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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妾身求求您,救救皋儿,他毕竟是您从小养到大的儿子啊,还有妾身的哥哥,也是对老爷忠贞不二,他这些年为老爷做了多少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刘征对常小娘的哀求充耳不闻,因为常小娘的接触让他突然对常小娘有了冲动,可理智让刘征必须尽快摆脱常小娘,故刘征脸色铁青道,嗓音有些沙哑:“你给我起来!”
常小娘抬头见刘征脸色不对劲,加上从前经常服侍刘征,她自然明白刘征现在是想那事了。
这让常小娘蹭的一下红了脸,由于她现在还担忧刘皋和常通判,见在这种情况下刘征竟然起了反应,顿时有些生气,可常小娘更知道,她现在除了讨好刘征外,没有别的办法去救刘皋。
因此常小娘松开抱住刘征的大腿,反而柔若无骨地往刘征怀里躺,环住刘征的脖子,含羞带怯地望着刘征。
尽管刘征知道他不应该再搭理常小娘,但他中了药,在此时此刻,欲望战胜了理智。
刘征将常小娘看成了刘夫人的模样,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紧紧搂住常小娘。
躲在门后的花小娘冷眼看着二人在她院子大门前做起没羞没臊的事情来。
尽管花小娘觉得二人实在不知羞,可她见刘征没有毒发,心里终于狠狠松了一口气。
但见刘征如狼似虎的模样,似乎那药丸并不像那人说得那般能让刘征无法行房。
因此花小娘倒是有些摸不准,到底那人说得那一句是真,那一句是假。
正当花小娘胡乱猜疑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花小娘连忙扒在门缝后观察,发现刘征躺在地上不知生死,双眼呆滞的常小娘蹲坐在一旁尖叫。
“快来人啊!救命!老爷!老爷你快醒醒!”
常小娘甚至来不及穿好衣裳,她不断摇晃着刘征的胳膊,试图叫醒刘征,可并没有起一点儿效果。
由于天微微黑了,所以花小娘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但她猜测说不定是和自己下的药有关,因此花小娘不敢前去探查,免得惹祸上身。
不时,常小娘的叫喊引来了人。
是刘夫人带着几个奴仆赶来了,她见刘征与常小娘光着腚,脸上露出恶寒的表情。
虽然刘夫人根本不想多看二人一眼,但她毕竟是主母,因此她朝常小娘厉声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常小娘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
虽然常小娘有些承受不住,可为了自己的儿子,她不得不咬牙坚持。
但就在刚刚,常小娘突然听见轻微的爆裂音,接着刘征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常小娘一看,只见刘征血肉模糊,看起来恐怖极了。
见到这一恐怖的场景,常小娘差点吓死,她想可能是刘征用力过猛,才会造成这样的下场。
可当着刘夫人的面,常小娘却是不好意思说清楚来龙去脉,只硬着头皮道:“大娘子别问了,还是先让郎中看看老爷。”
虽然常小娘没说,但刘夫人及她身后的奴仆大致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众人对常小娘的露出鄙夷之色。
“来人,把老爷抬回去,请郎中来诊治,另外,把常小娘送回她房里去,等老爷醒过来再说。”
刘夫人冷漠地开口,说完朝花小娘的方向一瞥,接着拂袖而去。
站在门后的花小娘还以为刘夫人发现了自己,花小娘紧张得心快要跳出来。
可刘夫人却什么都没有说,因此花小娘焦灼不已,不知道刘夫人到底察觉到什么事情没有。
次日,刘征从床上醒过来,他觉得某处疼痛不已,喉咙也又干又热,想要起身,却觉得浑身乏力。
刘征回想起昨日他原本是要去花小娘房间,但常小娘突然冒出来拦住他,后来似乎又看见了刘夫人,而且干了些坏事,可后来的事情他全记不得了。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反正一问便知道怎么回事,故刘征拍打着床面,忍住喉咙不适,呻吟嘶哑地喊道:“来人!咳咳!来人!”
