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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风呵呵一笑打破两人之间的宁静:"怎么样?和我们一起跑来跑去的适不适应?"潘妮莞尔一笑,对欧阳风的开场白很是不屑,大家又不是陌生人也不是才刚刚认识,说这些显得有点见外.
可找不到其他话题的潘妮,为了打破沉默,也是能顺着欧阳风的话题耸耸肩说:"很好,这是我从小就向往的生活,多走走,多看看,还有多了你们这些朋友,这是我以前不敢想象的生活."
欧阳风挤眉弄眼的说:"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吧?就没有想着找个人嫁了?"
潘妮闻言俏脸绯红,嗔怪的瞪了欧阳风一眼说:"我才二十,没你说的那么老."
欧阳风故作惊讶的说:"你都二十了?我一直以为你才十七八呢."
看着欧阳风夸张的表情,潘妮咯一笑,她知道,欧阳风这么说是逗自己开心,莫名的,潘妮的心里一阵感动,也为能够认识欧阳风他们这些朋友而开心.
欧阳风接着试探着说:"在我们那里,二十岁最多也就算是个小女孩,可是这里不一样,一般女孩十六七就成家了吧?怎么,你就没想过那些?"
潘妮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语带黯然说:"我的出身不好,谁会愿意娶我这样的女人?"
潘妮,原本是城主府培养的众多女孩中的一个,她们的任务就只有一个,就是保持完璧之身,在城主招待贵宾的时候作为礼物或者直接侍寝,身份怎么说呢.总之很尴尬而且没有自由.潘妮一直为自己的出身而总是觉得低人一等,时间长了,就成了心结,所以一谈到情感问题,她总是选择回避.
这件事红裳最近没少和欧阳风说过.也让欧阳风帮忙想想办法,尤其是那次看到阿尔杰看潘妮的眼神有些不对,而且潘妮红着脸离开之后.
欧阳风知道,潘妮的心结如果不能解开,她的一生也就毁了,欧阳风呵呵一笑:"你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吗?"潘妮眨巴着好奇的大眼睛摇摇头.
欧阳风耸肩说:"我以前还是普通人的时候.给一家饭馆打工,打工的意思你懂吧?就是给老板干活赚工钱."
潘妮眨巴眨巴眼睛说:"那不就是饭馆的伙计."
欧阳风想了想说:"差不多吧,不过我干的活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我干活的那家饭馆不接待客人,只接受预定.比如说.你是客人,你在家不愿意出来,而且还想吃点什么,自己又不愿意费劲做,就可以打个电话到店里订餐,然后我们的饭馆做好了会负责直接给你送到家里,我就是专门给人跑腿送饭的."
对于欧阳风的具体工作,潘妮显然对电话什么的更感兴趣.欧阳风费了好大劲才解释明白什么是电话,什么是汽车,什么又是电梯等等.说的欧阳风口干舌燥.
潘妮满眼期待的问:"我听阿尔杰说,如果战争结束的时候我们还能活着,也许会跟着你们去你的家乡生活,这是真的吗?是不是那时候就能见到你说的这些神奇的东西了?"
欧阳风很肯定的点头说:"当然了,只要你们愿意,我举一百个手欢迎."
潘妮咯一笑说:"你哪有一百个手?分明是说大话."
欧阳风一阵无语.觉得和这个小妞说话有点累.微微一愣,欧阳风发现不知不觉的话题居然跑偏了.急忙纠正过来说:"你现在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了吧?就是社会最底层混饭吃的,你觉得我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很威风?"
潘妮掩嘴轻笑,摇头说:"没有."
欧阳风狂翻白眼,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小妞交流,根本一点默契都没有啊.潘妮收敛笑容,一本正经的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其实,我也想过很多次,我早就已经想通了,不过还是谢谢你."
欧阳风愕然问:"想通了?那为什么红裳说你一直回避感情问题呢?"潘妮叹了口气,半晌不语.
欧阳风没有打扰,留给潘妮思考的时间,静静的坐着,和潘妮一起看着平静蔚蓝的海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欧阳风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坐麻了,潘妮这才悠悠开口说:"你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欧阳风没有否认,耸耸肩说:"我就是好奇,为什么你一直不肯敞开心扉?以前你一直跟在亚度尼斯那个小白脸身后,但我能看出来,你并不喜欢他,你对他只有感恩,想要回报.阿尔杰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可比亚度尼斯那个小白脸有男人味多了,我能看得出来,那老货对你有意思,而且还是非你不娶的那种,你是不是也别在拖了,成不成的给他个话,不然你再拖个百八十年的,到时候他都入土了."
