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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让舒蔓难堪,他想了想,还是自己解决。
飞快的在掌心里移动,所到之处,尽是他闷重的声音,由喉咙里发出。
洗手间里,厉祎铭自己处理自己,外面,舒蔓坐立不安的盯着洗手间的门。
说来,她自己也不好受的厉害,以至于她不断的合并自己秀美的双腿,再放开,再合并……连带着两个垂放在体侧的手,也不断的抓着身下的皮革。
想到厉祎铭这会儿可能在自己处理,她莫名所以的想要帮他。
抬手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她就知道自己不能和这个男人在敏-感时期擦枪走火,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只不过……她也想不通两个人撩着撩着,怎么就擦枪走火了?
如坐针毡般难耐,一再抓紧手指,舒蔓想了想后,起身。
抠着掌心里的细肉,抬脚,往卫生间那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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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难耐的绷紧冒着汗珠的下颌,想着曾经绯色的场景,从嗓音间发出闷重的呼吸声。
“划拉”一声,洗手间的移门突然被拉开,让陷入到自我世界里厉祎铭,就像是被人发现了自己小秘密似的,蓦地顿住了自己的动作……
寻着目光往洗手间移门那里去看,他一双凌乱的黑眸,对视上舒蔓的眸。
不自觉的抿紧唇,他眼底浮动复杂的光,让他觉得自己此刻的行为,异常窘迫……
舒蔓瞧见厉祎铭看自己的目光,复杂的厉害,她贝齿咬了咬唇瓣后,一再捏着手指,她走上前。
厉祎铭见舒蔓走上前,自己最没有遮掩的东西正暴-露在她的眼前,他本能的拉着裤料,试图避开舒蔓用目光对自己的打量。
还不等他把自己的东西臧匿住,舒蔓就伸出手,附上……
“蔓蔓,你……”
舒蔓突然的行为,让厉祎铭不自觉的从嗓音里发出黯哑的低喃。
艰涩的滑动了几下喉咙,舒蔓难耐的咽了咽,从嗓子里,发出干-涩的字眼……
“……我帮你。”
没想到舒蔓会说出来这样的话,厉祎铭的眸,微微瞪大开。
他刚准备开口说点儿什么,舒蔓已经把自己的两个小手,都附了上来。
“嗯……”
被松-软的小手握住自己,厉祎铭不自觉的从嗓子里发出一声。
#已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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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要到了的时候,舒蔓的两个手都已经麻木的没有了知觉。
又就着刚刚的坚持,舒蔓又飞快的lu-动了几下,在厉祎铭到了的边缘处……突然响起了门铃声。
突然响起的门铃声,让舒蔓顿住了动作,连带着厉祎铭也僵硬住了自己的身体。
目光惊颤的瞪大,两个人本陷入到自我的世界里,突然响起的门铃声,舒蔓想也知道是自己的母亲回来了。
心里隐约慌乱的同时,舒蔓庆幸自己母亲下楼的时候没有拿自己家的钥匙下去,不然……铁定是要被自己母亲给撞到这样难看的窘迫状儿。
因为厉祎铭身躯的突然紧绷,舒蔓明显感受到掌心里的变化。
有种前功尽弃感浮动开,舒蔓气馁的咬着唇……
“……我妈、回来了!”
舒蔓把话说得极度难为情,她以为,依照厉祎铭对自己难以抗拒,自己帮他,他应该很快就可以到了。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快,自己母亲终究在厉祎铭到了之前回来。
舒蔓难为情,厉祎铭的脸上也浮动开了层层黑线。
人在这个时候最不能被打断了,不然前功尽弃了不说,还伤肾……
垂眸,舒蔓看了眼本来要到了的物什,这会儿不似刚刚那般,细眉拧得紧紧的。
门外,叩门声还在响着,如同击鼓般,让对峙状态的两个人,都觉得尴尬异常。
“……你去开门吧,别让阿姨等急了!”
