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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随着敲击声而形变的机舱壁让机舱内的人们再度陷入了沉默。
“什么鬼?”
有人问,但无人答。
众人以一种统一的紧张表情看着形变的位置。
“咚咚!”
形变的部位再度向着内部凸出了数分,金属质材的机舱上那块形变的部分已经快达到发生‘洞穿’的极限。
然后它就真的被洞穿了。
先于凛冽的寒风而侵入机舱的是一只略微发红的手。
“呯!呯!呯!”
果敢的军人开了枪,虽说十枪九不中,但还是有不少的子弹打在了那只手上。
那只手毫发无损,倒是有不少被机舱壁反弹回来的子弹伤到了几个自己人。
机舱中惨呼声四起。
“不好!他想开门!”
周军长身为军长自然是被众多的将士保卫在当中,他的视角很好,只是反映慢了些,直到此时他才看出这只手的来意。
破口的位置处在舱门边上。
“阻止他!”
周军长吼道。
但已经太迟了,那只从外头伸进来的手已经扣住了机关,门锁在顷刻间便被攻破。
“谁知道怎么去周家?”
门被直接拽开,一道人影闪了进来。
一声喝问,迎上了数声枪响。
来者自然是莫邪,说起来也真是巧,他在耍了诸葛鑫一把之后根本没看路就溜之大吉了,却是未曾想到他选择的方向与当初一众高官们选择的方向是完全一致的。
“哟,都是‘大官’啊,真是失礼了。”
莫邪站在舱门口,右手扶着已经严重变形的舱门左手于身前握拳,双眼中的寒意让舱内最热血的人都经不住打了个哆嗦。
“吧嗒,吧嗒。”
摊开左手,一共六颗子弹跌落在了地面上,清脆却又沉闷的声音响在了众人的心上。
“你……你……你想干什么?”
一头肥猪问,他是跪在地上的,像是预料到了莫邪的到来而提前摆出的求饶姿态,配上他此刻煞白的脸色,衬景,衬景。
“我想知道怎么去周家,嗯,不是别的周家,是周心焰的周家。”
莫邪吹了吹自己的左掌,方才接子弹的时候他稍稍托大了,没有使用念力保护手掌致使他的掌心处有多块焦黑,就像小时候玩鞭炮不慎炸到了手一样。
“……”
机舱中一时的安静,没有人回答莫邪的话,只是有超过五成的人将他们的目光投向了周军长与周全奎。
仿佛鹤立鸡群时受到的注目礼,那般明显的表现,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答案。
但莫邪却是装作没看见、没看懂。
“放心,你们不说也没关系,相信只需要我再弄出点大动静、大新闻来,自然会有数不清的‘正道人士’屁颠屁颠地跑来让我杀,相信那些人里总归有几个明白事理的。”
莫邪把门板一丢,同时将原本用以封住舱内舱外空气流通的念力一撤,霎时间风声大作,几个离舱门较近的倒霉鬼直接被气流吸了出去。
“啊啊啊——!”
无限拉长的惨叫声中那位一直跪在地上就没起来的肥猪兄直接就尿了。
“他!他!他们两个都是周家人!”
肥猪兄指着周军长与周全奎,一把鼻涕一把泪,
“他们!他们一定知道周家在哪里!”
懦弱可能在某些时候真的是优良的品质,这头肥猪不但救下了自己的性命还救下了飞机上百分之九十的同胞的性命,不过没有人会感谢他。
周军长的嫡系对他怒目而视,两位姓周的更是连杀了这头蠢猪的心都有了,至于其他的将士们则一个个都礼貌性地流露出了怒容以便与大多数人保持一致。
“哦?是吗?”
莫邪扬了扬头,一步步朝周军长走去。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
无名小卒举着枪,抖得跟筛糠似的,但即便是这样他依旧挡在周军长的身前。
“呯!”
莫邪扫了他一眼,然后他手中的枪直接炸膛、整个人在一声痛呼之后捂着手倒在了地上。
“莫邪先生,我可以告诉你周家的位置,但还请你放过我的这些兵。”
周军长惨笑着,这个中年人倒是有几分大将风范,泰山崩于前却未见多少变色。
“那就最好。”
直升机已经开始迫降,机身晃动不定,莫邪一手抓住周军长的衣领便飞了出去,整个过程快得让周全奎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又或许是他在盘算着别的事情。
“把他们丢出去!”
莫邪与周军长已经一头扎进了深邃的夜空中,被他们远远丢下的直升机中传出的声响只有莫邪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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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落在其他任何敌人的手上也不要落在修士的手上。
这是血族族中常被传颂的一句话,是来自老人们的告诫,只是随着时代的变迁,修士们渐渐隐没、东西异人们接触减少,这句话逐渐被淡忘了。
西斯与艾米丽被带进了一座地下建筑中。
“真像是穴居人的地方,秦先生,我一直以为你们都是住在山上的。”
手脚上被套上了连枷,西斯的脸上倒还是从容如故,只是他时不时朝走在最前面的秦先生望去的目光出卖了他。
他从没想过修士会来得这么快,而且还是针对他而来。
要知道霖溟可是在四处破坏,在霖溟的‘光辉’下他本以为他这样的‘萤火虫’会被彻彻底底的忽略。
是往昔的牵绊结得太深了?
还是从血族潜入天·朝的那一刻起就有一张天罗地网等待着每一个落单的血族?
西斯比较愿意朝着前者的方向考虑。
“去山上的话,我担心那位女士扛不住。”
秦先生依旧在喝酒,他那件大衣的口袋里像是装着无数只酒瓶,西斯数过,一路上他已经丢掉了不下三十只酒瓶,每一只瓶子都在被抛弃后化作了碎屑。
他的肚子像是个无底洞,三十瓶酒灌下去丝毫未见波动。
这是西斯在路上的第一次开口,而他显然不打算只说这一句毫无营养的话。
他打算说两句。
“我记得车窗抛物似乎是不被允许的。”
他们仍旧坐在车子里,西斯看着秦先生第三十一次地将酒瓶往车窗外头丢出去的时候终于发出了吐槽。
“劳资愿意!你管我?”
秦先生道。
“啪!”
瓶子碎在了路上,残酒与碎片弥漫在宽敞的地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