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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恶不恶心,你自己磕就算了。能不能不要带哥哥的名字?”
“有些人真的是CP脑癌末期了!有病吧?”
“给爷看吐了!”
“有病!!!”
“滚!!!”
粉丝自然绝壁没有想到,这个红色霸屏,又把陆东南三个字都给带上的弹幕真的会是本人发的。
弹幕全是讨伐大军,还全是陆东南的唯粉。
季清的唯粉生生给看乐了。
于是,在满屏的骂声当中,时不时飘着几行“哈哈哈哈”的弹幕。
果然,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季清憋着笑,“消气,消气哈……前辈,要不,我们把弹幕给关了吧。”
陆东南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低头指尖在屏幕上快速地点了几下。
季清以为他这是跟粉丝们杠上了,打算舌战群儒呢。
好家伙,就瞧见他亲亲男盆有灵巧地点着指尖,把所有骂他的弹幕全部都给……
举报了!
狠,还是陆哥哥狠。
今天也是心疼“东南风”的一天。
要是粉丝们知道是前辈举报的她们,咳,怕是能哭出声来。
如果说,在节目正式开始前,放出的先导片弹幕上全部都是骂战,等季清跟陆东南两人同时出现在舞台上,弹幕骂战剧本全线升级。
两家粉丝几乎是杀红了。
弹幕刷新的速度不能说是眼花缭乱,只能说是目不暇接。
不同于两家唯粉在弹幕上一个劲地开骂,CP粉们基本上是集体过大年了。
尤其是是当合作结束,两人一起牵手对着屏幕鞠躬,CP粉们直接就磕晕了。
“啊啊啊啊!疯了吧?这是我能看的吗????”
“啊啊啊!如果这都不算爱!”
“尼玛,尼玛!就是唱个歌而已,需要这么含情脉脉地对视吗?”
“麻麻!我是不是把每一次官宣都当糖磕了!这尼玛柜门都踢破了好吗?”
“啊啊啊啊!杀了我给二位新人助兴吧!!!”
季清注意到,屏幕上那些飘着爱心的弹幕,基本上每条都被点了赞,
转过头,好么,果然他家亲亲男盆友在拿着手机快速地在点屏幕呢。
他记得以前在片场,前辈很少会刷手机的。
唔……
“我本来以为,可可跟我家清宝才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我现在,我才发现,我错了!!!清宝跟陆东南才是绝配啊啊啊啊!这CP感绝了!!!”
“我以前竟然还站过清宝跟应允??!!清宝可没有主动牵过应允的手,全都是我应允宝宝强行凑上去的。心疼我允宝宝一秒。”
“说主动牵手的,这是舞台排练效果,懂?”
“来人呐,这里有个老实人,快,把她叉出去!”
“我决定了,以后我就要坚定不移地站‘冬青’!”
“姐妹,入股‘冬青’,绝壁不亏!实不相瞒,自从我入股冬青,糖就追着我喂!哈哈哈哈!真的太快落了!!”
只要是陆东南跟季清同框的画面,两家唯粉就厮杀的厉害。
就是……
很快就被狂欢的CP粉的弹幕给冲掉了。
一时间,季清竟然不知道应该为他跟前辈两人CP粉队伍的壮大而感到高兴呢,还是为唯粉们允悲一秒钟。
“终于不用再看见那个老男人了。”
“希望镜头再也不要切到那个老男人了。恶心!”
“前面的,嘴臭就闭嘴吧。”
一直以来,季清其实不太理解这种恣意对他人诋毁、谩骂的弹幕文化,他会在一些采访里,倡导粉丝们哪怕是在微博底下也尽可能文明发言这一类,但他本人几乎是很少会因为弹幕而生气的。
因为他认为,那些诋毁跟谩骂他的人,不过都是一群不了解他的人。
为了不了解他的人生气、动怒不值得。
加上他性格本身也比较佛系,几乎没怼过粉丝。
第一次,季清看着满屏刷着的“老男人”,是真的动了气了。
季清用自己的手机,在弹幕上一连发了好几条弹幕——
季清:一个三十以上的男演员,就要被嘲讽老男人吗?他的演技不好吗?为什么要揪着年龄不放?
季清:任何以年龄去攻击、诋毁他人的人,我为你们感到羞愧
季清:前辈很好。
季清:最后,恳请各位尊重弹幕礼仪。
“陆东南的粉丝能不要不要顶着我们清宝的名字?艹!”
“装什么理中客!‘东南风’的恶臭的气息隔着屏幕都要闻见了吗?”