厉祎铭以大局为重,既然舒蔓说了她不想她母亲知道他们两个人现在已经同-居了,他也答应了她,不会让她难为情,既然这样,他一定要履行一个男人的诺言,说话算话,不能给舒蔓找麻烦。
舒蔓还在皱紧眉,因为厉祎铭顾全大局的综合考虑事情,她心里凌乱的同时,也浮动开淡淡的暖流……
这个男人,还真就是让自己没有办法儿不喜欢。
一再咬紧唇瓣,在准备替自己母亲去开门之前,她还是选择继续帮厉祎铭。
“我再帮你弄几下!”
说着,舒蔓又动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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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蔓洗好了手去开门的时候,故作淡然的去接自己母亲手里的东西。
“怎么才开门?”
“哦……刚刚在打电话,没有听到敲门声。”
对于自己母亲的询问,舒蔓嗓音故作淡定,目光却不敢去看自己母亲的回话。
对于舒蔓的回答,姚文莉没有做多想,就换了鞋进了室内。
目光在视线所及范围内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厉祎铭的存在,问:“祎铭呢?”
“……他在洗手间。”
舒蔓说着话,眼角余光,不自觉的往洗手间那里看去。
有了自己女儿的回答,姚文莉没有往多了去想,一面往自己身上系围裙,一面张罗让舒蔓帮自己去择菜。
如果是自己和厉祎铭在,舒蔓绝对不会伸手去干活,但是自己母亲在,她不好不干活,就应了声,把买回来的菜放到水池里去洗。
刚把菜择好了递给自己母亲,厉祎铭从洗手间里,恢复一贯常态的走了出来。
刚刚舒蔓帮了他以后,舒蔓胡乱的在水阀下面洗了手以后,就出了洗手间去给姚文莉开门,他则是在洗手间里收拾一片狼藉。
见厉祎铭笔挺的身躯长身而立在自己的目光中,舒蔓晃了一下神儿,不自觉的想到了刚刚过分yin-mi的场景。
脸颊,有不自然的红色爬了上来,她能感觉到自己脸颊处的血液,加快了流动速度。
厉祎铭的目光里呈现舒蔓的羞赧,他不自觉的挽了挽嘴角。
刚刚释放了自己,他这会儿心情好的不行,自然是神清气爽。
姚文莉瞧见厉祎铭从洗手间里出来,笑着招呼他。
“祎铭,阿姨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些什么,就买了虾仁回来。”
想着厉祎铭这样的富家子弟应该是天天吃焗蜗牛、刺参这样的高档食品,她刚刚在市场那里选了好久,生怕自己选得东西会不合厉祎铭的口味儿。
“麻烦您了。”
对于吃的,厉祎铭没有舒蔓那么讲究,他对吃的,向来都是健康、有营养就行。
姚文莉看厉祎铭真的就没有脾气,温润的性情就像是古代的文人墨客,一副谦谦君子的形象,心里没有压力可言,就继续忙手上的工作。
“祎铭,你先去客厅看看电视什么的,等饭好了,我叫你。”
见姚文莉这个长辈拿自己当客人一般对待,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儿。
“阿姨,我帮您一起忙吧!”
说着话,厉祎铭就挽着自己袖口到手肘处,留出来一小节精瘦的手臂。
姚文莉见厉祎铭真就是要帮忙,赶忙叫住他。
“诶呀祎铭,你这是干啥啊?你是客人啊,去客厅里待着就好,我和蔓蔓两个人忙就足够了。”
厉祎铭笑,“阿姨,我是晚辈,就算是要去歇息,也应该是您去歇息。”
“这是哪里话啊?这做饭做菜这种事儿本就应该是女人该做的事情,你一个男人哪里能做这种事儿啊?”
姚文莉思想有些保守的关系,总觉得这种事情就应该是女人来做,不应该由男人来做。
厉祎铭见姚文莉真就不希望自己帮忙,目光不自觉的往舒蔓那里看去。
舒蔓微撅着嘴巴看厉祎铭,说来,她还真就是希望厉祎铭能来帮忙,毕竟,这个男人做的东西真的很合自己的胃口,让自己挑剔的胃,总是可以得到满足。
厉祎铭见舒蔓摆着双手,一脸无奈状儿,他给她递眼色,示意她,那样子好像在告诉舒蔓,你要是想吃我做的饭菜,就帮我。
厉祎铭还在就帮忙这件事儿和姚文莉在争执不下,舒蔓在一旁看了又看,开腔——
“妈,要我说,还是让他帮忙吧!”
