色中看着更压抑,四处点着灯,四处人忙碌,都没什么人说话。
庆王府不在王府大街,而在景德大街。
周芣苡看他会算,不愧是狐狸精,不说了,准备一下直奔庆王府。
昭王使劲儿摆姿势,依依就没看见他很帅吗?岳父大人都看见了:“有人进宫找皇祖父,不关我的事。不知道庆王会不会倒向韩王,正好去看看。”
周芣苡看他很闲?赵家那些人争过瘾了?一亿两白银,怨不得人争,反正是意外之财。
傍晚太阳没下山,昭王穿着一身白色纱袍过来。
周芣苡想了想,准备去庆王府赏月,这会儿云又散了,今晚月色应该不错。
周邦固忽悠妹妹:“你去看就知道了,呃就和周依丹差不多吧。”
周芣苡眨眨大眼睛,有什么好看的?
周邦固乐:“已经去看过了,妹妹要不要去看?”
周广看到依依心情就好,和周邦固讲道:“你娘在庆王府,想看就去看看吧。”
周邦固冲妹妹眨眼,妹妹比他还美,将来一定倾国倾城,可惜那些人都有眼无珠。
周芣苡坐在爹身旁,看周邦固真是越长越美,将陆家和爹的优点综合了。
前厅,爹正和周邦固讲话。
逸公子和他们随便聊了一阵,便通过地道回到静姝园。
赵宏绰了然。国子监一些变化他知道,有些事知道大概就够了,关键是将自己的事做好。
逸公子应道:“无所谓,我们还有国子监、工部、军器监等多得是人配合。”
赵宏绰了然:“从陈氏铁匠坊有所发现吧,陈留公还不准备配合。”
逸公子乐,日行三善:“苏国赔款,一亿两是保证金,防备着苏国再次入侵。五千万两用来研究制造一批攻城弩啊盔甲之类,提升大虞的攻防能力。武力是和平的保障。”
赵宏绰是燕王庶子,三十出头,高大威猛,一身黑底麒麟纱袍,正义凛然;看着逸公子也是那什么、被吓到了,小心说道:“苏神棍月底就要进京了。”
赵宏绰、襄王府、辽王府几个庶子一块留下来,肯定不是看热闹,是来找旭王有事。
庆王府将庆王也弄走,其他人基本都走了。
韩王府将韩王也弄走。好多人看着韩王目光闪烁,估计又有人要放鞭炮庆贺了。
赵轻云来将齐王府老少都弄回去,赵益沱将他爹也弄走。
赵瑨仁等抓狂,太欺负人了。
逸公子忍不住要日行三善:“除了太医京师还有那些神医、名医,你们不赶紧回去救人,还在这磨叽,莫非都想老棺材早点死早点让位?那也不能做这么明显,另想办法吧。”
内侍声音细了几分:“世子将话讲清楚,求圣上体恤您得进宫去,请恕咱爱莫能助。”
赵瑨仁跪:“方婉妗小产哪用那些太医都去,我父王这些年抱病依旧兢兢业业,求圣上体恤。”
赵瑨仁赶紧扑向内侍。内侍利索的闪开,警惕的看着庆王世子。
其他人面面相觑,方婉妗小产的这么巧,旭王没事庆王、韩王等人有事啊。
旭王点头,回吧。
内侍给旭王行礼:“那奴才先回宫了。”
旭王应道:“谢皇兄关心,孤王父子都没事。”
内侍长得很干净,行事利索,上前给旭王行礼,声音醇厚:“圣上听闻赵轻歌仗剑杀人,不知情况如何。方婉妗小产血崩,太医暂时都去了。”
赵瑨仁忙问道:“太医呢?我父王旧疾复发,褚国公和老齐王估计都挺不了多久。”
庆王府人还跪着,但好半天太医都没来,来一个内侍。
韩王被拎回来,身上看着挺整齐,还有一口气儿,随意丢在赵轻歌旁边。
其他人看着,这什么事儿啊,一阵狂风刮进来,都有点恐怖。
赵轻歌本就被揍得挺惨,现在更惨不忍睹。赵平海踩完又要死了,哀莫大于心死。
赵平海心碎一地,挣扎着扑过去,将赵轻歌打翻在地,狠劲儿踩他一顿。
赵轻歌更怒:“你才是畜生!逸逸!别不理我!以后我一定听你话、保护你,不让你生气,不让任何人欺负你!其实你六岁的时候,我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上你,只是那时候不懂。”
赵平海恼怒:“你喊那小畜生做什么?”
赵轻歌缓过劲儿,又像说梦话:“逸逸!逸逸!你在哪里?”