“清宝的老粉了,我觉得,不管这条弹幕是哪家粉丝发的,难道说的不对吗?我也一直觉得,拿人家年龄说事儿真的挺没品的。有一说一,三十多岁的男演员被骂是老男人,真的过了。”
“不是陆东南的粉,恕我直言,所有拿年龄说是的事儿的,的确都是LOW逼。”
“LOW逼什么的太过了。也不算是文明弹幕吧?但是,我有一个疑惑,三十多岁难道不是一个男演员的黄金年龄吗?满屏都在刷老男人什么的,真的太过了。”
“谢谢前面的姐妹。55555,自从我们家老陆倒霉催的跟季清合作一部电影后,就一直被季清的粉丝狙着不放。真的是太倒霉了!”
“谁有空天天拘着你家主子不放?是你家主子为了翻红不要脸地蹭我家热度在先好吧?倒打一耙,你们最会了。”
弹幕和谐不到十几秒,双方粉丝再次开撕。
季清:“……”
有时候,他是真的很想按住粉丝们的肩膀,晃一晃她们的身体,大吼地问一句,天天这么吵吵吵,不累吗?
怎么做到随时随地都能开战,而且永远火力十足的状态的?
很显然,粉丝们并不觉得累。
哪怕后面是其他的歌手的表演,都能瞧见两家粉丝BATTLE的弹幕。
季清:“……”
就,很心累。
播到季清独唱的部分。
季清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
如果说,那天在台上,每一个人都看见了季清的表演,都被他的表演所震撼,所感动,只有季清自己,是没办法看见那天的舞台效果的。
因此,对于这一PART的期待,季清可以说是不少于屏幕前的任何一位粉丝。
忽地,屏幕前所有花花绿绿的弹幕前部都在瞬间消失了。
季清眨了眨眼,转过头,“前辈,你把弹幕给关了啊?
陆东南“嗯”了一声,“伤眼。”
这一点季清不能更同意。
有时候弹幕真的挺影响观看的心情了。
弹幕一关,感觉世界都好像清净了下来。
镜头扫过台下的观众,不少人的眼眶里都蓄了泪。
季清双腿曲起,双臂轻轻地环着,眼尾微红,看得比现场每一个粉丝都要认真跟投入。
季清也被自己当时的表演给感动到了。
陆东南环抱住他,亲了下他的耳朵,“实至名归。”
季清转过脸,在陆东南的唇上碰了下,眉眼弯起,“谢谢呀,男盆友。”
陆东南抬住他的下巴,加深了两人之间的亲吻。
节目进入尾声,到了要公布结果的时候。
季清注意到,弹幕又被打开了。
季清眼露困惑。
前辈怎么又把弹幕给打开了?
“刚从微博回来,冠军是季清。”
“剧透死!!!”
“卧槽!不要剧透!!!”
弹幕上骂骂咧咧。
节目进度条岌岌可危。
屏幕里,季清站在舞台上,高举手中的奖杯,“谢谢我的帮唱嘉宾,陆东南!陆东南前辈!前辈,我爱你!超超超爱你!”
“???我没听错吧?”
“噢!老伙计。看呐,我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哈哈哈!笑死,所以粉丝们杀得这么厉害,搞了半天,正主之间的关系其实很好?”
“四季粉:对不起,小丑竟是我自己。”
“姐妹们,还在等什么?把囍字打在公屏上啊啊啊啊!”
“囍囍囍!!!”
“囍囍囍囍!!!囍囍囍囍!”
“囍囍囍囍!囍囍囍囍!囍囍囍囍!”
“这一对不结婚真的很难收场了。”
“不结婚真的很难收场。”
“不结婚真的很难收场。”
季清看着满屏红色的“囍”字,感觉自己都快不认识“囍”这个字了。
所以,这就是前辈为什么重新打开弹幕的原因?
很快,季清就发现,所有囍字,以及“不结婚很难收场”之类的发言,挨个被点了个赞。
就……
心情略复杂。
…
《乐之歌王》总决赛这一期节目一播出,就迅速上了微博热搜。
#陆东南、季清#
#乐之歌王总决赛冠军季清#
#乐之歌王#
#乐之歌王傅年#
#管予泽、傅年#
#姚沛、简炜#
#乐之歌王应允#
所有跟《月之歌王》节目相关,以及当天嘉宾的相关词条几乎霸屏了半个热搜。
节目播出当晚。
管予泽一个人待在阒黑的房间里,他坐在床上,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视屏幕前的陆东南,以及跟陆东南站在一起,被他用AI换脸技术,全部都换成了他的脸的季清。
这才对么。
本来,能够有资格站在台上跟陆大哥一起合作唱歌的人是他才对啊。
能够被陆大哥这么专注地看着的人,也只会是他。
管予泽就这样,盯着屏幕,痴痴地笑出声。
是了。
陆大哥是他的。
从头到尾,都应该是他的……
“笃笃笃——”
有人敲门。
“予泽,是爷爷。”
管予泽眼珠子转了转。
他慢吞吞地下了床,开了灯,前去开门。
管文韬面带忧色地望着自己的小孙子,“予泽,你……你不要紧吧?”
