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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掉避子汤的事倒不是太难,因为大家都没防备过竟然还有人会干出这种伤害王府的事,毕竟这府里大部分人都是靠着王府过活的,王府倒了对他们没任何好处,所以不觉得有人会这样干、让赵柏轻松得手也很正常。
唯一让赵柏不满意的是,他这事儿都进行三月了,咋还没传出哪个女人怀孕了呢?要等八月里出了孝,可收拾不了赵栩了啊。
赵栩并不知道有人针对他下了套呢,依旧过的有滋有味,虽然他跟简安宁习武那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但总比以前没练过时强多了,所以在一干狐朋狗友里,如今他可算比较威风了,本身地位高不说了,关键是还能打,能不混的风生水起吗?要不是顾忌着还在孝中,他早大出风头了,只因在孝中,本来就不该多出门玩儿的,所以这时就算出门了,也在外面比较收敛。
因觉得非常威风,所以赵栩这天又来到简安宁这儿,打算再学两招,却见简安宁见他过来,便让人屏退左右,然后一幅松了口气的样子跟他道:“你来的正好,我正想找你呢。”
赵栩想起那时候屏退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事,便有些警惕,道:“你想干什么?”不会老毛病犯了,又想打他吧?
简安宁看他吓的那个样,不由“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道:“别紧张,只是让你看一个人。”
“什么人?”赵栩奇怪地问道。
听了赵栩的询问,简安宁便朝他招了招手,然后来到了承安殿后院一个较偏僻的所在。
这个院子是简安宁用来堆放杂物的,平常没人过来,只是有不用的东西便派人运到这里来。
简安宁拿锁开了院门,两人进了来,然后简安宁便朝院子正屋而去,赵栩跟着她一路来到正屋左边的房间。
这边放着一个旧床。上面放着些铺盖,此时,这铺盖里明显有人。
赵栩过去看时,却见是一个二十来岁面目俊朗的男子,只是脸上有些苍白,此时双目紧闭,显然,对方在昏迷中。
赵栩看了。不由怒了,看向简安宁,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藏了个男人?!”
这个时代的男人,自己可以有许多女人,但女人却是不能有其他男人的,所以赵栩这时候便以为简安宁在偷人呢,能不怒吗?
简安宁看着赵栩一脸醋汁子的模样,不由似笑非笑。道:“你再仔细看看,这人是谁。”
赵栩刚才只随便扫了眼,没仔细看,这时听了简安宁的话,不由狐疑地看向床上的人,这一看不要紧,不由唬了一跳,瞪向简安宁,道:“太……太子怎么在这儿?!”
虽说安平王府与皇室已算远亲了,出了五服。所以平常并没太多的荣幸进宫与皇帝等人攀谈。但是每年的太庙祭祖,他们还是见过诸如皇帝、太子、皇子等人的,所以赵栩自然也是认识的。
简安宁听了赵栩的询问,耸了耸肩,道:“我今天中午在后院逛,无意中听到墙那边的后巷有打斗的声音,便打算悄悄看看是谁在咱们家后院干什么。谁知就看到有护卫转个弯,趁人不注意,将受伤昏迷的太子塞了进来,然后那护卫引着那群追击的人走远了,估计那些人以为太子还在那群人里呢,就一路追了过去,倒是算引开了敌人。我看那些人走了,本以为那些护卫会回来将太子接走的。但等了老半天也没见人过来,想来太子那些护卫全阵亡了。没人过来接人了,我想着太子不能出事,便将人扛到了床上,然后打算找你商量这事怎么办,结果刚好你来了。”
其实要不是这个时代讲究男女大防,简安宁完全可以一个人搞定,但怕引来不好听的名声,所以简安宁才找赵栩帮忙的。
——说起来还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简安茹重生前的那一世,简安宁虽是嫁给了孙文定,但也碰到了太子,原来太子被人一路追杀,也曾经过孙家府邸的,那时太子尚未受重伤,只是在孙府藏了会身,本来准备继续逃的,但见简安宁看到了他,便请求帮忙,想让她掩护一下,后面的事不用说了,简安宁在与丈夫孙文定说了后,自然是提供了掩护,而这一世,因在孙府躲避一会儿的时候没人掩护他,他被人发现了,便一路逃到了安平王府,不过这一世比上一世可就惨多了,这时已受了伤,这大概算是简安茹改变了剧情后给太子带来的负面影响吧,万幸的是只是受了伤,没死掉,要不然这剧情就会改变更大了。
但赵栩哪有什么办法,这时听说有人追杀太子,而太子昏迷不醒,便不由慌了,道:“要不找大夫来看看吧,得赶紧醒过来啊,要不然这要没醒过来,还被人发现了,咱们搞不好会被人扣上谋害储君的罪名啊。”想到这儿,赵栩不由埋怨起了简安宁,道:“救人这事,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下,就自顾自将人扛了进来,万一这人没救活,还被人发现在我们府上,咱们可就要倒霉啦。”
赵栩的要求不过分,毕竟他们是夫妻,这种大事的确该先知会下对方再做,所以当下简安宁就解释道:“他当时快挂了,我怕喊你过来来不及了,所以先把他弄了进来,稍微处理了下,看情况好了点,这才找你的。”
要不是看他快挂了,简安宁可能会继续等他手下过来把他领走的,毕竟若非人命关天,简安宁也不想沾惹什么麻烦,只是当时看他快不行了,简安宁不敢再等下去,这才把人弄了进来。
其实先前等人时,看太子昏迷了,不怕被人发现她的动作,简安宁就上前给对方服过止血药和消炎药——当然是她空间里现代的消炎药和止血药,她怕这个时代的东西效用不佳,所以用的是现代的——但受限于这个时代男女授受不亲,她不方便帮他包扎伤口,所以只能让他躺在那儿继续流血。虽然吃了药,但没包扎,那血还在一直流,简安宁看这不是个事,才把他弄了进来,这会儿跟赵栩说了,便是想让他帮忙包扎的。
解释过后,怕赵栩担心带来麻烦的事。简安宁又小声道:“不用担心,能救的活则好,要真救不好,我把他的遗体扛远些,绝不会给咱们王府带来麻烦的。”——会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主要也是因为简安宁能感觉得到太子根本没醒,要不然哪敢说。
赵栩想起她的能力,这才松了口气,暗道也是了。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的,在别人发现之前,王妃完全可以将人送走的,那做做好事也好。
既然不用担心安全问题,赵栩害怕惹来祸事的心情就平静了下来,开始想眼前的事怎么解决,道:“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昏迷未醒?”