褚国公也准备溜,小恶魔啊,还有什么缺德事儿干不出来,呜呜苏神棍快来收了她吧。
穆亲殿其他人都吓得腿软,赵平海挣扎着要开溜。
英布看看赵轻歌,练习去。一会儿惨叫更凄厉,好像鬼被人强暴了,赶紧求饶。
逸公子管他什么,将他一顿狂扁,一会儿惨叫连天,眼泪鼻涕乱流,就是没流血。逸公子看他还能忍,丢给英布,去爆了他菊花,反正他不值钱,就当练习。
逸公子一拳轰过去,韩王站那不动,反正躲不开,干脆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韩王恼怒:“逸公子笑什么?难道要看着他们都出事,就留下你一个人,那还是大虞吗?”
逸公子狂笑,外边刮起狂风,一阵乌云遮天蔽日,天好像要打雷。
大家对旭王父子都暗恨,一个残废,一个杂种,不如一块玩死他们算了。
韩王被她星眸晃得眼花,差点没把持住跪下,咬牙转向旭王:“他们都是皇室宗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旭王岂能这般看着、无动于衷。”
逸公子乐,哎呀,庆王府的人这作态,这还跪一大片,来都跪下。韩王跪不?反正膝盖都不值钱,跪不跪无所谓。
赵瑨仁噗通一声跪逸公子跟前,柔弱的样子好可怜。
韩王笑面虎助阵:“太医还得一会儿才能到,这人命关天,逸公子就别玩了。”
慧涛郡马说道:“逸公子快将参王拿来,难道你真要害死他们?”
庆王又吐血,喷到他儿子身上。他儿子赵瑨仁是个美男子,一身黑织金麒麟纱袍,富贵中又有几分柔弱,估计就是表象;对他爹很细心,但他爹快不行了。
赵益沱又老又丑,脸上抹着粉又被他爹喷的,真想一把掐死他爹,他就能做国公了。
褚国公怕被当成死人活埋了,坚强的又睁开眼睛,死死的盯着逸公子;嘴里一哩哇啦不知道说什么,噗一口血喷向他儿子赵益沱。
逸公子看褚国公早活够本了,快点死吧,让他们赶紧弄走,别死在这。
庆王府的人折腾一阵,庆王情况更糟糕。褚国公府的人也折腾,褚国公快死了。
逸公子看他们活着也不错,上天有好生之德。
庆王府的人大急,韩王、慧涛郡马之类更急,又可以借题发挥了,逸公子有种赶紧弄死几个。
逸公子想问一句,要不要帮他解脱、超度他,还是免了。
庆王气的浑身发抖,一阵剧烈咳嗽,病犯了,病美人奄奄一息,但怎么都不肯咽气。
逸公子点头,本公子不说,直接拍死。庆王和韩王不算一派,都不是什么好鸟。
旭王教训儿子:“知道了还说,他又要当好话了,以后少说两句。”
逸公子过来接招:“干爹跟他费什么话,他听不懂人话,还能将什么都当成好话。他爹和他也不是不管,而是管教过度,管教的还挺好。”
旭王低音浑厚的反问:“你爹和你不是也没管?”
庆王病美人,冲旭王责问:“逸公子疏于管教,早晚要酿成大祸,你真这么放任不管?”
其他人更怒,怕死的又不敢吭声了。
逸公子一巴掌将他拍飞,躺地上比赵平海彻底的多,估计怕死也爬不起来。
褚国公花枝招展的赶紧喊:“小畜生,竟然这般欺辱皇室长辈!你只是旭王义子,一个不知道哪儿捡来的野种!圣上不过纵容一些,就无法无天!”
