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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女目光真诚的说道:“按照宫中的规矩,我是皇女身边还可留用三名死侍,”
祁彧挑眉:“只有三名?留用是什么意思?”
朱铭沉声道:“这是规矩,每个皇女都只能从皇家死侍中挑选三名放在身边保护,至于留用的意思就是,这些死侍只是暂时留在皇女的身边,要是皇女犯错陛下是可以下令将死侍召回的,”
祁彧有些无语的勾唇:“这不就是派三名武功高强的死侍虽是暗中监视你们吗?”
五皇女闻言有些难看的点头,“好在这一路我们身边还能多三个武功高强的人保护,”
祁彧摇头:“不会的,这几天你看见她们了吗?”
五皇女看了一眼朱铭,朱铭抿唇摇头,
祁彧:“人不够,那五皇女手里有银子吗?”
五皇女这下才算是坚定的点了点头,祁彧勾了勾手指冷声道:
“一会去县里的奴隶场去买几个会功夫的奴隶吧,”
五皇女有些不解,一个奴隶能有多大的能耐保护她们,
五皇女:“这穷乡僻壤的,买来的奴隶能有用吗?”
祁彧:“你错了,真正厉害的奴隶只能在远离京都的地方卖,明白吗?”
五皇女有些不理解,但也没再追问,必竟祁彧说话真的能将人创死,
三人一时间没有再说话,祁彧则死一直专心的给宴清夹菜,
直到宴清实在是吃不下,下手悄悄的桌子底下拉了拉祁彧的袖子,然后呆呆的摇头,表示自己吃不了了,
可碗里还剩下了去多祁彧刚刚给自己夹菜,
看着那堆起来的菜,宴清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多的菜都扔掉一定很浪费吧,
祁彧看了一眼宴清轻声道:“吃饱了?”
宴清乖乖的点头,小眼神又不舍的看向那些菜,很是心疼,
祁彧无奈轻笑,直接将宴清的碗拿到了自己的面前,神筷子便将上面的排骨夹起来放进了嘴里,
宴清见状小脸瞬间爆红,这肉自己刚刚咬了一口,实在是吃不下才不得不放下,
上面带着自己口水呢,这祁彧怎么直接就吃了,
对面的五皇女和朱铭也是被这一幕震惊的不行,在大胤女尊男卑这件事情是很森严的,
别说刚刚祁彧公然带着男子上桌是多么的不成体统,就连给宴清夹菜也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会被人世人嘲笑说是个无能的女君,可现在祁彧竟直接毫不避讳的将宴清吃剩下的菜就这样直接放进嘴里吃,
那绝对是骇人听闻一般的存在。
五皇女震惊的看着祁彧埋头吃着她夫郎碗里的剩菜,不可置信的看向朱铭,
朱铭从昨晚开始便被祁彧这个人不断的刷新这震惊和世界观,
这祁彧奇怪的压根就不想是这个世界的人,哪里都透着奇怪和震撼,
一顿饭结束后,几人便不做停留,五皇女自己坐上了一辆马车,另一辆则是给祁彧和宴清准备的,
而达奚尔曼两姐妹也分配到了马,一路上骑着马跟在马车两边随行保护着,
两人的马车不算小,因为要日夜兼程的赶路,两人的马车最里面放置着一个宽敞的木榻,
两边则是放置着相对的两排椅子,而最里面的木榻中间是空的,里面放着几块长方形的木板,
要车想要休息,就可以将木板拿出来,搭在两侧的长椅上,这样马车内就可以形成一个简易的床,
只是这床并不会很大,宴清睡正好,祁彧睡的话估计就要将腿伸到马车的外面,
现在还是白日,两人便没有将床搭起来,宴清就这样躺在榻上,将头枕在祁彧的腿上,
宴清睁着大眼睛很是好奇的看着祁彧,脑海中尽是不解刚刚祁彧为什么要是他的菜,
祁彧靠在车厢上,闭上眼睛假寐,察觉到宴清正在用炙热的目光盯着自己看,
祁彧缓缓睁开眼睛,低头和宴清愣神的眼睛对视,
“要问什么?”
宴清抿唇,想了一会,觉得自己的问题应该不会惹祁彧生气才抬手比划道:
“妻主今天为什么要是我剩下的菜?”