这时门开了,刘征抬头望去,发现是刘夫人,他心中一暖。
还真以为昨晚他和自己朝思夜想的夫人行周公之礼了。
但刘夫人眼中的鄙夷和嫌弃深深刺痛了刘征。
刘征脸上的喜色消失不见,他意识到昨晚的事情都是他臆想出来的,可刘征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产生幻觉。
“老爷醒了?”刘夫人自顾自地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接着朝刘征开口道:“既然老爷醒了,那便说说怎么处置常小娘吧。”
刘夫人的声音不含一丝温度,让刘征心里发苦,他正欲问清楚刘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夫人见刘征一脸茫然,只觉得刘征惺惺作态,故她的语气略带一丝嘲讽道:“难道老爷忘了昨日与常小娘在花小娘门前行那苟且之事了?”
这时,刘征才反应过来,昨晚在他身下的人是常小娘。
除此之外,刘征敏感地察觉到刘夫人语气里不同寻常的一丝嘲讽,他不但不生气,反而欣喜若狂,不顾疼痛地喉咙朝刘夫人笑道:“咳咳,夫人是吃味了?”
闻言,刘夫人先是一愣,接着一拍桌子从凳子上站起来,恼羞成怒道:“我没有!”
说完,刘夫人又立即冷静下来,看着刘征含情脉脉的眼神,她只觉得恶心。
“老爷一大把年纪了,也该收收性子,昨日您和常小娘在大庭广众之下行房的事情全府上下都传遍了,不过听郎中说老爷您是纵欲过度,”刘夫人一边说,一边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幸好您以后也没机会再做出这荒唐的事情了,免得老爷您行事不端,受人议论。”
刘征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某些东西,只当夫人是含酸捏醋,故他趁此机会表露心意道:“素素,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还不肯原谅我吗?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要不是我昨日把常小娘看成是你,我也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
可刘夫人只觉得刘征很可笑,刘征嘴里说着只爱她一人,可这十几年来,刘府进门的小妾不下二三十个。
故刘夫人不愿意再相信刘征的鬼话,直接离开的房间。
刘征躺在床上自我感动,“素素肯定是原谅我了,只要我再加把劲儿,说不定真能让素素怀上属于我们俩人的孩子。”
可刘征的幻想立刻被打破了,因为他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倒一杯水,可他却看见自己裤裆被血浸染。
他有些不敢相信地查看,才明白适才刘夫人离开时放下那句话的含义。
刘征一时间接受不了,痛苦地嘶喊。
可刘征也以为是自己太过冲动,才会招致灾祸。
可没有一个人敢进屋。
大家都怕被刘征迁怒,毕竟这事发生在哪个男人身上都难以接受,更别说刘征还是一个有好几十房小妾的大老爷。
……
贺传雯盘算着花小娘应该已经下了药,她便主动求见吕毅,让他再带自己见一次刘征。
虽然吕毅不大愿意和刘征碰面,但他还是同意了,他也有些好奇为何定北王会包庇刘征,说不定去见刘征会发现些蛛丝马迹。
因为有吕毅平安世子这个身份,知州府倒是没人阻拦。
贺传雯跟着吕毅顺利地进入知州府。
不过吕毅觉得知州府的氛围很奇怪,他看见不少仆人三四成群地窃窃私语。
“世子爷请稍等,小的这就去请老爷。”
知州府的仆人将吕毅带到正厅,接着去了后院禀告刘征。
虽然刘征难以接受自己去势的事实,可他是个聪明人,知道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因此听见吕毅前来,刘征又行动不便,故他索性让仆人将吕毅带到自己房间说话。
仆人回转,带着吕毅和贺传雯往后院方向去:“世子爷,请到老爷房间叙话。”
虽然吕毅觉得刘征太没有礼数了,竟然在后院待客,可见贺传雯点了点头,吕毅只好有些不耐烦地跟着去了后院。
一进屋,吕毅便闻见一股浓重的药味,又见刘征脸色难看地躺在床上。
见此场景,吕毅略微诧异,毕竟前天刘征在衙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被定北王释放后反而一副病重的模样。
难道这是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刘征抬眼见吕毅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可他现在却不能和吕毅撕破脸,因此刘征深吸一口气,接着无甚表情地朝吕毅开口道:“世子爷前来所为何事?”
