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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柳媚花娇:鱼愚讲来讲去,始终绕过案件,绕过感情。
鱼愚的头像出现在场内大屏幕上,霎时间所有灯光聚焦过来,然后酒吧经理亲自过来邀请。
鱼愚怀着忐忑的心情,偷偷瞄了师千言一眼,见她毫无反应,心底生出幼稚的想法:“,你真的不在乎吗,我倒是要瞧一瞧!”于是她随着经理走进舞池。
鱼愚曾经是头条大热,angelia自然认得:“余小姐,你真人比照片漂亮。”然后热情的抱住她,鱼愚目瞪口呆,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轻轻的推开她:“你也很漂亮。”
与此同时,*的音乐响了起来,angelia随即抓着鱼愚的手,跳起舞来。
贴面舞分为两种,一是正统的贴面舞,跳舞时仅面部接触,身体不接触;二是时尚的贴面舞,跳舞时除了面部紧贴外,整个身体也紧紧贴在一起,不留空隙,感受热血沸腾的冲动。
没有哪一个嫩模不想嫁入豪门,angelia自是不会放过机会,选择时尚的贴面舞,放#荡的、直白的勾引着鱼愚,忽而笑脸灿烂,表现得无比欣喜,忽而侧身垂睫,流露出婉转娇羞……
无论什么样的表情都好,angelia的身体始终紧贴着鱼愚,甚至拉开了自己衣领,用丰满的、若隐若现的乳#房挤压鱼愚的肌肤。
鱼愚本就会跳舞,又想借机刺激师千言,慢慢的开始配合她的动作,血液也开始沸腾起来。
劲歌热舞,欢呼雀跃之声此起彼落。
张芷怡用胳膊肘碰了碰师千言:“师大小姐,我想采访一下,此刻你的心情?”师千言始终保持微笑:“芷怡,这样做有意思吗?”
张芷怡举手投降,言语十分小孩子气:“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她的真面目,她不值得你喜欢。”师千言抿了一口酒,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从前,我和李治在一起,你也反对,究竟为何?”
张芷怡耸了耸间:“原因很简单,我觉得世界上没有人配得上你。”师千言苦笑:“那我应该孤独终老?”
张芷怡在师千言面前,永远没有平时的气场,她吐了吐舌头:“你怎么可能孤单,你交游广阔,才智不凡,又有数不尽的财产,可谓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就是智慧女神雅典娜……”
师千言摆了摆手:“够了,够了,这顶帽子好高,快压得我透不过气了。”在张芷怡心里,师千言简直优秀得匪夷所思:“所以我不愿意任何人私有你,任何人都不行。”
师千言微微蹙眉:“芷怡,你的思想会否太过偏执?我只是一个凡人,有血有肉,会哭、会痛、会不理智……”正在此时,音乐完结了,她的目光自然的寻找鱼愚:“同时也渴望被爱。”
张芷怡神色恍惚,迷茫的微笑:“我不懂,你为何变了,以前的师千言目空一切,不会把任何人放进眼里。”师千言认真的凝视着张芷怡:“你不懂是因为你没有真真正正的爱过。”
鱼愚回到卡座,觉得气氛有些怪异,师千言微笑起身,细语相询:“如果玩够了,我送你回家。”鱼愚垂头丧气,为自己的行感到懊悔的情商那样高,真是班门弄斧了。
师千言见鱼愚自责,脸上闪过一丝笑容,对付鱼愚不温不火的态度远比七情上面的生气更为见效,更为折磨,果然在回家的路上,鱼愚像做错事的孩子,一直埋着头,不敢去看师千言。
抵达余家别墅,只见一辆奔驰保姆车,一辆宝马亮着车头灯停在大门口,姜子瑶和五名保镖站在路灯下,似乎等了很久。
鱼愚和师千言下车,姜子瑶迎了上来:“,咱们又见面了。”师千言礼貌的微笑:“是的,你的样子看上去有些憔悴,建议你多注意休息。”
姜子瑶深情的看着鱼愚:“小鱼儿没回家,我怎么可能睡得着。”语气甚是暧昧,好似两人睡一起了一样,鱼愚呆了一呆,想要解释,师千言却微笑与她道别:“那么,我们明天见。”
鱼愚呆呆的看着师千言的车子离去:“子瑶姐姐,我想去医院。”姜子瑶永远是那样的温柔体贴,没有问她为何关机,没有问她去了哪里,只是默默的打开车门:“我陪着你。”
鱼愚上车:“我看新闻,有一对父母偶然发现13岁的女儿没有任何女性特征,于是带她去看医生,经过检查,医生遗憾的告诉他们,你们的孩子永远不可能有女性特征,你猜为何?”
姜子瑶替鱼愚温暖冻红的双手:“为何?”鱼愚浅笑,抽出双手:“因为他们的孩子是男孩儿,他天生有缺陷,性#器#官长在身体里面,好在手术很成功,男孩恢复了正常。”
鱼愚讲来讲去,始终绕过案件,绕过感情。
姜子瑶认真聆听,轻声应和:“你说什么,我都爱听,你的任何决定,我都支持。”鱼愚怔了一怔,把头轻轻搁在姜子瑶的膝上,眼泪噗噗掉下来:“还有另一则趣闻,华盛顿州……”
姜子瑶看着窗外霓虹灯在闪耀,情人在街道上拥抱,感觉有一种无法言语的痛在慢慢的吞噬她,她无法摆脱,亦无法反抗:“小鱼儿,送我一件礼物吧。”鱼愚微笑:“你想要什么?”
姜子瑶轻轻抚摸着鱼愚的额角:“一出戏,出资拍一出关于les的,关于你和我的戏,那么,无论结局如何,总算留下了一个念想,不是吗?”鱼愚身子颤了颤:“我答应你。”
姜子瑶的目光一直注视着窗外,不敢轻易埋下头,她怕眼泪会掉下来:“这部戏,你喜欢叫什么名字呢?”鱼愚闭上双眼:“你知道,我从三流大学毕业,还是你来想吧。”
姜子瑶抿了抿嘴:“人们说热恋的温度是38c,可是我觉得我的爱远远炙热过它,所以叫40c接触,好吗?”鱼愚的思绪飘得老远,一直到小学操场,桃李池边:“很好,我喜欢。”
深夜的医院,总有一股阴森的味道。
余正璧安静的躺在床上,除了会呼吸,完全是一尊雕塑,鱼愚取来毛巾和温水,给他擦拭脸颊、手臂:“余老头,你能听见我的话,对吗?你可曾想过,最后留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余正璧自是无法回答。
鱼愚吁出一口气,“我记得五岁时,母亲时常在深夜里垂泪,用小刀子划手臂,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因为我没有爸爸,我不相信,我嚷着要去城里找爸爸,然后我就挨了一顿打。”
“六岁那一年,我被同学嘲笑,被他们推进粪坑,没有爸爸替我出头。”
“七岁那年,母亲不哭了,不喜欢小刀了,但他们还是爱嘲笑我,我就用石子砸他们,龙姐姐也帮我,然后他们就去告诉外公,外公很生气,原来不喜欢我,原来我真的是野种。”
鱼愚一直说到龙羽娅离开那一年,也许是极累,慢慢趴在床边睡着了,她做了一个噩梦,梦中她变成了母亲的模样,被人欺骗,又被人丢弃,身怀六甲,无处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