“噗。”赵平海一口气出了,一口血喷了,摇摇晃晃像是不行了。
其他人都目瞪口呆,这究竟做什么来了?要说逸公子打了赵平海,赵平海踩他儿子可是生龙活虎中气十足,不像受伤的样子。
赵平海一肚子火正无处发泄,看抢了他位置的儿子也不顺眼,立刻推倒狠劲儿踩他一顿。
齐王赶紧过来扶着他爹,虽然越来越讨厌,毕竟是亲爹。
逸公子一声冷笑,天上地下都在嘲讽,原来老棺材是怕死的,齐王不愧是他儿子。
赵平海赶紧爬起来,捂着肚子也忍着,盯着逸公子恨之入骨又怕的要死。
逸公子一脚踹他:“老不死的,害死文德太子,不去棺材躺着,还敢来倚老卖老,信不信本公子找一百个男人爆你菊花?如果嫌恶心没人肯干,那就去找一百条狗,跟你正好同类。”
赵平海干脆躺地上装死,一身大红龙袍,风一吹好像要化成灰。
逸公子身形一晃,过去抓住赵平海,一拳轰他肚子。
赵平海上午给宝贝孙子请封无果,正憋着一肚子火,这会儿彻底爆发,进了穆亲殿抓住东西就开始砸,他是连赵昊也想砸死。
赵轻歌收拾干净也被抬来,身上穿着衣服看不出,脸和眼睛也包着看不出,估计挺惨。
赵平海穿着大红的龙袍,好像浑身都在燃烧,一把火能将穆亲殿都烧了。后边跟着庆王、韩王、褚国公等,都有些怒气冲冲,兴师问罪来了。
逸公子更衣后,推着干爹轮椅来到穆亲殿。旭王府大,到这儿外边也到了。
昭王和旭王都不生气了,忙一上午也饿了,一会儿把一桌吃完。
逸公子给干爹夹菜,乖赶紧吃,吃完才有力气干他娘的!乖昭王、明礼郡主也赶紧吃。
旭王怒:“去南河花园做什么,花园里荷花也开了。”
昭王赶紧哄依依:“那就是一个疯子,一会儿吃完回去吧,要不去南河花园赏荷?”
最他娘恶心的,是赵轻歌一边去骗周芣苡,一边来这示爱,他娘太扭曲了。
明珠让人赶紧来收拾干净,气氛有点压抑,大家心情都不好。
英俊拖着他就走,真想一刀宰了他了事。
赵轻歌嚎叫:“逸逸,我真的喜欢你啊,别对我这样残忍。我没有逼你,我只是想好好和你在一起,为什么?”
逸公子应道:“无耻之尤!你又为何这么狠心,非要逼良为娼?韩王、恭王喜欢那位置圣上就应该成全他们?强盗逻辑!把他丢大门外,下次再敢杀进来,只管剁死!”
顿时豆花肉片香辣四溅,赵轻歌持剑犹凶,眼睛却被辣的睁不开,跪地上惨叫:“逸逸!”
逸公子手里一块肉扔过去,昭王端起一盘香辣豆花肉片砸赵轻歌头上。
英布跑来补上一脚,将他两腿都踩断。赵轻歌咬牙忍着,拔剑诡异的刺向昭王。
英俊冷飕飕的一记鞭腿猛抽过去,赵轻歌咔嚓一声跪倒。
昭王怕他,上前又是一拳将他踹飞。赵轻歌知道他要出腿,轻松飞到一边。
昭王一把抓住他,一拳将他踹飞。赵轻歌大怒,转身飞回来,对上昭王满是杀气。
赵轻歌急忙扑向逸公子:“逸逸,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逸公子没法跟他交流,彻底放弃了:“你去死吧。”
赵轻歌忙应道:“逸逸也喜欢我的对吗?我知道有些误会,逸逸想怎么打我都行;或者觉得我哪里还不好,说出来我都改掉。以后逸逸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只是别不见我了。”
逸公子问:“知道为何不杀你吗?”
赵轻歌忙解释:“我只是想见逸逸,我是真心喜欢逸逸,求旭王叔成全。”
旭王凤眸狂风暴雨归于平静,低音犹如地狱传出:“很有出息,十个赵柏舟都不如你。”
赵轻歌愣住,一脸受伤,看看昭王和旭王,赶紧和旭王行礼。
逸公子应道:“茅坑里的蛆,只要正常人都不想见,你哪个坑的怎么爬出来了?”
赵轻歌一身麦穗纱袍,英俊秀逸,满身杀气赶紧收敛,把剑也收了,奔进来深情呼唤:“逸逸,我好想你!我就是想见你,你为什么不见我?”委屈的想哭。
逸公子扛住,冷然说道:“先出去杀掉两个。”
到了餐厅门口众人都停下,赵轻歌看见逸逸眼睛放光,桃花眼开满桃花,色心比逸王还重。
转眼赵轻歌持剑杀进来,英俊、徐培等在后边追杀,杀的挺起劲儿。
逸公子看都是破事儿,不管,端起一盘肉,外边杀气腾腾,光天化日要做什么这是?
昭王赶紧打住,一不留神忘了,实在是吵了一早上满脑子都是这些破事儿。
逸公子瞪他一眼,吃饭呢。
昭王凤眸闪烁着彩虹般光彩:“有哦,庆王说当年大战,都出了很多力,应该补偿。于是大家开始请功劳,老王八们都有功劳;护国公战败,和功劳肯定无关;大将军早都封赏过了。大家转而商议,除了分钱,还要给一批人封爵,像赵轻歌可以封侯,蒋青瑶封为郡主。”
逸公子转移注意力,星眸看着他:怎么分,还能有新鲜的?