祁彧皱眉,不悦道:“怎么?嫌弃我?”
宴清闻言立即摇头,解释道:“没有,真的没有!我就是觉得,这样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祁彧沉沉的说着:“嗯,会!但是我的麻烦很多,这都不算什么,”
宴清撑着手臂起身,乖乖挨着祁彧坐好,“妻主,这个五皇女真的是好人吗?”
祁彧先是不说话,待沉思了一会才悠悠开口:“不确定,至少现在我们不是敌人!”
宴清点头,随着马车的摇晃两人的身子紧挨着摩擦,祁彧盯着宴清看,
忽然将人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喘息道:“清儿,我们接会吻吧!”
宴清闻言,连忙伸手去推祁彧,慌张的比划道:“不行,不行,这是在马车上,前后左右都有人,会被人听见的,”
祁彧耍赖道:“那我轻点咬,争取不发出声音来,”
宴清:“…………”
祁彧不耐烦道:“快点!”
宴清红着脸勾住祁彧的脖子,不情不愿的将自己的唇贴上了祁彧的唇,
只是祁彧可不是个听话温柔的人,直接凶狠的张开嘴,便将宴清弱小的小舌席卷进自己的口中,
虽然祁彧控制着不发出声音,但这摇晃的马车,和外面达奚尔曼两姐妹的交谈声,都将宴清吓得身子紧张的抱着祁彧。
几人走了一个时辰到达了平安县,县令县令章金钰一身县令的衣袍正在路边候着,
看见车队来了,立即躬身上前,叩头行礼:“臣平安县县令章金钰叩见五皇女殿下!”
五皇女撩开帘子温声道:“平身吧,今晚便叨扰章县令了。”
章金钰恭敬的起身,随后上马在前面带路,
一行人很快便到了县令府,五皇女被县令等人簇拥着下了马车,
祁彧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并未下车,沉声道:“五皇女,我们还有正是要办!”
刚刚下车的五皇女闻言才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便对朱铭使了个眼色,
朱铭上前将一百两银票递给了达奚尔曼,随后道:
“我家殿下并不会买奴隶,这是一百两银票,就当是我家殿下赏赐给你的,你去买就行!哦对了,奴隶买回来就送给你了,”
祁彧闻言不屑的嗤笑,看来这五皇女还是不肯相信自己啊,冷声道:“呵!那就多谢殿下赏赐!”
说罢直接带着达奚尔曼两姐妹驾着车直奔奴隶场而去,
奴隶的人一般不会停留太久,因为平安县毕竟是个不算富有的县,
能够有能力买奴隶回去的实在太少了,所以她们一般停留半个月在此处歇歇脚便会离开,
但是一些手里奴隶品相差,或者有太棘手奴隶的人牙子则是会多留一段时间,
而祁彧今天要去找的就这一部分棘手的奴隶,
几人到达奴隶场时,由于已经是下午,真正开门的其实没有几家,
达奚尔曼看着这个地方心里没来由的产生了憎恨之色,
整个人都严肃紧绷了起来,
祁彧走到最中央的台阶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将手里的银票直接拍在了桌子上,
一旁的人牙子见状立即狗腿似的跑过来,谄媚道:
“哎呦,这不是金主吗?请问您想要什么样的奴隶啊?”
祁彧大手一挥冷声道:“将这里所有的人牙子都给我叫到这里来,”
一脸谄媚笑意的人牙子自然是听话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就见二十几个眼睛冒着光的人牙子聚了过来,
祁彧起身看着众人开口道:
“将你手里的死奴全部带到这里来,现在!”
所有人一听顿时有些犹豫,这奴隶和死奴可是有很大的区别,
奴隶就是贬为了奴隶,而死奴多为穷凶极恶之人,不是杀手就是土匪,再者就是朝廷直接下旨,扣了红色死奴印章的那种,
达奚尔曼两姐妹就是死奴,她们的奴契上就要比正常的奴隶契书多一个印章,
再者普通的奴隶是可以通过赦免成为普通人的,但是死奴则是不管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被赦免,
既是死奴那便终生为奴!
而这些人牙子不愿意拿出来,多半就是因为这些人太过凶狠,很多不信邪的买回去,转天又骂骂咧咧的给退了回来,
所以她们很不愿意买那些死奴,实在是经不起折腾啊!
