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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庞大的人物关系网:
岚公主:墨卢王的母亲,爱笙的祖母,杨纪政的姑母,青衣的姐姐,乔悦颜的爱人。
乔悦颜:苏宗泽的妻子,苏伯卿与苏若枫的母亲。死而复生的一位祖母级人物。
青衣(七皇子):民世宗的弟弟,岚公主的弟弟,痴恋多年的道士,许多人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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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枫:已确定的杨枫灵的母亲,杨纪政的妻子?
楚韶灵:窦胜凯的妻子,苏若枫的爱人,惜琴公主的母亲。
徐菁芳:杨纪政的妻子?齐公贤的妻子?暗恋某人多年的阴险聪明女子。齐怜筝的亲生母亲。
杨纪政(杨四):民世宗之子,民嘉宗。枫灵的师父?枫灵的义父?苏若枫的丈夫(已定)
杨尚文:杨纪政的忠诚追随者,杨枫灵的父亲?
齐少忠:前朝太监总管,现在为杨四管理财务。
齐公贤:怜筝的父亲,前朝丞相,现任皇帝。
窦胜凯:惜琴的父亲,前朝将军,现任皇帝。
墨卢王:爱笙的父亲,前智彦君主,现在奋斗中。
国师:阴险狡诈的某人,目的不明,不知道是要天下还是要人。
云妃:深宫女子,哀怨,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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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枫灵:既定的驸马,现在至少已经是两国的了。谁的孩子?
怜筝:貌似齐公贤的亲生女儿。杨枫灵的妻子?(暂定)
惜琴:窦楚的孩子,杨枫灵的妻子?(暂定)
爱笙:智彦国前任君主墨卢王的女儿,杨枫灵的侍从?(暂定)
秦圣卿:风流倜傥,文采过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杨枫灵的初恋——被无辜抛弃的可怜人。
曹陵师:潇洒不凡,出身豪门,士大夫子弟,用情至深,怜筝青梅竹马的好友——被无辜抛弃的可怜人。
叶寂然:武功卓越,气势如虹,剑扫天下,凌厉深情,怜筝崇拜的偶像——被无辜抛弃的可怜人。
田许:感情纠葛的有,暂时沉默寡言的忠心耿耿的卫士。(抛弃未定)
请不要太恨杨纪政……
无情生如死,情深越阴阳。
几经寒霜苦,终得满庭芳。
知汝相思苦,悲悯有上苍。
点点怜君意,寸寸化柔肠。
回到自己居住的宫中,岚看到了向自己来问安的儿子此刻正在拉着方才的中年人要下棋,不由得笑了:“卢儿,天天跑到这里来下棋做什么?你表兄正在为智彦的事情操心,你却成天想着要下棋。已是不小了,怎地还是这般任性胡为?”