潘妮先是一愣,她没想到欧阳风已经知道了阿尔杰和自己的事情,但是听到欧阳风接下来不着调的话,又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欧阳风得意的一笑说:"看来我猜的没错,你和阿尔杰那老家伙真的有点不可告人的事啊."
潘妮发现自己居然被耍了,还被套出心里最大的秘密,狠狠的瞪了欧阳风一眼,然后叹息说:"妮娜今年已经十五岁了,我比她大五岁,我知道阿尔杰对我的心思,我.[,！]也听喜欢他的,可是,可是我担心妮娜接受不了,他们两父女这些年吃了很多苦,能走到今天他们都付出了很多,我不想让他们因为我闹得不愉快,四当家,我该怎么办?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说到最后,潘妮终于放下了矜持,无助的看着欧阳风,眼睛里面泛起泪花,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渴望拥有一份至死不渝的爱情,也很珍惜和妮娜之间的友谊,她觉得自己太贪心了.
欧阳风伸手,将无助的潘妮揽进怀里,搂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慰说:"你担心的太多的,追求幸福是每个人的全力,你并不贪心.这事妮娜知道吗?"
潘妮摇头说:"她不知道,我也不打算告诉她."
欧阳风责怪说:"你这么做是逃避,是不负责任,你一直这样的话,阿尔杰怎么办?你觉得你对得起他吗?"
从潘妮的话中,欧阳风得到不少信息,看样子潘妮和阿尔杰之间已经发展到了一定的程度,两个人彼此也应该挑明了对对方的感情,或者是阿尔杰丹方表态,潘妮却一直没有回应,差不多应该就是这样,所以欧阳风才会把话说的这么露骨.
潘妮靠在欧阳风并不看阔却很温暖的肩膀上,一个劲的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欧阳风拍了怕情绪有些激动的潘妮的后背说:"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妮娜那个小丫头挺通事理的,阿尔杰照顾了她那么多年,她应该也希望阿尔杰能够幸福,我想她应该不会反对你们的事吧."
潘妮抹掉眼角的泪痕,坐直身体注视着欧阳风的眼睛说:"不是的,很久之前艾琳娜就问过妮娜,当时也只是开玩笑,艾琳娜说要给阿尔杰找个老婆,给妮娜找个后妈,妮娜当时的反应很激烈,大喊大叫着说她不会同意."
欧阳风闻言皱起眉:"怎么会这样?妮娜一直很懂事的,怎么在这个问题山这么坚决呢?难道她有后妈恐惧症?"潘妮低下头沉默不语,这也是她不理解也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
这时,海面泛起水花,大头出现在水中,不等欧阳风开口,潘妮就真起身仔细的打量一下大头后一脸关切的问:"听说你受伤了,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大头看到潘妮也很高兴,语气温柔的说:"没事,只是点小伤,这不,都已经好了.你呢,这些天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大半夜的又跑到水边抹眼泪?"
潘妮的脸一红,跺了跺脚说:"说好了这事要保密的,你怎么说出来了?"
海鲩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说:"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们刚才说的可是比这个更**吧?"
欧阳风没好气的指着海涵说:"好啊,现在修为高了,还学会偷听了."
海鲩张了张嘴说:"什么叫偷听?是你们说话的动静太大了好不好,我就是不想听也不行啊."
欧阳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直奔主题说:"看样子你的伤真的好得差不多了,怎么样?找到你的对手没有?"
海鲩语带得意的说:"虽然还没有找到具体的位置,但是已经确定大概的区域了,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把它揪出来."
欧阳风问:"要不要帮忙?我可不想你找到对方之后被人家弄死."
海涵犹豫了一下,这次没再拒绝,语气有辛重的说:"说不定这次还真的让你们帮忙了,那个家伙在这片海域这么多年,有不少死忠守在它身边,我这些天虽然也没闲着,收了不少小弟,可是这些家伙都是乌合之众,真打起来估计也派不上什么用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