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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偿款一共八百二十。
只销售两天,便赚了这么多。
可想而知这销售量有多恐怖。
不过对于方慧的判刑司念还是有些惊讶。
她还以为赔偿的话,应该顶多拘留个十几天而己。
没想到被判了三个月。
这也算是意外了。
虽然不想得罪人,但方慧这一次纯属自己找事,活该,司念也不觉得她可怜。
李队长和她说完这件事,又和周越深聊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开了。
周泽寒和蒋究嘻嘻哈哈的跑了进来,周越深扫了他一眼,起身道:“小寒,你过来。”
司念刚从厨房端着茶出来,没想到李队长走的这么快,瞧见小老二一脸茫然的被他爸爸叫过去,她才回过神来,小老二不是正在外面训练吗?怎么一会儿不见就和蒋究玩起来了。
司念打量着周越深的神色,他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
和他认识以来,司念从没见周越深对他们发过脾气。
对几个孩子也是一首很温和,但看小老二和蒋究这瞬间规矩的模样,说明周越深还是发过火的。
特别是周越深面无表情的时候,他们更害怕。
明显知道他心情不好,不敢玩闹了。
譬如现在,她感觉周越深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但两个孩子却瞬间站到了墙边罚站。
司念微微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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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蒋究是被小老二拉着过来的。
但是他也把周越深当做师傅一样对待。
自己训练每天比二哥少就算了,刚刚看二哥贪玩,自己也跟着不当回事。
这才惹了周叔叔生气。
他以前很羡慕二哥有个这么威武强壮的爸爸。
但现在却觉得很可怕。
周叔叔生气比他的爸爸可怕多了。
因为在爸爸面前,从来都是自己生气,爸爸哄他。
小老二也满脸心虚的背着手靠墙站着。
他还以为自己偷偷玩一会儿,不会被发现的。
看司念和大哥妹妹都朝他看过来,他小脸瞬间涨红。
做了错事的心虚感一瞬间扑面而来。
“爸爸,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偷懒了。”
周越深面无表情的睨了他一眼,淡淡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做好眼前的事。”
小老二点了点头。
司念也没说什么,罚站也不是什么严重的惩罚。
小老二心性不定,让他跟着周越深磨炼一段时间,也是好事。
小老二以为罚站就过去了,没想到第二天训练不一样了。
周越深往他的手上腿上绑上了沙包,蒋究则是没有。
蒋究现在跑五公里都还跑不了呢。
平时小老二总是跑在前面,很嘚瑟。
结果现在身体一重,像是背了一座山。
没一会儿双腿就酸的不行了。
小老二很委屈,觉得爸爸公报私仇,他回到家看司念起床了,立即就跑过去告状。
“妈妈,妈妈,你看爸爸把这个东西绑在我身上,爸爸太小气了。”
司念低头一瞧,见小家伙手上腿上都绑了沙包。
有些吃惊。
这么小就开始负重跑,是不是有些夸张了。
小老二说完,还指着周越深说:“爸爸自己倒是轻轻松松的跑在前面笑话我……”
他话还没说完,周越深前面咚咚咚几声,几块铁块掉在了地上,把地上铺的石头都打碎了。
小老二:“.......”
周越深这才看他,淡淡的道:“不想用砂袋,你想用这个?”
小老二僵硬的笑道:“……妈妈,其实我很喜欢绑着沙包跑步,一点都不累。”
司念噗嗤一声笑了出声:“好了,你爸爸不是故意欺负你,只是你跑了这么久,总得有个进步,不可能说一首跑步就可以的。”
小老二忙点头:“我听妈妈的。”
周越深用实力证明了你爹还是你爹,之后的时间,小老二每天累如死狗。
别说跑步绑着沙包了,周越深觉得麻烦,特意找人给他定制了小孩子能用的铁块戴在手上脚上。
每天都要戴着睡觉吃饭跑步。
小老二一开始也觉得很重很酸,十分吃力。
但习惯这个东西是十分可怕的。
没多久他就没感觉了,早上跑步也越来越轻松。
为此他很得意,还跟一副家庭煮夫模样的哥哥炫耀:“哥哥,你看我现在都能戴2kg了,轻轻松松。”
周泽东每天沉迷做饭学习,倒是没有关注弟弟怎么训练的。
这会儿才注意到他手上戴着铁块,“有什么用?”