挨了一通训,墨卢知道不可能下棋了,就知趣地收了棋,老老实实说道:“母后,乔老师,我告退了。”他恋恋不舍地又瞧了瞧乔老师面前的棋盘,退下了。
“还真是个严母,”“乔老师”微笑着站起来,走到岚的面前,接着说,“只是做了母亲依旧不拘小节,头发乱了。”她伸出手来将岚头上的几缕发丝绾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岚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人的动作,缓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不去见见她?我方才又在花园里见到她了——隐约可见,你年轻时的模样。”
“我——”“乔老师”迟疑着将手放下,苦笑连连,“我不称职,我太自私,我愧对于她,我怎么可能再去见她。”说着,泪水情不自禁地滚落下来。
岚心里一痛,忙将她揽在怀里,喃喃说道:“不好的是我,悦颜,是我不好。若不是我当初强行将你留下,你也不会远离自己的儿女这么多年。是我,太自私……”说着,颗颗珠泪滚落,沾湿了乔悦颜的发丝。
乔悦颜不忍,抬起头来,拭去了岚的泪水,轻声宽慰着,仿佛对着孩童一般。
岚渐渐止了泪,认真打量乔悦颜的模样,心头一软,不由弯出了一抹笑意,伸手扯掉了乔悦颜下颚上的胡子:“你装得还真是像。”说着,轻轻将唇印了上去……
当初乔悦颜相思成疾,身子骨已是不佳,终于病入膏肓,求医问卜都无济于事,苏老爷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是西北智彦有一个什么神医,就吩咐家仆兴师动众地到了西北求医,带了几十家丁,结果却在到了智彦的时候走错了路,遇上了马贼。那马贼也真是重情义,居然看上了乔悦颜并答应她的所有要求,放走了家丁们。家丁们回去之后不敢说实话,就说是夫人在路上病逝了,天气炎热,怕尸首受不了,于是火葬了,带了骨灰回来。苏老爷伤心一场,只后悔没能亲自带着妻子去求医,风光大葬之后,立誓不再娶妻。
不曾想到,就在家丁们离开的第二天,智彦王后,大民的岚公主亲自带兵扫平了那帮马贼的老窝,本想着是为民除害,却遇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爱人。岚便带着乔悦颜回了智彦,请到了那道人模样的名医为乔悦颜医好了病。机缘巧合之下,乔悦颜拜了那医生为师学习医术,便以女医官的身份带回了智彦王宫……
否泰本无定,祸福却有因。
若非相思苦,哪来千里寻。
缘分之奇特,谁人说得清。
算为命中劫,巧遇一世情。
青衣曾算得乔悦颜会在不久后有命中之大劫,所以才会悲悲戚戚,想为她守候其子女,但他却没算出来这一劫后面却牵着另一个人。
命,岂是算得出来的。
且不说那边两人相濡以沫,且看这里楚韶灵依旧在为白日和苏若枫的相见混沌迷茫,心绪不宁:怎么会这样?形同陌路,冷漠无情,这哪里是苏若枫?
糊里糊涂地竟自己就回了将军府,把窦胜凯一人留在了宫中,铁青着脸到处找失踪的妻子。
恍恍惚惚间,楚韶灵进了卧室,几乎是闭着眼睛去找已经熟悉了方位的床——她正努力回想白天见到苏若枫的情形。摸到了床的同时也摸着了一个人,楚韶灵顿时睁开了眼睛,吃了一吓,退后了好几步。
“啊——”有人从床上爬下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懒洋洋道,“徒儿,不好意思,为师借你的床睡了一会儿。”这般懒散不羁,分明是自家师父,青衣道士。
听出了青衣的声音,险些吓掉魂的楚韶灵好容易稳住了心思,苦笑道:“师父,你怎么——”话未说完,心底涌起层层哀痛,竟是哽咽了,几步上前抱着青衣的肩哭了起来。青衣柔声劝道:“好孩子,乖,别再哭了。世上总有不如意的事情,为师知道你近来辛苦,若是有什么苦水,尽管道来,我听着便是了。”
楚韶灵止住了泪,断断续续地说完了自己见到的苏若枫的情况,便沉默着,等着青衣发话。
