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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蔓自认为,虽然自己荣升为营销部的部长,但是也少不了要跑业务。
毕竟,一个人成功与否,要用业务量来说话。
之前生病的关系耽搁了几天,舒蔓再重新投入到工作的时候,拿着要寻访的文件,和王总借了一台车以后,开车又去了前不久去的富人区那里。
相比较一些普通人来说,这些富人更加注重自身保险的投入。
正所谓,越是有钱人,越怕死,越怕出事儿。
所以自己在他们身上下足功夫,还是很有必要的,能接下他们的单子,对自己来说,是挑战,更是对自己能力的一种认可。
王总深谙舒蔓和厉祎铭之间的关系,舒蔓和自己借车,王总直接把他自己价值近两百万的奔驰座驾借给了舒蔓,还说自己要给她配车,方便她跑业务。
之前舒蔓因为业绩优异,公司已经配车给她,她不过是最近一直再蹭厉祎铭的车,就没有开自己的车。
王总把他心爱的车借给自己,舒蔓自然是不能接受,不过看他有意讨好自己的意思,她想也知道是想借着自己攀上厉家的高枝。
没有借王总的车,舒蔓让他随便给自己找一台车就好。
王总见舒蔓没有要开自己车的意思,也就没有强求,但是他很有深意的对舒蔓说了句“以后有什么事儿就找我,能帮的上忙,我一定帮。”
这话听在舒蔓的耳朵里,敢情有一种要做自己狗腿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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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去了医院,和往常一样,他只接诊两个患者。
更多的时间,他热衷于做一些心脑血管类疾病的手术。
厉祎铭用半个小时的时间就接诊好了两个预诊的患者,而后,拿着近期要手术的两个病例,观察着要如何手术才能更安全有效,还能降低风险性。
正细心的观察着病例,办公室的门被人叩响,紧接着,也不顾他说请进,门,直接被人从外面推开。
白伊颂穿着白大褂走了进来。
还带着医用口罩的她,很显然刚从急诊那边回来。
昨天韩佳佳有打电话给她,把关于自己去找舒蔓,碰到了厉祎铭在舒蔓家的事情,说给了她听。
韩佳佳把事情的大致经过给自己说了一遍之后,白伊颂根本就坐不住凳子。
以至于今天上班来,她想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接诊病人,而是来找厉祎铭,把他和舒蔓之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问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虽然之前舒蔓有向自己像是宣战一样说她是厉祎铭的女朋友,但是她从始至终都不愿意相信,她不相信厉祎铭会看上那样的女人,更不信她会是厉祎铭的女朋友。
厉祎铭是何等眼界高的男人,见过的女人如同过江之鲫,他就算是眼神儿不好使儿,也不至于会看上舒蔓。
所以一再思忖,她觉得舒蔓是为了气自己,故意杜撰出来,说她是厉祎铭女朋友的事情。
但是经过韩佳佳昨天打电话那么一说,她又不敢肯定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毕竟,厉祎铭都已经出现在她的家里了,这根本就不是自己否定,就可以真的否定,把这一切当做没发生一样去看待。
所以,她一定要找厉祎铭说个明白。
要不是刚刚有一个患者急诊要她过去,指不定,她早就已经来了厉祎铭这边。
刚刚忙完急诊,她把剩下的患者都交给其他医生去问诊,自己出了急诊室,就直奔厉祎铭所在是的办公室这里。
她实在是太想知道厉祎铭和舒蔓之间的关系是怎么一回事儿了,以至于,她顾不上去摘口罩,更顾不上厉祎铭说请进就推门而入。
白伊颂登门造访,厉祎铭本能的抬起头,看到出现在门口的女人,他下意识的皱眉。
“破门而入?连基本的礼仪你都忘了?”
厉祎铭的嗓音寡淡,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可言,但是白伊颂很清楚,自己没有得到他的允许就破门而入已经惹到他了。
这样不会把情绪写在脸上的人,就算是不悦,也不会表现出来,一贯用看不出情绪的姿态对待你,这是他让你读不懂的地方,也是他最为高明的地方。
白伊颂因为厉祎铭的话,面露囧色,但是自己既然已经破门而入,没有再出去的道理,索性,她硬着头皮走上前。
“我有事情要问你!”
白伊颂走到厉祎铭的跟前,将手撑在桌沿上,直接四两拨千斤。
“你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别和我说你不知道我说的是谁,聪明如你,你应该知道我问的那个女人是谁!”