比赛结果节目录制当天管文韬就收到消息了。
这几天,管文韬一直有在留意小孙子的表现。
见孙子跟往常一样,没什么异常,似乎并没有因为输了比赛而影响到心情,总算是放了心。
可是今天晚上,予泽连晚饭都没吃,就回了房间,而且一直也没出来,管文韬不放心,这才在临睡前过来看看。
管予泽微笑,“爷爷,我没事。”
“没事就好。一时的胜负很正常。你表现得已经很好了。爷爷为你感到骄傲。”
“嗯。谢谢爷爷。”
“行了,没事就早点睡吧。”
“好。爷爷晚安。”
“晚安。”
管予泽关了门。
他又回到了电脑前,把灯关了,深情而又炙热地盯着屏幕里,那个深情注视着“自己”的陆东南,唇角扬起。
…
《乐之歌王》节目播出后,季清跟陆东南两人人气双双飙升。
两人不仅多了许多代言跟商演的活动,还有很多剧本都找到了两人的经纪团队。
陆东南这些年基本上就维持着一年一到两部戏,接不接,全凭心情。
因为快临近年底了,把所有的代言跟商演的工作都推到了年后。
他自己的工作室,他就是最大的BOSS,没人敢逼他。
季清不一样。
他的影视约跟经纪约都签在星娱。
星娱这几年赚钱的艺人不多,逮着季清这个摇钱树,自然是可劲儿地摇。
他的行程本来就忙,这一下,更还是忙得脚不离地。
就是跨年晚会都接了三家电台。
因为都是录播,行程上倒是不冲突,就是忙。
陆东南身为《殊途》的制片,也有工作要忙。
小两口又开始了聚少离多的日子。
陆东南相对没那么忙,本来是可以去接小朋友下个班,或者探个班之类的。
临时出了点事。
他的爷爷陆鸿丰生病了。
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季节性感冒。
因为年纪大了,感冒了就不容易好,还有一些旧年陈疾也复发了。
倒是不严重,就是老人家寂寞,想宝贝孙子了。
陆东南接到他母亲宋慕月女士的最后通牒,务必要死要见人,活要见尸。
不然下一回见了她,他也不用喊她妈了,她喊他一声爹吧,儿子当得跟大爷似的,要这种儿子有何用?
陆东南当然不敢跟他外公宋添老先生称兄道弟,大逆不道地认下他妈这个闺女。
只能赶在宋慕月女士的时间期限内,回陆家老宅,陪家里人过年。
回去之前,特意去见了自家小朋友一面。
季清在录制樱桃台的跨年晚会。
王亚现在已经不是樱桃台的总制片了。
他的妻子早在数月前,就发布了离婚声明。
没了他岳丈的支持,王亚也很快被排挤赶出了樱桃台。
现在圈子里基本是查无此人的状态。
为了这次的跨年合作,樱桃台开出了极为优渥的条件,季清只是跟王亚本人有此仇,对于樱桃台本身没什么意见,也就答应了这次的合作。
刚下了节目,季清听黄商说陆东南来了,现在人就在樱桃台大楼停车场等他,摘了身上的麦交给黄商,身上的演出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急忙忙往外跑。
工作人员关心地问道,“商哥,清宝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黄商抬头,呈四十五度角度忧伤地望着演播大厅的灯,幽长地叹一口气,“没什么。”
儿大不中留罢了。
工作人员:???
季清一口气,跑到电梯口。
又因为今天录制节目,等电梯的工作人员很多。
他看了看,两部电梯都迟迟没有下来。
咬一咬牙,扭头往逃生口走去。
一口气,跑下十七楼。
跑到一楼,气有点喘。
季清双手撑在膝上,匀了匀气,继续拔腿往外跑。
跑到停车场。
季清反而放慢了脚步。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那么急促,那么大声……
整个停车场,只有一辆车的车前大灯是亮着的。
车灯隐隐照出驾驶室内,熟悉的身影。
季清唇角扬起,缓缓走近。
车门在这个时候打开。
外头冷。
陆东南从车上下来,拉着小朋友的手,两人一起坐到副驾驶。
“阿嚏,阿嚏。”
冷热交替,季清一上车,就打了好几个喷嚏。
昏黄的车灯下,季清耳边的几缕碎发贴在发际上,闪着莹莹的水光。
陆东南把季清冻得冰冷的两只手拢在嘴边轻呵,睨着他,“跑着过来的?”
季清漂亮的眸子睁大,“前辈怎么知道的?”