小老二瞬间失了声。
他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反正爸爸让他戴他就戴了。
要说有什么用,他也说不上一个所以然来。
见大哥一脸没兴趣的收回目光,他忽然感到很挫败。
这都跟爸爸练了大半个月了,哥哥都会做十几二十道菜了,自己却一个招式都没有学会。
他本来还指望着自己学会儿了招式,就来大哥面前显摆自己多厉害的。
结果发现自己好在原地打转。
小老二又有些心急了,找到了周越深道:“爸爸,这个我己经习惯了,现在可以学招式了?”
周越深站在门口,一个胖子给他送来了什么东西,他伸手接过,打发了人。
听见这话,他微微点头,低沉道:“是该进行下一步了,我给你打了一套新的。”
说完将袋子中将更大的铁块拿出来,给他戴在了手上。
小老二:“......”
隔壁方博文趴在窗户前,双手撑着下巴,好奇的问一旁的肖毅:“爸爸,你说小老二和蒋究他们每天都在干什么啊,为什么每天都要在院子里蹲马步,难道他每天都做错事?”
在方博文的记忆中,只有做错事了才会被惩罚蹲马步。
这段时间他在家养病,肖毅将保姆和课程全都退了。
他不用上学,妈妈也不在家,爸爸说以后自己要和他一起生活。
妈妈做错了事情,暂时回不来了。
方博文虽然有些不舍,但是他更喜欢和爸爸在一起的感觉。
爸爸从不会逼迫他学习那些不喜欢的东西,还会给他买很多好吃的,对他好。
还让他和小老二他们玩。
他现在不用每天都学习了,就闲了下来,还故意跑到阳台小老二他们能看到自己的位置,希望他们看见自己叫自己去下五子棋的。
上一次和周泽东下得棋还没分出胜负,他心里一首还惦记着。
可这都过了这么久了,小老二他们非但不叫自己玩就算了,还每天不知道忙些什么。
方博文有些失落。
肖毅往隔壁院子扫了一眼,看见周越深给孩子手上戴铁块,微微惊讶。
其实他这段时间也注意到了周越深早上一大早就带着两个孩子出去跑步运动。
不过这种事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市内很多家庭都很注重孩子的身体锻炼。
但这用上负重,就让他有些吃惊了。
这孩子不是才七岁吗?
而且这都是专业训练才用得上的。
这会不会太早了。
不过看周越深穿着背心,那一身的腱子肉,肖毅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淡淡笑着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他在锻炼身体,锻炼身体是人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能提高抵抗力,等你恢复好,爸爸也带着你运动,这样日后你就不会生病了。”
方博文立即开心起来。
小老二看起来就很健康,他要和小老二一样健康。
小老二讨人喜欢,他肯定也会讨人喜欢的。
小老二蹲着马步,依旧还在怀疑他爸爸是不是敷衍自己:“爸爸,这样锻炼真的有用吗?”
周越深正在浇司念养的花,听到这话,他顿了顿。
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一拳打了上去。
啪嗒一声。
砖头碎了一地。
小老二惊愕的张大了嘴:“......”
一言不发稳定了儿子情绪,周越深回头,就见司念站在门口同样也是一脸愕然的望着他。
望着地上自己碎了一地的砖块,司念张了张嘴:“周越深,那是我专门定制来装饰院子的花纹砖。”
周越深一僵。
“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他就要上前,然而这么一动,水管扯倒了花盆一下,又是哗啦一声。
司念:“啊!那是我养了大半年的玫瑰花。”
周越深:“......”
院子里噼里啪啦的,引得两家人都朝着这边望了过来。
“小周家今天是怎么了,什么东西碎了?”
“爸爸,你听到什么东西碎了的声音?”
肖毅从楼上扫了一眼周越深略带急切的背影,低笑道:“听见了,是你周叔叔心碎的声音。”
这个时候,不嫌事大的还有人打来了电话。
看着被惹生气的司念,周越深站定一会儿,选择去终结这吵闹的声音。
却听见于东带着哭腔的声音:“老大,我失恋了。”
周越深:?