舒蔓开了腔,和自己站在统一战线,厉祎铭莫名的有了底气。
“阿姨,我在国外那些年,习惯了料理自己的日常,您这突然不让我帮忙做饭,我还真就是不适应。”
厉祎铭说话,舒蔓赶忙在一旁帮腔。
“妈,这种事情,您没有必要争执啊?您早上从家过来到现在都还没有好好休息,要我说,就让我和他忙吧,您去客厅歇息歇息吧。”
厉祎铭因为舒蔓的提议,就请姚文莉去客厅那里歇息。
说来,没有姚文莉在,他和舒蔓还能交流交流,她在这里,他想要和舒蔓交流交流,都还要有所芥蒂,想想,还真就是让姚文莉这个长辈去休息,他们两个晚辈忙做菜做饭的事情,再合适不过。
“诶呀,我说你们两个年轻人就让我动弹动弹啊,我这本就上了年纪,再不动动,这不老的更快吗?”
“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做饭这种事儿你也跟着忙,您是想让我有心理压力吗?”
“阿姨,蔓蔓的话说得对,您就别让蔓蔓难做了。”
厉祎铭和舒蔓两个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两个人一唱一和,整的姚文莉晕乎乎的。
舒蔓把姚文莉腰身上面的围裙解了下来,让她去看电视,说自己给她播放她最喜欢的琼-瑶剧。
舒蔓一把姚文莉带去了客厅那里,厉祎铭就狗腿的附和着她,拿了玫瑰花茶给姚文莉。
姚文莉被自己的女儿和准女婿搞得晕头转向,到最后,完全妥协了下来。
“行行行,我就不和你们这些年轻人在一起掺合了,你们想怎么整就怎么整吧。”
闻言,厉祎铭和舒蔓两个人都淡淡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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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莉在客厅看她最喜欢的琼-瑶剧,厉祎铭和舒蔓两个人则是在厨房里忙。
与其说是两个人在忙,倒不如说是厉祎铭一个人在忙,舒蔓只是给他当下手。
舒蔓想吃酸辣鱼,厉祎铭则在砧板上,游刃有余的动着刀子,肢解买回来的鲫鱼。
舒蔓除了把刚刚姚文莉让她择的菜洗好之外,她根本就没有忙,就那样看厉祎铭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作流畅的剔鱼鳞。
“刚刚我让你帮我说服阿姨的时候,你怎么那么犹豫?”
说来,自己和姚文莉磨叽那么久,舒蔓都没有吭声,最后才吭了声,他还真就想知道这个小女人当时是什么心理。
舒蔓嘴巴里叼着个黄瓜,听厉祎铭问自己,撇了撇嘴巴。
“我以为你能应付的了我母亲,哪成想,你真是逊极了!”
她以为,像这种谁都会喜欢的大众qing-人类型的男人,应付自己母亲一个中年妇女会轻轻松松,哪成想他险些被自己母亲给说服了。
见舒蔓不屑的呛声,厉祎铭挑了下眉梢。
“那你后来还帮我?”
“不过是觉得你的菜,味道还不错,就帮了你咯!”
说来,厉祎铭做的菜真的超级合自己的胃口,相比较自己母亲不是偶尔盐放多了,或者醋放多了,厉祎铭放的调味品,味道刚刚好,这是她在餐馆里都吃不到的适宜口味。
见舒蔓明明很喜欢吃自己烧的菜,还一副漫不经心、桀骜不羁的姿态,厉祎铭无奈的笑了笑。。
“去把蒜剥了,然后碎成丁。”
看舒蔓游手好闲,厉祎铭吩咐她。
“我妈都不在这里了,你还想使唤我,没门。”
和厉祎铭在一起,自己习惯了被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她才不会做这些事情呢。
舒蔓娇纵的扬着下巴,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儿,厉祎铭抬手,在她额上落下个大板栗。
“不打算吃酸辣鱼了?”
