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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婶是陈村一景,长着张圆脸,身材火爆,不爱穿奶罩子,一对圆滚滚的胸,走起路来就颠巍巍的,人又和气,村上那些老少爷们开些玩笑,她都不带骂人的,每天她从地里回来的时候,村里的闲汉少年都聚拢在这村道两旁候她等瞧景。
徐二愣子的婆娘跟胖婶就不一样,她那模样比李桂花还标致,个头又高,那水蛇腰摇起来像那风吹甘蔗,但她那性子可就泼辣多了,不像胖婶那般好说话,嘴里常问候那些眼睛乱瞟的老少爷们祖宗八代。
但胖婶家跟徐二愣子家的地是挨着的,离村上大约一里多路,回来的时候,徐二愣子的婆娘跟胖婶都搭伴走,两人关系也挺好。
陈来虎听陈风波说过,胖婶跟徐二愣子家婆娘丁小兰是一个村的,丁小兰嫁来陈村还是胖婶做的媒,两人要论起来丁小兰得管胖婶叫姑。
陈来虎现在就猫在她俩回村的路上,不像那些没头脑的憨货等在村尾,他猫的这地方是村尾往前再走三百米的一座石山旁的下坡路。
他们懂个球,这下坡路,脚赶脚的,胖婶走起来,那胸前两颗哈蜜瓜颠得更厉害些,更瞧得人精神。
陈来虎猫在块石头后,嘴里嚼着从陈支书家里砍来的甘蔗,这八月末的时节正是出甘蔗的时候,这陈支书家又识得种,弄得这黑皮甘蔗甜滋滋的,一嘴下去,甘蔗水就顺着食道下,整个口腔加肠胃都挤满了甜味。
吃了半截就瞧到远处的胖婶在坡道上边露了个脸出来。跟昨天一样,胖婶穿着件碎花衬衣,这天气热,汗都湿了半身,那胸前的两颗哈蜜瓜连形都瞧得清了,跟那镇上小贩卖的棉花糖一样,摸起来肯定没得说。
陈来虎眼睛烔烔有神的盯着瞧,刚捅那李桂花尝了鲜,这心里头就更像是塞了把火,烧霹雳啪啦的,恨不得扑上去就将胖婶给扑到在地。
想这胖婶虽说论着辈得叫婶子,可年纪也就三十出头,正是熟得能滴水的年纪,那身子骨有些成熟女人的丰满,更吸引陈来虎这刚才扔掉处男身份的半大小子。
瞧胖婶背着篓子下坡道,就跟前几回一样,身子重,步子就要快些,那胸前的饱满就更是颠得乱撞。
陈来虎情不自禁的舔了下嘴唇,看得专心致志的,浑没注意到胖婶从坡道上一露脸,这天就黑了半片下来,等胖婶下了半截坡道,雨就落了下来。
胖婶抬头一瞧天,嘴里嘟嚷了声:“咋个弄的,这还几步路就到家了,还落雨了?”
说着,便小跑起来,嗬,这让陈来虎看得那整颗心都快飞出胸腔来了。
那两颗哈蜜瓜还像是相互撞了起来,雨更将胖婶那单薄的衫衣给打湿透了,曲线一露出来,就迷死人了。
这夏天的雨落得快,没等胖婶跑下坡道,绵绵细雨变成倾盆大雨,一颗颗的雨珠砸在地上都能溅起半米高。坡道下半截的几个小坑一下就被灌满了,这要跑回村,变成落汤鸡就算了,要生场病发个高烧,那就麻烦了。
于是胖婶一瞅陈来虎猫着那块石头旁边的破屋就直接跑过来。
进了屋,看着先一边缩进来的陈来虎,胖婶先是捂着胸一愣,跟着就松开手,喘气说:“来虎啊,你咋跑这儿来了?”
想到陈来虎是个傻子,胖婶就觉得自己问这话,他也答不了,就失笑说:“等雨停了一块回村吧。”
这破屋原是旁边田地里用来守夜的,那片田撂荒后,就废弃了,晚上还有些野猫野狗拿这儿做窝。屋顶破了好些,雨就顺着掉落下来,仅有一角能挡住,勉强能站两个人,胖婶就跟陈来虎挤在那里。
背篓放下来,陈来虎瞥了眼,里头都是些番薯辣椒马铃薯,这都是胖婶家种在山边的,还有一条两指宽的小鱼,想来是胖婶在水田里摸来的。
胖婶擦了把脖颈间的雨水,陈来虎眼睛就往她胸前瞟。
胖婶个头不高,才堪堪一米六,陈来虎足足比她高一个头,这从高处往下瞧,就看到那两颗哈蜜瓜中间挤成了一条黑线,顿时有种想把那鸟杆子挤进去的念头。
再瞧那两团白花花的东西,顺着一瞅,陈来虎就看到那顶端的花蕊,喉咙一下干涩起来。
要说胖婶就是身材惹火就算了,胖婶的模样也不赖,一张圆脸,眼睛又大又亮,鼻子高挺,嘴唇丰润,笑起来时,左边还有个小酒窝,在陈村也是有数的美人。
正盯得出神,胖婶突然说话了。
“这雨下得,也不知啥时候能停,这要回去晚了,可赶不上帮你安仁叔煎药了,要误了药那可咋办?”
