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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晟本以为自己的投影三部曲最多也就是让秦为受惶神片刻,自己可以借此机会冲上前爆发一波,可没曾想从未经历过各类恐怖图片,网络讯息冲击的秦为受竟如此不堪一击。
杨晟也不客气,侧身一记猎空步,闪过了近在咫尺的寒潮,在『振翅踏千山』的加持下,几个大踏步,冲到了跪倒在地的秦为受身前。
此时的秦为受因为心神大震,早已无力掌控法器,头顶的法钟已经掉在一旁,连手中的冰刃也已经化成水气只余一柄短刀跌落在地。
杨晟看着面前跪倒如忏悔的秦为受,扬起双拳,轰然落下。
打人不打脸,打狗就冲嘴!
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杨晟不想打出人命,收着了力道,但是『南天星落雨』的加持下,双拳挥撒出密密麻麻的拳影,只在一瞬间,秦为受的头脸被打的肿胀入猪,瘫倒在校场中间。
啊……
场外众人一片哗然,谁能想到目眩神摇之间,胜负已分,都以为胜券在握的秦为受倒在场中生死不知,而一直处于劣势的杨晟此时傲立场中,挂着血渍的英俊脸庞,带着别样的魅力,令人心跳耳热。
。。。。。。
白鲤之潮过去了,天已放晴,一轮明月挂枝头,屋内男女要羞羞。
秦为受的脸庞依然帅气,被杨晟打肿的地方在活血丹药的作用下,已经基本回复如初,只有眼眶周围的微微青紫还提醒着他杨晟拳头的大小。
秦三娘子看着眼前的这个废物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把压箱底的镇南钟借给了他,结果非但没能一雪前耻,反而连到手的奖励也陪了进去,丢了面子,更丢了里子。
更可气的是,连平日里颇为和睦的房中之事,今日都做不好了,难得今天自己晚间喝了点杏花酒,有些兴致。可一到房中,这废物对自己的眼神百般躲闪,畏畏缩缩像只雏鸡,自己刚刚解下衣裙,这狗东西居然跑去干呕,真是气煞人也。
“滚!你个银样镴枪头,没用的东西,与人斗法,被打的状如死猪,现在呢?连在这榻上也像条死狗,真是猪狗不如,我告诉你,今年年内,若是还不能度过人劫,晋升筑基,我便让母亲将你赶出秦家,摘了你的姓氏。回去找你的酸秀才爹,继续做你的孙为受吧。”秦三娘子抬脚把秦为受踹下了床,盘坐在床头,一只脚踏着床沿,指着自家的夫君破口大骂。
秦为受还想走上前去哄哄自己娘子,却被秦三娘子丢来的茶盏打在了额头上,只能黯然退下。他对自己娘子那是又爱又怕,爱她的刁蛮小性子,和娇俏模样,怕的是这一时风来一时雨的爆裂脾气。发起怒来,除了她姐姐和母亲,无人能劝的住。
可今日自己实在难以面对于她,每次眼神划过自家娘子的身子,脑子里都不由自主的会想到那些莲蓬洞般的小孔,和那些跃跃欲出的奇怪东西,如同魔咒般缠绕在自己脑子里。
而屋内的秦三娘子,越来越气自己怎么选了这么个废物夫君,连个才修行几日的厨子都比不上,想起白天校场上,杨晟那半面鲜血的英俊脸庞,和冷峻眼神,不由觉得自己姐姐若能嫁于此人也未必是件坏事。
潘驴邓小闲,这个上古帅仙潘安可是排在女人心头好的第一位,又在心中突然想起来曾经听府上厨娘说过的那些乡间俚语。
“小姨子就是姐夫的半拉屁股!”
月光下,一双长腿白的反光,互相用力裹缠着,却不知力气要用到何处,秦三娘子心里没着没落的,手慢慢的,缓缓的伸到了……
床头的柜子里,摸出了一只独角狰狞,通体黢黑的墨玉角先生……
秦为受披着外衫,在寝房外厅坐在凳上独自神伤。
可随着屋子里那熟悉的声音带着喘息传入他的耳中,一股无名邪火自泥丸升腾而起,豁然起身,气冲冲的向着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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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的一处地窖,本是丰州当地常见的建筑,一般面积大点的家庭都会造个地窖,冬储粮食,夏储瓜果,大户人家还有超大的地窖存放美酒。
而秦为受所居之地是秦长史的一处别院,而这个巨大的地窖已经被他用作其他。
刑房!
从屋顶垂下的铁钩挂着一名男子,头颈和四肢都向下垂落,躯体偶尔的抖动显示着这是个活人。
自从走入这间刑房,秦为受的脸上再无一丝面对自己娘子时候的唯诺和讨好,满脸都是几乎扭曲的嗜血狰狞,那柄与杨晟争斗时用过的短刀不知何时已经握在了他的手中。
他缓缓走到被吊起的男子身前,那吊起的男子似乎感觉到他的接近,费力的抬起了头,一张满是血污的国字脸,依稀还能看出往日的威严。
田鹏!
曾经长兴武馆总教习,熟女人妻爱好者,非著名采花贼八寸杵,现在被挂着琵琶骨吊在这里,痛苦难言。
秦为受走到田鹏一步距离的身前,年轻的脸庞上挂着阴森的笑,眼中泛着嗜人的光,缓缓的举起手中的短刀,口中说到:
“采花贼,呵呵呵,不知道能切出几两几斤来。”
说完他将舌头缓缓舔过刀刃,随着刀刃划过舌尖,秦为受的脸不停的抽动,显然经受着极大的痛苦,但是随后他闭目陶醉在了痛苦之中。
“我的这把刀可是涂满了毒药的毒刃哦,虽然不会致死,但是却能加倍苦痛,一起来感受痛苦吧。”
话音刚落,秦为受手中的短刀直接扎在了田鹏的胯下,手腕一翻,一小坨肉块跌落在了秦为受空着的左手中,随手丢向了阴暗的角落。
只见一只长着金银双色眸子的豹子舔着鲜红的舌头,一口将秦为受甩来的肉块吞入口中,然后打了个响鼻,似乎在不满这么点肉,还不够塞牙缝的。
啊啊啊!!!
被吊起多时,神经已经麻木的田鹏,在宝贝离体和毒药的双重刺激下,瞬间所有的痛感回到了身体,加倍的返还给了大脑,声嘶力竭的嘶嚎并不能为他减少一丝一毫的苦痛,而剧烈的挣扎,让他肩头被挂住的琵琶骨带给了他不亚于下体的疼痛。
“就这?还做采花贼?”语带嘲讽的秦为受,手中的刀舞成了刀花,时快时慢,一条条,一块块碎肉,从田鹏的身体被割下,被秦为受抛给了阴影中的豹子。
田鹏尖锐的哀嚎也难以穿透深埋地下的地窖砖墙,渐渐的随着他身体越来越轻,哀嚎变做了嘶哑的呜咽,最后完全消失在了秦为受瘆人的笑声和豹子撕咬肉块的咀嚼声中。
秦为受虚张开自己的左手,从田鹏身上流出的一地鲜血像被强大的吸力吸引一般,化作一道血泉飞向秦为受张开的手掌之中,凝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血球。
只见他再一次左手虚握,那颗血球逐渐缩小,最后凝聚成一颗血红色的丹丸,被他满意的收入囊中。
此时一缕缕黑气缠绕在了秦为受手中的短刀之上,随着刀刃上一道黑火闪过,黑气燃尽化作点点黑色的荧火,沿着手臂融入了秦为受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