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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第一个？
莫少谦的目光从沈知墨的脸上略过，穿过他，看向了贴着墙壁而站的代小纯。
“你确定？”
眉梢微扬，不觉间泛开了冰冷的气息。
作出选择的是沈知墨，他不听，他只听这个女人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望着女人苍白的脸，他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从鼻间嗤出一声：“代小纯，若是你选择第一个的话，这辈子你都别想再看到满满了。”
“什么？”
沈知墨没想到第一个选择的前提竟然是让代小纯再也不见满满。
他连忙改口：“我收回刚才说的话！”
“晚了。”
莫少谦嗤笑了一声。
管它是不是真的晚了，现在他想做的就是把压力给到代小纯。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代小纯，故作无奈的说：“代小纯，既然你的沈先生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不如我们现在就来做个了断，你选第一种还是第二种？”
“莫少谦……”
代小纯皱紧了眉，几近乞求地凝着面前的男人。
他给出的两个选择，还不如杀了她来的痛快。
肩膀被两名保镖按住，她动弹不得，一双眼睛深深凝望着男人，再开口，音线颤抖：“莫少谦……就当我求求你，你放我一条生路好吗……”
“放你一条生路？”
莫少谦的脸色骤然一冷，咬牙切齿，“我放你一条生路，谁放我一条生路？当初爬上我床的时候，你可曾想过这些了？”
爬上他的床。
又是爬上他的床。
他总是把这句话挂在嘴边，无时无刻不在羞辱他。
代小纯狠狠闭了下双眼，认赌服输：“我知道，之前是我错了。”
“然后？”
“我向你道歉，你让我怎么做都可以，求你不要分开我和满满。”
呵。莫少谦瞧着她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目光流露出一丝讽刺，“既然这么不想和满满分开，那就做第二种选择，嫁给我。”
“你明知道……”
“我明知道什么？”莫少谦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看着她的目光逐渐加厉，“你也猜到我为什么要娶你吧？我也不瞒你，我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告诉你，娶你，不仅仅是要你做满满的母亲，我还要报复你。
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毁掉我的，你如何毁掉的我，我便如何……毁、掉、你。”
最后几个字，仿佛是从他的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令人不寒而栗。
代小纯只觉得浑身发冷，冷的她想抱住胳膊，双腿控制不住的发软。
“把她给我带走。”
莫少谦再也没有心情跟她废话，给保镖递了个眼神，抱着满满率先转身踏出了房子。
两名保镖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押着代小纯便朝外走去。
“小纯！”
沈知墨焦急的喊。
然而他也被两名保镖按在了椅子中，动弹不得。
眼见代小纯即将被两名保镖带出房门，沈知墨不知哪来的力气甩开按在他肩膀上的保镖，焦急的朝代小纯跑去。
嘭！
他还没有碰到代小纯，突然被一只脚踹中了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