白伊颂出现自己面前,厉祎铭根本就无法好好的看病历,索性,把手里的病历合并上,慢条不稳的丢在办公桌上,然后半倚着身体,慵懒的陷入到转椅里。
抬起湛黑如墨的眸,没有任何规避意思的迎上白伊颂打量的目光,嘴角缓缓掀动。
“如果你想问的是那天找你洗胃的女人,你应该知道她是吃避-孕-药过敏的关系才洗胃。既然我会送她去洗胃,我和她什么关系,你还有问下去的必要吗?”
白伊颂:“……”
厉祎铭不需要回答白伊颂任何的话,他轻描淡写的话,就已经说清楚了他和舒蔓的关系。
舒蔓会吃避-孕-药,那一定是事后避-孕,厉祎铭来送她洗胃,更是本分所在。
单薄的话语里,简单的语句已经证实了两个人上过chuang的关系,至于其他,厉祎铭亲力亲为,怎么可能是简单pao友的关系,想也知道两个人在xing事儿之外,还有其他牵连的关系在。
“她是你女朋友?”
白伊颂皱眉,一向不喜欢迂回的她,直截了当的质问出口。
除了两个人之间是男女朋友关系,她想不到两个人之间还有其他什么关系在。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还问我?”
相比较白伊颂情绪的起伏之状,厉祎铭真的是淡然极了,不着任何慌张的样子,也没有任何的隐瞒之意,他淡泊寡然的嗓音,是平静湖面般的从容。
白伊颂下意识的把手指捏紧,厉祎铭已经承认了他和那个女人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她真的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陪护,这么多年的芳心暗许,算是错付了。
“你不是这样眼光的人!”
白伊颂死死的捏紧手指,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声音尽量不尖锐,不控诉的发声。
虽然她可以接受厉祎铭不喜欢自己,但是那个女人,她看一眼就不觉得她是个好东西。
说句不好听的,依照厉祎铭的身份、地位,身价,怎么可能会找一个娇纵、没有好脾气,行为还不规规矩矩的女人做女朋友,这真的是太不可能了。
如果排除不是舒蔓勾-引厉祎铭,那就是厉祎铭眼拙了,选舒蔓做女朋友的时候,没有把自己的眼睛带出去。
“厉祎铭,你还清楚不清楚你的身价,那样的女人有什么好的,你怎么能选她做女朋友?”
白伊颂和那个舒蔓对峙过,且不说那个女人牙尖嘴利,她的态度就实在是恶劣,如果厉祎铭和她在一起,简直就是做她的随身保姆一样,她根本就不会相信像那样没有教养的女人会真心实意对厉祎铭。
指不定,她就和社会上那些势利眼的女人一样,为了从厉祎铭那里得到好处,所以才和厉祎铭走到一起去的。
白伊颂情绪波动有些剧烈的质问厉祎铭,厉祎铭全部都看在眼里,听在耳朵里。
说实在是的,他也不清楚自己怎么就看上了舒蔓,还鬼迷心窍的让她做了自己的女朋友,说来,这一切根本就不再他的预料范围之内。
但是偏偏这一切还就像是命中注定一样存在于他的生命里,成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不着痕迹的缓慢掀动着眼皮,厉祎铭嘴角掀动,缓缓道——
“她是没有好的,为人娇纵,脾气乖戾,动不动还使性子,可以说没有一处可取的优点。但是伊颂你应该清楚,感情这种事情说不清楚,如果说清楚了,那叫不叫感情了。”
闻言,白伊颂一怔,随即,她又一笑。
是啊,感情这种事情说不清楚,如果要是说得清楚,自己又怎么可能明知道没有结果,还这般锲而不舍的喜欢厉祎铭这么多年。
哪怕他对自己没有感情,一直把自己当做妹妹来看,自己都心甘情愿的喜欢他。
甚至近乎病态到明知道没有结果,却还甘之如饴。
凄凉的笑,在嘴角挽出悲伤的弧度,白伊颂一时间竟然说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感觉。
半晌,她捏紧的手指缓缓放开。
“我觉得我不认识你了,你之前不是这样的人!”
在她眼里,厉祎铭一直是个严谨、专注的男人,纵然性情温润,也不会容忍一个人乖张、怪癖的存在于他的生活里。
偏偏……偏偏这个舒蔓就可以以这样让人无法忽视的姿态,存在于厉祎铭的生命中。
聪明如厉祎铭,白伊颂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自然清楚。
其实不用白伊颂说,他也觉得自己不像是以前的自己了。
以前的他,性情依旧温润不假,为人处事却认真刻板,从来不会任由谁触及自己的底线,更不会为了谁更改自己的底线,容忍谁的存在。
偏偏这个舒蔓让他变得不像是自己了,自己可以去给她洗内-衣,做饭,做他之前不会做的事情,要知道,这些事情,他自己时常都懒得做,何况是对一个外人。
对舒蔓,他真的说不清自己的感觉,很微妙,很悬乎,像是薄雾一般,自己抓不住,却还很真实的存在于自己的周围。
“或许吧!”