青衣神色茫然,沉默许久,面上表情变了几变,都是一副错愕模样。他终于站起身来,轻声道:“窦将军大概马上就要回来了,我且先入宫看一看。”
话音刚落,人已从窗子跳出,与此同时,楚韶灵听到了门外的喧闹声:窦胜凯果然回来了。
宫中家宴,请的自然都是王公贵族,其中也包括远道归来的岚公主。她远嫁之时,杨纪政尚未出世,也不知是否是血脉天性,两人一见如故,姑侄两个谈得很是融洽,她又是智彦王后,所以座位就被安排着靠近杨纪政。而两位皇后,则是被安排坐在了杨纪政的左手边,正和岚公主对着,墨卢坐在岚公主的身边。乔悦颜本是不应来的,可是又实在是思女心切,岚体贴她的心意,便让她站在自己身后,对杨纪政说自己身子不好,需得有大夫随时候着。
席间,杨纪政多是和岚公主母子说话,谈的也多是智彦国的战事。而徐菁芳和苏若枫则是默然不语,静静聆听,脸上的表情恭敬谦和。乔悦颜记得自己离开的时候女儿只有十一岁,但是三岁看老,她知道自己女儿从小的好动性子,而且倔强得很,此刻这么老实地坐在原位上,还真是出乎意料。苏若枫感到了这注视自己的目光,疑惑地寻了过去,娥眉微蹙,眼里闪过一抹厉色,乔悦颜连忙低下了头。
“岚姑姑,您远道而来,侄媳敬您一杯。”就在杨纪政等人决定不谈政事的时候,苏若枫适时地站起身子,举了一杯酒走到岚的身边要敬酒。杨纪政亦笑道:“姑母,这倒是好,苏皇后是极少对旁人亲近的呢,可是姑姑一来,她就想向您尽孝。”岚当然也站起身来,举起杯来回敬。苏若枫依然是难得的好酒量,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莞尔一笑。这笑容仍是白日所见的那般疏离,叫岚不自觉地也生了恶感。
一杯酒尚未敬完,却见苏若枫脸色突变,樱唇煞白,身形晃了晃竟倒了下去,亏得几个内侍眼疾手快搀住了苏若枫。乔悦颜心中一紧,健步上前,把住了苏若枫的脉。这举动实在是失礼,杨纪政不悦地瞥了这中年御医一眼,又紧张地看向苏若枫。
乔悦颜的眉头渐渐舒展,又忽然蹙紧,杨纪政瞧见她神色,不由得更是担心,又不好发作,只得怒骂道:“我大民的御医何在?”
“这位先生,皇后到底怎么样了?”齐少忠沉不住气,焦虑问道。
乔悦颜稳了稳神,松开了手:“陛下请不必担心太甚。娘娘只是气血亏了些,略有些不足之症罢了——此外,恭喜陛下,娘娘有喜了。”
“当真?”杨纪政喜不自禁,连忙将苏若枫打横抱起,“速传御医,给娘娘确诊。”
众人都是松了一口气,一派喜悦模样,只有乔悦颜眉头紧皱,若有所思。岚本也是为杨纪政高兴,却瞧见有两个人神色与这番喜兴格格不入,其中一个是乔悦颜,而另一个神色古怪的徐菁芳。岚对乔悦颜的严肃不解,但是对徐菁芳的眼神心知肚明。身为智彦王后,她也常常从别的妃嫔身上看到这股子怨气。
然而,真正情由,谁也说不好。
回寝宫之后,岚拉着乔悦颜到了自己怀里,满心忧虑:“悦颜,你这是怎么了?若枫有了身孕,你当为她开心才是。”
乔悦颜默默地挣脱了岚的怀抱,将脸上的假须摘掉,到脸盆边洗了脸,终于转过身来幽幽说道:“她怀了孩子不假,可她也中了毒。”
“什么?”岚未曾想过这个情况,顿时紧张起来:“中毒?其他御医为她把脉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
轻叹了一口气,乔悦颜说道:“此毒甚是刁钻,难以发觉,初时无害,可是中此毒者会性情大变,会遗忘旧情,”她的眼神变得飘忽不定起来,“忘情丹,就是这种毒。连我师父都不曾制得解药。”
岚担心道:“那怎么办?无药可解么?”乔悦颜踌躇着,心如刀绞,扶着旁边的柱子险些摔倒。岚急忙扶住她,看到她已经泪如雨下,只得拥着她在怀里,任她将华美的衣衫全部沾上了泪水。
黑夜早已降临,尘世的喧嚣在这样静谧的夜之中消失殆尽,就算是万乘之尊的住宅——皇宫也是如此。杨纪政早已在自己的宫殿中沉沉睡去,似乎美梦未尽,嘴角还带着笑意。
“吱呀”一声响,有人暗暗推开了窗户,一丝凉意溜进了皇帝的寝宫。杨纪政本是觉轻之人,加上登基之后步步留心,所以醒得也就十分容易,他听着了声响,马上起身,厉声问道:“谁?”门外侍卫听到异动,忙上前听候,高声询问:“陛下可安?”