听她提这茬,陈来虎才想起胖婶家那些麻烦事来。
胖婶十年前嫁来陈村里,可是件轰动整个陈村的大事。不单胖婶长得漂亮,她家里那位陈安仁当时可是陈村有名的养殖户。经他手养的猪猡就没有得病的,三十出头,这家就整备齐了大小家电,那院子在整个陈村也就比陈支书家的小洋楼稍差些。
要不胖婶肯嫁给比她大十岁的陈安仁?可没想到好日子过没到五六年,陈安仁到山上割猪草失足跌下山把腰给弄伤了,送县医院把命救了回来,但家里这些年的积蓄也都没了。家里的物什,能卖的都卖了,现在瘫在床上,靠着胖婶把屎把尿,整个人都废了。
胖婶也只能靠着家里仅剩下的两亩水田种些东西过日子,西药是用不得了,每天煎些中药吊着陈安仁那条命。
“哎,来虎,你婶跟你说些事吧。反正你也听不懂,也不会到外头说是吧?上周你胖婶带你安仁叔去医院复诊,医院说是你安仁叔不成了,最多再活一个月。你胖婶这心里啊,又难受又高兴……”
陈来虎听着不知说啥好。
“你胖婶知道,村里那些坏小子成天就拿你胖婶瞧景,你当你胖婶愿意给他们瞧吗?可不就是担心把你胖婶往外赶吗?他们那些混蛋,你胖婶不怕,可你胖婶怕他们家里那些男人啊……”
陈来虎瞧胖婶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
“哼,你是不知道,你胖婶家里晚上有多少男人来敲门,还有胆大的,竟然敢翻墙进来,就是想……就是想跟你胖婶做那事。瞅着你安仁叔瘫了,这村里那些男人就起歪念头了。旁的不说,就那陈金水话里话外的找我暗示过好几回。说是只要做他女人,这村里年底给每家每户的分润,能帮我多弄些来……”
陈金水这老王八,陈来虎暗骂了句。
“你胖婶宁愿日子过得苦,也得要这张脸皮,哼,想要我跟他睡,就他也配。说啥也是做支书的,不护着这村里的苦户,还想要占便宜,呸!等你安仁叔过身了,你胖婶就回娘家,看他还能咋的。就是……”
胖婶圆乎乎的手掐着背蒌咬了下牙说:“这姓陈的追得紧,我怕是不等你安仁叔过世他就要来硬的,到时要是……我就死给他瞧。”
胖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抬起头抹了下额角的雨水,看着一脸茫然的陈来虎笑说:“跟你说这些,也就是想让心里敞亮些,没旁的意思。你是不知道你胖婶,在咱村上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啊。小兰跟我走得近,可她心眼多,家里那徐二愣子又没个谱,我要跟她说这些,她帮不了我,不定还得添乱。”
陈来虎张开嘴傻气冲天的笑了一下。
胖婶就扑哧笑说:“成,算你答应胖婶了。”
外头的雨势小了些,胖婶低头瞧了眼那还贴着身体粘乎的花衬衣,叹了口气,就要冲出去。突然这时,一只野猫跳进破屋叫了声。
胖婶一惊,手一松开,背篓掉在地上,人也往后一撞,正好撞在陈来虎的怀中,两人同时坐倒在地。陈来虎帮伤着她,一着急,手伸过她腋下去扶,不想伸过头,双手就握住她那两颗哈蜜瓜。
她那背臀也都压在陈来虎的胸脯跟双腿中间,让他那半软不硬的鸟杆子着实被撞得一疼。可顾不得许多,先得将手缩回来才是。谁想胖婶被他这一握,全身一僵,那胳肢窝夹得很紧,陈来虎的手缩都缩不回来。
再说,他也没想缩,一双手像是螃蟹抓住了食物,不单用力,还不松手。指头往那玉峰顶端的枣核上拨弄,瞬间,胖婶整个身体都抖了起来。
胖婶这背还半偻着,被陈来虎从后头抱扶,搓揉着胸,那臀也跟着是往后翘,陈来虎的那鸟杆子就抵在她那肥美的屁股蛋子上。
她受惊过度,一时还没回过神,却好了陈来虎。
胖婶身材丰腴,这般抱着,就像是抱在海绵上似的,异常舒适,那腴美的臀瓣夹着陈来虎那根早就怒发冲冠的鸟杆子,让他快活得想要呻吟出声。
“来虎,你,你,你做啥?你敢摸你胖婶,你是傻还是疯?”
胖婶全身剧震,陈安仁卧床五年,她就等于守了五年的活寡。她又不是没见识过男人的,陈安仁没出事时也算是一尾活龙,这一出事,就让她那事没了着落。
可到底不像那李桂花会想着乱找男人,但那方面的需求压抑着只会更敏感。
被陈来虎这一握,心就乱了起来,说他一句,就慌张的想要撑着起来,谁想手一按,正好按在陈来虎那鸟杆子上。
她还没啥感觉,陈来虎一声惨叫捂着裆就地打滚。
胖婶转过身瞅他就愣住了,她这才反应过来刚那是摸在啥东西上了,顿时硬生生吸了口凉气:“来,来虎,那,那是你那玩意儿?”
乖乖,那要是他那东西,可不得了……胖婶看了眼旁边的甘蔗,比这玩意儿都粗一圈了。
想着,胖婶心思活跃起来,往外头一瞧,还下着雨,也没人过来,就牵住陈来虎的裤带:“那地方伤了可要人命,让胖婶帮你瞧瞧伤得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