厉祎铭的嗓音淡淡的,他不排除自己是因为舒蔓,自己不再像自己。
白伊颂本来张开的手指,因为厉祎铭寡淡薄凉嗓音的回答,下意识的有捏紧到了一起。
“你不应该这样,不应该因为那样的一个女人变成这样。”
她就算是只能喜欢厉祎铭而无法得到厉祎铭,她也默默的祝福他,祝福他和他牵手的女孩子,但是偏偏,因为厉祎铭牵手的女孩子是舒蔓,她祝福不起来。
不是在意,而是不屑。
不屑于厉祎铭竟然选了那样一个女人,以至于她一度怀疑这根本就不是厉祎铭的本愿,而是舒蔓缠着他,让他没有办法儿不对她负责。
厉祎铭全程虽然没有多说什么话,但是他觉得自己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
至于其他的,这不是白伊颂该管的,他也不想和白伊颂说。
“我还是我。”
厉祎铭不否认自己有所改变,但是这个改变,仅限于对舒蔓,对其他人,他还是一样,不曾改变。
“你已经不是你了!”
白伊颂的情绪实在是激动,能让他做到带一个女人,亲力亲为的陪同她全程诊病检查,一个男人该有的骄傲,她觉得厉祎铭因为舒蔓,都没有了。
白伊颂变得情绪激动的样子全程都被厉祎铭看在眼里,下意识的,他皱眉。
白伊颂对自己是怎么的一份感情,他太清楚了,只是,他对她没有过多的情感掺杂,自然不想伤害她,更不想给她一个永远没有结果,却还让她痴心等待的下场。
厉祎铭盯着白伊颂的眼,沉默半晌,略微沙哑,不失薄凉的嗓音,字字清晰——
“我喜欢她,没理由!”
七个字,没有过多的修饰词语,简单而有力,直接击碎了白伊颂嘴巴里想要说的话。
厉祎铭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白伊颂根本就没有了再继续说下去的力气。
嘴角的笑,越发的凄凉起来。
最后,终究承受不住眼眶变得越来越发涩的无力感,在眼泪要落下的前一瞬间,她转身,脚下的步伐凌乱又发虚,近乎是逃避心理一样的连声招呼都顾不上去打,她直接拉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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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蔓和王总借好了车,去后勤那边取钥匙的时候,碰到了调离营销部的严梓瑞。
本来严梓瑞就算是做不成了部长,至少还可以在营销部做部员。
偏偏有关于严梓瑞追求舒蔓的传闻传到了王总的耳朵了,以至于为了巴结厉家的王总,顾不上自己处理事情有多不公平,直接把严梓瑞调离到了后勤部,做类似于整日打杂一样的工作。
舒蔓向来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行我素惯了,懒得去关心其他人,其他事儿的人,以至于严梓瑞是怎样的一个情况,她都没有去了解,要不是这会儿自己和严梓瑞偶然碰了面,还真就不知道他一-ye之间从营销部部长这样白领的高薪职位,调到了后勤部那里。
同样没有料想到自己会碰到舒蔓,严梓瑞有那么一瞬间的诧异,但随即,还是对舒蔓笑了笑。
今时不同往日,严梓瑞无论如何也叫不出来“蔓蔓”这个亲近的称呼,只得梗着脖子,嘴角挂在尴尬的笑。
“真没有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舒蔓觉得王总再不济也不至于给一个没有犯任何错误的人降职,所以就以为严梓瑞高升了,哪成想,竟然沦落到了这样的地步。
严梓瑞知道舒蔓是那种对什么事情都不会上心的人,她说没有料想到自己在这里,就代表她真的不清楚自己的情况。
不由得,严梓瑞的心底有些凄凉。
毕竟自己那么喜欢她,自己被降职,她就算是不关心自己,来看看自己,至少也应该向别人打听一下关于自己的情况。
而她的表现很明显告诉自己,她压根就没有打听别人关于自己的事情,等同于说,自己的存在,于她而言,没有任何的意义。
原本尴尬的笑意辗转变得苦涩,严梓瑞心里自我纾解了一番后,嗓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沙哑,继续道——
“蔓蔓,听说你坐了我的位置,怎么样,还习惯?”