一抹凄清月光自窗外而来,照清了来人面目。杨纪政自混沌之中清醒,总算看清了来人的模样,不由得惊喜道:“师父?您怎么来了?”他呵退了了门外的侍卫,点燃灯火,却发现师父青衣一脸铁青。
青衣冷笑:“好你个杨四!我教你的东西,你用得可好?”
“师父,您这话是从何说起?”杨纪政顿觉奇怪,摸不着头脑,自己是怎么得罪了师父了?还有,师父怎么会进入皇宫?
“哼!”青衣将衣袖一甩,正颜看着上坐在床上的杨纪政,气急说道:“我方才去探望了若枫,把了她的脉象,你、你这孽障,是不是给她吃了忘情丹?”
杨纪政顿时愣住,手足无措起来,显得慌乱至极:“这,师父,我……我只是希望她能忘记旧爱,能够安心地做我的皇后。”
青衣长叹道:“情何物?直教智者变愚公!你这混帐,难道我当初没告诉过你忘情丹是有毒的吗?”
“有毒?”杨纪政更加慌乱,心急如焚:“什么?我,我不知。当初和老师学习时,听得介绍只是糊里糊涂,并未听全就被若枫进来打断了,后来老师也没有接着讲,所以我只知其能忘情,和如何制法……”
青衣猛然捶胸,又狠狠地拍打着红色的柱子,怒不可遏:“天,这是何道理!为何让我连守护一个孩子都做不到!”
杨纪政急于知道那□□是否能解,问了几次,但青衣都是默不作答,只是面上神色愈发悲戚。
终于沉寂,窗外传来秋鸟悲鸣,如真枪利剑,一下下刺的杨纪政心痛欲裂,当真,无法挽回了?
岚馨斋,是岚公主出阁前住的寝殿,此刻依然空无一人,尽管岚公主已经回来,但是这里已经不再属于她,而是属于她的侄子,当朝天子——杨纪政。
青衣在骂了杨纪政一番之后,急着去回到自己修行的忘尘观向前辈求助,匆匆离开承乾殿,正要离开,却脚下踟蹰,不由自主地就来到了这个老地方。
曾几何时,他曾在这个地方和自己一母同胞的姐姐岚公主一起度过了无忧无虑的童年,备受父皇的恩宠,母后的溺爱。
而现在,人去楼空,岚公主虽是回来了,但时光已经匆匆流逝,物是人非,欲语泪先流。青衣踏着摇曳疏影在岚馨斋里走了几回,心中怅惘,矛盾着是否应该去看一看自己的姐姐。
“七弟,是你吗?”一道温润的声音传来,不由得青衣不愣,虽已隔多年,这样的口吻,这样的声气,只能是她,自己的姐姐。
岚欣喜又辛酸地看着自己多年不见的弟弟,语塞良久,瞧见他,面容颓老,发已花白,长须至胸,眼神中满是凄苦和忧虑,不由得自己心中难过,嘴唇蠕动,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青衣终于开口道:“皇姐,别来无恙否?”