舒蔓揉着自己微微泛疼的额头,“我当然要吃了,不过这和我给你剥蒜有什么关系?你自己做咯,话说,你都不知道心疼我吗?我刚刚帮你,手到现在还麻着呢,根本就没有力气做剥蒜这种事儿啊!”
舒蔓和厉祎铭撒娇,拿刚刚的事儿和厉祎铭诉苦,搞得厉祎铭一时间竟然还真就不舍得让她去剥蒜。
“我真是把你惯得连剥蒜这种简单的活儿都不能干了。”
“都说了的啊,男人负责挣钱养家,女人负责貌美如花,你不惯着我,还准备惯着别人不成?我的手可是帮你减轻压力的有了杀手锏,你怎么能让它去剥蒜呢?”
舒蔓就刚刚的事儿不断的和厉祎铭掰扯,让厉祎铭真就不好说她什么。
她的双手有功,自己自然是不能让这双有功劳的手去碰蒜了,相反,依照舒蔓的话而言,他倒是觉得自己应该把舒蔓的手供起来。
“那你就把你的手养好了,和我在一起,你的手,有可用之处。”
舒蔓:“……”
厉祎铭的话透着影射,一向不羁的舒蔓,当即就懂了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妈-蛋,这个男人是打算自己天天替他打-飞-机吗?
厉祎铭放下手里的刀,没有再去剔鱼,他去把买回来的蒜拿出来。
他刚准备下手去剥蒜,舒蔓突然开了腔。
“你等会儿。”
说着话,她上前,一把就夺过来了厉祎铭手里的蒜。
“我剥蒜,你去弄鱼吧!”
相比较这个男人没完没了的让自己做那样连羞带臊的事情,她觉得自己还是乖乖选择剥蒜来得划算。
见舒蔓愿意剥蒜,厉祎铭挑眉。
“不是说你的手不是用来剥蒜的吗?怎么,改变主意了?”
“我哪里有说过我的手不是用来剥蒜的啊?”
舒蔓矢口否认,因为自己之前有说过自己的手不是用来剥蒜的,这会儿她否认,不禁闪烁其词,心虚的反问厉祎铭。
对于这个说变脸就变脸,还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之前说过什么话的女人实在是没有辙的厉害,厉祎铭只得说了一句“剥干净蒜皮”后,继续弄他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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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蔓把蒜剥了皮,然后又碎成丁,按照厉祎铭说得,把蒜和辣椒碎搅在一起。
“我做好了,不用再让我做什么了吧?”
“去把煤气灶打开。”
对于厉祎铭的吩咐,舒蔓真的怕他在给自己来一次手麻的事情,只得答应。
见舒蔓难得没有反驳,这么乖乖的按照自己说得事情去做,厉祎铭挽着嘴角,得意了笑了下。
厉祎铭做酸辣鱼给舒蔓吃,中间,厉祎铭让她给自己递什么调味品,舒蔓就乖乖照做,两个人的默契配合,丝毫看不出舒蔓有什么不情不愿的地方。
厉祎铭弄着锅里的鱼,一边动着铲子,漫不经心开了口。
“我一会儿会把关于我们两个要结婚的事情,告诉阿姨。”
舒蔓本来还像个小婢女似的围着厉祎铭转,对他的话言听计从,这会儿,因为厉祎铭让自己措手不及的一句话,惊颤的抬眸,去看他。
厉祎铭见舒蔓瞪着澄澈的大眼睛看自己,挑了下眉梢。
“怎么,有问题?”
“嗯!”
舒蔓坦诚的点了点头儿,“你怎么想一出就是一出啊?我之前都没有听过你放出来口风啊?”
“没有想一出就是一出,碰了你之后,我就想过要对你负责。”
舒蔓不会知道厉祎铭第一次真正拥有她那会儿就想过娶她,对他所做的行为负责。
只是他们两个那会儿第一次见面,没有什么固定的感情基础在,自己说娶她,也只是想了想,并没有根深蒂固的存在她的脑海里。
后续的发展,让他一再想了想,觉得两个现如今的情况,离结婚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