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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不仅不反对他们盗录，甚至还鼓励他们往网上发。”
楚台长更纳闷了：
“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我们需要名气啊。”
顾舟行坦言道，“现在整个相声行业都不景气，招揽观众实在太难了。我觉得如果观众们能在上网去推广一下我们的相声，说不定能让那些从来不听相声的人点开相声视频看上一眼，这样我们就有机会在增加一个相声的观众了。”
楚台长哑然而笑，觉得顾舟行在异想天开：
“可网民天南海北的都有，他可未必能来京城听相声。”
“那无所谓。”顾舟行自信一笑，轻声道，“培育市场本来就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前期的培育可能无法获得直接的收益，但我相信只要有耐心，总能等到开花结果的那一天。”
后世里，老古能够一窜而起，红遍大江南北，其实靠的全都是网络上盗版视频的疯狂传播。
那庞大的观众基数里，只有一小部分转化成了来剧场买票的观众，就造成了老古的商业演出场场爆满的景象。
顾舟行不过是在复制老古的成功罢了。
而且从实际效果来看，大量的观众因为在网上看了他们的视频，萌生出来现场看相声的想法，直接导致了一笑楼的售票呈现稳定的增长趋势。
这个月刚刚过半，晚场的观众已经增长到了一百五六十人了！
比起上个月这个时候，每场足足增长了一百人。
大侄子们已经在私底下猜测起，到了什么时候能坐满两百人了。
“原来如此啊，多谢顾老师解惑了。”
楚台长听罢，这才揭开了心中的疑惑，转而聊起了此行的目的：
“顾老师，我这次来，是听说您《明朝那些事儿》的视频播放权还留在自己手中，所以我想来跟您合作。”
顾舟行虽然是京城孩子，但是童年时期没少跟着他爸爸顾文耀去津门玩，对津门的几家电视台还是颇为了解了。
三台的垃圾广告最多，收视率最低，并不算一个合适的合作者。
他酝酿了一下说辞，委婉的道：
“楚台长，我留着《明朝那些事儿》的影视版权，主要是想在网络视频平台播放，电视台不在我的考虑范畴之内。”
“顾老师，我知道我们台没什么实力，但是为了能和您合作，我是带着诚意来的。”
楚台长打开公文包，从一沓文件中翻找出一份宣传案例来，递给了顾舟行。
顾舟行不知道的是，这事儿上，楚台长耍了个小聪明。
他的公文包里藏了足足七八份宣传案例，但要拿出哪一份，要看他对顾舟行的评价如何了。
而现在，毫无疑问，他递给顾舟行的这一份，是他能拿出来的最高诚意了。
“这是去年我们自制综艺《最佳唱将》的宣传计划。当时这档节目收视率只有0.5%，我将台里不多的资金都拿出来，进行了一番宣传，成功将收视率拉升到1%！”
“我相信，只要肯将《明朝那些事儿》给我来宣传，一定能取得不错的反馈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