岚只是笑,眼神里带着不言自明的酸楚。
青衣再度开口:“皇姐,悦颜去世了。”
岚手微微一颤,不由得想向身后的树丛看去,又想还是别让青衣知道得好,就低下头,似乎是在静思。
“皇姐,悦颜的孩子嫁给了皇上,她——她中了毒,我却不知该如何救她。我——我实在是失职。”青衣局促地正了正衣襟,话语中平添了自责。
岚身后的树影明显地摇晃了一下,似乎有风儿吹过。
翌日,紧张而诡异的氛围悄然蔓延。皇帝休了早朝,独自到了藏书阁去读书。岚公主和智彦御医出了宫,失望而归。就连将军夫人整日里不见踪影,不知所踪……
这几个人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却又什么都没有找到。
日子在平淡而又紧张的气氛中流逝了半个多月,苏若枫在奇奇怪怪的性格中引着其他人的担心,而她自己又是用这奇奇怪怪的性格讨着杨纪政的欢心,他们夫妻在外人眼中倒是更加和谐,但在知情人看来,尤其是杨纪政和楚韶灵看来,苦不堪言。
智彦的战事进行得如火如荼,窦胜凯是个打仗的奇才,没用多久就将局势稳定下来,而且墨家其他的几个兄弟也实在是不成器,一吃了败仗就如同惊弓之鸟,不敢轻易迎战,弄得自己士气低迷,让窦胜凯想打仗无处打。
自从青衣进宫告知了杨纪政事实之后——当然是苏若枫中毒的事实——楚韶灵就被经常传到宫中奉命陪伴苏皇后,这也是为了让她也帮忙找寻解毒的方法,然而,仍是一无所获。
宫中从来不乏宫宴,这一日,又逢着了节,自是得将皇亲国戚聚于一堂。
席间有着美姬伴舞,有世上罕有珍馐,有人间难得佳酿,然而,除几人是谈笑风生之外,其余人等,尤其是这些天来为苏若枫奔忙的人,都是强颜欢笑。
苏若枫奇怪的很,不知为什么自己对这个“童年好友”楚韶灵有异常强烈的排斥感,可丈夫似乎很是害怕自己的身体,吩咐那个楚韶灵多多陪伴皇后苏若枫。而每当看到苏若枫身边的楚韶灵时,来看望若枫的徐菁芳又会不自主地说话变了声调。
总之,一切都不简单,一切都不平静。
不平静的事情终于再度发生了,跳着云裳之舞的领舞舞姬在皇上下了座位向三王爷敬酒的时候忽然将抛出的丝带换作了从腰中抽出的软剑,径直向毫无防备的杨纪政刺去。
齐少忠护主心切,将杨纪政扑倒在地,倒是躲过了那意外的一剑,却也将皇帝固定在了地上,成了一个不易挪动的目标。霎时间,所有的舞姬都拔出了武器,向杨纪政袭来。杨纪政急忙推开齐少忠,身子正迎上了几把同时刺过来的剑,却是没有刺穿,叫刺客们不由一愣。他借此契机向后一滚,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巧妙地和几位女刺客周旋。再看宫殿之内已然乱成了一锅粥。
苏若枫没有反应过来,仍坐在座位上看着,徐菁芳也是没能站起来。齐公贤这时向殿外大喝一声:“护驾!”顿时涌上来了大批殿外严密守卫的御林军,为杨纪政保驾。楚韶灵立即离席,借了侍卫的刀和杨尚文一道开始清除殿内的刺客,并跃到两位皇后跟前保护惊慌失措的苏若枫和徐菁芳。苏若枫终于如梦初醒一般,看着身姿轻盈的楚韶灵在众人之中游刃有余,心中生出一丝异样。
为什么,忽然觉得此人,如此亲密?
杨纪政毕竟是青衣的弟子,加之佩剑从不离身,很快就解决了死缠自己的几人,并被大批御林军包围着,一心想要去保护苏若枫,却又出不去,只得大声呼喊,让御林军去保护皇后。
那几名纠缠皇后的刺客知势不妙,其中一人猛然飞出一枚飞镖直向苏若枫而去,楚韶灵急忙去护。苏若枫心中惊恐,却忍不住也将身子向前转去,正挡在了楚韶灵的前面,正正迎上了那只飞镖。
望着楚韶灵悲恸惊慌的脸,苏若枫苦笑道:“为何,我会来护你?不由自主。”
她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或许是失了心,可要将爱人牢牢记住,靠的,从来不是记忆。
【前传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