其中一个人牙子操着一口大黄牙笑着开口:
“能说说您是要买他们回去干嘛吗?这些人都太凶狠了,我们怕您明天不要了给我们退出来,”
祁彧冷声道:“我诚心来买,你们却不肯诚心卖,看来我们这生意是做不成了,那好吧,我们走!”
说着就要带着达奚尔曼两姐妹走,众人见状立即上前阻止,
人牙子:“唉唉唉!别走别走,我们这就将死奴拉出来给您挑选!”
随后便连忙跑回自己的营帐,将那些浑身赃污,蓬头垢面的死奴拉了出来,
祁彧目光锐利的一个一个的审视着,当看到其中一个年纪很轻,个子却很高大的女子,
“达奚尔顿你去试试她!”
人牙子见状立即推开很远,达奚尔顿上前看着这人,厉声道:“来吧!”
说完便猛的冲了上去,但那人却是如同木头一般站着出动,达奚尔顿给了她两脚这人还是不肯动,
气的人牙子朝着鞭子便是狠狠的一顿抽打,但人就是不动,就如同没有知觉的木头一般,
达奚尔顿见状上前一把抓住这人的衣领厉声道:
“为什么不还手,你不想离开这个地狱吗?”
死奴目光死寂的看着达奚尔顿没有说话,达奚尔顿气愤的吼道:
“还手啊,我之前也是死奴,但是我离开了这里,主人她人很好,跟着她你一定可以有重获自由的一天!”
死奴听到达奚尔顿从前也是死奴时,眼里的死寂瞬间变得明亮起来,
抬起手便和达奚尔顿打了起来,两人的交手一时很是激烈,虽然这个死奴的身手并不过达奚尔顿,
但好在动作干净灵活,下手也是毫不留情,
祁彧:“行,她我要了!”
随后祁彧翻来覆去的挑也没在找到合适的,毕竟是个小奴隶场能够在找到一个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祁彧最终以十五两银子将人买下来,
祁彧看着奴契上写的名字,低声道:“你叫殷逐?18岁?丰城县人?”
殷逐愣愣的点头:“是!”
祁彧点头:“嗯,以后你就跟着我了!”
说罢祁彧便带着几人往外走,其她人牙子没有卖出去奴隶皆是气愤的不行,
嘴里骂骂咧咧的往回走,但是一个很年轻的人牙子跑了过来,主动搭话说道:
“这位娘子面容俏丽,一表人才,怎么不再看看别的奴隶了?她们的奴隶都是转手过来的,但是我的可不一样,我的奴隶都是从京都里一路过来的,有的是漂亮还娇嫩的男子,”
祁彧不为所动的继续走着,人牙子见状决定从另一个方面劝说:
“哎呀,看娘子的样貌就知道已经成家了,这家里的夫郎身边可有随行伺候的人啊?你这……!”
人牙子的话还没说完祁彧的脚步便是一顿,
她们这一路都是一群女子赶路,自己又不能时刻都跟在宴清的身边,
而宴清的性子有很胆小,每个人陪着怕是不行,
祁彧:“带我去看看男奴隶!”
人牙子闻言当即眼冒金光,激动道:“好嘞,男子多的是,保管你满意。”
在人牙子的带路下,几个年纪很小但样貌还算可以的男子便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祁彧扫了一圈感觉都不满意,直到最后面角落中一个瘦小的身影吸引了祁彧的注意,
这人看起来年纪很小,跪在地上会让人以为这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可孩子的一双眸子却满是凌厉和干净,祁彧开口道:“他多大?”
这一问人牙子笑道:“额,这个今年十岁了,是在京都时一个大户人家发买出来的,那家管家说是他手脚不干净偷了主家的银子才被发买的,”
话落就见这男孩凌厉的眸子瞪着人牙子喊道:“我没偷!”
人牙子气愤的抬手就要打,却被祁彧抬手制止,
“行了,他我要了,多少钱?”
人牙子一听立即笑着说道:“这奴隶年纪小,加上还是个雏,就要贵上许多,额!至少二十两!”
祁彧痛快的点头:“行,人我要了,奴契拿来!”
人牙子一愣,这么痛快的吗?早知道我要三十两了!感觉亏大发了!
祁彧则是觉得反正不是我的钱,就花呗!看着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便直接上了马车带着人往县令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