“还好,除了要负责的事情比之前多了一些之外,一切都还好。”
舒蔓说得是实话,做这个部长和员工没差什么,顶多就是自己时不时要去开会,做营销部员工做传达工作之外,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那就好。”
严梓瑞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话题去和舒蔓聊,之前舒蔓对他没有那个意思,他就心知肚明,现如今自己在公司的地位更是低了她一等,和她说话,在心理上更是有压力。
严梓瑞这么想的,舒蔓和他也差不多,只不过她倒不是觉得严梓瑞比自己矮了一档,就和自己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只是,她和他之间真的就没有什么话说,之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不曾改变。
两个人又随意的寒暄了几句,舒蔓从后勤人员的手里拿了钥匙以后,回了营销部,拿了工作要用的东西以后,下楼,去停车场。
只是她刚坐到负一层的电梯,蓦地身体感觉到一阵不对劲儿。
几乎是瞬间,她就意识到哪里出了问题。
暗叫了一声糟糕,舒蔓顾不上出电梯,就又把电话按回了自己办公室所在的楼层那里。
慌乱又不适的回办公室里拿了卫生棉,她去了卫生间。
一到卫生间,看到自己发生了侧漏的惨状,整个人绷紧的神经,一下子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
果然是发生了侧漏!
自己刚刚准备去停车场之前,特意换了卫生棉的,不想,竟然还是侧漏了。
说来也是奇怪,自己之前经期的时候,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多经血的时候,这一次,应该是她近两年来最多的一次了。
觉得自己尴尬的不行,发生侧漏的关系,血已经把自己的底-裤弄脏了,连带着自己的丝-袜,还有自己淡灰色的窄裙,也因为自己的走动被沁染上了一大片。
实在是没有碰到过这样的窘迫的境况,舒蔓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待平静后,她在自己手机的通讯录里翻找乔慕晚的电话号,寻思让她去自己的公寓里,拿自己干净的换洗窄裙和di-裤给自己。
只是,自己刚找到乔慕晚的电话号码,准备拨过去的时候,又顿住了手上准备拨出的动作。
不行,这个时候乔慕晚也在工作,她要是让她折腾来自己这里一趟,实在是不妥。
想了想,她又在自己的通讯录里找其他能给自己送窄裙和di-裤过来的人。
视线在定格到厉祎铭的电话号码上以后,她黑白分明眼珠的眼睛,微微瞪大,随即,眉梢上挑。
厉祎铭……
自己手指的指腹,在“华佗”这个备注和手机号码上,一再徘徊,大约过了七八秒,她退出通讯录界面,点开了微-信。
她不确定厉祎铭这会儿有没有在忙工作,如果他没有忙工作,让他来给自己送换洗的窄裙再合适不过。
他和王总认识,他来给自己送东西,投桃报李的虚晃一下,没人会觉得他是来找自己的,等同于说,除了他根本就不会有人怀疑到自己发生了这样的囧状儿。
在微-信界面,找到了厉祎铭的对话框,她敲下字。
自己有求于厉祎铭的关系,她少了以往的娇纵和张扬,带着讨好的意味。
“华佗……你在忙什么啊?”
把文字敲好,后面跟了亲亲的表情,要知道,自己这会儿不是碰上了尴尬的麻烦,她才不会给厉祎铭发这么肉麻的表情。
厉祎铭收到舒蔓发来的微信,他刚看了近期要进行手术的几个病历。
正值休息,没做多想,拿出来放在抽屉里的手机。
见发来消息的是舒蔓,他挑了眉。
没有对自己像之前那般无礼的要求,这会儿的她,问自己在干吗,还发了亲亲的表情给自己。
看着屏幕上的文字和表情,厉祎铭一度怀疑这个发消息给自己的小女人,还是不是早上和自己赌气的那个小女人。
对于舒蔓这样太过八面玲珑的个性和脾气没辙的厉害,他暂且没有去看病历,回了话给她。
“你是有事儿求我,还是惹了事儿要我给你处理?”
实在是太过了解这个性情娇纵又恶劣的小女人的本性,要不是有事儿求自己,或者让自己帮她什么忙,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讨好的发亲亲的表情给自己,要知道,她大早上还给自己撂脸子看。
舒蔓收到厉祎铭回给自己的消息,当即爆粗。
艹,这个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料事如神,竟然知道自己给他发消息是有事儿求他,让他帮自己处理麻烦。
真是难以想象这个男人有多么的睿智,她故作镇定,还不得不讨好的继续奉承厉祎铭。
“嘿嘿,这都被你给猜到了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厉祎铭瞧着舒蔓发给自己的消息,嘴角冷冷的抽-动着。
“就算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和你产生过负距离的触碰,那么近距离的接触,我还会猜不到你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