于东:“我看见了,芊芊她和一个男人来我们饭店吃饭。”
周越深:“......”
周越深皱眉,“她和男人吃饭跟你失恋有什么关系?”
于东心情十分沮丧:“怎么没关系,我可是打算追求她才回家继承家产的,结果她就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我能不伤心吗!”
周越深难得闪过几丝讶异的神色:“你喜欢傅芊芊?”
于东:“?你不知道?”
周越深:“?”
于东气急败坏:“难道我表现的不够明显吗?是个好兄弟都能看出来了,你没看出来!”
周越深:“......没看出来。”
不过他也终于明白了,语气里多了几分对于东的同情。
于东听到这话,差点没哭出声来,“老大,我是打电话找你求安慰的,不是让你戳我心窝子的。”
“但这件事你可别跟大嫂说,我怕她笑话我,不过你可以帮我找大嫂打探一下芊芊和那个男人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周越深沉默住。
下意识歪头望向沙发上的纤细背影。
眉头微蹙。
意识到他现在的处境比于东惨。
但想着傅芊芊和司念的关系,于是咳嗽了一声,低声喊道:“念念,于东找你。”
司念还有些生气,自己的玫瑰花儿啊,都打花苞了,结果说没就没了。
但听见说是于东找她,又没办法不理会,于是起身朝着周越深走过去,皱眉问:“找我干什么!”
语气一点都不好。
周越深眼皮子一跳,下意识就道:“他失恋了,想让你帮忙和傅芊芊求复合。”
于东:“?”
这是什么谣言蜚语?
司念听到这话,顿时吃惊。
忘了和周越深置气的置气,上前八卦的问道:“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谈的对象?”
周越深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看她靠近,下意识揽住她的肩,见她没有推开自己,眉梢渐松,话筒递到她耳边。
司念就这他的手和于东说话,“于东,你和芊芊什么情况?”
于东欲哭无泪:“大嫂,没那回事,老大不清楚情况胡说八道,你别信他。”
司念狐疑的望了周越深一眼。
周越深黑眸闪了闪,竟是有些心虚。
司念丢给了他一个待会儿再找你算账的眼神,这才有时间了解关于于东的情况。
原来今天早上,于东正欢欢喜喜的去饭店,结果就瞧见了傅芊芊和一个穿着西装装模作样的男人去了他家饭店吃饭。
这还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是那个男人请她吃饭,傅芊芊还热情的说和他是朋友,吃饭能打六折!
谁懂他的痛啊。
司念听完,都觉好惨一男的。
她咳嗽一声,表示自己会帮他问问情况,但多的帮不了。
毕竟别人感情的事情,司念不好插手。
她也不想当媒婆,硬是撮合两人。
这种事顺其自然最好。
不过于东表现的确实是太不明显了,如果不是他私底下问过自己,司念都不知道他看上傅芊芊了。
答应了要死要活的于东,司念挂断了电话。
周越深立即松开手。
在司念找自己麻烦之前,他道:“我去看看小东饭做的怎么样。”
然后进了厨房。
司念叹了口气,这男人表面老实,实则还是贼的很。
她出去看小老二还满头大汗的在那里锻炼,叫他进屋洗手吃饭。
刚准备进厨房帮忙,就见周越深的手上有血。
司念被吓了一大跳,“你怎么了这是,切到手了?”
周越深“嗯”了一声。
又补充一句:“刚刚想去买新的花盆,你有什么喜欢的花纹我给你去看。”
司念听见这话皱着眉,她就说专业切肉三十年都没伤过的男人,怎么会这么不小心,果然是刚刚自己摆脸色让他多想了吗?这么着急想着去买花盆?
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司念一边找纱布给他包扎,一边有些愧疚的想着:“好了,我又不是真怪你,那玫瑰花插地里也能活,既然瓶子碎了,就跟菜种在一起吧。”
周越深低声说好。
两人刚缓和气氛走了出去。
就见小老二洗手上了桌,不嫌事大的道:“妈妈妈妈,爸爸不是故意把你的砖打碎的,他是给我示范他多厉害。他还把你栽了半年的花弄坏了,爸爸真的好粗心啊,不像是我那么细心,我每天都很小心的给妈妈的玫瑰花浇水。”
周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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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总:拳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