昭王忙安慰依依:“别想他,回头我去收拾他。今儿鄂留松的奏折送到,早朝好热闹,一帮人吵着要怎么分钱。”
逸公子点头,是得想法子治治这、竟然没词儿形容,断袖你情我愿现在都没什么,这种强逼的流氓恶霸,能霸到她头上来,她为什么要容忍那、还是没词儿。
明礼郡主脸红,这很平常一件事啊,其实她就想这么干,赵轻歌太恶心了。
逸公子、昭王都看着美女郡主,学坏了啊。
明礼郡主穿着大红纱裙,明媚娇艳、柔美又带点脱俗,给逸公子出主意:“你以前不是能将二公子恶心的怀孕吗?现在怎么被赵轻歌恶心的没辙?有本事就将他恶心回去,他那么喜欢男人,就找十个壮汉服侍他。”
逸公子挥挥手,去吧,揍得他一辈子生活不能自理都行,那货比蒋青瑶还恶心。人果然是要对比,一个比一个贱,扭曲的人生。
英俊说道:“我们要揍他一顿,让他在床上躺三个月。”
逸公子怒:“等本公子吃完再说。”
英俊冷飕飕的进来,杀气能将赵轻歌祖宗十八代、可惜那是不行的。
旭王和昭王都很怒。赵轻歌每天基本守着旭王府,各种花式示爱,他娘的真让人想一把火烧了齐王府!相比起来,卫淇那情种都算正常的。
逸公子怒:“严重警告你,以后不许碰本公子!本公子是纯爷们,干爹说是不是?”
昭王赶紧给依依洗手洗脸,洗香香香一个。
明珠立刻抓住她,手上还有墨汁,就想抓肉吃,欠收拾。
逸公子得意,一般人求她收税还不收呢;哼着小曲儿离开书房,来到餐厅,哇好饿。
泰王辛辛苦苦,最终成了打酱油。逸公子随便动个手就要收一半的税。
英布奸笑:“估计大家喊泰王贤王,得先喊一声大公子千岁,再喊一声万岁。”
逸公子应道:“那儿怎么不能长住?每年一两个月去体察民情,并为百姓做三件实事,至少十年,才当得起贤王之名。某些人可没资格毁了一个贤字,咱得将它掰回来。”
英布摸着胡子奸笑:“不会打发泰王在那长住吧?”
逸公子摸摸参王,乖一边玩去,转身回到书房,用半个钟头重新画了一幅茅庐,吩咐英布:“让懋平坊选个不错的位置,为泰王修一间草屋,再把这挂上。”
昭王推着旭王轮椅回来,就看依依被人、被参吃豆腐,画面太美都不敢看。
逸公子看它好在没嘤,否则将它卖了,谁家收参王啦,白菜价二亿两白银啦,数量有限!参王愈发使劲挠她脸,蹭蹭蹭,才不能卖了。
逸公子星眸放光。参王好兴奋,捂着她脸蹭啊蹭,就差开口嘤嘤几声。
现在消息传开,不知道庆王那脸皮厚的会不会有想法,有了!
其实,没几个人喜欢住在猪圈一样的地方。泰王、董在德和云推月用这段时间将懋平坊小小的翻了个天,有力气的百姓帮忙干活拿到钱,多数人都得到好处,自然会高兴。
逸公子没想到,那些老百姓挺有意思。
明玉应道:“让你出主意,怎么感谢泰王啊。‘贤王’的牌匾不好,那送什么?”
逸公子乐:“求助什么?”
明玉愈发笑得萌:“‘贤王’。呵呵呵,现在谁听到‘贤’字都像是在骂人。不过懋平坊老百姓很认真,泰王和董公子帮他们大忙,他们准备向你求助。”
逸公子搂着萌妹子,这就是天生一对:“送什么牌匾?”
明玉萌笑:“逸哥哥,刚才听说,懋平坊老百姓要给泰王送牌匾,泰王差点跪地求饶。”
逸公子看它还能数数?上面紫气好像更浓了,紫金色王者之风更足,很能装。
明玉抱着参王过来。她穿着蓝色纱裙,就像雨后的天空;乌黑明亮的眼睛,就像是公主,纯净美丽,温婉大方。参王还长在冰雪寒泥中,金灿灿的像个人,看见逸公子就扑过来,主人求熊抱、求虎摸、求香吻一枚两枚三枚四枚好多枚。
逸公子将苏神棍、黎山帮等事情处理完,站门口等着干爹回来。
旭王府、逸园,书房。
三日后,中午,一场雷雨后,彩虹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