为了不被发现,他后来还刻意放慢了脚步来的。
季清的双手差不多都暖了,陆东南松开,拿过车上的纸巾,给小朋友擦汗,“傻。”
季清抱住陆东南的腰身,在他怀里撒娇,“嘿嘿。想早点见到前辈么。”
“别乱动。”
动来动去,不好擦汗。
季清仰起脸,“前辈今天怎么过来了?”
“爷爷病了,我妈让我提前回去一趟。快过年了,家里人肯定会要求我过了春节再走。你今天晚上又要飞去雾城。春节期间,你肯定也要回家陪你的家里人过节,再见面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回去之前,见一见你。”
听说陆东南的爷爷病了,季清当即紧张地问道,“前辈的爷爷病了?要紧吗?看过医生了没有?医生怎么说啊?”
陆东南替他仔细擦了汗,将纸巾扔进车载垃圾桶,“看过医生了,没什么大碍。现在人已经接回家里静养了。”
季清大大地松一口气,“没有大碍就好。”
“那前辈……打算什么时候回老宅啊?”
“明天上午回去。其实老宅就在东城区,开车也不远,就是老爷子每回生了病,都会格外粘人,一刻离不开人。吃饭、睡觉都要人陪着。回去后只怕出来没那么方便。”
“没关系。陪老人家要紧。我们可以等过了春节再见的。”
嘴里头说着没关系,搂着陆东南腰身的双手却不自觉地紧了紧。
察觉到小朋友的不舍,陆东南捏了捏他的脖颈,“我尽可能早点回来。”
季清连忙摇头,“不用,真不用。”
老人家生病了,正是需要人陪的时候,他哪能那么不懂事儿啊。
“我春节有几天的档期,要是……要是到时候没有什么其他的行程,到时候我去找前辈?”
春节期间见长辈意味着什么,两人自是心知肚明。
陆东南喉结微滚,“好。”
季清当晚要搭晚间飞机,飞去雾城录制节目。
陆东南亲自将人送到机场。
黄商早就已经等在那里了,就连季清的身份证件、护照、行李箱什么的,也都一遭就备好了。
机场广播提示季清搭乘的航班即将起飞。
陆东南按了按季清头上戴着的红色针织帽,“飞机落地,给我打个电话。”
季清仗着半夜三更,机场没什么人,往前一步,用力地抱了抱陆东南,“嗯。”
松开,在黄商的陪同下,一起走进登机口,是一步三回头。
黄商实力吐槽:“能不能别整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季清语气幽幽:“你不懂。”
黄商怒:“我也是谈过恋爱的好吗?就没有你们俩怎么腻腻歪歪的!”
“所以你被分手了呀。”
黄商:“!!!”
过分了啊!
…
翌日。
早起,在花园里浇花的宋慕月,听管家说孙少爷回了。
特意来到了前院。
宋女士优雅地探了探头,看向身材修长。身量提拔儿子的身后,如黛的娥眉蹙了蹙,“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清宝呢?他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宋慕月已经从陆东南口中得知了两人交往的事情。
她还以为,快过年了,东南会把人带回家一趟,见见家里人。
彼此认识认识。
“他忙。”
宋女士眼神困惑,“那你回来做什么?”
儿子有什么好看的?
这张脸,她都已经瞧了三十五年了。
早就审美疲劳了好么?
她要看儿媳妇!
陆东南对宋女士对他长年累月的“嫌弃”早就已经是习以为常。
“爷爷呢?”
“在偏厅看电视呢。”
老爷子喜欢看戏曲。
这爱好,几十年没变过。
陆东南点了点头,往屋子里走去——
“谢谢我的帮唱嘉宾,陆东南!陆东南前辈!前辈,我爱你!超超超爱你!”
陆东南:“?”
陆东南加快了脚步。
陆东南撩开偏厅的帘子,走进。
只见老爷子端坐在电视机前,特认真地盯着电视屏幕。
察觉到屋内光影的变化,老爷子转过头,一见到宝贝孙子,眼神就变得十分幽怨。
陆东南:“?”
“爷爷。”
陆东南走上前,跟老爷子打招呼。
老爷子“哼”一声,扭过了头。
老爷子不搭理他,他就自顾自在边上坐下了,也不说话。
老爷子推他,生气地道:“不许你坐我边上!”
老爷子患有阿尔默滋综合症,有时候不太记事,有时候行为举止还会比较任性。
对陆东南这个孙子却是从来都很疼爱。
这么无理取闹,也还是头一遭。
陆东南也不惯他。
作势要走,“那我出去了?”
老爷子还是不理人,“哼!”
宋慕月掀开帘子进来了,“你爷爷啊,是清宝的唯粉。自从那天晚上追了《乐之歌王》总决赛,瞧见清宝捧着奖杯,说的那段感谢词,就老说自己胸口疼。你回来得正好,想想办法,哄哄你爷爷。”