“无甚大不了的事,”吕毅含糊道,可见刘征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吕毅很难不落井下石,“听说刘知州您病了,本世子特意来看望。”
听完吕毅的话,刘征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来,虽然他不太在意平民百姓对他的看法,可这种丢人的事情连吕毅的都知道了,那岂不是整个玄州的人都知道自己那玩意儿受伤了?
因此刘征脸色更加难看了,郁结于胸,他要不是顾及着吕毅的身份,都想将吕毅赶走。
“世子爷真是好雅兴,您不是爱民如子吗?既如此为何不去体恤黎民,反而揪着下官一人不放,这恐怕不好吧?”
虽然吕毅并不知道刘知州到底得了什么病,但不妨碍他幸灾乐祸,“唉,刘知州此言差矣,难道刘知州就不是大武的百姓了?本世子不能厚此薄彼,放任您不管啊,为了让您感受到本世子的关心,本世子决定每日上知州府慰问您,希望刘知州到时候不要嫌弃本世子烦。”
刘知州恨得牙根痒痒,没想到吕毅竟然如此二皮脸,没看见自己很不欢迎他吗?
但刘知州还不得不尊着吕毅,他扯起一抹僵硬的笑,朝吕毅道:“这恐怕世子爷就要失望了。”
闻言,吕毅挑了挑眉,正欲开口,却被刘征怼道:“明日下官就要和王爷去熙州了,恐怕到时候下官是接受不了世子爷的厚爱了。”
吕毅没想到,定北王竟然要带刘征离开!
按道理说就算定北王包庇刘征另有隐情,可要是刘征离开了玄州,他便可以东山再起。
因此吕毅的脸色很难看,他辛苦了大半个月,可不是为了让刘征安然无恙地离开。
贺传雯眉头紧锁,要是刘征离开玄州,去了熙州,熙州比玄州更加繁华,到时候要想再找机会从刘征的嘴里套出关于老五的线索,可难上加难了!
故贺传雯不得不想个办法,套消息,思索一番后,她直接朝刘征开口道:“听说刘大人去势了,不知这消息是真是假?”
话音刚落,吕毅震惊地盯着贺传雯,目瞪口呆。
而刘征没想到,自己的事情连一个老婆子都知道了,而且还当面说了出来,让自己丢尽颜面,他的嘴角微微抽搐,脸险些挂不住。
“胡,胡说!你这疯老太太别空口白牙地说胡话!”
刘征有些结巴地反驳道。
吕毅却从刘征的反应确认了贺传雯说得恐怕是真的,他一个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刘大人,您……”
见吕毅捧腹大笑,刘征终究是没忍住,他恼羞成怒地将自己身后的枕头扔在地上,大喊:“够了!你们给我滚!”
见刘征失去理智,贺传雯知道时机成熟了,且房内只有他们三人。
因此贺传雯朝刘征走去,俯视着躺在床上的刘征,斩钉截铁道:“你肯定知道我儿子去哪儿了,要是刘大人您不说,明日全玄州城的人都会知道你去势的消息!”
听见眼前的老太太竟然用这种事情威胁自己,刘征恼怒不已,他咬了咬牙,想要将真相脱口而出,可他还有些许理智,知道不能承认见过赵五平,因此刘征死死地抓着被子,冷笑一声:“我说过没见过你儿子,就是没见过,你这个老太太为何如此固执?”
瞧见刘征不肯说,贺传雯又抛出一记重锤,“若是我说能医好大人的伤,大人能否将我儿子的消息告诉老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