简安宁道:“我看了下,被砍伤了一两处,万幸没伤到要害,只是失血过多。这是导致他昏迷的原因。所以伤势倒不难解决,就算不方便请大夫过来帮忙包扎,我们自己包扎也行,再给他吃点止血的药,估计呆会能醒,就是需要你动动手帮忙包扎罢了,毕竟我是女人。男女有别,不方便做这个事。”
简安宁之所以这么确信,也是因为她用精神力帮对方扫描了下,发现身体上的确没其他内伤,知道只要血止住了,养一段时间,把伤养好了就没事了,要真是五脏六腑受到了重创。她也不会救人的,因为她知道那样严重的话肯定救不活。救不活还把人捞回来那不是自找麻烦么。
赵栩倒也知道太子在府上,的确不方便请太医过来医治,要救活还好,要是死了,到时有人看到太子在自己府上,将来追究起来,可就说不清了,于是这时听了简安宁的话,便道:“好吧,我来包扎吧。”
虽然这种事他没做过,不过想来也不难,他再蠢,总不至于绑几道布都绑不好吧?
“那你可要小心点,要知道,这可是太子,别笨手笨脚的将人弄的一命呜呼了。”简安宁道。
“知道了,你真啰嗦。”赵栩不耐烦地道,然后道:“那包扎伤口的布和药呢,你有准备好吗?”
简安宁点点头,指着床边一些东西道:“看,那不就是,我都准备好了,本来想自己包扎的,但后来想想,这不合适,便准备找你的,结果刚好你来了。”
那些东西,布是这个时代的布,不是现代的绷带,但药却是现代的药,毕竟赵杭失血过多,得赶快止血,她怕这个时代的药不行,自是用上了最好的,当然为防被人看出来,药的包装自然换成了这个时代的。
赵栩便将那些布条和药拿了过来,然后简安宁又端来了一盆水,道:“伤口要先洗洗,要不然脏的绑着不好。”
赵栩皱眉,暗道真麻烦,正要这样抱怨,却见简安宁竖起了一根手指,在唇上轻“嘘”了一声,然后指了指床上,赵栩这时便看到,那太子似是醒了过来。
赵栩黑线,暗道没醒的话好包扎,这醒了,不是要增添他的心理负担么,一想到到时笨手笨脚的绑痛了对方,对方会治罪,他就一个头两个大,朝简安宁使了使眼色,意思是想让简安宁上前,给那太子来一掌,敲晕他,好让他包扎。
不过简安宁没听他的话,只摆了摆手,因赵杭可能已醒,简安宁不好说话,只能尽量用手势将“他伤很重、不能让他再昏迷、再昏下去别永睡不醒”的意思传达给了赵栩,赵栩没法,只得向床上看去。
太子赵杭与赵栩算是同辈人,按大周老赵家的辈分取名,这一辈的都是男从木女从草。
赵杭从昏迷中醒来,一时还有些不清醒,及至看到面前的一男一女不由一惊,警惕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好半晌才想起先前的事来,记起自己正被人追杀,然后在危险关头,他被护卫送进了一家院子,之后他本打算起来躲好等候救援的,结果昏迷了,那眼前这是……
赵栩看着太子警惕的眼神,忙拉着简安宁上前跪倒,道:“臣安平郡王赵栩(安平王妃简安宁)见过太子殿下!”
赵杭听说两人是安平郡王和安平王妃,再看看两人的打扮,又想想在太庙里依稀有过的印象,暗道看来的确是这两人,不过他并未完全放下心来,毕竟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虽然,他们目前的态度倒是挺友善的,于是赵杭当下便道:“原来是安平王爷和王妃,只是……孤怎么在这儿?”
赵栩便道:“微臣夫妇在后院发现了您,看您受伤了,便将您抬了进来,正准备帮您包扎一下伤口呢。”
据刚才简安宁说,为了男女大防,她是勾着他的衣襟将人拎进来的,堂堂太子被人拎着,说出来显然不好,所以赵栩便说是他们夫妻抬的。
赵杭暗道,原来他先前进的院子是安平王府啊,听说两人救了他,赵杭当下便感谢道:“多谢两位搭救,能不能再帮个忙,将孤送回太子府?”
赵栩忙道:“殿下受伤过重,估计这会儿不宜移动,要不臣先帮您包扎一下伤口?”
赵杭这时才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有种奄奄一息的感觉,不由道:“好吧。”然后又道:“这次多亏了二位,孤来日若有机会,定当厚谢。”
谦虚的话傻子都会说的,所以当下赵栩和简安宁忙表示不敢,道:“这是微臣份内的事,殿下客气了。”
然后又道:“殿下在这儿的事,最好不宜让更多人知道,所以由微臣帮您清洗下伤口,然后包扎一下,不过包扎这种事微臣有些手生,要是包的不太好,或者弄疼了殿下,还请殿下原谅一二。”
他可要将丑话说在前头,免得他怪自己没包好,以后收拾自己那就好心办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